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叶莉莉这是职业病又犯了,要说美人当前,不动心是假的。况且叶莉莉本来就不是一般的漂亮,是个雄性都会对她有想法。
可是我脑海中始终还保持着一份自控,为了她,也为了自己,也不能胡来。上一次是意外,那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等等!不提还好,突然想起了上一次,卧槽……更加难以控制了,那感觉太刺激,我还清楚的记得,她下面的功夫,吸力之强无法形容。
一缩一缩让人实在无法抗拒,不行!绝不能这样,正在我想着拒绝的时候,她已经几乎跨在我身上了。
正在这时,外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连忙起身,叶莉莉也整理好衣服,一脸失望的表情。
我连忙出来开门,阿星就站在门外,脸色不是很好。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叫我自己出去看,可能是刚才那几个被打的人,他们确实有点背景。
草!莫不是他们不服气找帮手来了?管不了那么多,乌合之众,就算你来再多又能怎么样,老子给你们一回打服了,叫你们再也不敢来闹事。
可是来到楼下前台我也有点傻眼,并不是对手阵势大,而是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小混混,而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叔叔。
还有那个被打掉牙的家伙,手里拿着被打掉的牙齿,看着我。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心里暗笑,原来那几个老哥叫嚣着走了,扬言要回来报复,我看着他们出去找帮手,不知道找来了什么人,搞半天是去报警。
卧槽!你还能再高级一点吗?不过也是,他们都说了,是第一次来北城。听口音好像是京城那边的,你还能找来什么人。
警察问我:“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点头说是。
警察又问:“这个人刚才在这里被打了,你知道吗?”
我点头说:“没错,就是我打的。”
警察又问:“除了你还有别人动手吗?”
还不等我回答,捂着脸那位压着嗓子:“没别人,就他丫的一个!哎呦……疼死我了。”
我点点头说没错,他说的对。
我心里并没害怕,因为这片的派.出所我都认识,任然接管这个场子没几天,但是外围的打理少不了。
更何况我的订婚宴,连他们最牛逼的领导都去了,根本不用我去巴结他们,他们主动找我示好还来不及呢,所以这件事根本没压力。
警察说:“那就没问题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点点头,走就走,反正我去了,你们所长也得给我送回来。阿星连忙上前打圆场:“警察同志,我们老板确实动手打人不对,不过他也是一时冲动,这样,所有医疗费我们出,包赔一切损失,和气生财啊!和气生财!”
“阿星,你看好场子,我去去就回,不要紧的!”我很从容的跟他说。
就这样,我跟着他们,外加被打的家伙上了警车。
到了派出所才发现,不光是这小子,其他几个被打的家伙也都在。
几个人做成一排,各自带伤,也挺别致的。我不禁暗笑,几个货色,我不以为你们有多大的通天本事呢,搞了半天你们的解决方式就是报警,我也是服了。
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因为大家进局子了,想当初我和郑天豪打架就进过一次,咳咳……这事情不光彩不提了。
我坐在凳子上等着警察叔叔询问,这里所长叫陈永年,上个星期我们见过,还在一起吃饭,不算熟,但是绝对说的上话。
就算我的面子不值钱,他总要给梁震面子,所以这种事情肯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不了我赔点钱,就算了。
老陈见了我微微一笑,为了避嫌并没打招呼,我心里有数就行。他先让其中一个挨打的进了办公室,就是在包房里吹的最欢的那个,也是临走的时候跟我叫嚣的那个。
官司还没打你们就已经输了,哼!我心里这样想着。
可是过了许久不见他们出来,一直过去了快一个小时门才开,那个家伙撇着嘴瞪了我一眼,老陈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说了写什么,不过再出来,老陈显得矮了半截。不是个子,是气势上。
我看着他,示意他是不是可以带我进去问话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东西,这些地头县官该孝敬的还是要孝敬的。
可是没想到老陈指着我,叫旁边的小民警:“小李,把他给我铐起来!”
我懵了,我简直怀疑老陈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把我铐起来!没搞错吧,指错人了吧?
退一万步说,你要公事公办也不能单抓我,要说打仗也是双方都有责任,无非是结果上我占了点便宜。
要真说起来,也是他们先动手打了阿星,我才动手的,现在怎么把我铐起来,老陈是疯了吧?
不过这些话我只是心里想想,当面没敢说。小李过来给我拷上一只手,另一边烤在审讯室的铁栏杆上。
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反抗也没用,他这么做或许有他的原因,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老陈你摊上事了,你特么摊上大事了!
那个家伙看着我被拷上,撇着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脸:“敢跟老子玩儿,你还嫩点!陈所长,今天的事情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说完,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老陈一边擦汗,一边目送着几个人出了门。回头奔我来,看了我半天没说话,脸上表情有点复杂。
见周围没有外人,我才质问:“陈所长,你怎么搞的?你怎么里外不分啊!给我电话,我要给粱爷打电话!”
老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不行,给谁打也不行,今天的事只能委屈你了,对不起了兄弟!”
我大声说:“你是不知道粱爷跟市里段局什么关系吗?你要是非跟我公事公办也好,你去把那几个抓回来,打架他们也有份,是他们先动得手!”
老陈:“不行,就是段局吩咐把你抓起来的,你就委屈几天。”说完老陈不理我了,转身回了办公室。
我愣了,把段局的名号抬出来实在是无奈之举,我本来以为能镇住老陈,可是没想到这里面竟然是他安排的。
我呆呆的做在椅子上,一只手吊在铁栏杆上。要说这破玩意也锁不住我,可是我还没有到和官方做对的份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个到底是什么人?
整个派出所里没人敢理我,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我胳膊举得都快断了,才听见有人喊我名字:“孙俊扬,跟我们走!”
两个小警察把我的手铐打开,我甩着手腕问:“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小警察说:“走?往哪儿走!跟我们去看守所!”
哎呦卧槽?老子这么点事居然要进那种地方,老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老子继续看着你装逼,等着有一天,你得把老子从里面背出来。
两个小警察把我两只手重新拷好,放在警车后面送到看守所。我一路上憋着气,一句话也不说,到了地方做了移交。
我就被扔进一个大房间,里面挤着十几个人,腥臊恶臭。因为那种地方也不能出去上厕所,有事就在里面解决,有个桶。
而且现在是半夜,所有人都睡了。这里的睡觉姿势太奇葩了,一个大通铺,上面睡着十几个人,如果正常睡觉根本睡不开。
所以他们只能侧着睡,而且是头脚错开的,比如一个人头朝外侧着睡,挨着他的人就要头朝里,下一个又是头朝外。
这样可以节约空间,缺点是,不能翻身,而且你的面前和脑后,都是别人的臭脚丫子,这些人就像被码放的货物一样挤在一起睡觉。
尼玛能睡得着才怪呢,但问题是这里除了大通铺,连个做的地方都没有,地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水还是尿,反正是湿的。
算了,大不了站一夜,明天老子一定想办法出去。这时候门外的狱警敲着铁窗子:“新来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啥呢?傻逼一样的,赶紧找地方睡觉!”
我横了他一眼,小警察也敢跟我嚣张,老子记住你了,明天有你好看的。我没吱声,不就是让我和这些人挤在一起吗,来就来!
可是铺上这些人根本不给我让地方,见我进来反而窜了窜,一点地方也不让。
“你们听见没有,劳教让我睡在这里。”我和上面的人说。
可是没人动弹,最边上一个家伙冷冷的说:“新来的懂不懂规矩,地上睡去!”
卧槽!这种地方我头一次来,但是这样的场景电视里见多了,每个牢房里都有这么一个人,有饭他先吃,一个房间的犯人都得归他管。
从他睡觉的位置来看,唯独他面对着墙,不用闻别人的臭脚丫子,显然他就是这个房间的狱霸,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服他。
我冷笑一声:“哼,要不,你给我睡地上去!”
这家伙头也没回,只是说:“看来你头一次来,让他懂懂规矩。”说完,一通铺的人,除了他都站起来了。
十来个人跳下通铺,能进这里的有几个是好人的,巴结狱霸才有好日子过,所以那人一句话,这些人纷纷响应,都想在老大面前表现一把。
一个个捏着拳头,咯咯直响,把我包围在中间…… 蝎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