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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熟意外:我老公不靠谱》
友谊的巨轮一样说翻就翻,一次意外,米洛上了好友许致恒的床。
老友变炮友?No!为了友谊长存,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忘记。
没想到男女情事,食髓知味,从此两人的关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许致恒:“嫁给我,很难为你吗?”
米洛:“当然!你不靠谱!”
试读:
1.朋友也上床
凌晨四点,米洛幽幽地醒来,喉咙里干涸得难受。
水,我要喝水。
忍着宿醉未清的头痛,米洛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却是许致恒的俊脸和赤裸的上半身。
“轰”的一声,大脑炸裂,许多记忆的片段冲入脑海。
她和许致恒睡了?!
这个认知让米洛内心一片凌乱!
她和许致恒相识已经很多少年,情同手足,却无关男女。没想到一次任性的买醉,朋友也上床,这样狗血的电影桥段就可耻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随着意识的回笼,记忆的碎片渐渐重整、还原!
昨晚,为了“庆祝”渣前任即将大婚,米洛带了两瓶白酒上许致恒家。
刺眼的大红请柬往桌上一丢,“我想喝酒。”
“好!”
米洛没哭诉,许致恒没安慰,两个人喝着酒,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转眼间两瓶白酒就见了底。
“还喝吗?”许致恒掀起狭长的桃花眼凝着米洛,“冰箱里有啤酒。”
“我去拿!”
米洛起身那刻还挺清醒,等拎着半打罐啤回来时却已经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就跌进了许致恒的怀里。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间变了,也说不上是谁主动,情欲如山洪般势不可挡。
接下来的事情米洛已经不敢细想,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她必须马上离开!趁许致恒还没有醒来。
借着窗外的月亮,米洛看到许致恒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睡得很熟。
她小心翼翼的移动,生怕惊动了身旁的许致恒。她缓慢地从许致恒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下退出来,忍着撕裂的酸痛,轻手轻脚的下床,胡乱地套上衣服,逃一般的离开。
当房门轻轻关下的一刻,许致恒睁开了眼睛,幽深的凤眸清明闪亮。因为某些原因,他一向浅眠,时刻保持着警觉,所以米洛醒开的同时,他便醒了。
他的心很乱,甚至比米洛她更乱,太多事情要考虑,要安排,但最重要的是米洛她怎么想,所以他以这种方式将主动权交给了米洛。看着她选择以这种方式离开,许致恒说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五味杂陈,纠结得厉害。
许致恒半靠在床头,伸手从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点上,烟雾飘渺中,那些旖旎的记忆,那些彻骨缠绵的画面一帧一帧浮现在眼前。
猛的抛开盖在身上的被单,望着床上如曼陀沙华般绽放的殷红,许致恒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自己就这样毁了米洛的清白,成了她处子之身的终结者。
曾无数次,他拿米洛那到了二十八岁却依然还在处子之身来玩笑,而米洛也总是全不在意的拿他花名在外的风流韵事反唇相讥。
这就是他们俩的相处方式,不像男女,更像兄弟。
他记得他说:“十八岁的处子是美好,二十四岁是珍贵,米洛,你到了二十八岁还是个处,这就是个笑话。”
而米洛不气不恼的还击,“十八岁时的放纵叫年少轻狂,二十四岁叫放荡不羁。许致恒,你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还这个样子,就只能叫老流氓了。”
他还说:“米洛,快找个男人把你这个老处女吃掉吧,不然到了三十岁,你就是笑话中笑话。”
可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那个吃掉她们的男人。许致恒啊,许致恒,你丫就是个禽兽!
自责之后,许致恒更多的是担心。他不知道米洛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走的,是不是很伤心,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第一次,一定很痛吧!他依稀记得凭着本能中对米洛的爱护,自己还算小心。
哎!许致恒在心中哀叹。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两个,要怎么发展下去?如果……,现在这个时候好吗?
米洛怎么想许致恒不敢揣测,还好,他们很快就有一个绝佳的见面机会,到时他自会看出端倪。至于他自己,有些事必须要处理好。
想到此,许致恒从床头的一个暗盒里拿出一个特制的手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不顾电话里的报怨,淡淡地道:“我要见你。”
2.情场如战场
米洛浑浑噩噩的过一天,她的老板费亦凡,几次经过,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摇摇头走了。
下班,米洛象丢了魂一样从公司走出来,一眼看到站在阳光下倚靠着车门抽烟的许致恒,俊朗中透着慵懒的性感,十分惹眼。
米洛的脚步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如常,唇角微微上扬,快步走向许致恒。
“你怎么来了?”
看着米洛脸上与以往别无二致的笑容,许致恒就知道了她的决定。心中有那么一刻刺痛,但无论站在哪个角度看,他都应该尊重米洛的决定。
想起今天和那个人见面的结果,许致恒觉得此刻这是最好的结局。
“你忘了?说好了今天陪你一起去的,放心,我会全程做你的护花使者。”许致恒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淡灰色的西装三件大套,配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姿,卓而不凡,优雅而矜贵。
米洛还真差点儿忘了,今晚是魏然的婚宴。她的这位渣前任,在出轨被抓了现行后,不出一个月,就兵贵神速的将婚礼准备好了。仅凭这一点,米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这腿劈了不是一两天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傻啊,两人在一起两年,怎么就这么迟钝呢?
本来分了手,她也没打算自艾自怜的折腾自己,谁这一辈子还没遇上过几个人渣呢?可那不长眼的小三非得补刀,示威似的把请柬送了过来,甜腻腻地说:“魏然他真的很想得到你的祝福。”
祝福?祝福你个大头鬼!
米洛的情绪一下子没控制住,于是有了昨晚的醉酒。可这么一闹,今晚婚宴如何,米洛反而不上心了。
“要不还是别去了。”
“我和你说,米小洛,必须去!这种事叔可忍,婶不可忍。不仅要去,还要风风光光去。放心,有哥我给你做后盾,你谁都不用怕。”
许致恒不由分说拉米洛上车。
米洛抿着唇,兴致不高地望着窗外,对于魏然她连报复的心情都没有。刚刚收到请柬时的那种愤怒与不甘早就烟消云散了。对于那个人,她想她真的是放下了。
许致恒一边开车一边侧目观察着米洛,“我说,米小洛你能不能精神点儿?就说咱天生丽质,关键时刻也得打扮一下啊?”
米洛当然不是什么天生丽质,她也从来不打扮。
这些许致恒当然都知道,他之所以要这么说,完全是为了调动一下气氛,必竟经过昨晚那件事后,大家再见面,连他这个情场浪子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个时候我要是为他打扮,我一定是脑袋被门碾了。”
“这你就错了,你今天可不是为了他打扮,你是为了自己。为了证明,没有他魏然,你米洛可以活得更好。”
“我活得好不好,有必要向别人证明吗?”
米洛时不时冒出的这种看破世情般的通透总是让许致恒无言以对。
“我说米小洛,你能不能别和我犟?”
许致恒从手扣里拿出一支口红递给米洛,“快,乖乖涂上。”
米洛垂眸望着许致恒手里的唇膏,却没有接。
许致恒似猜透她的想法般道:“想什么了,不是别人落下的,我特意给你买的,快拿着。”
米洛这才接了过来,打开,轻轻点在唇上,是时下最流行的斩男色。
许致恒又打量了一下米洛今天的衣着,一件简洁的黑色背心裙,外罩一件米白西装,标准的OL打扮。
将车驶到道边,许致恒下车跑进街边的服饰店,很快拎了个购物袋出来丢给米洛。
“西服脱了,披上这个。”
米洛打开袋子,里面是一条渐变色的丝巾,依言披上,气质瞬间不同。
车子停在酒店停车场,许致恒侧过身,检查了一下米洛的装扮,小黑裙衬上艳丽的丝巾,再加上斩男色的樱唇,看起来秀丽动人。
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米洛乖巧的垂着双眸,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轻轻颤动着,盈润的红唇轻轻抿起。
忆起昨晚,意乱情迷时,她也是这样垂着眸,睫毛轻颤,许致恒微微有些出神。
“行了吗?”
“咳”许致恒轻咳一声,回了回神。
“走吧,美女。情场如战场,哥带你去打个胜仗。”
3.前任的婚宴
米洛从来不觉得感情是个战场。
但是,当她挽着许致恒的手,走进宴会大厅,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艳羡目光,风头碾压一对新人的时候,心里充满胜利的暗爽。
魏然看着两人款款而来,牵着新娘谢丽丽的手紧了紧。
当初和米洛一起的时候,他就一直怀疑她与这个许致恒的关系不单纯,但米洛坚称两人只是朋友。这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为这个曾经没少吵架,如今看来,自己当初的推测是正确的。难怪米洛分手分得那么干脆利落呢。
魏然的心情不爽,谢丽丽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谢丽丽和米洛是大学同学,但她从来就不喜欢米洛,总不自觉的暗暗较劲。同学聚会上,看到米洛挽着魏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谢丽丽第一反应就是抢过来。
魏然也真是出息,谢丽丽那“十八般武艺”连一半都没用上,他就已经被迷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
从米洛手里抢走魏然,谢丽丽本来觉得自己赢了。但现在看到许致恒,谢丽丽突然觉得自己被米洛坑了。米洛根本就是甩了一个自己不要的垃圾给她,然后转身另攀高枝了。
谢丽丽心有不甘,与魏然各怀心事的走到米洛面前,两人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虚伪笑容。
“洛洛姐,你来了。太好了!我和魏然还怕你今天不会来呢,必竟你当初对魏然那么痴心,我们真怕你走不出心底的阴影,放不下这段感情呢!”
谢丽丽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许致恒的表情,以她的经验没有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友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还能淡定,就算是前任,就算是曾经,那也会象吃了死苍蝇般的难受。
可偏偏许致恒不为所动,投向米洛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是那种温柔,听谢丽丽说完,淡然一笑道:“这位大婶,你明明一看就比我家小洛洛大七八岁,却偏要叫小洛洛姐姐,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看着谢丽丽已经变了色却要强自镇定的脸,许致恒脸上玩味的笑容更浓了,“你觉得我家小洛洛有我这样的高富帅男友,还会对你家那位有恋母情结的小丑有兴趣吗?”
谢丽丽的脸因为强忍愤怒而抽动,脸上的粉都快裂开了,“这位先生,我和洛洛明明就是同年,你自己眼睛不好,可别乱说话。”
许致恒上下打量着谢丽丽,然后又宠溺地望向米洛,幽幽地道:“同年?你花钱改的户口本吧?我劝你一句,有那个钱找人改户口,不如好好整整你的颈纹,太暴露年龄了。”
米洛终于绷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然~”谢丽丽见自己在许致恒面前讨不到便宜,便转身向身边的魏然撒娇求助。
被许致恒一提醒,魏然也觉得谢丽丽那一脸厚重的妆容年龄感太强,脂粉下那纵横着的颈纹更是碍眼得很,但再怎么说谢丽丽也是自己的新娘,在外人面前这点面子,还是得给她争的。
挺了挺腰杆,自以为得体地道:“许先生,今天是我和丽丽的婚宴,这里只招待真心祝福我们的朋友,如果你有意搞事,那么麻烦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许致恒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促狭道:“祝福!我们当然祝福了!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不孕不育,儿女成群。”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信封,递了过去。
魏然听了许致恒的祝福,脸都绿了,但贪财的本性,还是令他的手很自然的接过了红包。
看着魏然接红包的手,许致恒讥诮的一笑,揽着米洛的腰就要转身往外走,刚走了一步,似又想起什么,伫足回头对魏然道:“对了,我还没谢谢魏先生对我家小洛洛的不娶之恩,要没魏先生劈腿大婶,我还追不到我家小洛洛呢,真是太感谢了。”
“哈,哈,哈”许致恒笑着揽着米洛离开宴会大厅。
“你给他们包了多钱红包?”米洛想到刚刚那厚厚的红包不禁有些好奇,以她对许致恒的了解,他不可能送个大红包给魏然,估计里面全是零钱。
“恩,几千万吧!冥币!”
4.昨晚,……(1)
一出酒店大堂,许致恒收回了揽在米洛腰上的手,手臂自然搭在她的肩上,那是兄弟间的揽头揽颈。
“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别闹,你胳膊太重。”米洛身子一扭闪开了。经过昨晚,她有些回避与许致恒的热恪。刚刚需要做戏,现在只剩下她们两个,心里总是觉得怪怪地别扭。
许致恒顺势将手插进裤袋里,嘴里吹着口梢,好象没注意到米洛突如其来的别扭。
米洛和许致恒并肩走到停车场,直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我累了,送我回家吧。”
“累了也不能不吃饭呀!咱们去吃大铜锅怎么样?”许致恒兴致勃勃的建议。
米洛和许致恒一起吃得最多的就是火锅,一年四季的吃,也不腻。
“不去,我想回家。”
“好啦,好啦,吃日料行了吧?我带你去J市最贵的日料怎么样?”许致恒好脾气的妥协,他急于将两人的关系恢复正常。冷战这种事,冷着冷着就靠边站了。
米洛最喜欢吃的是日料。凭着这么多年与米洛相处的经验,许致恒知道没什么事是一顿日料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两顿。
但是,今天这招也不好使了。
米洛突然就爆发了,“许致恒,我要回家。”你就不知道现在人家看着你有多不自在吗?
看着米洛气鼓鼓的样子,许致恒一口气滞在胸口闷得难受。
“米小洛,你就这么放不下里面那个混蛋吗?他结婚了,你就半死不活的,连饭都不想吃了?出息!”
“许致恒,你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现在真的很累,没力气和你吵,请你马上送我回家。”你是猪脑子吗?哪只眼看到我放不下魏然啦!
许致恒脑子一转也想到了昨晚,声音立马降了几度,低哑的问:“真的很累吗?”昨晚……,应该是挺累的。
“……”米小洛靠着椅背,双手环胸,没理他。
“那我送你回去,你先靠着歇会儿。”许致恒从后座拿了个靠垫给米洛垫在腰上,然后发动了汽车。
米洛拿纸巾抹掉嘴上的唇膏,拿了自己的西服盖在身上,靠在椅背上,阖上眼休息。
今天,许致恒的车开得很稳,平时他总喜欢向米洛眩车技,把车开得很快,玩速度与激情。有时,他还会把手伸出穿外,迎着风,手指微弯,他和米洛说这感觉和D罩杯差不多。然后,米洛就会用看白痴的眼神瞪着他,骂他无聊。
想到这些,许致恒的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侧过头望向身旁的米洛,他一直觉得米洛最好看的就是那对眼睛,眸子特别清亮,幽幽的,静静的,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好似一弯月牙,虽不特别惊艳,但有一种让人宁静下来的魔力。
不过现在他觉得她的鼻子长得也不错,微翘着,很俏皮。视线继续下移落在她的唇上,既使没有唇彩的装饰,她的唇也是粉红色的,透着盈盈润润的光彩。想起她的味道,柔柔的,软软的,很香甜,他竟然开始有些想念。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不断的对这个丫头起邪念,努力收回神思,默默将车里的空调关小,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昨晚,她一定很累,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也不知道她现在还疼不疼?需不需要给她买点儿药呢?
米洛的态度明显是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些话许致恒自然也就无法问出口了。可是,有件事如果再不说,可能后果会更严重。本来想一起吃饭,找一个合适时机再慢慢说,但她偏偏要回家。这可怎么办呢?
许致恒一边开车一边胡思乱想着。
车子稳稳的停在米洛家楼下,米洛马上睁开眼,眼睛里一片清明,她当然没有睡着,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睡得着。
“谢谢。”米洛纤巧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下车。
许致恒突然锁了中控锁,有些话他必须说,再不说时间可能来不及了。
“小洛,昨晚……” 爱我,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