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琪!"
上官璟月被两个官兵左右押着出来,便看到傅欣琪在广场上和少将还有两个侍卫打了起来。
听到声音,正在打斗的傅欣琪身子一顿,随后一跳,转身来到上官璟月的面前,当看到上官璟月脖子上的淤黑的时候,她眼眸一紧,手里举起软剑指着那两个捉住上官璟月的官兵。
厉声道,“放开我们家主子。”
“放肆,这皇宫里哪轮的着你这丫鬟叫嚣。”看着丫鬟打扮的傅欣琪,站在上官璟月右边的官兵反讥。
闻言,傅欣琪眼底一寒,软剑寒光一闪就刺向的肩膀。
“啊!”
手起刀落,那人的肩膀立马被刺穿,露出一个血洞,鲜血透过暗色的衣衫渗出来,顺着手臂滴在了地上。
“臭娘们,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那受伤的士兵牙齿要得咯吱咯吱响,怒不可遏的瞪着傅欣琪,放开上官璟月伸手从腰间抽~出佩剑就刺向傅欣琪。
右手少了束缚,看着那士兵袭向傅欣琪,上官璟月一着急一脚踢向左边士兵的胯、部。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那士兵本能的向后退,但同时也放开了上官璟月。
束缚都没有了,上官璟月没有继续攻击他们,反而伸手抽~出暗藏着的软剑,没有刺向敌人,反而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虽然她也很想和他们打一场,但是……敌众我寡,实力悬殊,她和傅欣琪根本就打不过这些人,所以她只好换一种方式来保护自己和傅欣琪了。
嘴角勾起,平添几分胸有成竹的邪肆,“你家主子虽然要把我打入地牢,但是也说过要好生对待我,你们说,如果我死了,你们还能好生对待吗?嗯?!”
说着,双眸圆瞪,一脸豁出去的决然。
“这……”
“算了吧!执行任务重要。别节外生枝了。”
这时候,耳边传来了少将的声音。
闻言,上官璟月勾唇一笑,“还是少将明白事理。”
虽然称赞着,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愉悦气息,反而是满满的嘲讽。
“……”看着上官璟月那狡黠无比的眼睛,少将深呼吸一口气,一脸铁青,过了几秒之后才恢复过来。
上前一步来到上官璟月面前,一辑礼,“三皇子妃请吧!”
“嗯!”
虽然自己被人请去的地方是地牢,但是面对少将的识时务,她还是点了点头,拿着软剑的手松了松,往外挪了挪,不再压着自己的脖子,但却没有放下,毕竟这皇宫里的人多时皇甫昊的人,正所谓物似主人形,皇甫昊为人这般狡诈,反复无常,他养的“狗”自然不会没有什么可信度可言。
就这样,上官璟月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跟着前面的士兵,在少将还有刚才那两个士兵的押送下向地牢走去。
“夫人,你小心点。”虽然知道上官璟月这样做只是做做样子要挟敌人,但是刀剑无眼,看着那架在上官璟月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刀刃,傅欣琪还是提心吊胆的,就害怕上官璟月一个不小心就这样把自己赔进去了。
“别担心,我可珍惜我的性命了。”上官璟月勾唇一笑,安抚傅欣琪,看傅欣琪依然紧蹙着眉头一脸担心的样子,她又笑了笑倒也没在继续安抚了,反而问,“刚才怎么就打起来了?少将做了伤害你的事情吗?”欣琪
“没有……只是刚才欣琪站在外面听到殿里面传来夫人的声音,还有发生巨响,欣琪就想冲进去,而那个少将拦着欣琪,所以就打了起来了。”傅欣琪开口解释,看着上官璟月那满是淤黑的脖子,还有那发红的双颊,她美眸又是一紧。
“都怪欣琪保护不周才让夫人受伤。”
“都只是小事。”看着傅欣琪那满是愧疚的样子,上官璟月勾唇一笑,倏地,腹部上传来一丝的疼痛,她忍不住皱眉。
“夫人,你怎么了?”
察觉到上官璟月的异样,傅欣琪忙问。
“没事!”眉头皱得死紧,嘴角却勾出一抹淡淡的笑,轻声道。
“夫人……”
“进去吧!”
就在傅欣琪担心不已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少将低沉的声音,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地牢门前,门前的士兵打开玄铁大门,里面是暗黑的地牢,还没有走进去,已经可以感受到里面的隐身恐怖和潮~湿腐臭。
“夫人,你真的还好吗?”傅欣琪着急的问,虽然上官璟月说没事,但是看她满头大汗,她真的很难去相信。
“磨磨蹭蹭什么,赶紧进去。”就在傅欣琪紧张不已没有戒备的时候,那个被傅欣琪刺中肩膀的士兵一阵大吼,抬脚报复似的对准傅欣琪的小~腿就是重重的一脚。
“嗯……”脚下一阵发麻,傅欣琪闷~哼了一声。
“去你丫的!”见此,上官璟月拿着软剑的手一反对准那个袭击的,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脚就是一刀。
由于上官璟月这软剑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可以按下暗键,外渗毒液,所以这一刀下去,虽然伤口没有很深,但是剑上的毒却顺利的落在了伤口上。
"啊——"
一刀下去,小~腿上传来钻心的痛,刚才还盛气凌人的士兵立马成了丧家之犬,没有了脾气的倒在地上,抱着小~腿在地上翻滚着,五官痛的揪成了一块,那般的狰狞难看。
这药是皇甫骏特制的,因为她之前吃了强心丸,这毒对她没效,所以她不用担心毒液沾到自己,这毒她取名“痛痛液”,中了毒的人伤口上的疼痛会增强几百倍,虽然不足以让人致命,却让人生不如死。
“老娘的人你也敢动,要你狗命。”忍着小腹上传来的刺痛,上官璟月上前几步,拿着软剑又在那人的身上割了几刀。
痛苦的嗷嚎声不停的从那士兵的嘴巴里溢出,甚是磣人。
看着在地上痛苦的滚动着的士兵,少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佩剑一伸挡住了上官璟月继续袭击的软剑。“三皇子妃,适可而止。”
“欺负我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适可而止。”上官璟月一瞪,怒吼。
拿着软剑的手一紧再一次向那士兵袭去。
只见少将眉头一皱,手中佩剑一转,对着上官璟月的软剑就是往上用力的一击。
锵——
一声清脆的响声,上官璟月手腕一阵发麻,手不由一松,软剑就这样子被震飞了上去。
见此,傅欣琪脚下一蹬运用轻功,但是站在她们隔壁的那个士兵早已经伺机而动,一见傅欣琪跳起,他也跟着一跳,手一伸拽住了傅欣琪的脚,把她拉了下来。
锵锵锵——
软剑在空转旋转了几周,然后掉在了地上,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清脆的声响。
想不到自己的武器就这样被人弄走,上官璟月扭头对着少将就是狠狠地一瞪,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少将已经死了几百遍了。
见此,少将眉头又是一皱,这三皇子妃真是让人不省心的料啊!不但嚣张,还机灵得很,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她反咬一口。
想着,看着上官璟月的眼神变得更加的谨慎了。
“呵呵,你倒是厉害啊!”上官璟月扯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开口。
面对上官璟月的嘲讽,少将已经习惯了,一抿唇,佩剑一手,泠然的道,“三皇子妃还是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进去吧!”
“……”
闻言,上官璟月心生怨恨,但却没有开口反驳。
确实,她现在做什么都是垂死挣扎,刚才回那么激动只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别人欺负她的人。
腹部上又传来刺痛,上官璟月皱眉,也没有心情再争执下去了。
伸手搭在傅欣琪的肩膀上。
早就察觉到上官璟月的不自然,傅欣琪在她开口之前已经伸手抱住上官璟月的腰,扶着她。
“夫人,你还好?!”
“进去吧!”她摇摇头,没有直面回答。
这肚子上的痛说痛不痛,但是说不痛却又痛,实在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啊!
见此,傅欣琪皱眉,却没有再追问下去,扶着上官璟月走进地牢。
一走进地牢,扑面而来就是一阵带着潮~湿的腐臭味,地牢的墙上点着油灯,扑闪扑闪的,让着阴暗的地牢显得更加的诡异。
通过长长的暗道,她们来到了地牢里面,地牢里有很多牢房,每一个牢房都用木桩隔着,地牢里很潮~湿,地面满是雾水,湿哒哒的,砖缝里甚至长出了青苔。
牢房的一面墙上放满了刑具,地面上有些许干了的血迹,有几只苍蝇爬在血迹上,觅食着。
见此,上官璟月眉头皱得死紧,一阵恶心传来便是一阵干呕。
“夫人……”扶着她的傅欣琪轻轻一喊,然后忙拿出手帕递给上官璟月。
上官璟月伸手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因为昨天一晚上都在忙乎着搬家,然后一大早就被捉到了皇宫里来,粒米未进,她就算呕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就吐了一些黄疸水。
但这一吐却让她倍感难受,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感觉整个胃都被掏空了。
“我没事……”
虽然很是难受,但是上官璟月还是咬紧牙关硬撑下来,这时候,她不想别人为她担心…… 财迷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