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爱我,别怕

第53章 天雷勾地火

爱我,别怕 涂明心 11994 2021-04-07 03:27

  只是轻轻的一琢,对任一鸣来说却无疑于天雷勾地火,这一天他等得太久。

  从丽江那夜她玉体横陈在他面前,到电梯里她再次闯入他的视线,再到之后两人一次次的交集,太久太久。他终于等到她打开心扉接纳自己。

  他伸手扣住顾盼的后脑,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从浅尝辄止的试探,到百转千回的缱绻缠绵,任一鸣象着了魔一般,欲罢不能。

  两人之间的温度持续升高,他将她抱得更紧,让她玲珑的曲线与自己紧密贴合。

  在任一鸣不断加深,肆意掠夺的吻下,顾盼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越渐急促,空气稀薄,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

  感觉到她的娇喘吁吁,任一鸣嘴角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慢慢松开了她。

  在他灸热的注视下,顾盼的双颊绯红,低垂眼眸,不敢与他对视。

  夜色如水,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凭栏而立,望着对岸的万家灯火。

  想起这次奇妙的相遇,顾盼轻声问道:“你怎么会去那家咖啡?”

  “我就住在那家咖啡楼上。”

  任一鸣也觉得可笑,刚刚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有些疲倦只想下楼喝杯咖啡,没想到,命运就如此厚爱的将这个小女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还真是缘,妙不可言。

  “想不想去我家看看?你家我已经去过了,礼尚往来,你也到我家认认门?”

  说完,不给顾盼拒绝的余地,拖着她就往回走。

  顾盼温顺的跟着任一鸣,与他十指相扣的走在街上,这种亲密令她无比的安心。

  任一鸣的公寓不大,两室一厅的格局,装修上并非一般男性惯用的黑白灰,而是以白色与蓝灰色为主,配以少量复古的姜黄色作为装点,整个房间看起来素雅而跳脱。

  “怎么样,还满意吗?”任一鸣从后面环抱着顾盼,下巴轻轻放在她颈窝处,热气在她耳畔若隐若现,撩拔着她的心神。

  “挺好”。

  顾盼的声音软糯轻浅,几近呢喃,落在任一鸣耳朵里,变得无比性感,令他好似小猫爪挠心般难耐。

  吻再次密密落下,所到之处一片炽热,她轻浅的喘息声缥缈在空气中,似一种邀请,让他想要得更多。

  灯光下,她白晰的肌肤透着晶莹剔透的光芒,美不胜收。

  “你真美”他在她耳边低吟,诉说着他心中的爱恋,激情如春风般在两人之间荡漾。

  一场情事如暴风骤雨般袭来,她每一个生涩的回应都带来他更大的热情,让他更加急切的索取,牵引着她去攀登幸福的高峰。

  激情褪去,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发出满意的轻叹,脑海中勾划着他以后的幸福生活。

  清晨,任一鸣在晨光中醒来,伸手摸到空了的半边床,内心不由得一紧,猛地坐起身,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悬起的心才徐徐落地。

  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上,吞吐间烟雾袅袅,昨晚的激情旖旎浮现眼前,他身体的某处再次斗志昂扬。

  熄灭手中的半只烟,任一鸣起身往浴室走。

  正在洗澡的顾盼听到动静,回头看到进来的任一鸣,惊得用浴巾挡住身前的裸露。

  任一鸣似笑非笑的揶揄,“昨晚不是都见过了?”

  顾盼绷着小脸,“那不一样,现在是白天。”

  “白日宣淫也不错。”

  任一鸣故意往顾盼身边凑过去,这时候没皮没脸才是真男人。

  顾盼躲闪着,“任一鸣别闹了,还得上班呢!”

  “那正好,一起洗,节省时间。”

  任一鸣算是把嬉皮笑脸用到了极致,看着顾盼羞红的脸,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顾盼那里肯依,用浴巾裹紧自己,便往外跑。

  嘴上说着:“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任一鸣看着那仓皇而逃的娇俏身影,嘴角荡漾着笑容。

  顾盼从浴室出来,急忙把衣服穿上,好象任一鸣随时会出来抓她一样。

  “小盼,帮我从衣柜找身衣服,一会儿上班穿。”任一鸣在浴室大声说。

  顾盼答应着,打开任一鸣的衣柜,衣服以黑白灰为主,按颜色的深浅整齐的挂着,很好配搭。

  顾盼从中挑出一件海军蓝的西装,又拿出一件白色衬衣。

  这时,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闯入顾盼的眼帘。

  一字领,大裙摆,正是她在丽江那晚穿的那件!再看看手中的海军蓝西装。

  顾盼彻底愣住了。

  “衣服选好了?”任一鸣从浴室出来,腰间松松垮垮围着浴巾。

  顾盼的目光扫过他腹部完美的八块腹肌,脑中的思绪轰然倒塌,只剩下一片空白。

  觉察到她的不对劲,任一鸣柔声道:“小盼,怎么了?”

  半晌,顾盼的意识逐渐回归,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就是那个男人,而他一直没说。

  质问的话梗在喉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丢下给他选好的衣服,抓起提包,顾盼几乎是落荒而逃。

  任一鸣望着衣柜里白色的连衣裙,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同时又充满疑惑。

  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威龙市场部。

  顾盼一天工作都不在状态,整个人蔫蔫地,精神涣散。工作会议上,更被肖玫冷嘲热讽,却全无还击之力。

  下午彭震用内线电话把顾盼叫到办公室,将一份文件丢到桌上,冷冷地道:“这就是你做的市场分析报告?”

  顾盼拿过来,茫然地望了半天,完全看不出问题所在。

  彭震寒着脸道:“你看看,你把小数点儿点在哪儿了?”

  顾盼这才惊觉,小数点一下子往前点了两位!

  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低极的错误!顾盼垂着头,下意识咬着嘴唇,不吭声。

  彭震重重的靠回皮椅上,点了只烟,另一只手随性地搭在办公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盼。

  她身上穿着昨天的套装,上面的皱褶清晰可见。虽然她衬衣的领口扣得很严,但他还是瞄到了她颈部一处红色的印记。

  “你昨晚没回家?”

  “……”

  “和一鸣一起?”

  看着顾盼身体微怔的反应,彭震知道自己说中了。

  “吵架啦?”

  顾盼显然不想回答这些问题,虽然现在底气不足,但还是低声道:“彭总,工作时间我不想谈私事,您还有别的事儿吗?”

  彭震毒唇地讥讽道:“幸好你还知道什么叫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你就给我看这个!”

  顾盼自知理亏,抿着唇,拿起被甩在桌上的报告。

  “我这就去改。”

  顾盼颓然离去的背影,落莫、孤寂。

  彭震猛地吸了一口烟,抄起电话,“人都跟了你,你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儿?”

  任一鸣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就听到这么一句。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她早上莫名其妙的跑掉,难道这也怪他喽?

  任一鸣讥诮道:“你什么时候成了顾盼的代言人了?”

  一句话怼得彭震无话可说,自己确实多事了。

  但不该说反正也已经说了,彭震把心一横接着道:“她今天状态很不好,你是男人,如果不是什么大的原则问题,你就哄哄她算了。”

  任一鸣丢下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

  其实不用彭震提醒,任一鸣也是要找顾盼的,早上的事明显是顾盼误会了什么,既然有误会当然得说清楚。

  下班,顾盼刚出公司,就被等在外面的任一鸣拉上了车。

  关上车门,落了中控锁,沉声道:“说说吧,今早怎么回事?”

  “没事!”顾盼现在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没事?没事你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任一鸣的心情同样不好。

  哄女人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在他看来,对顾盼他已经算是宠上天了,偏偏总是得不到回报。

  现在刚好了一个晚上,这女人就又莫名其妙地犯上了脾气。

  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想起今早那件连衣裙,忆起丽江的那个晚上,顾盼就觉得扎心。

  既然一定要问,那说清楚也好!

  “任一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答我是或不是,可以吗?”

  顾盼知道凭着任一鸣的巧舌如簧,只要给他解释的机会,他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而自己现在想知道的只有真相本身。

  “好!”

  “丽江那晚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是”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

  “是”

  “那晚我是不是被下药了?”

  “是”

  三个问题,三个肯定的答案,顾盼的心彻底冰冷了!

  丽江那晚给自己下药,带去酒店,在自己无力反抗的时候……

  回来后又各种假意接近!

  看着顾盼眼中如寒冰一般的冷漠与疏离,加上她刚刚所问的三个问题,任一鸣已经知道她误会的是什么。

  他等着她接着问下去,但她没有。连一句“为什么”都吝惜再问。

  顾盼倔强的仰着头,冷冷地道:“任一鸣,让我下车,我不想再看到你。”

  任一鸣真的怒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这样误会自己!当他是什么?禽兽吗?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就这么不堪!

  强烈的愤怒带来彻骨的冷漠,任一鸣凉薄地吐如四个字:“如你所愿”,随即打开了中控锁。

  顾盼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车门砰然关上的同时,任一鸣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任一鸣的车开出去很远,才看到副驾驶座位上的那块手表,是他之前带在顾盼手腕上的那块。

  她刚刚竟然悄悄摘下来,还给了他。用这样一种方式!

  这是要和他彻底划清界线吗?

  任一鸣急速的打轮,调头驶向另一侧的支路。

  二十分钟的路程,任一鸣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

  将车远远的停在路边,点燃烟,一口接一口的吞吐着,在一片氤氲的青雾中,顾盼纤瘦而孤寂的身影走入任一鸣的视线。

  她看起来颓丧而憔悴,但腰杆却挺得笔直甚至有些僵硬。

  任一鸣攥着手表想冲下去扯住她。质问她。或者干脆抱住她。

  到底该拿她怎么办?他的手停在车门上,迟疑了,不确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彻底打断了他。

  望着那个消失在蒙蒙夜色中的小人儿,接起电话,说了一句:“我马上到。”

  Solution酒吧。

  任一鸣带着一身肃杀推门而入,身上散发着骇人的寒气。

  坐在酒吧一角的彭震与林夕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达成共识:和顾盼有关!

  任一鸣对顾盼好,在他们兄弟间早不是什么秘密,任一鸣也从来没想隐藏这一点儿。让彭震在公司照顾她,让林夕阻止杨扬闯祸,只要是顾盼的事,任一鸣都尽心去安排。

  任一鸣一直清冷,自制力极好,能让他的“气温”波动的,就只有顾盼。如今他如此寒气逼人的走进来,难道是两人彻底决裂了?

  林夕姿态慵懒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一手持着酒杯,玩世不恭的目光里弥漫着盎然兴致。

  彭震多少比林夕多知道些内情,此时并不说话,默默给任一鸣倒了杯酒。

  任一鸣一饮而尽,“说吧,什么事?”

  林夕完全不理会任一鸣那冷得就快要结冰的语气,漫不经心的道:“没事,就想叫你出来喝酒,难道你佳人有约?”

  真是哪儿痛扎哪儿。

  彭震瞥了一眼不知死的林夕,转向正题,“龙思成有些慌了,在四处借钱,已经搭上了几个有黑道背景的私募,但涉及数目太大,还没人接。”

  林夕嗤笑道:“把手上的股份押出去赌钱,到头来,连押给谁都搞不清楚,他能不慌嘛。这事要是让他老子知道,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彭震疑惑的问林夕,“龙思成不是已经戒赌好些年了吗?你是怎么让他重返赌台的?”

  林夕抿了口酒,懒懒散散的道:“山人自有妙计。”

  其实,林夕倒不是故意不说给彭震听,只是这里牵涉到了上次杨扬那件事,他不想让任一鸣知道因为他没处理好害得顾盼被龙飞飞打了一巴的事情。

  林夕不说,彭震并不深究,继续分析道:“现在龙敢威在公司倚重我,龙思成正急于巩固自己的地位,这时候如果股份的事被揭出来,只怕他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一鸣,现在是你出手的好时机。”

  凭着手上龙思成押出的15%的威龙股份,任一鸣便可顺利进入董事局,踢龙思成出局。别人不清楚任一鸣和龙家的渊源,林夕和彭震可清楚的很,筹划这么久,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

  任一鸣的目光凛冽,语调寡淡凉薄地道:“不急,猫抓老鼠几时早早就弄死只老鼠了?”

  何况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搞清楚,他和龙家的帐还要一笔笔理清,慢慢的清算。

  彭震发了一圈烟,自己也点燃一只,烟火一明一暗的闪烁着,青烟袅袅尤如那未知的前路。

  吐出一个烟圈,彭震才慢慢道:“你这次去美国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消息?”

  “有一些,还不确定。”任一鸣似乎不愿多说,闷闷的抽着烟。

  “和龙思成有关?”林夕平时看起来不正经,但能成为J市金牌律师的人,洞察力又怎么会差呢?

  只需瞄一眼任一鸣的扑克脸,都能从那波澜不惊里看出门道。

  “看起来是。”任一鸣一字一顿的话里没有太多情绪。

  他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不太想说。如果这件事得到证实,那么当年的事就可以确定是因他而起,那消逝的生命也是因为他……

  虽然早就有这样的认知,但真到了板上定钉确定的时候,任一鸣的心里还是不好受。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这样背负着一条生命,任谁的心里都不会好过。

  “豪门恩怨,你死我活,从来都沾满血腥,你也别太在意。”

  林夕的话淡漠得不带一丝情绪,他也身在这个圈子,这里面的肮脏手段他见识得还少吗?也因为这样,他才会选择现在的生活方式,一个不成气的浪荡公子形象,为他减少了不少的麻烦。

  “但他不该牵扯无辜的性命。”

  任一鸣的话让另外两个人集体陷入了沉默。

  从酒吧出来的任一鸣没有开车,信步走到巷口准备叫车回去。

  这时,街对面顾盼纤瘦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只见她扶着一个脚步浮浮的女人从街对面的魅色酒吧出来,跌跌撞撞象是刚刚喝过酒喝。

  该死,她不是说戒酒的吗?怎么转眼就又跑去酒吧了?这个该死的女人!

  林夕与任一鸣前后脚从酒吧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

  只一眼,林夕就认出了顾盼扶着的人正是杨扬,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性感,自那晚就印在了他的心上,挥之不去。

  林夕的长腿不自觉得向前迈,自机场一别,他一直在等她回来,现在见到了,岂能让她就这么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走掉。

  然而胳膊却被身边那个自带冷气的家伙死死的钳住。

  “别过去。”任一鸣语气冰冷却不容置疑。

  “凭什么?”别人都怕他这块千年寒冰,可他林夕不怕。

  看着杨扬脚步不稳,走得跌跌撞撞,林夕就只想冲过去扛她回家,直接丢到大床上。

  任一鸣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冷地道:“你觉得以顾盼的性格,她会由着你把人带走?”

  “那我要愣带呢?”林夕不服。

  “那她肯定报警。”任一鸣对顾盼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那妮子就是个犟驴,认准了的事,一条道跑到黑,自己不也因为这个刚刚吃了瘪嘛。

  林夕怒睥了任一鸣一眼,没说话。

  如果不是任一鸣这个死小子惹了顾盼,现在一人抱走一个,岂不快活?

  看见顾盼她们上了出租车,任一鸣伸手拦停一辆出租跟上,林夕二话不说,跟上了车。

  一路跟到顾盼家楼下,眼见着顾盼扶着杨扬下车,上楼。

  任一鸣才吩咐司机重新开车。

  “这就完了?”林夕瞪着任一鸣道。

  “不然呢?”任一鸣斜了林夕一眼,吐出三个字后,竟然闭上眼靠在后座上不再说话。

  林夕那叫一个气啊!

  他一路都在等着任一鸣发飙拿下顾盼,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将那小女人抱回家。谁知道这家伙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走了!

  那跟来干嘛!真是搞不懂这个闷骚的家伙在别扭什么!

  看着闭目养神的任一鸣,林夕就想一脚踹他下车。咬着牙没好气儿的问:“那现在你打算去哪儿?”

  任一鸣眼皮都没抬,“回去,接着喝酒。”

  于是,前后没过一个小时,两个人又回到了Solution酒吧。

  林夕一边喝酒一边问:“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个酒吧为什么叫Solution?”

  任一鸣依然淡漠,“那你又为什么叫林夕?”

  这世上哪这么多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你是有多无聊?

  林夕不理任一鸣,自顾自说道:“Solution,解决。这就是说遇事你得解决,光TMD喝酒没用。”

  任一鸣斜倪了林夕一眼,冷薄的道:“说人话。”

  “你和顾盼到底怎么回事?”林夕的态度软了下来。

  之前看任一鸣一直对顾盼挺上心,可谓鞍前马后,两人应该发展挺顺利啊,但看今天这意思,这是闹掰!千年寒冷刚要融化,就又要彻底冻上啊!

  任一鸣只是喝酒,并不说话。就在林夕以为不会听到答案的时候,任一鸣突然开口了。

  “那晚的事,她知道了,她觉得是我给她下了药,然后带她去酒店施暴。”

  “什么?”林夕一口酒喷了出去,这误会可闹大了。别人或许全不知情,但那晚他和任一鸣在酒吧于起见到顾盼被人下了药。

  “你没解释?”难道这种锅都要背?

  “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给她下药?我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登徒浪子,我没话说!”

  林夕也是无语了。这两个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犟到一块儿了。

  一个未审先判,一个死不解释,这是彻底杠上了!

  “一鸣,说实在的,那晚你和她在酒店到底有没有……”? 爱我,别怕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