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车子开进了一栋外郊的别墅,闫瑗站在陌生的的地方,眼里又有了明显的惧意。
翟易看得分明,走过来拥着女孩的腰身,自从刚刚抱过她,自己就像是上瘾了一样,看见她就想把她搂进怀里。
走进大厅,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笑容的迎了上来,喊道:“先生”,翟易点点头,男人看向缩在翟易怀里的闫瑗,喊道:“小姐”。
闫瑗直直的盯着男人,面色煞白,手死命的绞着衣服。翟易看着她的动作,知道她是害怕了,便挥挥手道:“齐叔,下去吧。”
男人恭敬的退下,翟易看着怀里渐渐放松下来的人,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
翟易带着闫瑗走上二楼,他长期不在家住,房间里东西很少,窗帘被风吹开,傍晚的夕阳照在奶白色瓷砖上的光耀很好看。
闫瑗总是很喜欢太阳,看见阳光就想要过去,可是刚刚到了一个新地方,她还很是瑟缩害怕,不敢随意走动。
翟易看出她眼中的期颐,轻轻的摸摸毛茸茸的小脑袋,打开阳台的大门,温缓的秋风扫进房间。
翟易让女孩坐在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她的眼睛很久没有说话。
夜色将s市拥在了怀里,闫瑗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看着夕阳已经隐去。
翟易试图将她领进屋吃饭,可她眼里的不舍又是分明的表达了不愿进去。
翟易倒是很想让她在这儿多待会儿。但秋天晚上的风还是很凉快的,她身体太弱,根本抗不住这样簌簌的冷风,到时候头疼起来就是适得其反。
况且她要是头疼,也不会说出来,只是一味的不出声的哭,哭得他摸不着头脑。
一个月前的时候,她一个人在输液室挂针,输液瓶不小心被别床的窗帘挂子挑落,没有人发现,她手上的输液管开始不停地回血,她疼得不停地哭,偏偏又不出声,正好当时是晚上,巡房的护士还没有来。
直到他晚上他心里有点儿不安,便开车去了医院,看见坐在地上嘴唇发紫不停流泪的她。打那以后,只要不是很忙,他不时就要去看看她的情况。
坐在餐桌旁的闫瑗一脸不情愿的扁着小嘴。翟易倒发现,现在闫瑗胆子稍稍大了一些,时不时会向自己小小的表露一下明确的喜恶。
他坐到她旁边,拿着专门给她做的吃食,她不能吃太硬的东西,他就吩咐人把蔬菜碎肉蒸得烂熟,把软米饭拌在一起打碎喂给她。
闫瑗现在就像是个胆怯、缺爱、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翟易倒是很乐意她会反抗一下他,会耍耍小脾气什么的,但她还是很听话,很乖。
他知道她现在还是怕他的,只是相对别的人,她更依赖他。闫瑗吞下一勺子食物,闻到胡萝卜的气味皱皱眉,硬生生的吞下去。
翟易看见她的表情,问道:“你不喜欢胡萝卜?”看见翟易疑问的表情,闫瑗眼神里再次露出熟悉的惊惧,剧烈的摇头。
翟易已经见惯不怪,只是心里很有一股莫名的酸涩。这是长期被压抑形成的,一时半会儿纠正不过来,只能慢慢温暖她,引导她。 翟先生的爱情白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