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周洄,又是好一阵儿蹭。
周洄跟大肉饼子里面的肉一样,被秦湛夹在腿间,自然他的反应自己也是知道的。
可是这回,周洄居然难得的没有脸红,她今晚好像要把宠人的本事全都使出来。
有个东西在下面直愣愣的立着。
说实话,周洄被那东西这样戳着,也挺不舒服的。
不过,她摸着秦湛的眼角,说:“这样不难受吗?”
“缓一缓,别激动好不好?”听说那种事憋着不能纾解,对男人来说,有时候是一种伤害,可能会损耗精气什么的。
秦湛觉得很胀。
又跟幼儿园的时候他憋尿不太一样。
这会儿那东西急于想要找到一个进口。
他本来火气已经涌得不行了,听了周洄的话,更是激动。
周洄肯定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不然她不会这么说。
秦湛呼出一口热气,尽皆喷到周洄的脖子上,他呵笑道:“那你疼疼我……”
说完,身体依然止不住的往周洄身上蹭。
周洄拍拍他圈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声音低微的说:“先讲正经的事,其他我们等会儿再说。”
秦湛垂了垂眼,声音略带隐忍又委屈的说:“好吧。”
“你知道的,我妈当年生我难产。老头子虽然没说什么,对我还是该吃的吃,该穿的穿,但是每年我生日这天,他的脾气就变得很古怪。”刚才的一番发泄,秦湛现在已经冷静了些,叙述也变得有条理。
“怎么古怪了?”周洄顺着往下问。
“完全是一整天不着家,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就连我小时候也一样,把我一个人丢在家。”
“没有其他人吗?”这样把一个小孩子单独扔在家,的确不是什么好爸爸。
“有的,有个阿姨,但是我跟那阿姨不亲。”
“她小时候老是亲我,讨厌。”秦湛口里的阿姨就是林妈,从小秦湛带到大。
“那你后来知道你爸爸去哪儿了吗?”周洄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秦湛略有些思索的说。
他后来懂事了些,试着自己去了一些地方,都没找到秦雄原的影子。
就连秦湛寄予很大希望的墓地,秦雄原也没有出现。
“你有和你爸聊过吗?”每年这么大个问题摆在这儿,时时硌着,想起时不免会难过。
“没有……”秦湛埋下头,发出低低的一声。
“那你以后和我聊,成吗?秦湛。”周洄捂着怀里人的头,很是心疼的建议。
她一直以为秦湛是个无忧无虑的。
不愁吃,不愁穿,不用为生计奔波。
每天享受周围人的赞誉和羡慕,不用在意世上很多人面临的烦恼和痛苦。
可是今天,周洄目睹了秦湛的脆弱。
她觉得有必要好好呵护这个男人。
秦湛又拥紧了手臂,坚定的说了一声:“好。”
两人就这么拥着,屋里虽然不冷,但两个人就喜欢这样抱着,这样互相取暖。
过了会儿,周洄脸上开始发热。
“秦湛,你别……”
下面的毛腿开始缓慢移动,由上到下,再由下到上。
在这样的摩挲中,周洄觉得自己腿上的肌肤也在一层一层的沁出热气。
她伸到下面,一把抓住作恶的腿。
秦湛呼吸的气息越浓,他的脸上也渐渐发热,再次开口:“洄洄,你疼疼我……”
“秦湛……”
周洄的语气也带了点颤音。
她的手渐渐往下,那东西就贴着她的手背。
秦湛的睫毛颤了颤,似在隐忍。
周洄也看到了,她一鼓作气,将它牢牢握在手中。
“嗯……”秦湛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又像是愉悦。
两人一时无话。
周洄慢慢地疼着秦湛。
好一阵儿之后,周洄松开手,秦湛也吁出一口长气。
这样的疼爱,秦湛第一次享受,觉得满心舒畅。
他扯了几张床头柜上放着的纸巾,伸到被子里,摩挲了几下。
然后又重新哗啦扯了几张,攥着周洄的手,各个角度,各个地方,手背手心擦了个彻底。
周洄侧身躺在床上,任他来来回回的动作。
秦湛清理完,又躺回被窝。
紧紧贴着周洄的后背,他抬起头亲了周洄的脸颊一口,哄人的语气道:“洄洄真好。”
周洄一听,心想,这就好了?
这人真是容易满足。
她看了看手机,此时已经是大后半夜。
又给两人掖了掖被子,周洄道:“快睡吧,都折腾一天了。”
她拍拍秦湛的脸,又给了人一个晚安吻。
秦湛今天享受到好多,精神十分之好,不过看到周洄连连打哈欠的样子,还是乖乖的闭上眼睛。
周洄靠在秦湛温热的怀里,秦湛贴着周洄小小的肩背。
寒冬,冷夜。
一屋,两人。
呼吸交缠,热气互渡。
在这静谧的夜里,两人都找到归宿。
在这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任哓哓站定,对着黑夜里的人影,吼道:“给我滚。”
这个人已经跟了她一天了!
以往可能还只是偶尔几次出现,现在倒开始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了。
她很想说,到底是谁给他那么大脸了,让他这么跟着她。
自己这个爆皮性子都快要被惹得没气了!
谁知,后面的人影还是没动。
任哓哓扶额,无奈,即然这样,就别怪她不讲情面了。
她借着路灯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儿。
突然奔到某个地方,拿起一个棒子样的东西。
再吼道:“你滚不滚?再不滚我动手了!”任哓哓说完,对着人挥了几下。
这时,黑暗里的人影呵笑一声。
蒋浔走出阴影,抄着手,痞气的道:“我不滚!偏不滚!就赖着你了!”
接连使用三个感叹语气,任哓哓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个无赖到底是谁家的啊!
她好想念以前那个互不干涉的蒋浔啊!
“你到底想干嘛?”这大半个月,她已经问了无数遍这个问题了。
以往,蒋浔每次都会回“跟我交往吧!”
都被她当笑话听了。
可是,这次,很不一样。
他今天看到任哓哓从医院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病历单子。
蒋浔不知道是什么,恰好医院里有蒋大认识的人,蒋浔对着医生说了几句好话,顺理成章的知道了任哓哓的情况。
那是一张孕妇才会有的单子!
蒋浔听到人这样说,整个愣住。
然后,他就跟踪了任哓哓一整天。
就怕人又跑到哪个医院,把肚子里的东西给弄掉了。
“做我媳妇儿吧!”蒋浔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发自内心的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内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她了……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久而久之,蒋浔脑子里的思维就固定了。
他非她不可了!
“你脑子有病吧!”任哓哓听了,哈笑一声,笑傻瓜似的说道。
“你不是病!”蒋浔盯着人,义正言辞地说道。
“what?”任哓哓挑眉,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走向。
蒋浔还想说,任哓哓怕人又说出什么她听不懂的话,挥挥手,干脆的打断:“总之,我不管你脑子有病没病,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当做没听到,成不?”
蒋浔愣了半晌。
“明白?”任哓哓看人傻瓜一样的,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就不认真听我说一次?”蒋浔似有些怒气,语气有些大的反问。
嘿,任哓哓一听乐了。
“我这不就认真听着了吗?”
“你有吗?你有认真考虑我的话吗?”
“你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开玩笑,只听你想听的,然后又继续把我当白痴。我每次跟你讲话,你都恨不得把我当屁一样,早放了早轻松。”
“嘿!能别这么粗俗不?”任哓哓听人这么一说,在空中挥了挥手,好像真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似的。
“对,我就是这么粗俗!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蒋浔肚子里对任哓哓好像有一大堆怨言,这回决定撕破脸皮,干脆要倒个干净。
“你可别这么说,在我这儿,众生可是皆平等的。”在嘴皮子方面,任哓哓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就算你说得对,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跟见到变态一样的表情?”以往蒋浔每次见到任哓哓,对方都以一种看变态一样的嫌弃眼神面对他。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蒋浔越来越耿耿于怀。
蒋浔自诩没干过什么猥琐的事儿,除了小时候摸过一次秦湛的屁股。自那以后,他都是光明磊落的。
这回可能是问到点了,任哓哓站在原地,陷入思考。
的确,自己每回见到他都没什么好颜色。
任哓哓苦笑一声,回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明明是做了那样选择的一个人,偏偏又要来招惹她。
以为只是春风一度,却不想再次缠绵,从此被他时时刻刻跟踪。
“我做什么了?”蒋浔不明不白。
“我管你做了什么,只要别再来招惹我就行!”任哓哓语气不耐,很是恼怒的开口。
说完就要转身走。
“不行!”蒋浔抓住任哓哓的手,不让人走。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走!”他又往前几步,挡在任哓哓的面前。
任哓哓此时心里正堵着,恶狠狠的看着人,吼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蒋浔扯着人,不依不饶。
“好啊,你说!”任哓哓用力扯回自己的手,抱着手臂,挑着眉看向蒋浔。
蒋浔也收回手,摩挲了下手指,低着眉,开口道:“你今天……去医院,是怎么回事?”
“关你屁事!”任哓哓爆了句粗口。
第一次。
蒋浔认识任哓哓这么久,第一次听她对自己爆粗口。
“我能不管嘛?那是我的……”蒋浔没说出后半句,在医院里知道消息的那一刻,蒋浔就很肯定。
那一定是他的。
毫无疑问的。
任哓哓听了,眉头拧得更深,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的看着蒋浔。
“你查我?”她问道,语气很是冷漠。
“不是查你,那是……”
“有意思吗?”任哓哓打断人的说话。
“不是,你又不跟我说……”
“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嘛蒋浔?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要跟你报备!有什么资格!”任哓哓说话语气月越来越烈,后面几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路边的行人开始有人注意,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蒋浔往周围看了看,靠近了些任哓哓,低声道:“你别激动。”
任哓哓一听更火,继续吼道:“不是你他么要讲清楚的嘛,现在我讲了啊,你讲啊,你叫我别激动。”
任哓哓的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好,你说的。”蒋浔看人的架势,也豁出去了。
“你去医院,是,我后面就知道你怀孕了,我没刻意查,只是说问了认识的医生几句。”
这还叫没刻意。
“所以呢?你想干嘛?”任哓哓低着头,声音继续冷漠。
“孩子多大了?”蒋浔问。
任哓哓苦笑一声,但还是回道:“三个多月。”
三个多月。
蒋浔回想一下,应该是那晚两人的第一次。
什么措施都没做,那晚两人又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状态。
后来两个人相顾无言,蒋浔也不知道任哓哓之后有没有吃药。
“稳定吗?”蒋浔又靠上前,温和的问道。
“你又想干嘛?”任哓哓突然抬起眼,狠狠的瞪视。
蒋浔笑了,继续温和:“不想干嘛?只是我是孩子的爸爸。”
“孩子的爸爸又怎样?不用你操心,我会去打掉的!”任哓哓说得咬牙切齿,笃定了蒋浔会同意打掉孩子。
“任哓哓!”蒋浔突然叫出任哓哓的名字。
“你到底有没有心?”他已经在这说了大半天,结果任哓哓还是一个劲儿钻牛角尖。
“啊?我说半天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他使劲摇着任哓哓的身子,希望人能明白。
“我都说了,我想让你当我媳妇儿,你为什么还要钻牛角尖,为什么还要打掉孩子?你这个狠心的人!为什么?”
任哓哓被人搞得摇头晃脑,一脸难以置信。
他说了什么?
他想娶自己当媳妇儿?
不是开的玩笑?
之前的话也都是真的?
任哓哓这时反应过来,心里有点窃喜。
她又看着蒋浔。
蒋浔此刻盯着他,眼睛红肿,很是气愤。
心里又冒出想法:他是为了孩子。
他是为了孩子才这么改口。
尽管觉得这样心里很是委屈,但任哓哓就是犯贱,心里依然觉得有一丝甜。
任哓哓又低下头,脑子里曾经见过的蒋浔与他人亲密的动作再次浮现出来。
时隔那么久,那回忆依然清晰。
刻在心上的痛,轻轻触碰,也依然觉得疼得喘不过气。
她又重新抬起头,眼里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蒋浔觉得人脑壳有病,他是那种轻易拿感情开玩笑的人嘛?
不过为了自己的良好形象,蒋浔保持着耐心,坚定道:“真的!真的!真的!”
为了达到强调效果,他还说了三遍。
任哓哓看着人的眼神,挺真诚的,倒也看不出什么哄骗人的痕迹。
但她心里还是有一根刺,必须得要拔了。
所以她看着蒋浔,说道:“你先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再来说我俩的事,我不想被人说我是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蒋浔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俩人之间还有一个第三者?
不过这第三者又是谁?
又是谁的第三者?
为什么要说她会被别人说成是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蒋浔想了半天,任哓哓已经走得老远。
他回过神,已经赶不上。
他干脆站在原地又想,过了会儿,悟了。
任哓哓的意思是他和别人有情感纠葛?
悟了,又懵了。
什么时候的事?蒋浔自己怎么不知道!
妈的,肯定是哪个嫉妒他美貌造的谣言!
没错了,就是这样!
他一定要揪出这个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周洄一整晚睡得香甜。
虽然没有闹钟,周洄靠着生物钟,还是在早晨的七点钟醒了。
她翻了翻身,转过身对着秦湛。
对着秦湛的脸,周洄恶作剧似的,轻轻的吹了口气。
秦湛眼睫毛颤了颤,没动。
周洄伸出食指,在秦湛的眼睫毛旁边比了比,末了,暗暗心惊。
这长度!
她对着人,又看了会儿,然后轻轻挪动,起身。
秦湛似要转醒,嗯哼了一声,为了让他多睡儿,周洄把另一只整夜没用的枕头轻轻放在他的怀里。
然后出门,再轻轻关上房门。
昨晚入睡前,周洄就想好早上做什么菜。
秦湛感冒,不宜吃比较刺激的食物。
她整理好食材,打算做简单的青菜粥,再配上一道小炒菜。
先熬粥,最后再炒小菜。
菜放进锅里翻炒几下之后,周洄把盖子盖上。
站在操作台边,静静的看着。
没过一阵儿,卧室里有人叫了。
“洄洄……洄洄……”
周洄听到,放下手里的锅铲。
她打开卧室门,问:“怎么了?”
秦湛此刻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整个人只露了个脑袋,迷蒙的大眼睛尤其打眼。
周洄走近,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秦湛抬起头,望着周洄,软软的道:“我没有衣服。”
周洄这才想起,昨晚给他脱下来后,自己拿去洗了烘干,现在应该放在沙发上。
她出门,把衣服拿了进来。
然后又重新回到厨房。
几秒之后,秦湛的声音又想起。
周洄又倒回去,秦湛抱着衣服,说:“没有内.裤。”
她红了一下脸,昨晚换下来的好像被她扔了。
想起自己在超市有买换洗的,昨晚也一起洗过烘干了,她出门拿了个袋子装着拎进来。
周洄把袋子递给秦湛,说道:“是新的,已经洗过了。”
秦湛“哦”了一声,作势要掀开被子,立马换上。
周洄一个激灵,立马转身,走了出去。
秦湛在后面哈哈笑着。
锅里的菜还要再焖会儿,周洄拿着锅铲,站在旁边,不自觉地出神。
腰上突然横过一双手臂,周洄吓得一抖。
“想什么呢?”秦湛嘴唇贴着周洄的耳边说道。
“没想什么。”周洄回道。
过了会儿。
周洄摸着秦湛只套着毛衣的手臂,说:“没穿外套,冷不冷?”
秦湛在周洄的肩上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冷。”
不过下一秒,秦湛却不安分的在周洄脖子上喷了一口热气,他笑道:“不过有一个问题……”欲言又止。
“什么问题?”周洄顺着问。
“就是……”再次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周洄眼眸低垂,一边观察着锅里的动静。
“内.裤太紧了。”
“轰……”
周洄的脑子炸开,注意力全转到这句话上面了。
锅里快要熟透的小菜也被忽视。
“真的太紧了。”秦湛又补充了句,似乎真觉得很难受。
“要不你摸摸?”秦湛脸皮厚,拉着周洄空余的手就要往后。
摸到大腿紧实的肌肉时,周洄反应过来,一把拽回自己的手,往后顶了下,没好气的道:“你这人……”
“大早上的……”
“是真的。”秦湛再次强调,不过没再拉着周洄的手验证。
周洄手上得空,开始盛变得卖相难看的小菜。
“你看看你,这菜成什么样了!”
秦湛却是不介意,用手直接拿起吃,嘴里说道:“媳妇儿做的,我都爱吃。”
周洄端着菜,往饭厅走,秦湛在后面又说:“下次买大的啊,最大的。”
她一个趔趄,差点绊倒。
这人,越没皮没脸了。
两人坐在饭厅,吃得很香。
秦湛昨天一天没怎么进食,现在吃得欢畅,已经添了好几碗。
周洄怕人胃病又犯,见秦湛吃得差不多了,说道:“行了,小心胃不舒服。”
秦湛懂事,听话的放下筷子。
周洄又要收拾碗筷,秦湛自告奋勇,一把接过。
所幸也不是什么难事,周洄便倚着门看人洗碗,秦湛第一次干这种事,她不时要在一旁指点一二。
厨房收拾好后,周洄看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又转到自己的卧室,在衣柜里开始翻找。
她记得去年自己买了一件中性的黑色棉衣外套,廓形特别大的类型。
塞两个周洄都足够。
这会儿拿来给秦湛穿,大小应该合适。
秦湛倒不介意,跟宝宝似的挂在周洄身后。
周洄移一步,他挪一步。
周洄蹲,他也蹲。
还趁人翻找的间隙,偶尔凑到周洄的嘴角亲一口。 我的男友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