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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王爷应该改个名字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白眼郎 12681 2021-04-07 03:42

  燕七心中一惊,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心跳也慢了半拍,这算是背后说他坏话,并且朝三暮四吗。

  赵亦尘脸黑的都快拧出墨汁来了,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得燕七心里没底,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她刚刚说的话,他听到了。

  刚刚旺财跑到他书房,说着那个叔叔拉这他娘不知道在说什么,其实赵亦尘早就看出来了,这赵渊对燕七有点意思,没想到他一来就看到,两个人还相谈甚欢啊,赵渊还企图拆散他们,是不是皮痒了。

  赵渊如梦初醒,一直对他都有畏惧,这种敬畏不是一天两天的,是长久形成的,不,不光自己,很多人对他都很畏惧,所以平时也不敢太忤逆他,垂下头,又看了燕七一眼,不情愿,但还是转身慢慢向王府外走去。

  燕七只觉得自己像做错事的孩子,抬眼看了一眼他,突然觉得不应该心虚,“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以为我会怕你啊!”

  天呐为什么说着这么没志气的话,为什么要怕他,想到赵渊说的他和千凝,刚刚千凝还来了呢,说不定天天来,他不是还教人家练剑呐吗?想到这些,她就理直气壮起来。

  赵亦尘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一贯的从容,平静的口气,说出来的话却有着意味不明:“我从来都没想让你怕我,只想让你心里有我!”

  燕七心头一动,低头,有些丧气,“只怕事情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你身边确实有很多女人。”

  赵亦尘无奈地笑了一声,双手抓着她的胳膊,“谁告诉你的?赵渊?”

  “难道不是吗?”燕七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焦躁,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确实听到赵渊的话,她心里就开始堵,“你不是还教人家练剑吗?”

  本来是有些冒火,但听到她这句话,似乎不那么生气了,“不如我教你练剑。”

  燕七冷哼一声擦脸偏向一边,赵亦尘看她气愤愤的样子,心底一软,捏住她的肩说:“你可知教人练剑也讲究缘分,我只教合适的人,比如你,就像一把宝剑,平生只有一个合适的剑鞘。”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谁和你讨论宝剑,剑鞘了。

  “我觉得我们就挺合适的,从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把剑找到了你这个合适的剑鞘。”赵亦尘神色正经,可说出的话,却色彩斑斓。

  燕七当然听懂了,这个男人就是超级段子手,天呐,什么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染上了颜色,燕七脸皮在厚,也被他说的耳根发热。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谁知道你想做什么,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那心思兜兜转转那么多弯弯,我这种一根肠子到底儿的人,怎么能想得到你的心思。

  他突然双手放在她肩上,“我想现在想试试大小深浅,是不是和我预想的一样合适,这样你就不会怀疑我的真心了。”

  燕七抬头,用水灵灵的眸子瞪着他,狠狠的踹他一脚,“你应该改名叫赵流氓!”

  试了又怎么样,当然也会怀疑了,因为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滚床单不一定就是真心。

  被她清澈的眸子一瞪,赵亦尘半边身子都发麻了,眼底带着笑,口气却十分的正经,“不要听赵渊瞎说,如果我要是同意指婚,几年前都指了,我的事,除了我没有人能做主,给我几天时间,我会处理好。”

  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胛处,手上微微用了些力,由于身高差距,他不可能平视她,只能俯视着面前的人,“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之间有一百步的距离,你只需立在原地不动,让我来走,但首先你不能左右摇摆,这样我才不会错了方向,懂吗?”

  燕七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就这样三言两语被他说的,不但心里不堵了,甚至都有些荡漾,觉得他确实会骗女孩子,而且煽起情来让人无法招架,燕七面色缓和,他又突然捧起她的脸,目光幽深的能溢出水来:

  “我从来都是掌控全局,你,是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意外,我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心,你毫不留情地掠走,就得好好保存,不然我会伤心的,不能怀疑我,更不能说选别人。”

  燕七以为他会发火呢,但听他的话,应该算是表白的成分居多一些,想到赵渊的话,还有千凝的到来,本想和他挣个鱼死网破,可现在不但火没有了,还心里麻颤,这个死流氓,果然会甜言蜜语,可是怎么就不相信他所说的,二十多年的心都没动过。

  眼看精致的五官慢慢的在眼前放大,燕七伸手挡住了他的唇,“喂,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赵亦尘捧着她脸的手,又用了些力,“媳妇,我不管你谁管你?”

  天呐,这是在王府,不时有丫头来回穿梭,大天广众下,也不注意点影响,燕七摇了一下头,“你先放开了!”

  看着她脸色红如桃花,赵亦尘眼底起了波澜,动了一下菲薄的唇,“放不开怎么办?”

  脸被他捧着,不得不仰起头与他对视,燕七瞪了他一眼,眸中那种娇俏撩人的神情,她不曾看到的,但是赵亦尘却看得清楚,好想这样一头扎进她的眼眸中,直到心底。

  几乎同一时,他身体靠近,喉结动了一下,眼睛微眯,唇狠狠地压了下来。

  熟悉的气场,熟悉的感觉,想抗拒,偏偏推不开,对于赵亦尘来说,虽然不是第一次吻她,但是每次一触碰到她柔嫩的唇,就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

  燕七眼睛的余光扫到丫头们纷纷驻足,就算脸皮较厚,也窘迫的无地自容,奈何推他又推不动,一急就咬了他一口。

  赵亦尘吃痛,“唔”一声,就在这迟疑的瞬间,燕七用力把他推开,看他又想靠近,立马用手推着他的胸膛,“站住,信不信我还咬你!”

  赵亦尘看她脸上的红霞还没完全褪去,摸了一下舌尖“嘶”下口还真够狠的,邪笑了一声,“姑娘家心太狠了,可不招人疼。”

  “呸!”燕七面红耳赤的刚想开溜。

  奈何腿没人家长,还没走两步就被她一把抓了回来,他又理所当然的把长臂搭在她肩上,“好了,别生气了,大不了再让你咬一口呗,你好好想一下,是从下往上咬比较好,还是从上往下咬。”

  燕七用力挣了一下没挣脱,突然抬头仰视着他,对他嫣然一笑,赵亦尘忍不住心中悸动,长长的睫毛抖了一下,垂下视线,只感觉到她的手,轻抚他的小腹处,甚至还有下移的趋势,娇滴滴地说了一声:“王爷,我觉得……”

  赵亦尘身体一僵,目光深深浅浅,谁知燕七突然在他肚子上打了一拳,趁势一跳,离他远远的,笑嘻嘻的说,“我觉得打你一拳比较好。”

  赵亦尘看她落荒而逃,摇头轻笑,“真是一个小骗子!”

  赵亦尘觉得是时候到宫里好好和太后掰扯掰扯了,等父皇身体完全好了,他带着燕七玩失踪。

  燕七回到济世堂时已经晌午了,伙计笑的神秘,燕七疑惑地问:“怎么啦?”

  其中一个小伙计笑着打趣说,并把他拉到一角。“燕七,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小伙计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自从你到了济世堂了,这皇家的公子哥,可是接二连三的病。”

  “什么意思啊?”

  小伙计努努嘴,视线看向里面,燕七好奇走过去,从帘子缝往里面一瞅,只见太子和秦老板正在聊着什么。

  而太子似乎感觉到有人来,这时转过头,燕七心扑通一下,躲闪不及,连忙陪着笑,“参见太子殿下!”

  他站起,冲秦淮点了一下头,并走了出来,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燕七。

  燕七很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做事,可伙计们低着头嘻嘻的笑,让她尴尬无比。

  “燕七,还不快出去!”伙计们打趣,心想啊,这燕七果然有过人之处。

  看太子停在门口,似乎她不出去,他就不走一样,燕七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旁边的小道,燕七先停住脚问:“不知道太子有何事?”

  太子背对的她,沉默不语,燕七谨慎的看着他的背影,他这时突然转身,眉间依然沉稳,向前走几步,“云裳!”

  他已经派人查了,昨晚燕七并没有回来,而那片林子里,是有一个别院,是当年父皇为秦夫人建造。

  燕七点了一下头,“嗯!”

  赵湛低笑了一声,并上前走几步,把燕七逼退到一堵墙上,一手撑在墙上,居高临下的审视她,那种逼人的气场,压迫的让人呼吸发紧,燕七眼皮浅浅的跳了一下,身体恨不得嵌入墙里。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你可知,你的身份,你从出生命运就和孤紧密联系一切,他赵滂故意接近你是何居心。”

  燕七都想让自己变为无形,“太子不是不相信那种无稽之谈吗?现在这又是为何?”

  赵湛突然笑了,“所有的谣言,都是根据造谣者的需要来流传的,孤信它就有,如今,孤选择相信。”

  燕七一抬头,撞上他如寒潭一般的眼眸,好想溜之大吉,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殿下,如今,我姐姐已经是太子妃,你之前也说她挺好,根本就不想见三小姐,现在不能言而无信。”

  她身体轻轻的往一边滑去,赵湛阅人无数,她那点小心思岂会不懂,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又把他拉了回来,身体陡然靠近:“是你骗孤在先,不能怪孤不讲信用。”

  “我何时骗过你?”燕七挣扎了一下,“又都没见过你!”

  赵湛突然想到,太子妃,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头衔,也是拉拢朝中大臣的工具,是谁并不重要,而那时京城的流言让他反感,难道是有人刻意为之,一定是赵滂故意与他作对,当然他想错了。

  想到此,他眼神变得无比冰冷,“赵滂那个人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虽然看上去闲散,但他的身份绝不仅仅是九皇子。”

  “你先放开!”燕七冷笑了一声,他们兄弟俩还真有意思,相互诋毁,试问你们两个谁是一个简单的人?

  “云裳,你可知一面之缘无尽相思,这句话的意思。”赵湛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那日以后,孤每日都会想起你,你先不要急着拒绝,可以好好考虑。”

  “我不用考虑!”燕七有些急了:“你先放开我的手,好好说,你昨天不都见了我都有儿子了。”

  赵湛凝视了她片刻,突然间笑了:“你今年才十七岁,而那孩子至少有五岁,你说孤能信吗?”他的话刚落音,就听燕七说。

  “殿下,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对我姐吧,毕竟她才是太子妃。”

  赵湛凝视了她片刻,“你在意?”

  这人怎么无理取闹呢,燕七也有些恼了,但是毕竟与他不熟,但也知道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必然不能随便忤逆的,所以燕七还是谨慎的说,“殿下,小女子觉得,你毕竟是未来的储君,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如若让人看到,你刚有了太子妃,又来沾染太子妃的妹妹,只怕对太子的形象不好,况且我也不认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

  赵湛凝视着她的小脸,似乎要从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找出她说这话,是为了自己考虑,还是拒绝自己的借口。

  燕七快速从他腋下钻了出来,哈,谁说个子高都是好处呢?

  赵湛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目光一凛,猛然向前把燕七推到,这时却看到远处疾驰而来的白光,如闪电一般,瞬间没入赵湛的肩膀,他肩上传来刺痛,刹那整个肩膀都麻痹了。

  紧接着一道黑影消失在那层峦叠错的飞檐上,燕七被摔得七荤八素,爬起来看到太子,脸色发白,手扶着肩膀更是明白了。

  赵湛这是帮挡自己了利器啊,燕七非常懊恼,他最怕欠人家人情,唉,慌忙跑过去,撕开他的衣服,看到肩膀,已经红紫一片,燕七一惊,明白兵器上有毒。

  她有些着急,用力挤压他的肩膀,可那毒,似乎已经散开,片刻而已,肩膀红肿不见了,恢复如初,一点也看不出中毒的迹象,再看赵湛,唇色发白,眼神恍惚,燕七一时惊慌的手足无措。

  只是片刻而已,赵湛已经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在医者眼里,时间就是生命,如果再耽搁下去,恐怕他命危矣。

  燕七少作迟疑,一咬牙,张口贴上了他的刚刚的红肿处,用力把毒吸出,明显的感觉赵湛的身子一僵。

  之后燕七打开身上的医药包,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并把一些药粉洒在他的肩膀上,“你等着,我找人把你送回去。”

  无论怎样,燕七不敢迟疑,快速去了济世堂找来众伙计,并让人去太子府报信。

  众人匆匆赶来时,快速把赵湛抬入马车,燕七随他们一起第一次进了太子府。

  府中的丫鬟仆人一看太子是被抬进来的,顿时慌作一团,众太医早已收到消息,在府中待命,几个阅历丰富的太医,看了看太子的肩,又看了瞳仁,纷纷摇头。

  “这任何症状都没有,老朽行医二十年也从未见过。”

  众人一听更是吓到不行,如果太子有事,那可是要动国之根本的。

  燕七按了一下太阳穴,她曾在一本古医书看到过这种症状,中毒者除全身麻痹,不见异常,不消一个时辰就会毙命,如果是武功极高着,可能会多支撑一会儿,而此毒要在中毒之初放入极寒之地,再配以药物方可解,乃为上古邪教之毒,十分邪门。

  “府中可有冰之类的寒性物体?”燕七问。

  仆人摇摇头,突然又想到什么,说:“府中有一处山洞,里面有一块极寒的白玉石。”

  “那就好,快把太子的衣服全部脱了,抬过去,放在石头上!”燕七吩咐。

  众太医一直在讨论太子的病情,看到一个小娃娃在这里指手画脚,顿时不悦,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你是何人?太子乃尊贵之躯,岂容如此亵渎,再说太子受了伤,又怎么能动来动去。”

  燕七眼角带着一抹清绝,这种神情与她的年龄并不符,让人无法轻视她:“那你们可找到更好的方法?”

  “这?”一太医捻着胡须,“我们不是正在商量对策吗?”

  他们在宫中行医多年,自认为医术在大燕也是数一数二的,如今被一个小娃娃质疑,当然不悦。

  “哈!等你们研究出来,只怕太子早就一命呜呼,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还不快抬走!”燕七冷笑一声,眉宇间那种风华绝代,清冷逼人,让人不敢亵渎,更让人对她的话不敢质疑。

  几个仆人,七手八脚地把太子抬起,燕七正要跟着过去。

  一位年长的太医,喊住了她,“不知这位小公子,可看出这是何毒?”因燕七在济世堂一向都是男装。

  她捏了一下眉心,“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可能是九泉醉!”

  “啊!”几人一听都不由得慌了神,“此毒只听说过,并未见过,传说无药可解,小公子,可有把握?”

  燕七叹了一口气:“如今只能一试了!”

  府中最偏僻的一角有一处山洞,有一块天然寒冰石,人未靠近就觉得寒气逼人。

  皇后得到消息也哭喊着过来,拦着不让放入冰石,还好圣上做主,让人抬了过去。

  赵湛浑身只剩一件亵裤,浑身凝了一层霜一样,雪白到透明。

  燕七为他配了药,让人喂他服下,她则坐在外面,陷入沉思,当时她和赵湛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自己和赵湛无论体型和容貌都有很大的差别,显然不可能看错,那个刺客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不免疑惑,那种毒绝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到底是谁要杀自己呢,她又想到,来到这里第一次醒来时,也是中了毒,一直到现在体内都有一股逆流,虽然很轻,但还是能感觉的到,会不会也是这种毒,到底是谁呢,绝对不会是燕北他们。

  难道自己的身份,还真不仅仅是将军府的三小姐这么简单,她也迷惑了。

  圣上大怒,派人彻查此事,是谁如此大胆,敢在京城行刺太子,一时晋州城人心惶惶。

  太子回来后一直昏迷,燕七为他刺了针后,探他鼻端,有似有若无的呼吸,还好!出来时,看到太后哭的惊天动地。

  众皇子都在,连赵亦尘也在,他看到燕七,目光沉了沉,顿时也明白,太子遇险时她在场,不然不会在这里。

  他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这早上和自己刚刚分开,两人还浓情蜜意了半天,怎么一转眼又和太子在一起了,他目光有些阴郁的看着他。总有一种,自己只不过是他众多追求者的一个而已。

  趁着众人讨论病情,他俏俏把燕七拉到一角,口气也不是很好,“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燕七正急着配药,没时间跟他说太多,“等会儿给你解释!”

  赵亦尘看着她匆忙的身影,又追了上去,“边走边解释!”

  燕七回头瞟了他一眼:“太子是因我受的伤,你不要捣乱了,我要是不救他,会内疚一辈子的!”

  赵亦尘沉着脸,因她受的伤?让他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回到正厅,圣上正吩咐大张旗鼓的安排全城戒严,显然是没用的,赵亦尘始终相信雁过留声,不管什么原因,差点伤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就一定要查清楚,低头在宋尧耳边说了几句,宋尧点头退了出去。

  圣上和众人商量刺客的事,燕七为太子上好药,活动了一下筋骨,就退了出来,刚出门,身体猛然被人拉了过去。

  赵亦尘脚步急匆,燕七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在郁郁葱葱的茂林间穿梭,他突然站住脚转身,燕七来不及刹车,一头撞在他的胸口处。

  摸着鼻子抬头望着他,就这样撞进了他温情脉脉的眼眸里。

  他突然把她拉入怀里,头埋在她的发丝间,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独有的那种淡淡的药香,“七七,到底怎么回事?”又拉着她上下看了一下,“你有没有受伤?你又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燕七看他眼中的关切和急躁,也没有要隐瞒他,就把从王府回来之后的事告诉了他。

  赵亦尘不悦的皱眉,太子居然跑到药铺去找她,按燕七的意思,那个刺客,是冲她来的,这就奇怪了,他也有些疑惑了,会不会本来就是冲太子来的,只不过是意外才对着燕七下手,他宁愿相信是后者。

  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接着似乎带着委屈:“七七,我吃醋了怎么办?”

  燕七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特别幼稚,但是少女心却炸裂了,哄着他说,“我只不过是帮人看病,我是大夫,医者仁心,你吃什么醋?”

  赵亦尘把她紧紧抱,“我就是心里不舒服,那你要答应我,等他醒了你就要离开。”

  燕七红着脸,轻轻的推搡了他一下,“好了,知道了。”真够幼稚的。

  赵亦尘身体离开一些,看着她的脸说,“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信你。”

  “你。”燕七看了他脸上的渴望,本不想理他,又怕他在这无理取闹,踮起脚尖,刚想亲在他的面前上,谁知他突然转头,就这样擦着他的面颊,亲在的他的唇上。

  赵亦尘多会抢先机,抬手按着她的颈项,有些急躁,狼吞虎咽一般的吻了一通,直到她身体变烫变软,毕竟是在太子府,不能太随心所欲,他才放开了她,“记住了?”

  “记住了!”燕七拍拍面颊,快速从林子里走出,接着赵亦尘也走了出来。

  而远处得到消息,忙赶过来的燕云紫,看到燕七丛林中走出,脸色酡红,片刻又看到九王爷的身影,美丽眼底却带着眸中不明的光。

  半个月了,赵湛早已转移到房间,依然昏迷,众人束手无策,燕七捏着下巴,突然跪在圣上面前,“圣上,许多没有把握的事,都是胜自险中求,不如……”

  圣上忙问,“还有什么办法吗?”

  “以毒攻毒!”燕七心里其实也没底,万一把太子给治死了,她是多想死啊,但太子救不过来,她良心不安,“只是……”

  圣上看着眼睛紧闭的赵湛,有些犹豫,其实从燕七帮自己看病后,他就隐隐知道,自己绝对是被人下了毒,当然也想到是太子,也跟他长谈过,虽没有言明是他,但太子颇有悔意,近一段时间也安分守己,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一定要救,圣上眉头深锁:“有什么方法就用吧,出了事朕承担。”

  当燕七说出来,所用的药时,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断肠散!”

  连赵亦尘也惊的迷起了眼睛,“你是不是想让将军府被灭九族啊?”

  圣上一拍桌子,那种君临天下发号施令的感觉扑面而来,“用,朕这就下旨,如果出了什么事,不追究任何的责任。”与其这样不死不活,还不如早点得到结果。

  第二日,赵湛居然真的醒了,他支撑着起来,燕七刚刚熬好汤药,居然看他睁开的眼睛。

  “殿下你醒了?”燕七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再也不用怕他死,自己内疚了,“把汤药喂殿下喝了。”

  小丫头忙端来药,把赵湛扶起,拿着勺子刚想喂他,却被他一个冷冷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云裳,过来喂孤用药!”赵湛脸色依然苍白。

  燕七念他从鬼门关捡回一命,又是救自己而伤,暂且迁就他一下,好不容易喂完了药,赵湛支退左右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云裳,孤这段时间虽然昏迷,但每时每刻都感受到你,在为我着急,为我担心,是不是?”

  燕七神情紧绷,“殿下……”

  “殿下,云紫听说你醒了,我真是太高兴了……”燕云紫满脸堆笑的迈进了门,脸上的笑容却慢慢的凝结,但是当着赵湛的面,她依然表现得落落大方,“三妹,这次多谢你了!”

  赵湛早已松了手,燕七连忙站起,“姐姐,你好好陪陪殿下,妹妹告辞了。”做完快步出了门。

  燕云紫从太子房间出来时,再也伪装不了温婉可人,她咬了咬粉嫩的唇,燕云裳,你到底什么意思?一边勾搭的九王爷,一边还迷惑着太子,她找人把燕北喊来,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燕北一惊,“大姐,这样行吗?”

  “只有姐姐的太子妃之位坐稳了,你才能得到太子信任。”燕云紫笃定的说,“燕云裳必须死!”

  燕七去了济世堂,赵亦尘居然也在,他躺在里面房间的长椅上,冲她招了招手,燕七刚刚靠近,他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手臂趁势搂住了她的腰。

  这段时间,他们虽然经常见面,但是每次她要么在忙,要么都显得很疲惫,他也不忍心再撩拨她,看她每日在太子身边转来转去,他喝的酒都变成了醋味,太子的病再不好,只怕这个丫头都把自己忘了,自己也该病了。

  燕七以手挡在了他的胸口,“你做什么呀?”

  “你都冷落我多久?还不得补偿我一下,我到宁愿生病的是我。”赵亦尘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燕七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样好了吗?”

  “不好!”赵亦尘一挑眉,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晚上去府中陪我可好,儿子想你了,我也想你了!”

  去府中,他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呢,羊入虎口,“儿子想我,那就让他跟我去将军府!”

  “那我呐?”赵亦尘看着她说。

  “你自己想办法!”燕七推着他的脸。

  “我没想办法,只想你。”赵亦尘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一瞬间,炙热无比,身体压了下来。

  燕七手脚并用,“喂,你不要胡闹!”这里离前面药铺仅有一门之隔,都能听到伙计来回的脚步声,而他丝毫不避讳别人,还在胡搅蛮缠,燕七头皮发麻,急中生智,伸手抓住了什么。

  赵亦尘身体倾开了一些,敛下眉:“乖,松开!”

  “不松!”燕七挑衅的看着他。

  赵亦尘呼吸变得粗重,“你倒是对爷这里挺感兴趣的?”

  燕七手上一用力,他忍不住蹙眉,“怎么,难不成想从下面开始咬。”

  燕七哼了一声,“信不信我先废了你,给我老实点!”

  赵亦尘轻轻笑的一声,“早晚是你的东西,废了,你舍得?”

  燕七喉咙也有些发热了,咳嗽一声,从长椅上滚下来,手却没有松开,“王爷,你这说不定早就废了,不要赖我,要不要我给你开两副药。”

  赵亦尘性感的喉间上下动了一下,“你挺得意?”

  燕七嘻嘻笑着,谁让你不老实的,又怕有伙计进来更尴尬,一跳蹦的远远的,并快速躲到门口,“当然得意了,我居然捉了一只皇室大鸟,个头还挺大呢。”

  赵亦尘眯着眼睛,邪笑了一声,“七七,你是喜欢鸟肉,还是鸟蛋。”

  燕七站住脚,怒骂:“赵亦尘,你滚!”

  赵亦尘一脸无辜,茫然,“怎么了,我是说等一下我和儿子去后山打鸟啊,你喜欢什么,给你留着。”

  燕七气恼的跺了跺脚,“呸”了一声转身出门,赵亦尘会凌波微步一般,突然拉住了她的胳膊,“喂,你觉得千凝和你的长卿哥般配不?”

  “你说什么?”燕七大喊,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小声说:“顺其自然,你不要从中瞎捣鼓!”

  赵亦尘淡淡笑了他觉得这样挺好,“好了,以后再说吧!”

  燕七甩开他的手,“我先回去了!”

  赵亦尘也没有在逼迫,点了点头说:“路上小心,记得去看儿子,顺便再看看我。”

  燕七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跑开了,赵亦尘摇了一下头,觉得应该尽快把这个丫头收在自己羽翼下,吃到肚子里才安心啊,不然有太多人打她的主意。

  回头无意间看到有一副手串,他认识这是燕七的,第一次帮她换衣服时就见过,当时还纳闷,她被乞丐卖的时候,怎么这副手串,没被人偷走,后来想想她都是挂在腰上,又被衣服盖着,怕没被发现吧,站起,想给她送过去!

  燕七和妙冬他们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三人有说有笑,回将军府要经过一片茂密的山林。

  平时见过这儿时没什么感觉,今日却觉得气氛十分的诡异,静得可怕,妙冬听着沙沙作响的树叶,胆怯的往雷泱身边靠了靠。

  燕七只觉得一阵冷风起,她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明明还是夏季,这阵风来的奇怪,抬头看雷泱他脸色凝重,人也变得警觉起来,不远处,有几点蓝莹莹的火焰跳跃,更添恐怖气氛。

  “嘎。”草丛中突然飞出几只乌鸦,发出刺耳的叫声。

  妙冬更是吓得尖叫,雷泱把她推到身后,“莫怕!”

  燕七也感觉到了天地间那种肃杀之气。

  “小心!”雷泱大喊! 奴家财迷,爷您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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