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在生产时帮过大忙的情分,所以双胞胎满月时国欢夫妻自然收到了请帖阿木沙礼看到请帖子,大大的一怔,国欢观其面色郁郁,便道:“不想去就不去,我叫松汀把礼送过去也算尽到一份心”
“不用……”她的脸色不太好看,即便如此,她却很快的否定了国欢的建议
到了宴席正日,阿木沙礼跟着国欢赴了宴,到了才知这场满月宴规模小的可怜,除了大贝勒自家的几个人外,只不过请了四贝勒一家和国欢夫妻寥寥十余人
男人们在前厅聊政治聊渔猎聊女人,阿木沙礼只与岳托匆匆打了个照面,便自觉的跟着葛戴去了后宅看产妇和孩子她从早起便有些神不守舍,眼皮突突的跳个不停,心里忐忑着葛戴见状,便在路上拉了她的手叮嘱道:“一会儿见了岳托福晋,你可别露出丁点痕迹来”
她听的不明不白的,刚想问,葛戴却拍着她的手背,低低叹了两句,没有多做解释
两人在纳扎里的带领下进了屋子,纳扎里有点儿神魂不属,进门竟也没通禀葛戴和阿木沙礼前后脚的刚进了屋门,就听卧室里传来穆图尔贺嘶哑的喝骂声:“去把岳托给我找来……你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你嚎什么丧?”
啪的声,房内传来器皿打碎的声响
穆图尔贺愈发恼了,声嘶力竭的喊:“养你这么大,真个儿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早知道你是这么个讨债的,生你下来的时候就该掐死你……”
阿木沙礼犹豫不定,葛戴听了个大概,也不等纳扎里打帘子了,主动撩了门帘进了屋阿木沙礼尾随其后
靠门口摔了个茶杯,兰豁尔顶着一脑袋的水渍,像个被雨浇透的鹌鹑般缩着肩膀瑟瑟发抖穆图尔贺躺在床上喘个不停,她脸色焦黄,双靥凹陷,眼圈淤黑,加上披头散发的样儿,活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阿木沙礼再有心理准备,也万万没想到穆图尔贺竟会变成这副模样,不禁一怔,穆图尔贺却敏感的立即觉察到了,目光冷飕飕的扫过来,落在阿木沙礼身上
“呵呵,真是稀客……”她说话喘息像是在拉风箱,喉咙里似乎卡着口痰,上不来,也下不去
阿木沙礼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她的样子在这一个月内实在变化的太过惊骇
“福晋,您漱漱口”床边的锦歌递过来一盏茶
站在靠门边的兰豁尔突然动了起来,从一只小鹌鹑突然变身成为一只灵巧的小梅花鹿,轻巧的奔过去,端起床榻边的痰盂,捧给穆图尔贺:“额涅,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
话里带着哭声,以及鼻腔浓重的抽吸声
阿木沙礼心头一暖,刚觉得兰豁尔乖巧懂事,穆图尔贺却已抬手打飞了痰盂
痰盂咣当砸在地砖上,发出的声响吓得锦歌捧盏的手都抖了抖,兰豁尔是犹如惊弓之鸟般往后直躲
阅读帮助--作者友好提示: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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