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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和他比起来谁比较厉害?

  她疼得发抖,一下没了声,指甲掐进手心,脸上都没有了血色,可就在她以为会继续粗暴地虐着她时,他却突然停了。

  祁玮望着她光洁的后背布满斑驳的淤痕时,只觉得被刺得双眼生疼,他突然魔怔了一样,一把掐住赵青荇纤细的脖子。

  他猩红着双眼,愤恨地盯着她痛得扭曲的小脸,薄唇轻启,语气森然骇人,“赵青荇,你还真是不要脸,居然真的跟严扶良好上了……”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赵青荇小脸瞬间变得苍白的近乎透明,她费力地掰扯着祁玮如烙铁一样的大手。

  可是在听到祁玮的话后,她就势咬他着他的虎口,咬得那样狠,直到他疼得一手甩开她的嘴,她才虚妄地笑出声来,艰难地答道,“是又怎么样?”

  她虽早就承认过,可亲眼目睹时,他心里竟惊涛骇浪一样难以平复,一股浓浓的恨意像苍山暮雪一样席卷而来。

  闻言,祁玮双眸睁圆,出口成恨,“赵青荇!你该死!!”

  赵青荇越发笑得轻狂,腰间却突然一痛。

  祁玮一把扛起她,快步往里间走去,脚用力地一踹,门“嘭”的一声被关上,直直地将她仍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不要祁玮……”直到湿滑的被面贴上脸上,赵青荇才知道什么叫害怕,什么叫恐惧。

  成为气味的额合法妻子,她虽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和坦诚相待,可是她没想过是在两人签完离婚协议之后。

  祁玮还在盛怒之中,要是被他折腾一番,她还不得被吞得连渣也不剩?

  可是对于赵青荇的求饶,祁玮充耳不闻,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牢牢地缚着她。

  看着满脸惊惧的赵青荇,祁玮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大手用力地捏着赵青荇的下巴,笑着阴森森的问道,“怎么?害怕了?听说严扶良以前还上过军校,体力好得很,看看是谁我,还是他先把你&晕!”

  说完他大掌用力地一甩,赵青荇就被甩的转过了头。

  只听“咔哒”的一声,赵青荇惶恐地扭过头,却见他利落地解开皮带扣,吓得她不断往后缩。

  祁玮已经扯了皮带出来,一把拧住她光裸的脚踝,下足了劲将她往跟前拉。

  他的力道极大,赵青荇整个人被扯到他面前,恐惧到了极点,一颗心噗通噗通地狂跳。

  她胡乱地蹬着双腿,惊恐地吼道,“祁玮,你这样对我,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流而出,赵青荇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着。

  祁玮却视若罔闻,她不是说他是禽兽吗?

  那好,他就禽兽给她看!

  祁玮眼里散着着危险的气息,扯唇一笑,似乎故意挑战她的忍耐一样,再次欺身而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秀挺的鼻梁,近乎透明的嘴唇,再辗转抚上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格外魅惑的低低开口,问道,“你和严扶良有过多少次?他的前xi有我的好吗?”

  泪水模糊了双眼,迷离了视线,赵青荇用力地摇着头,哽咽的求饶道,“祁玮,你不能这样对我……”

  对于赵青荇的求饶,祁玮充耳不闻,突然娇嫩的耳垂刺痛了一下。

  “嗯……”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耳垂有温热的血液汨汨滴下。

  他竟徒手拔了她的席钻耳钉!

  惶恐,羞愤……各种情绪如潮水一般蔓延心头,赵青咬牙切齿说道,“祁玮,你再不住手,我绝不会放过你!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追悔莫及!”

  “不放过我?好得很!”祁玮不以为然,邪恶的手从她溢血的耳垂滑到雪白的肩头,再到深陷的锁骨,语气充满嫉妒,“他是不是也摸过你这里?”

  此时的赵青荇除了摇头,说不一句话来。

  “赵青荇,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他凑到她耳边,薄凉的嘴唇也沾到了血。

  赵青荇默默地饮泣,又听祁玮继续道,“恨不得将你抽筋拆骨!”

  “你明知我对你一见钟情,”双手撑在她的耳侧,小腹的疼痛与心头的怒火几乎逼得他理智全失,“可你为什么要怀别人的孩子?你不是很倔的吗?为什么要听我的话去勾搭严扶良?”

  祁玮痛苦的闭上眼睛,凉薄的唇却狠狠地咬上她光滑的肩头。

  钻心的疼痛,痛得赵青荇眼泪一颗颗的从眼角滚落下来。

  明明是他逼她找上严扶良,到头来,他却还是责怪她,他的心到底有多黑,有多硬……

  赵青荇痛苦地别过脸去,整个人都如筛框一样的不停的抖着,视线被泪水模糊。

  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叫,发了疯似的扭动着被领带束缚住的手腕,没想到真的被她挣脱了。

  赵青荇红着眼,手上摸到了床头柜的烟灰缸,她顾不得许多,狠狠地往他头上砸去。

  祁玮一吃痛,眼前不断有鲜血滴落,很快浸染到床单上,愤恨的面庞变得扭曲狰狞。

  他猛地从赵青荇的身上下来,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而赵青荇就像雕塑一样,呆呆地躺在那儿,竟忘记了躲闪……

  谢映走了一大圈,才在角落里找到喝闷酒的严扶良,桌上摆着五六个空酒瓶,看来喝了不少。

  可他面色沉稳,不像是醉酒的样子,不过脱了大衣,露出线条分明的身量,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臂处,浑身散发着无可抵挡的魅力。

  而不远处坐在高脚椅的一个大波浪美女正不断地朝他放电,偏偏当事人毫不知觉。

  谢映他那双锋利的桃花眼对着那大波浪轻佻一笑,坐到严扶良对前说道,摸着下巴说道,“扶良,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大侄女了。”

  严扶良面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问道,“在哪里?”

  “在电梯口,我看她好像要去楼上的房间,不会又被她老公推给别的男人吧?”谢映挠挠头,“不过也许是我眼花了,你喝那么多酒干嘛?”

  桌下的大手慢慢地握紧,严扶良说了句去趟洗手间便拎起外套出了包厢的门。

  助理也跟了出来,他阴鸷的声音显然动了怒,“去查一下赵青荇进了哪个房间。”

  助理效率很快,没多久就拿到了祁玮的房卡,可没想到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暧昧的动静,助理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严扶良沉冷的脸上不动声色,眼里却翻滚着浓郁的暗芒,一把夺过房卡,踩着赵青荇的一声尖叫冲进来。

  赵青荇被祁玮打得扑倒在地,染血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盛怒的严扶良重重的一拳直接朝祁玮身上招呼,刀削一样的面庞一片阴深,带着腾腾杀气,“有种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她泪眼朦胧,松软无力地躺在那儿,衣衫不整,还有不少鲜红的抓痕。

  严扶良心里不由痛得发慌,却是一语不发地摘了大衣覆在她身上。

  祁玮猝不及防,被他打得翻倒在地,嘴角溢出一道蜿蜒的血流来,他微微舔了舔,到底忌惮他的身份,可一想到赵青荇身上的痕迹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赐,心里的恨就疯长。

  他咧着嘴,抬手擦了擦嘴角,眼里一派冰冷,“像严总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还管起我们夫妻之间的情事来了?”

  严扶良不愧是军校出身,气势凛然,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从你将她推向我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你夫妻之间的私事了!”

  祁玮被他一噎,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忍着起伏不定的胸膛,笑着说道,“严总说笑了,即便我和她感情再怎么不好,但到底还没离婚,夫妻之间偶尔的小情趣,不是很正常?”

  只要一想到过去五年赵青荇在祁玮面前露尽媚态,严扶良就气得想杀人,可现在的她就像被抽去了灵魂一样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他做不到袖手旁观,即使没有立场!

  男人阴沉的脸骇得惊人,眼眸里尽是灼灼的怒火,“你这是婚内强暴,可不止夫妻小情趣这样简单!”

  祁玮深深吸了一口气,瞪圆的眸子简直要吃人,可到底忌惮严扶良,“看来你管定她了,可你知道吗?这几年她在外头的男人可不止你一个!”

  他那样宝贝的一个人,就算是欺负,那也只能是他,岂能由他人指染?

  严扶良没有一丝犹豫,目光笃定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来和北严商厦的合作案是要告吹了,祁玮拳头紧握,只扭头望向她,“赵青荇,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背叛’,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此刻的赵青荇宛如跌进了无边的地狱,无边无际的黑暗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

  心痛到了麻木,她连恨得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祁玮的话,她语气毫无波澜地回道,“祁玮,我从没爱过你,是我嫁错了人,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话落,赵青荇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融入了被汗水浸湿了的头发中。

  听到赵青荇近乎低喃的自言自语,祁玮顿时如同雷劈了一样,瞪大着一双墨眸,死死的盯着她。

  仅仅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轻易否定了他这个人,也否定了他深埋心底的爱情。

  原来,最伤人的话并不止“我恨你”,还有“我后悔了”。

  好半响,他仍难以置信,涩涩地问道,“赵青荇,你……刚刚说什么?”

  赵青荇的小脸苍白的吓人,“如果早知今日,当年我就是死在医院,也绝不会接受你!”

  祁玮冰冷的黑眸中凝聚着太多难言的情绪,他看着她耳垂那抹刺眼的红色,僵硬着一点一点的转过头看着赵青荇,哑声问道,“赵青荇,你说你从没爱过我?”

  赵青荇不语,手里死死拽着那份离婚协议,苍白的小脸上却浮起一抹刺眼的笑容,缓缓闭上眼,鼻子却突然源源不断地涌出血来。

  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那神色满是生无可恋。

  祁玮突然慌了,疯了一样扑过去,双手捧着她的小脸,一双墨眸猩红骇人的盯着口鼻满是血的她,拍着她的脸吼道,“赵青荇!你给我醒来!你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任由祁玮如何喊叫,赵青荇都躺着纹丝不动,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半点。

  “不许碰她!”严扶良也颀长的身姿大步走来,遒劲的力道转着祁玮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她身边扯开,再狠狠砸到地面,拳头朝着他粗狂的脸上左右开弓。 良夫有幸:弃妇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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