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诸葛应声倒地,晕了过去。
苏沫见伤了人,不愿意在与他打斗,想速战速决,拔出挂在架子上的剑,与刺客打斗起来。
这是何人?功夫这般好,几个回合苏沫都没赢他。
苏沫脚蹬木椅子,借力飞到刺客身前,提起二分内力,一掌击中刺客左肩,刺客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刺客护住自己的肩膀,感觉结冰一样冰。看一眼苏沫,道:“寒冰掌,你是白家的人,原来白家早就反了。”看苏沫一眼,转身想要逃出去。
想逃,可是已经晚了,大帐外集结了不少士兵,各个气势如狮,又如丛林里出来的野兽,等着吃人一般。
苏沫出手如电,一只冰冷修长又纤细的手趴在刺客脖子上。
“说,谁让你来的。”
刺客只感觉到自己回身冰冷,自是知道命不久矣,何必还要废话,说出来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他还有家人在主子手上,若是自己招了,不光自己活不成,还要连累一家老小,一狠心较劲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将军,没事吧。”一群士兵闻声赶过来,看见账内苏沫手里掐着一个黑衣人,便知道是刺客,拿起枪齐刷刷的指向那人。
刺客看到士兵手里的铁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离自己这么远,还妄想伤了自己?真是好笑,环视一圈嘴角微微一笑。
“说还是不说?”苏沫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几分,心里想着,在不说就掐死算了。
刺客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不知从哪里逃出一把匕首,划向苏沫的手臂,苏沫躲闪不及,鲜血流下来,一时疼痛,把手收回。
刺客一转身踢到两个侍卫,飞身想逃。
“杀。”苏沫恶狠狠一声大喝。
士兵见苏沫受了伤,还下了死令,毫不犹豫的开枪,因为刺客飞身迅速,且士兵在黑夜了看不清楚刺客的身影,都失了手,只有一枪击中,却不是要害。
“将军,逃了。”士兵跪地,请罪的姿势。
苏沫握着自己的手臂,从身上撕下块布条给自己缠上,坐在木椅上看着一群没用的东西,心里火冒三丈,快要把她烧着了。
“跑了。”
没人在敢多言,屋里一片寂静。
账外一名士兵抱着小诸葛进来,小诸葛紧闭双眼,面色发青,一看就是中毒的征兆。
“将军,军师他中毒了。”
苏沫从木椅上下来,提起两根手指,探测小诸葛的鼻息,还没死。这一夜真是多事之夜,自己遇刺受伤,军师也中毒了。
“传大夫到我帐中来。”苏沫媚眼间全都是愤怒,说话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士兵看到苏沫说话如此平静,也心生敬畏,更加不敢再有别的想法。
“是。”士兵起身跑出去,只留下苏沫与小诸葛,剩下在账外侯着,等待差遣。
不多时大夫到达帐中,一身青色褂子,手提要想,进账闻到一股血腥味,这是常年行医特有的敏锐嗅觉,常人闻不出来,苏沫包扎止血及时,未流多少血出来。
“将军,老夫来了,将军伤在哪里?”大夫望闻听切,仔细打量苏沫,打开药箱拿出一张丝巾,准备给苏沫请脉。
“我没事,先给军师看看,他好似中毒了。”苏沫不顾及自己,手里抱着小诸葛,小诸葛呼吸变得微弱。
“将军放军师躺平,老夫给军师诊脉。”苏沫听话的把她放到自己的木椅上,站在大夫身边看着人世不醒的小诸葛,心生愧疚。
若今晚小诸葛死了,害他的不是那刺客,应该是她,一个十岁的孩子懂些什么,本该在学堂里读书,自己非要他当军师。若是自己不把他当成另一个时空的人物,或许他还在学堂里摇头背书。
大夫把手搭在小诸葛的手腕上,开始诊脉,表情看不来是好是坏。大夫因常年和药材打交道,衣服里散出一股草药味,苏沫闻得有些恶心,急忙跑出账外吐了起来。
皓月当空,月光皎洁,只是独明。树影婆娑,在夜风中还有片片飞叶。
苏沫吐的违反酸水,才停下来,扶着树根站起,返回账内。看的一旁士兵莫名奇妙,难道将军也中毒了?
椅子边上一块白布铺开,上面插着长长短短的银针,大夫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眨眼的扎在小诸葛头上。
小诸葛回身上下布满银针,苏沫也看不懂什么穴位,只是知道大夫再给小诸葛针灸。
苏沫站在一旁,不敢打扰,怕惊扰了大夫,失手扎错穴位,脑子上毕竟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苏沫不学医,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小诸葛口吐鲜血,落在白色狐狸皮上,染红一大片。大夫收回手,拿出笔墨纸砚,开始研墨。
苏沫从不知道大夫出诊要带这些,怪不得要装一大箱子,想来也够重的。
大夫提笔写下一张方子递给苏沫,字迹未干,苏沫早已看完。
“大夫,军师他所中何毒?”苏沫是想问问还有没有救。
大夫自然知道苏沫开口的真实问题,道:“将军,军师所中是一种罕见霸道的毒药,这种毒来自江湖一个隐秘的杀手组织,是什么毒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以为军师施针去毒,军师很快就会醒过来,再喝就要可以压制一阵子。”
“这么说,军师他没事?”苏沫表示担心,这医疗环境不必现代,只有草药可以可以使用,中毒怎可轻易解毒,若是轻易解了,那毒药便不是毒药了。
“将军猜的不错,这毒不是那么容易解,我这么做也是暂时压制毒性蔓延,若想解毒,还要寻解药才行。”大夫的如同晴天霹雳,连稀客谁的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解药。
苏沫有些绝望,自己刚得一个军师,难道就这样一命呜呼了,自己的宏图霸业还没有实现呢,没有小诸葛,难道自己要孤军奋战?
“将军,你的伤老夫给你包扎一下吧。”大夫小心翼翼的问道。
在他毕竟是个女人,这个时代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包扎刀伤要清理伤口,要剪开手臂上的衣服,怕是不符合礼数,必须要经得苏沫同意才行。
苏沫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伤在身,大夫不说自己竟忘了,她才不将就什么礼数,在现代生活久了,平时泳衣下池游泳也不感觉什么,包扎个伤口跟大夫想的都沾不上边,差的远了。
把手放在桌子上,让大夫给自己包扎,大夫拿出丝巾放在苏沫的手腕处,开始诊脉。
苏沫没想到这点小伤还要诊脉,大夫想把脉她也没拦着,靠在椅子上一直等着大夫。话说这古代的大夫都挺神奇,什么设备都没有,就凭一双手行变天下,什么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
大夫左手换右手,手腕处刀疤显眼,一看就知道曾经自尽留下的。守宫砂一已经不见,这到没什么所谓,都知道苏沫嫁过人,手腕没有守宫砂也是正常,有些人根本就没有能力种守宫砂,只是苏沫是大家闺秀,巧了有而已。
看着大夫脸上神色感觉不对,吓得苏沫心里一惊,难道自己得了什么大病自己不知道?这身子就是弱了些,平时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大夫这个表情……
为何?
大夫抬手,把丝巾收回来放在要想里,并没有开方子的下一步行动,而是看着苏沫,想要说话却不敢开口的样子。
苏沫见大夫不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怕说出来吓着自己,吩咐道:“大夫别怕,有话尽管直说,我是思过一次的人,也不怕什么疑难杂症,治不了就由天随命。”
大夫听苏沫这话,思过一回的人,还以为苏沫只得是自己新婚自尽之事,却不知道苏沫是死而复生,穿越千年而来。
“到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大夫有点难为情,这种事怎么告诉一个姑娘家,无奈,继续道:“将军这些日子是不是胃不舒服,总干呕想吐?”
苏沫一听心里,不是疑难杂症就行,小毛病搞得这么神秘。这大夫医术真高,这都猜到了,苏沫点点头,就算确定了。
“是啊,坐车颠簸,吐一路了,大夫给我开个方子。”苏沫对大夫的话未多猜测,直接与大夫直说。
“方子,将军想留,还是想去。”大夫只是问自己改问的,想着反应这么大,她不应该不知道。
苏沫越听越糊涂,什么留啊,去的,搞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大夫说的啥。
“去,是病不能留。”
大夫听后提笔写方子,写好后递给苏沫,嘴里发出一声叹息。苏沫还感到奇怪,又不是治不了的并,这叹息生向自己快死了一样。
把房子接过来一看,惊愕的自己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宣纸上写着:红花,黄连,桃仁,鹿香。苏沫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气的把纸揉成一团,仍在大夫脚下。
铁青着脸道:“你给我开打胎药?”苏沫虽未怀过孩子,看是电视剧看多了,知道这方子是哪个娘娘看不得别人诞下子嗣,给人家坠胎用的,大夫给自己开这个。
“将军息怒,将军说不留,去掉,老夫才开的这个方子。” 苏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