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进入十一月了,天气依旧温暖如春。
清晨还有些寒意,到了中午,天晴日朗,柔和的光线洒满了街道,趁午休时,甚至有人远远走到步行街附近去享受日光浴。
所谓小阳春天气指的就是这种天气。
不过,小阳春是个可爱的名称,和真正的春天相比,它显得短暂而无常。
何溪任思绪驰骋着,穿过了天气晴朗的街道,走进一家咖啡店,韩松已经先到一步,在等她了。
“用过饭了吗?”
“还没有,吃饭不着急。”
何溪和韩松对面而坐,要了杯咖啡。
“让你特意请假来一趟,抱歉。”
“找我有事?”何溪问道。
两人现在互相客气的很,奇怪的是,自上次喝完酒后,何溪又忙乎了几天,不见踪影。休假还未结束,就匆匆回了A城。
而现在又在A城见了面,看似是距离疏远了很多,但隐隐约约总能感觉到是刻意保持着距离。
韩松深深一口气,说:“安晓回来了,你知道吗?”
“你想说什么?”
“看来你也知道,只是她回来的太突然,我怕你又对我有什么误会,必须得来给你解释下。”
“没有这个必要,伯母好像很想你们在一起。”
“是她想多了。我已经解决掉这个麻烦了。我就是想给你说这个。”
“难道你就是想跑过来告诉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但是,我并不在意你们之间究竟什么事。”
“是我在意。”韩松看着她,“还有,公司的事我已经准备妥当,就等你去接手。”
何溪沉默一会儿,“他们同意了?”
“不需要他们同意。”
“我只要拿走我父母的那一部分,你的不必赠予我。”
韩松叹了口气,“我这段时间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感觉有点怪。”
“怪?”何溪不解。
“就是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韩松笑了笑。
“你难道觉得是我?”
韩松摇摇头,“不,怎么会。只是我有个疑问,还希望你能解答。”
“嗯?什么?”
“关于父亲拿走你父母手里的股份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想的。”
何溪轻笑了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伯母从五年前就在紧张伯父会给我多少公司股份,一开始只是以为我只是个外人,紧张也是应该的。直到这次回去才感觉并不是这么简单。女人都是敏感的,这点我也不例外。”何溪的语气像是轻猫淡写,却连称呼都变了。“至于我怎么想的,你不都清楚吗。”
“何溪,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中间有些误会?”
“误会?!”何溪烦躁地喝了口咖啡,“我也希望只是误会。”
“我问过父亲当年的事,包括带你回家的事。”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些。”何溪想起和韩父在书房的对话,烦躁地搅着被子里的咖啡,头扭向一边儿。“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时间快到了。”
韩松叹了口气,“好,我不说。”他递给何溪一份文件夹。
何溪抬头看着他,
“股份转让,不是全部,是我的部分。”
何溪愣住了,忘记伸手去接。
韩松放在她面前,“我履行我的承诺,我的,就是你的。”他又拿出一个一份文件夹,“这个是父亲让我给你的,回去再看。”
何溪疑惑的看着韩松。
“看完如果想找我,我还是之前的住址。” 何我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