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058:他欺负人

  燕七那会听他的,赵亦尘皱眉,“你再动,我伤口就开了,还得麻烦你!”

  她听了,虽然没再动,可依然气呼呼的,赵亦尘“哦”叫了一声,纯粹是博取同情,软绵绵的像叫春一样,燕七心里一跳,还以为碰到他了,忙回头。

  赵亦尘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视她,就在燕七脸红心跳时,他突然摸着下巴,又认真的观察的旁边的大石。

  燕七挣扎了一下,想站起,腰却被他紧搂着,又不敢太用力,怕真把刚刚包扎的伤口再挣开。

  “你看这块石头!”赵亦尘突然高深莫测的说。

  看他只是这样抱着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越轨之举,燕七心里松了一口气,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难道还是宝贝不成?”

  赵亦尘咳嗽了一声,一脸神秘说,“当然是宝贝,你看它的大小,还有形状,特别适合……”

  宝贝?这种石头山里到处都是,以他这么说,运几块回去还不发财啦,但是看他神情专注,燕七本不想离他,也不由得好奇起来,细细的打量,没看出什么特别啊,到是挺平整的,忍不住问:“适合什么?”

  赵亦尘忍住浑身的不适,牵着她的手,走过去,示意她坐在石头上,“坐好我告诉你!”

  燕七看他表情认真,难不成坐上还能成仙了,于是就坐了下来,他也紧跟着坐了过来,这时他突然变得邪气起来,“你看这里……”

  燕七被他蛊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瞅了半天还是石头啊,“哪里有什么特别吗?”又气恼,干嘛跟他说话。

  “哎,你过来一点!”

  燕七信以为真,还以为有什么神秘宝藏之类的,身体向他靠了靠,把脖子伸过去,等半天,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连忙转头,嘴角触碰到他的唇上,被他一口吞噬。

  他突然把她推倒在大石上,下一刻,自己的身体就倾了过去,手捧着她的脸,灼热的眸子带着明亮的光,咬着她的耳朵说,“特别适合打野,战!”

  他沉沉地喘息着,浓重的气息撩起她耳蜗处的碎发,痒痒的,让她耳边一阵酥麻,顿时明白了他说的打野,战是什么意思。

  开口怒骂,“赵亦尘,你个不要脸的。”她奋力推搡着他。

  “七七,我对你不是一时冲动,不,我现在很冲动。”赵亦尘目光幽深,里面包含着柔情蜜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眸子如泼了墨一样的浓烈,“不要拒绝我!”

  “你不要脸,死流氓,唔,唔……”

  赵亦尘低头含住她微张的樱唇,含糊不清的说,“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他心思开始不受控制,不顾她的推拒,覆上她的唇瓣,辗转缠绵,抵开她的齿,冠温润的舍头轻扫她的牙龈,手也开始在她的民感处游走。

  燕七的理智被他的热情冲的烟消云散,残存的意识告诉她,你和他还在闹别扭,还在冷战,不能被他迷惑了,摇着头,“你不要胡闹,你还受着伤,到时候严重了可怎么办?”

  说出来就后悔了,这话为什么,仅仅只是担心他受伤,另外,声音魅惑的倒像是邀请他。

  赵亦尘气息紊乱着,“这个时候,不要和男人讲道理,讲不通的!”

  从没有过的刺激和冲动,他吻得炙热冗长,燕七看到他眼中有两团火焰,几乎能把人灼为灰烬,该死的,她居然无力反抗。

  “赵亦尘,不……”她有些瑟瑟发抖,推不开他,咬着唇承受着他的资意爱怜。

  “七七,你心里也有我,我也是爱你的,这种事迟早都要发生,就算不是此刻,也是将来的某天。”赵亦尘胸中的热浪冲撞的浑身难受,急需在她身上找到平衡,怎么可能停得下来,“我们成亲也够久了,答应我。”

  他要眼睛有些泛红,不等她回应,似乎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在感受到那层阻碍时,他更加不受控制,克制的额头冒汗,“七七,我会温柔的!”

  “啊!”伸体瞬间被打开,被某种强势的力量充实,一阵疼痛过后,紧接而来的就是麻醉,极致时,她眼前白光一闪,意识就开始模糊。

  半晌,燕七脸色嫣红,朱唇微启,双眼迷离,气息微弱。

  赵亦尘忍不住在她红彤彤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喘息未定,没想到和她的结合是如此美妙,让他食髓知味,完全还没有尽兴,可她初经人事,无法承受,而他身体似乎也没那么强壮,十分懊恼。

  赵亦尘手指缠着她的秀发,心里激动不已,她在摄政王府呆了那么久,依然保持着纯洁,本来他也没有什么期许,毕竟她和孟君陌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么,有些事可能顺其自然的就发生了,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最后一刻,上天却给他惊喜。

  看她闭着眼,怕她躺在冰冷的石头上着凉,小心帮她穿好衣服,燕七突然睁眼,嗔怒地瞪着他:“赵亦尘,你个混蛋!”

  赵亦尘轻笑,他毕竟中了毒,虽然那种毒,用量他拿捏的很好,可情绪太过于荡漾,毒性就烈了几分,肩膀恐怕又开裂了,气力有些不支。

  他忍不住皱眉,“媳妇,你看我受的伤已经够卖力了,你就不要再怪我了。”

  “你讨厌!”燕七勉强坐起,握紧拳头就去打他,用力太猛,牵扯的全身都酸痛难忍,忍不住拧起了秀眉。

  赵亦尘见状,连忙伸手说:“抱歉,很疼吗,我帮你按按。”刚刚嘴里是说着,我会温柔一些,可真到那个时候,怎么可能温柔的下来,他一边说一边帮她按摩,可燕七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处,他“哦”了一声,只觉得胸口涌出一股甜腥。

  燕七也是一惊,也顾不得生他的气了,看他口角流血,肩膀也是鲜红一片,她又急又气:“你真是作死!”

  赵亦尘看她神情紧张,觉得就是真死了也值了,“如果能做死在你身上,我也是情愿。”

  “还嘴贱!”燕七脸颊发烫,如果不是看他有伤在身,真想再踢他两脚。

  慌忙掏出银针,刺入他的穴位帮他止血,赵亦尘看看她神色凝重,不想让她担心,故作轻松的调侃,说:“媳妇,我都受伤了,你还引诱我做这种事,是想要相公的命吗?”

  燕七怒视了他一眼,看他连嘴唇都是苍白的,又气,又不能揍他,憋屈的要死。

  又生自己的气,其实刚刚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如果真的不同意,他一个受了伤的男人,不会这么顺利得手,他那么恶劣,为什么就默许了整个事情的发生,明明想好的,把他的伤口包扎好,毒性控制住,就走的,再也不要见他,气恼的,真想用针扎死他。

  赵亦尘看她变了脸色,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媳妇,既然都这样了,就凑合过呗,过去的事就别计较了,随着刚刚我们俩同时释放,就云消雾散了吧。”

  燕七抽出自己的手,听到释放两个字,连耳根都红了,真想掐死他,手上的针用力,“让你再胡说!”

  “你这是报仇吗,刚刚我扎了你,你这是要扎回来啊,哎呀,真的和刚刚一样,都扎出血来!”赵亦尘轻挑了一下眉,吊儿郎当的说。

  “赵亦尘!”燕七窘迫的脸上都冒火了,“还美呢,你这么作下去,早晚……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亦尘看她脸如桃花,欢爱过后,特别的迷人,又想到刚刚的销魂,突然动情的抓住她的手,收敛了刚刚纨绔,变得正经又深情:

  “七七,我知道因为我让你伤透了心,都是我的问题,我很郑重,很严肃的向你道歉,在我的人生二十四年里,从来都没有像这样为一个姑娘发疯过,你知道我身边并不缺美女,乖巧的多看两眼,稍有些傲娇的,我都不会再多看一眼,哪怕事后讨好,我也会视而不见,更别说姑娘要嫁人,我用尽手段把她抢回来了,经历了刚刚的事,我更不会放手。”

  赵亦尘目光变得诚挚,热切,说话的口气也能感觉到是真情流露,“你知道吗,我们认识快一年了,以我的个性,如果不是喜欢,不是上心,我坚持不了这么久,这多多少少是不是也能证明我对你的心意,我不是心血来潮,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七七,我爱你,我说不出来为什么爱你,但我知道,你就是我不爱别人的理由。”

  燕七头脑一片空白,浑身变得僵硬,耳边一直回荡着,我爱你,我爱你!胸口酸涨的几乎不能忍了,赵亦尘绝色倾城的容貌,再加上款款深情的温柔情话,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况且她一直都对他有感觉。

  似乎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明明该恨他,可他都占了她便宜了,她心里并没有十分的排斥。

  他目光能溢出水来,从后面拥着他,整张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我会对自己的所为负责的,只要你愿意,回京我们就成亲,之后我们都放弃所有,一起去游历天下可好?”

  燕七浑身有些无力,一个男人要了你之后,说出会对你负责,恐怕是最动听的情话,她没办法抗拒。

  “可,孟君陌不知道现在怎么了,大燕和西梁会不会因此更紧张,那岂不是又有很多人遭殃!”毕竟战争是残酷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此丧命,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赵亦尘闭着眼睛,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在我怀里,居然还想别的男人,是不是刚刚的感觉还不够深刻?”

  这个人就正常不到两分钟,几句话就得抽风,燕七转身推开他,“你能不能好好聊天?你以为我想搭理你呀?”

  赵亦尘身体勉强支撑,伸手抓住她的手,“媳妇体力还这么旺盛,看来为夫还真是肾不好,弄不了你。”

  “赵亦尘!”燕七皱着眉,跺了几下脚,“死螃蟹!”

  他半眯着眼,轻笑了一声,“好了,不要管两国了,虽然每个男人都知道红颜祸水,但还会忍不住冲冠一怒为红颜,两国本来就争端不断,最坏也就是再打一仗。”

  “你说谁是祸水,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燕七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坐在一旁,打一仗,说的怪轻巧,都是人命啊,唉,在古人的眼里,人命可能没那么值钱。

  赵亦尘舔了一下发干的唇,“我给你算算,我们俩到底谁占了便宜。”

  燕七撅着嘴把脸偏向一边,不用猜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赵亦尘扬了一下眼角,“那块石头是我先发现的,气氛是我调节的,你的衣服是我脱的,开始的时候也是我动的,事后也是我帮你穿的衣服,说不定还白送你个孩子,你说我们俩谁吃亏!”

  燕七很想一巴子把他呼死了,把脸转向一边,不准备和他说一句话。

  赵亦尘看她用后脑勺对着自己,摇摇头,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媳妇儿,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听我给你解释了吧。”

  燕七看他神情一本正经,没出声,只听他继续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娘,她是被九泉宫的公主水云给害死的,而你……”

  赵亦尘把之前一切和盘托出,说完之后,“虽然知道与你无关,可我当时还是接受不了,可时间越久爱你的心越强烈,强烈到我不得不放弃仇恨,燕七,我不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管你要做什么,能不能为了我,放弃那些不该做的事,我也答应你,以后和你归隐,不问世事,可好?”

  燕七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是什么魔教的人,还密谋着大事,卧槽,这怎么可能,可后来脑海中闪过,刚醒来时,明显是中了毒,在京城时有人刺杀她,难道她还真的身份那么牛逼,可她啥都不知道啊,就是一二货,蒙逼。

  就算是,那又怎样,只能说明这具身体以前是,她突然就释怀了,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干大事的吗?我就是将军府的三小姐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赵亦尘说话时时刻关注她的表情,她脸上除了懵懂,惊异,坦荡,没有其他,比如目光闪烁,游移不定,如果她真的能隐藏这么好,只能说她的道行太高了,不然,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宁愿相信是后者,可也疑惑了,她明明就是将军府的三小姐,难道其中真的有误会,忍不住又问:

  “你那副手串是哪来的?”

  “我哪知道?那副手串有什么特别吗?”燕七看着手腕的东西,样子是不错。

  赵亦尘凝视着她,半晌,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别真是个傻子吧!我娶个傻媳妇?”

  “你才是傻子!”燕七哼了一声。

  他笑了,“那你答应我,回去就成亲,成亲之后就和我一起离开!”

  燕七也早就厌倦了这种争斗,算计生活,向往与世无争,无忧无虑,自食其力,但是姑娘家要矜持不是吗,“谁要跟你成亲呀,要离开也是我自己离开!”

  觉得自己太大度了,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无论什么原因,都不再理他了吗,为什么可以对孟君陌狠心,对他就不适用了。

  赵亦尘勾着唇,伸手揽住了她,“好吧,记得把你的东西带走!”

  “什么东西啊?”

  “我呀!”

  “你不是东西,就算是,也不是好东西。”燕七噘嘴。

  “可有个东西却非常好!”他说的意有所指,猛地就把她压倒。

  “啊!”燕七惊呼一声,把他推到一旁,“别闹了,乖乖休息,不然你真的得和阎王下棋去了。”

  洞外,夜色如墨,洞内火光如霞,冰释前嫌的一对人,心靠的更近。

  燕七看他躺在自己身边,双目微闭,觉得特别安心,至今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如果不能,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不幸回去了,认认真真去爱,诚心诚意去付出,不要计较得失,也就无憾了,她低语:“赵亦尘,如果你再负我一次,我真的不会再回头了!”

  以为他睡着了,可他突然,翻过身,吻炙热,如雨点般落在她的眉心,额头,眼睛鼻子,最后停在唇上,辗转缠绵,“我怎么舍得,对我来说你娇艳欲滴面颊,可纤长优雅的脖颈,气定神闲的微笑,发自内心的无所畏惧,就是我无法抗拒的春药。”

  “赵……”她的声音淹没在他热情的吻里,明知道他身体有伤,他可编编像疯了一样,怎么也推不开,拧着眉,似乎对他刚刚的鲁莽还有些畏惧,毕竟她没什么经验。

  “媳妇儿,相信我,不会再疼了!”他说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她闷哼一声很好了吞下了他的全部。

  时间过了许久,燕七疲惫的眯着眼睛,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虽然羞涩,气恼,可声音甜糯糯的说:“你骗人,谁说不疼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赵亦尘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溺爱地说了句:“笨蛋,这你也信!”

  他搂着她的身体,眼皮有些沉重,也觉得自己是在找死,明明体力不支,还有伤,又中毒,可偏偏就……,男人果然在床上,脑子是废的,只有下半身才能想明白。

  翌日,天气异常晴朗,燕七浑身散了架一样,眼皮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勉强起身,手无意间摸了摸身旁的人,睡意全无,赵亦尘全身滚烫滚烫的,烧的可不轻。

  “赵亦尘!”燕七惊慌的喊道,他似乎没有反应。

  她开来医药包,找出清热的药,喂入口中,忙整理下衣服,迈着虚飘的腿,跑到洞口,喊曾闲和宋尧过来,两人紧张不已,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上了马车。

  “哎呀,燕七姑娘,这爷昨晚明明气色都好转了,怎么突然就有发起烧来了?”曾闲神情焦急:“这本来内伤外伤,再高烧,岂不是雪上加霜,这可如何是好!”

  燕七听了他的话,满脸通红,总觉得昨晚的事,他是不是在洞口听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可能着凉了吧!”

  天呐,明知道他身体的情况,还任由他为所欲为,唉,万一,会不会死啊!

  “速回安定城。”他这种情况一定要喝汤药。

  忙上了马车,曾闲还在纳闷,这姑娘脸怎么这么红,稍作迟疑,忙个宋尧赶着车,快速向安定城行驶。

  一直到晌午十分,才到城里,燕七来不及停歇,忙配了中药,亲自熬制,亲自喂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分,她才体力不支,趴在他床边打盹。

  赵亦尘醒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那个女孩,眼底有一片暗影,抓着他的手,拧着眉,睡得不是十分安稳,他有些心疼,想把她抱床上,刚一动,就头晕目眩,看来,还真是不能胡来。

  这时燕七却睁开了眼睛,看他醒了,惊喜不已,摸了摸他的额头,没那么烫了,“你饿不饿?”

  “饿!”他看着她的脸,说的意有所指。

  “你!”燕七瞪他,“你差点把你自己玩死知不知道,还不正经。”

  赵亦尘捏着她的手,“我怎么不正经,我从昨天开始粒米未进,是饿呀!”

  燕七脸颊发烫,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自己不单纯一样,“那我去给你拿吃的!”

  “七七,我纠正一下你的话,明明是你差点我玩死。”他虽然浑身无力,可心情非常好。

  燕七在他手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看你,只有卧床不起,才像个正常人,就多余长一张嘴!”冷哼一声转身出门。

  赵亦尘看她出去,重新躺了下来,不长嘴,怎么接吻,忍不住笑了。

  燕宗章看女儿和九王爷一起回来,就大概知道了发生的事儿,叹口气,九王爷这么纨绔的人,能做出这种事,看来对女儿,也是上心了,如今只能加强防备,以应对不时之需。

  半个月后,赵亦尘身体基本恢复,和大将军商量,要带燕七回京,成亲之日,希望大将军能回去参加婚礼。

  燕宗章点头,备好马车,看着女儿和九王爷同上了马车,心里老有些不安。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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