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木离托腮看着她的神情觉得好笑:“你这是见到皇上了?”
月秋捂着跳的急速的小心脏:“可不比见皇上啊,你看,都来了两个皇子了。”
娆木离听了怎么感觉心里不大自在,顿时摆了脸色:“本宫的地位比他们低了?”
月秋哪经得起被她这么一吓,立马哆嗦,头摇的像破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奴婢知道你是······你是······”
是什么?被灭亡的昭国的皇后娘娘?还是昭国娆家的千金?她的身份尴尬的很。月秋虽然是被临时拉扯过来的奴婢,但苏箐很负责的给她普及了所有知识。
这下好了,小丫头急的两行清泪挂了下来。
娆木离心情立马好了很多,撑着脑袋看着她缩在角落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
这丫头劲头十足,本以为她哭上一会便累了,没承想,哭劲上来了,眼泪愣是没止住。她倒是看的有些累了,眼皮耷拉了下来,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月秋本想着自己的眼泪多有可怜劲啊,本来一开始是因为害怕才哭的,可后来想到了死去的爹娘还有弟弟妹妹们,一下子所有的感情涌上来,越哭越止不住。姑娘一句话没安慰自己,反倒睡起觉来了。
月秋一下子傻了眼。抹了眼泪,爬过去给姑娘盖上被子,接触到她的身子时,月秋吓了一跳: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冷呢?她有点慌了神,又不敢叫醒姑娘。只能厚厚的大氅给她盖的严严实实,还是不放心,解下身上的衣服,再在外面裹了一层。
马车内的暖炉热气不足,她又添了点薪火。
苏箐和赫连渊的关系不亲也不疏远。赫连渊和每个人走的看上去都很近,可细细算来,他又和每个人的亲近之间还多了一分疏远。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
像是局中人,又像是看局人。
苏箐坐在马上沉思着,这一趟回去,如何开端尚且不知,不得不说,赫连渊可能是关键的入手点。
但也是个荡手山芋,一个不小心,会直接弄的满盘皆输。
昨晚的人不管是不是他派来的,他今天来,肯定也是抱着某种目的来。也是想来看看这个三哥到底能不能成为他的盟友?
而另一辆马车内,赫连渊正在煮着银杏茶,撅了一勺蜂蜜糖浆,轻轻搅拌。甚是悠闲自在。双手捧起清香四溢的花茶,抿了一口,对味道十分的满意,喟叹道:“出来走走的好处就在于可以随时捕获好的东西。”
长卫对自家主子的恶趣味不敢苟同,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沉默。
赫连渊又喝了口茶,对自己的侍卫开始评头论足:“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太没趣了,爷说上几句话的时候,你得知道如何回答才能得爷的欢心,瞧瞧风印,长的比你好看,嘴还比你甜,所以爷才疼爱他,冷落你。”
长卫眉头猛地一颤。更不敢接话了。
“话说回来,那个女人倒是有几分有趣。我还以为会是一个长相狐媚的狐媚子呢,嗯,长的还算漂亮,不枉费我千里迢迢过来见一面,要是运气不好,也见不到了。”
放下茶杯,神情甚是惋惜,似乎那两个人没死,他感到了莫大的伤情失望。
长卫眼角抽了抽,继续沉默。
男人眼神透出几股子风情来,悄悄掀开帘幕的一角,瞧了一眼外面的人,咂了咂嘴:“我这三哥什么都好,就是运气太背了点。也不知道我这次这么献殷勤他接不接受啊?要是不接受,那多不好玩。 本宫甚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