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小捕快怒气冲冲的闯进义庄,“不是说烧纸钱而已吗!干嘛要掀棺材!要不要命了!”
乔天桑被吓得愣了愣,脑袋高速运转起来,绞尽脑汁想要圆场时,赵妈妈已经先行一步,再次扑到小捕快的胸前。
“哎哟我说官爷啊,您不知道咱那边的习俗,我们不仅要给死去的人烧纸钱,还要在她身上塞点以防在下面有个不时之需,一时间忘了跟官爷禀告,真是太失礼了。”
说罢又蹭了蹭小捕快的手臂,恶心得他连忙跳开几步,神情厌恶:“塞完赶紧滚!别连累爷!”
“是是是。”赵妈妈把棺材盖推回去,扯过乔天桑的胳膊就要离开,没走两步又回头给了小捕快一个媚眼,吓得他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回到天香楼,乔天桑还是闷闷不乐的,就差一步就能知道事情真相,却被人生生地拦住了往前的脚步。
“听说那刘公子在衙门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却还是不认罪,可惨呢!你说是不是真的是冤枉他了?”
“哼,他强了玉琐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玉琐惨,我恨不得让人打死他给玉琐出一口恶气呢!”
听到外面有人在讨论,乔天桑偷偷探出头去,只见那两人已经走到楼梯口,背对着她,看不到正脸。
“那俩是谁啊,怎么不认识?”她问淼淼。
淼淼也探头去看:“哦,那两个是赵妈妈从满春院带回来的,矮的是玉琐姑娘的丫鬟喜儿,高的是玉琐姑娘的同乡好姐妹素雪姑娘。”
乔天桑看着两人并肩走下楼梯,看到了素雪那张姣好的侧脸,不禁发出感慨:“要是我能早点发现有那么一朵姐妹花,绝对比赵妈妈现在的运营方式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淼淼:“……”
您老好意思,挂着老板的名头不干活还拿钱,最后还嫌弃别人做得不好。
等那两人下了楼,乔天桑关上窗户,从书架上拿出名册翻看:“玉琐生前还有跟谁交好的吗?”
淼淼想了想:“没有,玉琐姑娘一向低调,不喜与人说话,而且来这边时间也不长,所以也就跟素雪姑娘比较要好。”
名册刚好翻到玉琐的那一页,旁边的一页正是素雪。
她手指划过两页纸,停留在书脊处。
“你去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拿到衙门里关于玉琐的所有证词。”
淼淼连连摆手:“衙门的证词都锁着呢,奴婢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这就难办了,这案子三天后便会判决,虽然她认定刘公子是无罪的,但现在单凭割腕不是致命伤根本翻不了案。
她有些气馁,坐在案前看名册,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淼淼给她送饭时顺便给她带了个口信,说红妍明天邀她去国师府一聚。
乔天桑看得头有些痛,合上名册,准备好好泡个澡,睡一觉。
她跟淼淼下楼准备去温泉浴池,经过后院后门的时候,一个黑影一晃而过。
“淼淼。”她揉了揉眼睛,看着似乎被打开了一条缝的木门,“你刚才有看到什么吗?”
淼淼也是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没看到啊,小姐你是不是看了一天的书眼花了啊。”
乔天桑揉了揉眼睛,夜色已深,只有淼淼手上的灯笼照出了丝丝烛光。
“要是七皇子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一两个暗卫啥的该多好啊,这个时候我就可以派他们去跟踪一下了。”
话音刚落,再是一个黑影从她头顶飞过,乔天桑忍不住赞叹:“我的妈呀,简直是心想事成啊!那我希望七皇子临走前给我留下一笔富可敌国的财产可以吗!”
淼淼:“……” 国师宠妻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