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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擦药

闪婚老公很霸道 陆让清 10845 2021-04-07 03:26

  “听语真是为念诗做了能做的一切,处处忍让,处处维护,念诗应该感激她才是啊……可我真是想不到念诗这孩子心这么狠,竟然会如此对她。”

  奚盛年说的字字动情,让现场的媒体唏嘘不已。

  奚念诗看着却想发笑。

  她听见电视里隐隐有人指名道姓的骂她“狼心狗肺”说她“不是东西”,顿时,眉眼一弯,笑得更是灿烂。

  奚盛年的演技不错,口才更是出众,一把眼泪,一张嘴,就能颠倒是非黑白,把所有人都骗得团团转,她可真是佩服之极!

  她跟沈弘,相识于三年前,那个时候,奚听语人还在国外念书,两个人面都没见过一次,谈何两情相悦?

  奚盛年这谎话说的可笑!简直是是太可笑!

  她是第三者?她对沈弘一见钟情?

  呵,这真是欺负别人不知内情,当初明明是沈弘百般纠缠,求交往,求结婚,样样主动,甜言蜜语的求着她哄着她得了这段感情,怎么现在到了奚盛年嘴里,就调了个儿?

  奚念诗冷眼看着奚盛年做戏,看他假装的悲痛欲绝,看他撒谎的天花乱坠。

  奚听语的死还没有彻底调查清楚,她顶多算是个嫌疑人,奚盛年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一脚把她踩在泥里吗?

  随着奚盛年的刻意引导,这段采访里掺杂的谩骂声越来越多,越想越响,奚念诗眼中的寒意就越发的浓重。

  到底是谁狼心狗肺?到底是谁不是东西?

  奚盛年为了挽回奚氏的声誉,自己大女儿尸骨未寒,都能拿来做文章,博同情,为了泄私愤,扭转局势,还想要给自己剩下的小女儿泼几盆脏水,推入泥沼……

  他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用谎言,编织捏造一个莫须有,就想蒙骗世人?

  荒唐!

  奚念诗嗤笑,谎言可以迷惑一时,但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且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自己的残局。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等着,他自掘坟墓的那天,替他上香。

  倒胃口的换了电视频道,她揉揉儿子的头发,“不看坏爷爷,小雁继续看羊羊与狼狼。”

  小雁懵懂,不懂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天真的眨巴眨巴葡萄似的大眼睛,乖乖的点头。

  奚念诗笑笑,正想说什么,手机叮的一声,提醒来了简讯。

  划亮屏幕,是阙重来的短信——

  奚家闹事,无人主持局面,奚总速归。

  ——

  公司大楼下,热闹如同城东的菜市场。

  许多人围拥在出入写字楼的大门口,饶有兴致的看一个身穿皮草的贵妇带领一群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拉起白底黑字的横幅,高声朝楼里示威。

  奚念诗赶到的时候,正看到余然抱着奚听语的照片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奚念诗,你还我女儿!”

  “贱人,杀人偿命!”

  “奚念诗,杀我女儿,我要你去死!”

  横幅大字笔笔凌厉,浓黑的颜色明晃晃的在那杵着,扎眼刺目,字字惊心。

  奚念诗脚步停了一下,目光深深在杀人偿命四个字上停留了两三秒,旋即神色淡淡的伸手拨开人群走上前搀扶余然,“余姨,有事上楼谈,这里是公共场合,你在这里撒泼会给别人造成影响。”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杀人犯!”余然狠狠的拍下她的手,咬牙切齿的,“我不会上楼跟你谈的,你杀死了我的听语,现在还逍遥法外。我人微言轻,不及你有能力,没法将你送进监狱,替我女儿报仇,只能坐在这里,尽我绵薄之力,好让路过的,都看看,都认认,你奚念诗就是个杀人凶手!”

  余然恶狠狠的朝她脸上吐出一口唾沫。

  奚念诗闪了一下身,一大块腥臭的唾液最后落在了她的鞋面上。

  鱼嘴形的高跟鞋,缀满细碎的水钻,落了口水,在阳光下闪出彩色的光点。

  奚念诗低头看了一眼,不着痕迹地浅皱眉头。

  “余姨,凡事要讲究证据,警方尚且没有确定谁是凶手,您就这么武断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太合适。”

  这里人多口杂,奚念诗深知舆论的力量可怕,不欲多给自己找麻烦,直截了当的开口:“我没有杀人,那天晚上,我儿子住院了,我一直在陪床,没出过医院,也没见过奚听语,不管您信不信,她的死都与我无关。”

  “撒谎!”余然厉声说:“我都去调查了,警方都从凶器上提取出来了你的指纹。证据确凿!奚念诗,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这种话!”

  从地上站起来,余然拽住奚念诗的手,“就是你杀的听语,就是你拿刀杀死了我的女儿,奚念诗,你就是凶手!”

  痛失女儿,余然濒临崩溃,精神状态都有些癫狂,她哭着大叫,声音尖哨的刺耳,“我的女儿,她才二十五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奚念诗,你的心到底是有多狠,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怎么能!”

  “杀人偿命,我要为我的听语报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手趁人不备快速地掐住奚念诗的脖子,猛地收力,几乎要掐断了她脆弱的喉管。

  变故横生,窒息感传来,奚念诗脸色刹那就变了,她快速伸手去掰余然的指头。

  “为我女儿偿命,你去死,去死……”

  余然入了魔似的,一边喃喃,一边发狠用尽了全力去掐她。

  奚念诗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把她的手指掰开,周围的围观群众也都嫉恶如仇,对她这个“杀人凶手”冷眼旁观,没有一个愿意上前帮忙。

  无人救她,紧紧数秒钟,濒死的感觉席卷而来,耳朵里都开始产生嗡鸣,奚念诗挣扎的力度明显轻了下来。

  “救……命……”艰难地从喉咙里伤处两个字,眼前一阵发黑,奚念诗的手臂慢慢无力的垂落下去……

  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环上她的腰。

  耳边“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轻响,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她本能地大口呼吸,清醒的空气混合着一股草药味溢满鼻腔,将窒息带来的绝望恐惧感从心中瞬间驱逐。

  “咳咳!”

  嗓子里残留的疼痛使得她大力呛咳起来,眼角不受控制的沁出两滴生理泪水。

  宽厚温暖的大手擦去她的泪珠,动作轻柔的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奚念诗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没事了。”

  岑让把奚念诗揽在怀里,目光凌厉的看向余然,冷冷说:“杀人犯法,我不知道我的妻子最后会不会坐牢,但我现在能明确的告诉你,我一定会用聚众闹事和蓄意杀人罪,把你送上法庭。”

  看眼高举的横幅,“谋杀案的凶手是谁,早晚会水落石出。我相信我的妻子,她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杀过人,这种荒谬的猜测是无稽之谈,不会对警方侦破案件起到任何作用。”

  俯身抱起奚念诗,丢下一句“与其在这里撒泼打滚,耽误时间,不如去花力气查查奚听语的死因。”转身进了写字楼。

  楼里,白领众多,都在勤恳办公,乍然出现一个公主抱的,特立独行,简直稀奇,因此一路吸睛无数。

  奚念诗脸皮薄,在围观里,如刺锋芒在背。

  “你放我下来。”不自然地敛眸,她稍稍用力推了把岑让,圆润的耳垂处红的发烫。

  “你办公室在哪?”

  手下的胸膛震动,岑让的磁腔近在耳边。

  奚念诗咬唇,大手灼烫的温度依然紧贴她的腿弯。

  这是不打算让她自己下地走的意思?

  奚念诗颤着眼睫,声音低低,“前面左拐,走廊尽头的办公室就是。”

  循方向走到总经理办公室,推开玻璃门,岑让把她放在沙发上。

  粗砺的手指在她的脖颈间划过,他问:“疼吗?”

  余然刚才掐的很用力,手指划破了皮肤,指肚擦过有轻微的刺疼,奚念诗颤了一下,摇头说:“没事。”

  “皮肤紫了,疼不疼都得先处理一下。”岑让凝眸在她脖颈处,白皙无暇的皮肤上,此刻多了两个的巴掌印,青青紫紫,看起来很扎眼。

  他不着痕迹地皱眉,声音沉沉,“办公室里备的有药箱吗?”

  “有。”

  医药箱是常用品,不管家里还是办公室,她都习惯性的会备着。

  奚念诗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出药箱,递给他,“在这儿。”

  岑让接过去,取了红药水,扭开盖子,用棉签蘸取了一点,坐到她旁边。

  “抬头。”

  奚念诗顺从的抬头。

  凉凉的触感点在发疼的伤处,红药水的味道钻入鼻腔,她能感觉到岑让的呼吸,温热的,近在咫尺。

  奚念诗不敢低头看岑让,一时也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放,愣愣的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白茫茫的一片,像是屋顶的一场遮盖所有龃龉秘密的大雪。

  “唔——”

  棉签碰到破了皮的地方,明显的刺疼,她忍不住闷哼吭声。

  岑让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疼?”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奚念诗的心脏跳的很快,她胡乱点头,“嗯,有点。”

  “忍一下,疼是在消毒,擦了药破皮的伤口好的快。”岑让放轻了力道,安抚说。

  “我知道。”奚念诗点头,眼神飘着飘着不自觉的就到了岑让的身上。

  岑让正专注地替她上药,拿着棉签的手不时抬起,露出的一截小臂上紧实的肌肉随动作鼓起,男人的性感于不经意处的流露,撩人而不自知。

  奚念诗看得脸发烧,耳根的红悄然蔓延至脸颊,如一抹胭脂,晕染的是姑娘的妩媚羞怯风情。

  办公室里,温度渐渐升高,一种名为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中间缓缓滋生,无意的眼神相对,偶然的肌肤相触,气氛旖旎。

  岑让干燥温暖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抚上了她的后颈,掌心的老茧摩挲在皮肤上,微痒,像过了电流,一样的感觉撩拨得她心尖发颤。

  “奚念诗。”

  他嗓音沙哑的叫她的名字,呼吸灼热,“闭眼。”

  搭在膝盖上手倏然收紧,她心跳如雷,不知道是期待,还是抗拒的垂眸,低低的应他。

  强势的气息迎面,姑娘身上馨香的气息与男人身上淡淡的草药味融合,空气中散逸出若有似无的甜味。

  他勾住她的下巴,向她缓缓接近……

  门猝不及防被打开,阙重冒失的推门而入,一嗓子打破了两个人营造的好气氛,“奚总,楼下……”人还没有散。

  剩下的话还在舌尖打转,阙重呆愣地看着眼前很明显想要进行一些亲密行为的男女,惊得瞬间把要说的全吞了肚里。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们在……抱歉抱歉,我先出去了,你们继续,继续……”讷讷张口,阙重瞬间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捂住脸转身匆匆出去。

  “阙叔!”接吻这种情不自禁的举动,被人撞见,奚念诗也是尴尬的无以复加,手忙脚乱的推开岑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跟人解释,“我们刚闹着玩呢,什么都没做。”

  阙重只能干笑,“闹着玩?嗯,闹着玩好,你们年轻人就是爱闹着玩,一天天都挺有活力的,哈哈哈,挺有活力的。”

  空气中满满的都是尴尬,伴着阙重的假笑声,简直让人窒息。

  奚念诗红着脸,忙转移话题,“阙叔,您找我有什么事?”

  说起正事,阙重摸摸鼻子,正经了一些,“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楼下,余然他们还没散呢,一群人围在公司门口,所以我想上来问问你,看看,是不是让保安把她们赶走。”

  “不用,随她去吧。”奚念诗摸摸还在隐隐作疼的脖子,脸色沉了些,“你别下去招惹她,她爱坐到什么时候就让她坐到什么时候,反正到最后丢人的也不是我。”

  “这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念诗。”阙重皱眉,“关键是她张着那大横幅,一口一个杀人偿命的,让大街上路人看了对你的影响不好。”

  “清者自清,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奚念诗在办公桌前坐下,将谈话拉到了工作上,“阙叔,我好多几天没来公司了,公司有没有出什么问题?”

  阙重跟奚念诗很熟,几乎是看着长大的,在生活里算半个长辈,工作上是共事多年的同事,下属,所以,相当清楚她的脾性,知道她是个挺固执的人,一旦决定的事情极少会旁人的劝告,倔得像头牛。

  这会儿见她已有主意的样子,叹了口气,没什么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话聊下去,“没什么大问题,除了业绩……”

  两人聊起工作上的问题,岑让见势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奚念诗听阙重汇报公司近期的状况听得专注,没怎么注意旁边,闻言,头也没抬,只微微点了下头。

  脚步声从会客沙发那里响起,余光中瞥见岑让推门出去,背影似是有些匆匆……

  ——

  半小时后,公司一个男职员上完洗手间,正准备洗手,一低头,无意间发现洗手池里有一小块暗红的血迹。

  他皱了下眉,嘟囔一声,“谁流鼻血了,怎么都不知道收拾干净,公共卫生间,一点都没有公德心。”

  “哗——”

  打开水龙头,凉水将那块冲刷,红色的血迹被稀释,随水流落入下水道,再无痕迹。

  ——

  奚念诗对工作态度一向认真,一旦做起事来很容易进入忘我的状态,本来她只是打算跟阙重大致了解一下公司近期的状况,就会回医院陪小雁的,结果,总经理荒废朝政数日,公司状况频出,堆积的一些工作一上手处理就没完没了。

  等回过神来时,抬头一看表,晚上九点,才惊觉外边的天都已经黑了。

  跟陪她一起加班的阙重交代了几句,等他收拾好了东西出去,她下意识朝会客的沙发处看去。

  岑让手里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听到阙重关门的动静,从书上移开目光,淡淡的开口:“工作结束了,可以走了吗?小刘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了,说你不回去,小雁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

  小刘是奚归雁住院期间岑让特地请的保姆,不大的小姑娘,学医的,负责照顾小雁,性格很和气,小雁也很喜欢。

  “嗯,可以回去了。”奚念诗不好意思的咬唇,将还没处理完的文件简单收拾了一下放进包里,她站起来轻声说:“抱歉,我刚刚忙起来没看时间,不知道耽误了你这么久。”

  “没事。”岑让合上手里的书,正准备起身,一张纸片悠悠从书里飘落下来,他顺势弯腰捡起。

  是一张三人合照的照片,看起来已经有点年头了,颜色上微泛黄。

  他凝眸在其中一个身穿白衬衣牛仔裤的男人身上,眼尾眯了眯,他眼底的墨色渐浓。

  “岑让?”奚念诗将桌子整理干净,换上大衣,转头发现岑让维持着起来的姿势,仍然还在原地,她不解地开口,“怎么了,不是要回去吗?”

  “没什么,刚才有东西掉了。”岑让不动声色的将照片收进口袋,直起身子,他深深看了眼奚念诗,“走吧。”

  奚念诗不疑有他,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一起出了公司。

  夜里路上的车少,一路通畅,二三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奚念诗回病房的时候,小雁嘟着嘴在看电视,身边照顾他的保姆拿着小碗,正好声好气的哄他想让他乖乖吃饭。

  小雁摇头,小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不要,我不饿。”

  抱胸坐在病床上,一脸小大人样的跟保姆说:“刘阿姨,我不想吃饭,我现在只想安心等妈妈回来,我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

  小模样挺任性,但也不惹人讨厌,看着倒是蛮玩儿。

  奚念诗忍不住想笑。

  小鬼头也不知道在哪学来的派头,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跟人咬文嚼字的。还安心等……

  奚念诗跟岑让对视一眼,从彼此眼睛里都看出一种对古灵精怪的小活宝哭笑不得的无奈。

  小雁耳朵尖,听到门那边有熟悉的笑音,眼睛一亮,立刻转头喊,“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

  “嗯,妈妈回来了。”

  奚念诗走过去,揉揉他的脑袋,“现在小雁可以乖乖吃饭了吗?”

  “嗯,妈妈回来了,我就愿意吃饭了。”小雁拉住奚念诗的一根手指,小奶音说:“妈妈,今天刘阿姨煲了鲫鱼汤,闻起来很香的,我们一起喝好不好?”

  “好,我们一起尝尝你刘阿姨的手艺。”奚念诗俯身捏捏他的小脸,对还端着碗的小刘姑娘笑笑,“小刘,谢谢你帮小雁煲汤,现在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家吧。”

  “嗯,奚小姐,岑先生,那我就先走了。”小刘闻言放下碗,朝两人笑笑,拿起自己的东西说。

  “路上小心。”

  叮嘱了一句,送小刘出了病房,奚念诗替小雁围上了小围兜,温声跟他说:“小雁,爸爸妈妈平常的工作都很忙,不可能天天都准时回来陪你一起吃饭,你以后不能像今天这样任性了。”

  她端起碗,试了试鱼汤的温度,还温热,一边把勺子送到小雁嘴边,一边哄他:“小孩子,按时吃饭才能长得高,病才能好得快,知道吗?”

  小雁张口咽下鱼汤,皱皱小鼻子,小小声说了句:“可是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奚念诗搅动鱼汤,嗓音依然很温和,“谁都有不喜欢的事情,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不喜欢,就完全不去做。”

  她坐到儿子身边,循循善诱,“小雁是个小小男子汉,应该学会自己独立了,慢慢尝试着一个人吃饭,也许你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奚念诗说:“小雁乖,爸爸妈妈工作赚钱就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你会理解的对吗?”

  母亲温柔的目光落在身上,小雁沉默了一会儿,小幅度的点点头,“嗯,我能理解的。”

  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奚念诗认真地承诺说:“我以后,听刘阿姨的话,会按时吃饭,不会再让爸爸妈妈担心了。”

  儿子的听话懂事,让奚念诗既深感欣慰又颇觉心酸,眼眶微微发热,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儿子,亲吻住儿子的额头,她柔声说:“小雁,你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儿,妈妈爱你。” 闪婚老公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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