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冷,贴在身上却并不舒服。
无法与他对视,因此我像是害|羞一般闭上眼睛,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我们原本应该顺着剧情继续才对,可是他却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我,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同时拿过浴巾裹住自己。
有些意外,我不解的去看他,却对上他犀利的眼,再无半丝温柔。
这个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些理智的让人可怕,若是要引|诱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问我:“说吧,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无奈一笑,他也精明的可怕。
即便被看穿,但我并不紧张,也不在乎我是不是能拖住他,更不在乎他是不是现在就能知道唐诗因生病难受的事情。
我本就是量力而为,不求结果,因此也不会固执的去追求我的目的。
有句话说的好,顺其自然,所以此时我更接受顺其自然。
见他怀疑我,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毕竟是十万块,我不喜欢欠谁的,也不想让你觉得你亏了,我想心安理得的拿走那十万块。”
耸了耸肩,我轻松的说:“既然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也并不喜欢与你做这种事,也不是非要贴上去。”
对上他的眼,我认真的说:“我也只是想要一个心安理得罢了。”
不再看他,我迈步就走。
虽说顺其自然,可我心里却是清楚的,我在欲|擒故纵。
因此当我走到浴室门口被他拽回去的时候,我心里是欢喜的。
再次将我抵在浴室的墙上,与我唇|齿交|合,声线低沉暧|昧的说:“送上来的点心,哪有退回去的道理?”
我弯起唇线,得逞的笑。
不管唐诗因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管我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让她沉受病痛的折磨,我要的,只是给她添堵。
我心里清楚,找不到顾凉她可以找别人,这位唐家大小姐不会如同我想的那样没了顾凉就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医院。
但是这些我都不在乎,都说诛人诛心,我在乎的是如何才能扎她的心。
想到这,我对顾凉便格外热|切,甚至带着目的性,在他耳根,脖颈留下属于我痕迹。
难得我热|情,因此顾凉也有些兴奋迫切,与我进行了一场至死方休的欢|爱。
不像之前的宣泄和霸道,这一次,他难得温柔,倒是没让我反感难受。
最后我是被他洗干净从浴室抱出去的,我累的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宁静乖巧。
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拿了毛巾和电吹风烘干我被打湿的头发。
我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柔,但我就是不睁开眼睛。
我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不去想,不去体会,也不去在意。
唇上一热,他来撩我的唇,舌尖煽情的勾描我的贝齿和唇瓣。
我装死,他却越来越过分,手滑|进被子里,在我赤着的肌|肤上漫步。
他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还不够?我又不是机器!
终于装不下去,我抓住他作怪的手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底划过一丝轻佻又不羁的笑意:“你可以继续装。”
没想到他竟然一直都知道我在装,眸光微闪,我拉过被子,像是鸵鸟一样盖住了头,不理他。
屋中久久平静,我也没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我还惦记着吃事后药的事,便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没走。
又竖耳倾听,我还是没有听见任何异动,他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我不确定。
想一探究竟,我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下这才掀开被子,而后我对上了他深沉的眉眼。
只见他一双深谙的眼睛里迸射出凛冽的强光,我心尖一跳,就见他手中拿着手机,我捏着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毕竟是做贼心虚,因此我难免会底气不足。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我垂着眼睫,不急不躁,安静的躺着,等着他兴师问罪。
此时细细想来,我这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来,之前我光想着怎么扎唐诗因的心,却忘记了删除那通通话记录。
我有些懊恼,真是百密一疏啊!
想必,他已经看见唐诗因刚才打过电话来。
毕竟手机突然关机本就是猫腻,他难免会奇怪怀疑。
既然他没有接那通电话,那么,与唐诗因说话的人会是谁呢?
似乎除了我就再没别人,连审都不用审。
心中百转千回,虽然我心里已经有数,但是我并不打算不打自招。
因此我装模作样的问:“怎么了?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走了过来,果然如同我想的那样,他说:“诗因刚才打过电话来,你接了我的电话。” 余婚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