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韩父带给的文件里很简单,也很清楚。
纸张有些泛黄了,但是内容还是很清晰,何溪大致瞄了几眼,又翻回第一页仔细看了起来。
公司是父亲的,这个没有错。
但是,但股份是转让给韩父的。
最后的落款签名是母亲。
也就是说,母亲把父亲留给她的股份转给了韩父,还是自愿的。
何溪有点不相信自己眼里所看到的,她反反复复又看了十几遍。终是想不通缘由。
何溪把纸张一页一页的整理好,头疼欲裂。
胡菲利刚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何溪房间的灯还亮着......
“莫不是让我给猜中了,现在进入争家产的白热化了。”
何溪回过头,着实吓了一跳,想的太过入神,竟连胡菲利推开房门站在她身后都没发觉。
她讪讪地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文件夹,“如你所想,又不负众望。”
“那现在我是不是要抱紧你的大腿了,何总。”胡菲利作出讨好状。
“我这大腿哪有你来得实际,我的大小姐。”何溪笑道。
“看你这样子,倒不是很高兴地样子,怎么,心软了?”
“是有些事情,怎么也想不通,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就不要想了,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有原因的。”胡菲利是个很随意的主儿,“这解决完了,你和韩松呢,也结束了吗?”
何溪不知该怎么回答。胡菲利解释道:“我就直说了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和易越要开始了吗?”
何溪大致听明白了,她看着胡菲利,“不会。”
这么肯定,胡菲利倒愣住了,不解的看着何溪。
“我们太相似了,男女情爱之间的相处会很累,不是借口,他应该能感觉到。”何溪一本正经面对着胡菲利,“如果你觉得是我辜负了他的感情,我只能道歉让你操心了这么久。”
胡菲利反应过来一点,不禁有点恼火,“亏得他这些日子对你的事情这么上心,何溪你果然是只考虑自己。”
“那你呢,为何又对他对我的事这么上心?”何溪反问,现在她头疼欲裂,心里又是烦躁,说话也不相当不客气。
“那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我,我,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行了吧。”胡菲利气得脸涨红。
何溪看着胡菲利,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然后缓了口气,说:“胡大小姐,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每次的争吵都是因为易越吗?”
胡菲利愣住了,仔细回想了想,好像也是。
何溪扶着自己的额头,“你不要老操心这么多,我至少明白自己的心,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呢?”
胡菲利张张嘴,终再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何溪上前抱住她,“我今天想了很多事儿,心情很是烦躁,刚才脾气不好给你道歉,但是菲利啊,我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你呢,你明白你的心吗?”
胡菲利好半天挤出来;“他心里只有你。”
何溪拍了拍她的肩,“若你真的爱一个人,你会带不同的异性出现在他身边吗?”
“他只是浪荡惯了,但心里只有你一人。”胡菲利解释道,“再说,我跟他是也算是从小就认识,自然比你更了解他。他就是犯贱,喜欢你这种假清高,欲拒还迎的。”
何溪摇摇头,“嗯?!”似笑非笑。
胡菲利自觉说的过了头,闭上嘴,看着何溪这么看着她,但心高气傲,也没再说什么,匆匆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何我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