而且,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从哪里遗传的怪癖,吃奶粉过敏……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安瑾川要走了,嘉鱼一冲动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她从后头抱住了男人精壮的腰身,“安先生,我愿意。”
男人回头,一脸的淡然。他手落在女人的肩膀上,不轻不重捏了捏,“脱衣服。”
“啊?张着小嘴儿,嘉鱼一脸的懵懂。”
岂不知,她的这个表情让男人矜贵优雅的外表皴裂,突然变得像一个狂野的野兽……
早上,嘉鱼睁开眼睛的时候安瑾川已经走了。
中午的时候,孩子忽然有些烫,嘉鱼给他量着体温,忽然家里闯进好几个人来。
领头的是个中年女人,穿着灰色制服,伸手就要抱孩子。
嘉鱼死死的护住孩子,大声喊着月嫂陈姐,“陈姐,报警,给安先生打电话。”
女人不屑的看着她,“别浪费时间了,是安先生让我们来接小少爷回家。”
嘉鱼美丽的眼睛瞪的充血,“你胡说,安瑾川答应我不带走孩子。”
女人忽然勾起嘴角笑了,她伸手扯了扯嘉鱼的衣领,指着那些痕迹说:“男人床上说的话也信?你傻吧。”
宝宝被抱走,随行的一个人想去收拾宝宝的东西,给灰衣女人一把打掉了,“少夫人那里什么都准备好了,你要这些垃圾干什么?”
嘉鱼跟疯了一样追着车子,可产后的身体虚,没跑多远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陈姐喂她喝了一杯水,小声说:“沈小姐,我打电话跟安先生确定过了,是他派来的人。”
“他骗我,他竟然骗子,安瑾川你这个骗子。”嘉鱼下床,她拿了手机给安瑾川打电话。
但是那边根本没有人接,嘉鱼觉得他是故意躲着自己。
产后的她还有点轻微的抑郁症,没那么理智,收拾收拾就跑去了他的公司。
嘉鱼不是第一次到安瑾川的公司,上次的狼狈还让她记忆犹新,这个大厅里她当着那么多人给安瑾川跪下,求着他放过自己的哥哥。
也是那次,安瑾川上下打量着她,那眼神儿能穿透她的衣服,许久才给了她一个微笑,“欠什么还什么,这才公平。”
她上次那么闹,前台认识她,当然不能让她上去,赶紧给助理江桥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的是江桥亲自下来接的人,还把她送到了办公室。
江桥对她说:“安总一会儿就回来,你等一下。”
刚出月子走几步路就出了一身虚汗,看到屋里没人,她便解开了衬衣的一颗扣子拿着湿巾抹汗。
安瑾川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绮丽春景,不由得心潮涌动。
眼神黯了黯,他压下自己的渴望,站在原地咳了一声。
嘉鱼忙拢了衣襟站起来,背对着他把扣子扣好。
安瑾川享受着她的狼狈,此时他就像一个懒洋洋晒着太阳的狮子,正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的圈套。
提起长腿到办公桌前坐下,他低淳的声音就像华丽的大提琴,“找我有什么事?”
听他轻描淡写的话,嘉鱼的脸一下就涨红了,她俯身过去焦急的说:“安先生,你答应我的,只要我……你就让孩子先呆在我身边。”
修长的手指交叉,安瑾川温润的笑此时看起来却有些残忍,“嘉鱼,孩子迟早要带回安家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他多吃几个月的母乳,还有,他今天发烧了。”
“发烧?”他皱了一下眉头,“稍等一下。”
嘉鱼看着他打电话,心里急的跟油煎一样,所以他一收线她立马就问:“可以吗?” 你还要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