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你是我藏在心口的秘密

57. 池嫏,你是不是胖了

  不管栾别安为什么改变主意,但这婚期好歹是定下来了,就在三个月后。

  虽然两家都想着越快越好,但加上提前筹备的时间,三个月也并不长。

  李淑云得知他们登记后,直接把池嫏从家里赶出去,要她搬去和栾别安住。

  外面的小妖精那么多,三个月,要真出了什么变故,她的心机可就都白费了。池嫏那种榆木脑袋,一看就不是能看住男人的。

  池嫏:……

  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到栾别安跟前,说一句合法夫妻,住在一起合理合法。

  怕不是会被打的很惨哦。

  最后还是陈白墨好心收留她,让她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婚期定下来的第二天,栾别安接池嫏回栾家祖宅,虽然他俩已经登记了,但池嫏之前并未正式见过栾家人,这次算是正式认门。

  池嫏到时,栾家的人已经到齐了,几个年轻的抱着胳膊在一块聊天,不知说到什么,为首的青年蔑笑道:“我看那种丑八怪,配老七正好。”

  话音刚落,池·丑八怪·嫏和栾别安就走了进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眼见着旁边这人脸又拉了下来,池嫏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小声道:“栾别安,我害怕。”

  栾别安瞥她一眼,池嫏讨好地嘿嘿笑。

  “别笑了,蠢。”

  然后十分自然地拉着她的手,目不斜视地穿过几个兄弟,去见过栾北辰和周芸忆。

  一众兄弟脸色憋得又青又紫。

  栾九凤披着狐毛披巾经过,轻飘飘地补了一刀:“因为这张嘴被修理多少次了,还是管不住,这不是贱吗。”

  “栾九凤!”

  栾九凤轻飘飘地看过去。

  栾星河立刻怂了:“没、没事,你慢走。”

  池嫏和栾别安的婚事,虽然是周芸忆亲口许下的,但是明显,这位对池嫏,并没有什么好感,不咸不淡地问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栾别安身上,嗔怪他好久没回家陪她了。

  栾九凤刚走过来,就听到这话,苍白的脸浮上了一抹笑意:“七哥是很久没回了。不如,这次就在家多住几天吧。还有这位,”栾九凤慢吞吞道:“小嫂子。”

  池嫏手一哆嗦,水全洒在了身上。

  “对、对不起!”

  栾九凤亲密地拉起她的手,“嫂子何必跟我说对不起呢?我屋里有衣服,嫂子若不嫌弃,就先换我的吧。”

  嘴上亲亲蜜蜜,按住她的手,力气却大的惊人,那双含笑的双眸,更是写满了警告。

  池嫏低下头,“那就谢过,九小姐。”

  周芸忆奇怪地看一眼栾九凤,她是栾北辰原本的正妻唯一的女儿,自幼身体不好,所以一直得栾北辰怜惜,是栾家最受宠的孩子,但是本人向来低调没有存在感,这会儿居然主动和池嫏套近乎。

  周芸忆猜不透她葫芦里卖什么关子,索性不想了,顺着栾九凤的话说了下去:“你妹妹说的是,你好不容易回来,带着池嫏,在家住几天吧。”

  楼上。

  “嫂子,你看这件裙子可好?我觉得,很适合你的肤色呢。”

  池嫏长得白,配颜色浅的衣裳,也能压的住。

  池嫏没说话,栾九凤也不以为意,兴致勃勃地又拿了一套衣服,对着她比划着,“还是这套?也不错呢!”

  “九凤。”池嫏低低喊了一声。

  栾九凤的笑意,涓滴不剩。

  “九凤!”池嫏想去拉她的手,却被一下拍开,原本天真无邪的九小姐,脸上已经换上凉薄的表情,淡淡道:“池小姐,我和你,怕是没到了亲近到能唤名字的地步。”

  池嫏心如针扎。

  “对不起……”

  “呵,你是该说对不起,你明知道、明知道——”

  她深吸口气,把话咽了回去,古怪地盯着池嫏,咯咯地笑:“池嫏,既然你敢这么做,就一定会付出代价。”

  “只要有我栾九凤在一天,你就休想,得到安宁。”

  周芸忆亲自开口了,栾别安就算不乐意,也不得不在祖宅多住几天。

  晚上,佣人早早把房间收拾出来,池嫏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看着栾别安阴沉的好像能滴下墨汁的脸,吞了口口水,这佣人,怎么把他们安排在一个屋?

  栾别安比她更烦。

  自己的领地,进了个向来看不顺眼的,还白痴一样怯怯地看着他,任谁心情也不能好。

  “看什么?洗澡去!”

  别以为他没看见她白天洒自己一身水!

  这么大人了,真是本事!

  池嫏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下意识地就进了浴室,等脱光光了,才瞪大水眸——栾别安,真的要和她住一个屋?

  不不不,重点好像是——

  栾别安呼吸刚平顺些,浴室里就怯生生地伸出一只小手,那人颤抖道:“栾栾栾别安,你有干净衣服吗?”

  栾别安:……

  Shit!

  宽大的白衬衫兜头罩下,池嫏悄默声地换好衣服,大气都不敢出,贴着墙角小声地绕到床边,正准备掀开被子钻进去,就被暴怒的声音吼住:“睡地上!”

  还准备跟他同床共枕?!

  池嫏哦了声,巴巴地看着他,没动。

  栾别安头上的青筋跳的更厉害了。

  这傻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他的衬衫,长度过臀,露出白花花的长腿,诱惑谁呢?

  “还不快滚!”

  池嫏快哭出来了:“可是栾别安,你总得,给我被子啊。”

  地上是有地毯不错,可她总不能直接就躺地上吧?

  栾别安揉揉眉心,操了一声,从床上把另一边的被子扔了下去。

  “赶紧睡觉!”

  一天天的,怎么这么能作妖!

  池嫏委委屈屈地缩进被窝里,地上特别硬,就算铺了毛毯,也无济于事。

  可她是不敢质疑,凭什么她要打地铺。

  栾别安等那傻子彻底没声了,才悄默声地去了浴室,过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这时地上的傻子已经睡熟了,长长的睫毛阴影落在脸上,安静而乖巧。

  这时候,倒没那么糟心了。

  栾别安做了个梦,梦里有只恶心的大章鱼,八只脚死缠着他,还噘着嘴,做出索吻的样子,于是生生给吓醒了。

  黑夜中,栾别安一头冷汗,过了好半晌,才觉得有什么不对。

  借着月光,他看到那个本该睡在地上的人,死死抱着他,睡相极为难看。

  他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池、嫏!”

  怪不得那个梦那么真实!

  池嫏半梦半醒中被踹下了床,嘟囔一声,竟然没醒,抱着被子很快就又睡熟了。

  栾别安却是彻底睡不着了。

  骂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池嫏一觉醒来,只觉昨晚休息的特别好,神清气爽的,再看栾别安,两个大黑眼眶,精神萎靡,不禁有些同情。

  她不知道昨晚自己造的孽,还以为,栾别安认床或者是不习惯和人同住一个屋子。

  “睡得挺好?”

  “挺好啊。”

  虽然我知道你不好。

  栾别安还想说什么,就听到有人敲门,池嫏飞快地把地上的棉被扔到床上,然后就去开门。

  栾九凤站在门外,看到池嫏的穿着,笑容顿时僵住了。

  “九凤?”

  “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栾九凤把手里的衣裳塞到池嫏手中,再抬头,面上已经恢复了柔和的笑意:“我知道小嫂子昨天来栾家没带换洗衣服,就拿我的先给小嫂子穿。”

  她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哥,你怎么还没起呢?一会儿我还想和你一起打马球呢。”

  栾别安揉揉眉头,“这就来。”

  池嫏去洗手间换好衣服,栾九凤身材和她差不多,她的衣服,她穿着倒也合适。

  栾别安很快也收拾好,不知为什么,池嫏总感觉这位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不敢多话,触他霉头,低着头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

  栾九凤行动力很高,池嫏再见她时,她就已经换了一身运动服,英姿飒爽的模样,总是挽在脑后的发髻,也拆成了一条马尾辫,青春洋溢。

  “医生说可以?”

  “哥,我感冒早就好了。”

  栾别安淡淡嗯了声,用好饭后,就和栾九凤去了后院。其他几个哥哥不知怎么想的,也是硬跟了去,池嫏不想自己留在这里面对古怪的周芸忆,眼巴巴地瞅着栾别安。

  栾别安一回头,就瞅到这蠢货可怜巴巴的眼神,她身上还穿着条连衣裙,真是糟心。

  栾九凤注意她哥的眼神,笑吟吟道:“小嫂子也会打马球?”

  池嫏诚实地摇头。

  她的童年,除了钢琴外,就全被各色课业占了,哪里有时间学这些东西。

  不像婳儿,这些名媛的标配,都很擅长。

  “算了,你跟着吧。”

  不会打球,在那站着还不会?

  栾九凤虽有不甘,但她哥都已经发话了,她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到了地方,管家很快牵了几匹马过来,众人换了衣服,翻身上马,栾别安的哥哥们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商议什么,栾别安瞥他们一眼,也不放在心上,一群跳梁小丑,撑死也上不了天。

  池嫏隔着栏杆,看他们在草地上奔驰,托着下巴专注地盯着栾别安看。

  真到了马上,栾别安懒洋洋的神色就都收了起来,变得专注,他的哥哥们显然之前缔造了联盟,专门针对他,合伙从他手里抢球,栾别安嗤笑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那马儿就很有灵性地越过包围圈,他手中的杆子扬起,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进了!

  池嫏虽然人没在场地里,但也忍不住跟着欢呼雀跃!

  马背上,男人回头懒洋洋地瞥她一眼,啧,真傻。

  栾九凤阴着脸,一把扔了杆子。

  栾星河刚被进了球,正恼呢,见她不动了,也不高兴了,“嘛呢,还玩不玩了?”

  “呵,你能赢?”

  栾九凤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不玩了。”

  栾别安本来就是陪她玩,正主不玩了,他自也不会再陪那几个蠢货玩这种游戏。

  黑漆漆的眼珠一下就看到外面冲他挥手的傻子。

  啧,真不知里面的傻,还是她傻。

  偏就这时,栾星河被说的恼羞成怒,一杆子击在球上,那球飞快地就冲着池嫏去了。

  栾别安瞳孔一缩:“闪开!”

  池嫏听到声音,挺高兴地冲他继续挥手,下一秒,就被球给击中头,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这神来之笔,便是栾九凤也有点瞠目结舌。见过倒霉的,倒霉成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

  栾别安的脸已经沉的能滴出墨来,他跑的再快,也只赶得及捞住池嫏软下去的身体,“叫医生!”

  池嫏醒来,是躺在栾别安的豪华大床上。

  头顶是熟悉的黑漆漆的房间。

  王妈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见她醒了,一脸惊喜:“少夫人,您好些了吗?”

  池嫏嗓子有点涩,脸上木木的,她揉揉嗡嗡响的头,“我这是……”

  “医生来看过了,说您有轻微脑震荡,仔细修养几日,就能好了。您还有别处不舒服吗?”

  还好,孩子的事没暴露……

  池嫏松口气,“没事,对了,栾别安呢?”

  “九小姐的朋友要出国,有个告别饭,少爷和九小姐一同去了。”

  池嫏哦了声。

  说不清的有点失望。

  王妈把晚饭端了进来,池嫏被搞成这样,是肯定不太适合出现在外面了。

  就抱着Ipad一边回邮件一边吃饭。

  前几封都是公事,最后一封是全英文的,发件人显示是SL。

  池嫏一愣,飞快地点开,看完后,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是一封来自顶级奢侈品SL公司的邀请书。邀请她去给首席设计师做助理设计师。

  SL是所有初出茅庐的服装师们心中的殿堂,SL的首席设计师更是所有设计师的终极梦想,能给他做助理设计师,是多少知名设计师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池嫏在读硕士时,曾有幸去那里实习,后来被调到首席设计师的助理设计师身边,做助理的助理,但只是这样,也已经是很幸运了。

  她实习结束后,她跟随那位设计师曾邀请她,毕业之后,来SL任职。池嫏答应了,但后来因为池家巨变,这个事,也只能成为压在心底的秘密。

  可没想到,时隔一个多月,SL又发了正式的邀请书。

  栾别安一进门,就看到池嫏眼睛红红。

  眉头顿时皱起来:“谁欺负你了?”

  池嫏手忙脚乱地关了邮件,“没有。”

  “没有哭什么?”

  池嫏低低嗯了声,没吱声。

  栾别安冷笑一声,好了,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闲的没事惦记池嫏,还早早推了聚会回来,如今一看,完全没有必要。

  冷声呵斥她下床睡觉。

  池嫏很无奈:“我刚脑震荡哎。”

  心不心虚啊?

  打她那人,还是他哥哎!

  结果栾别安硬是无视她可怜的眼神,言简意赅:“是你蠢。”

  所以还是得下去。

  池嫏没办法,只好磨磨蹭蹭地抱着被子走人。

  没想到刚到下面,床上就又飞下来一床杯子。

  栾别安高冷异常:“垫在下面,别真傻了。”

  虽然也没什么区别了。

  池嫏叹口气:“那你就这么睡?”

  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也还是会冷的。

  栾别安闭上眼,不理她这个蠢问题。

  得了,人家高贵冷艳,她能说什么呢?

  池嫏抱着被子,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那是栾别安睡过的杯被子,沾染了他身上的松木香气,池嫏还有些疼的脑袋,似乎也跟着安分起来,不那么疼了。

  到了半夜,池嫏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有人拽她被子,顿时不乐意了,把被子卷了起来,然后就听到有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往里点!”

  她哦了声,往里滚了滚,留出一块半身大小的地方。

  栾别安哆嗦着,踹她一脚,睡得迷糊的女人完全没有知觉、

  “池嫏,你是猪吗!”

  可没有办法。

  外面下雨了,气温骤降,冻得哆哆嗦嗦的栾大佬,也只能委委屈屈地缩在池嫏留出来的那一小块地方,抢着被角,含恨睡去。

  池嫏是不知道半夜还发生这么狗血的剧情,一觉起来,头好多了,再一看,栾别安缩成一团,抱着被角,委屈巴巴地睡在旁边,那点瞌睡,顿时被惊得不翼而飞。

  “栾……栾别安?”

  “闭嘴!”

  池嫏叹口气:“可是,你好像在发烧哎。”

  栾别安面色潮红,抱着终于抢来的被子,含糊不清道:“体温计……在床头柜。”

  池嫏顾不上穿鞋,小跑着取了体温计过来,给他夹在腋下,又把所有被子都堆在他身上,不安地用手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忧心忡忡:“你冷怎么不说啊?这么热,一定得38度以上了,要是烧出什么毛病来……”

  “闭、嘴!”

  踹都踹不醒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池嫏的乌鸦嘴,每到这时候,都格外灵验,栾别安不仅发烧了,还烧到了39度5,这下她可不敢耽搁,立刻喊人来,王妈急匆匆地给医生打电话,没一会儿,医生就拎着医药箱过来了。

  一看烧这么严重,就给挂上了吊瓶。

  好在栾别安还有点意识,在医生来之前硬撑着回床上了,不然,还不一定外面的风言风语传成什么样。

  比如:栾家太子打地铺为哪般?

  又或者,娇妻不许上床,栾少深夜急召医生

  栾别安烧的厉害,池嫏在床边守了会儿,这个总是暴戾的男人,生病时,好像也不会流露出一点脆弱,因为药效睡着时,也还抿着唇,线条紧绷。她心疼,更后悔昨晚把被子都卷走。

  没一会儿,栾别安生病的事情,就让周芸忆知道了。

  她和栾九凤一起上来的,除了心疼外,就是生气池嫏。

  王妈说她进来时,栾别安是睡在地上的,周芸忆可不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就看不上池嫏,结果她还敢磋磨自己儿子!

  栾九凤更是难过,表示自己守在屋里看着哥哥,周芸忆点点头,给池嫏一个眼色,示意她跟上来。

  到了外面,周芸忆终于不必再克制:“池嫏,是不是我太给你好脸,你才真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这么对待别安?”

  池嫏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明已经登记的俩人怎么会有一个打地铺,再加上本身她就对栾别安有所愧疚,所以乖乖缩着脖子听训。

  周芸忆看她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你不知道什么是当妻子的本分,那我就来教教你,做人妻子,是什么样的。”

  周芸忆磋磨人的手段太多了。

  栾北辰女人那么多,周芸忆作为出身最差的一个,最后却登上栾夫人宝座,宅斗手段五颗星,要折磨一个池嫏,还不手到擒来。

  先是把池嫏打发到厨房去,让她负责全家人的饭菜,等饭做好了,又不让人上桌,说家里的地脏了,总得有人收拾。

  林林总总,各种理由。

  一天下来,池嫏累的腰酸背痛,一口热乎饭都没能吃上。就这样,周芸忆还不满意,以怕栾别安的感冒传染到她身上,强行把池嫏给赶到了别的屋子。

  深夜,池嫏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唉声叹气。

  陈白墨知晓池嫏的事件,笑了整整十分钟,才擦掉眼泪给她出主意:“你就说公司事情多,先跑再说。”

  之后嘛,天高皇帝远的,周芸忆还能不要脸地亲自跑到池氏抓人去不成?

  池嫏倒是想呢,可栾别安一直不醒,又是因为她感冒的,她总不好自己跑路吧。

  只好留在栾家继续受虐。

  好在不至于完全饿着她,等他们吃完后,总能有一些剩饭,让池嫏填饱肚子,不至于饿着肚子里的……

  到第三天,栾别安终于醒了。

  池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会知道还是因为,栾别安提出要见她。

  周芸忆当下就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栾九凤更是冲着她直冷笑。

  池嫏忐忑不安地进去,就见躺在病床上的人,正敲打着电脑,好像在处理文件。

  大病一场,栾别安不能免俗地瘦了。

  他抬头,扫了一眼池嫏:“你做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

  池嫏总不好说自己在被人磋磨,委婉道:“怕你传染我感冒,阿姨让我去别的屋睡。”

  “你倒是惜命。”

  池嫏权当听不出他讽刺,问道:“你感冒好了吗?还烧吗?”

  “托你的福。”栾别安漫不经心的,忽然目光一凝,“你过来。”

  池嫏不明所以地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却见栾别安双手握住她的腰,咬牙切齿道:“池嫏,你是不是胖了?!” 你是我藏在心口的秘密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