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周洄在秦湛眼前摆手。
秦湛回过神来,耳垂止不住的发红,咳了好几声,勉强把那些旖旎想法压下去。
此刻两人还站在路边,他郁闷的又呼出一口气,有些感到羞耻,自个心里那些小邪恶隐隐冒出了些皮。抬眼看对面的人,一脸纯真。
你怎么这么混蛋!
他好想这样对自己大吼一声,哪怕遮一点羞也行。
周洄不知道他心里这些个弯弯绕绕,一边说:“我爸妈出去旅游了,没在家。”一边拿着东西往前面走。
秦湛甩了甩头,拖着行李箱加快几步跟上,瞄见周洄手里的东西,长手伸出,一把拿了过来。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秦湛趁机问道。
女孩子一个人在家,总归是不安全的。
“没说,估计得好几天吧。”周洄回着他的话,还跟门卫大叔打了个招呼。
两个人挨着等电梯,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女人。
周洄的身子退开了些,秦湛很不满的皱了下眉头。
这时,周洄笑着说:“张阿姨好。”
原来是认识的。
林阿姨是周家隔壁邻居,平时经常邀着张沐一起,两家关系算比较好。
林阿姨也认出了周洄,寒暄道:“洄洄,放假了啊。”说着往秦湛的方向的瞥了一眼。
周洄回了句嗳,林阿姨赶着去买菜,打了招呼匆匆离开。
电梯到了,秦湛却站在一边不动。
周洄一直按着,看了半晌,拉着人的手进电梯,秦湛也半推半就。
“怎么又不开心了?”她拉着人的手前后摇了下。
秦湛反手把人的小手握住,理所当然的问:“你刚才退开是干啥?”
对刚才周洄下意识的动作,他很有些耿耿于怀的意思。
“林阿姨不是要出来嘛,得给她让个道。”
好吧,这个理由勉强可以接受。
秦湛跟着周洄进门,他关上门,双手在裤子上擦了擦,一脸手足无措。
饭厅,沙发,厨房,他总觉得这些地方有人盯着他。
周洄把东西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回过头,看见秦湛还拉着行李箱。
她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棉拖,看大小正好合适,放在秦湛的脚边。
“换这双鞋吧。”周洄说着换鞋进门。
秦湛哦了声,也把鞋换了,跟着周洄走,想了下,又转过身把行李箱提拉过来。
周洄去厨房倒了杯水,递给站在客厅里的秦湛。
秦湛一手接过,咕噜咕噜一口到底。
周洄看人猴急的样子,靠近说:“慢点,小心呛了。”
秦湛反手抓人,差点就给呛了。
收拾完东西后,也快中午了,两个人都有些累。
秦湛从小是个饭来张口的,今天跟着周洄才发挥出自己的男子气概,但要说围着锅头转的事,他是真的干不来。
此刻,他摸着自己扁扁的肚子,里面偶尔发出几声空响。
周洄身上盖着毛毯,窝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秦湛动作小心的从茶几上拿手机,点开最近常光顾的小店。
周洄迷糊糊的擦着眼,耳朵不时接收到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她揭开毛毯,在沙发上坐起,饭厅里的人正在拆东西。
忙碌的人听见脚步声,没回头,说了句“醒了啊,来赶紧吃饭。”一边拉开座椅。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开始开动。
饭后,秦湛还想陪周洄一会儿。
蒋浔催命一样的打电话过来,秦湛拒接了好几通,还是周洄看不过,让人接通。
一接通,蒋浔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传来,问他为什么没在许秦园。
他简单说了几句,打算出门。
周洄到门口送他,秦湛嘴里还在说:“晚上注意安全,门窗可得关紧了。”
周洄嘴里嗯嗯的答应,秦湛觉得敷衍,又有些不甘,一把捞过人在怀里揉着。
“心诚点行不?”两只手在周洄的腰上作怪。
周洄咯咯笑着,被逼着说了好多个“好”字。
秦湛还是觉得不够,一口堵上人的嘴,用尽了力气。
嘴上蛮横的啃咬,凶悍的去寻找那条滑嫩的舌,缠住不放。吸咬的声音慢慢加大,周洄整个瘫在男人身上,身子倾斜的靠着。
男人的手越发狂放,从娇弱的肩膀缓慢滑下,路过弯成弧形的脊背,辗转到了圆润的地带,上下抚了抚,滋味妙不可言。
周洄被身后的手一下子惊着,微微颤了下,喉咙里发出咯的一声,都被吞进男人的嘴里。周洄快要体力不支,男人似是察觉,手上还在动,却是滑到臀下边缘,两手一下子托起。
强悍和娇弱瞬间贴得更紧。
迷醉的眼睛一下子挣开,周洄看到对面恶作剧的眼神,嘴上呜呜的动不了,手掌轻轻地拍了下秦湛的后背。
男人眼里的笑意更甚,托着臀的动作愈加用力,周洄无力可支,不得不分开两腿,夹着男人窄瘦的腰臀。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越发情动,火热的气氛一时难以熄灭。
千里之外的蒋浔,坐在许秦园门口吹冷风,揉了揉刚打过喷嚏的鼻子。
麻蛋,秦湛怎么还不到!
一个小时后,蒋浔终于见到人影,他恨不得凑上去刮人两耳巴子。当然,只限他心里想想。
大冬天的,秦湛敞着外套进许秦园,蒋浔看见不住的打哆嗦。
吹着刮来的冷风,秦湛心里那股热火好不容易灭掉。
娇羞的可人儿好似还在眼前,秦湛没注意眼巴巴的蒋浔,径自坐到座椅上。
蒋浔盯了半晌,思春啊这是。
“嘿!回神了!”他吼了一声,试图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秦湛抬头,斜睨他一眼。
蒋浔犯贱,居然在那眼里看到了星星,傻兮兮的瞅着。
秦湛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瞅他,翘着腿,伸了伸脚,两手叉着,问:“说吧,什么事?”
蒋浔好不容易回神。
一本正经的道:“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张小铁作怪。”
“他老爹没管管?”
前一阵儿张小铁闹事,秦湛后来直接找人跟张大铁打招呼,然后人消停了不几天。蒋浔后来打听到,张大铁在家里动用私刑,把张小铁个混不吝的揍得哭爹喊娘,眼泪泡子哇哇的,在医院里蹲了好久。 我的男友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