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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外传·赵琰篇4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9521 2021-04-07 03:11

  时光卷轴倒流到了姜绮孩提时。

  赵琰这次是被人给弄醒的,睁开眼的时候,他看到了西瓜,她正在拿一根狗尾草挠自己的鼻孔。

  他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绿绿的草地上,头顶暖阳高照,春风和煦。

  他揉揉眼睛,发现面前的西瓜扎着一个小揪揪,揪揪上别着一个小巧的银簪,他知道这不是西瓜,而是从小被当男孩儿养大的姜绮了。

  姜绮小时候真可爱啊!眼睛圆圆的,瞳仁似葡萄一般,小嘴粉粉的嘟着,脸颊的肉鼓鼓的,正是一副憨态可掬的胖娃娃模样。

  姜绮拿着狗尾草,奶声奶气说道:“安顺,你可算醒了。”

  赵琰听了这话,仿似被人打蒙了一般僵在原地。

  安……顺?

  他居然变成了安公公!江影这厮是要玩死他吗?

  说什么给自己开挂,结果呢?只正经了那么一回,次次都玩的他要呕血。

  他看看自己的手,是六七岁小儿的手,身上穿的也是家奴的粗麻布制的衣服,他欲哭无泪的捂着脑袋:自己真的变成安顺了。

  姜绮拍拍他的背:“安顺,我要骑马。”

  赵琰问道:“怎么骑?”

  “趴在地上,趴在地上。”姜绮嘟起小嘴,仿佛在为他的迟钝感到不满。

  赵琰从小锦衣玉食,五岁时被立为太子,更是宫中众人追捧的对象,何曾被人当马驱使呢?

  可是对方是姜绮,他觉得,这似乎没什么不妥。

  上大将军连姜绮是男孩儿都能接受,自己被她当马骑一回又怎么样呢?

  于是他趴在地上,姜绮笑咯咯的举起狗尾草,轻飘飘的在他屁股上拂了一记:“得儿驾!骑马咯!”

  姜绮虽然小,但是胖,四五岁的小身子不算轻,赵琰若是正常年纪,这样重的姜绮不成问题,可他如今不过六七岁,背着她就有些吃力。

  他背着她爬了一圈,气喘吁吁的说道:“绮儿,你太重啦!让我休息休息。”

  姜绮从他背上滚下来,嘟着小嘴道:“叫大王!我现在是顺义王!”

  赵琰坐起身:“是,大王!”

  姜绮这个称呼,令他想起了安顺曾经说给他听的她做响马的事来。

  姜绮咧嘴笑了:“还是安顺最听话。”

  她举起手中的狗尾草给他插在头上,说道:“安顺都没有好看的首饰,我把狗尾巴草送给你,刚刚我亲自去摘的。”

  赵琰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孩子,像哄小孩似的夸赞道:“大王真好。”

  姜绮肉乎乎的小手捧起他的脸,左右认真看了看,点点小脑袋:“好看!”

  她颠着小身子又去花圃里摘了一朵娇艳的芍药花来给他戴上,说道:“安顺,我以后去了封地就娶你做王妃。”

  赵琰一噎:“我是男的。”

  姜绮摇摇头:“不行,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赵琰听了这话,心想女的就女的吧,安公公是个天阉,长得又秀气,和女人也没差了。

  安公公若是正常的男孩儿,他和姜绮会怎么样呢?

  他想,即便安公公是正常男孩儿,他和姜绮也只限于青梅竹马这样毫无杂质的感情,他们是主仆,注定成不了夫妻。

  江影说,安顺是姜绮从小到大最喜欢的人,若他不是一个卑贱的奴,姜绮不光会和他一起长大,还会和他一起终老。

  他摸摸头顶上的芍药花,花瓣还有些潮湿,摸上去滑滑的。

  他拿下手,觉得手上滑腻的汁液一定是芍药花流的眼泪。

  他回了茶馆,这个游戏,他觉得自己不用玩了。

  江影整了他好多次,却不断告诉他一件事:姜绮只有一个,可是得不到她的人却不止他一个。

  严如玉死了,安顺是天阉,而他,亡命天涯。

  相比于他们来说,他是幸运的,他没死,身体也不残缺。

  茶馆里的江影见了他,神色心虚:“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坐在她对面,注视着她不说话。

  江影被他看得怕怕的:“要不咱们再玩一回?”

  赵琰气笑了:“也行,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来整我,第一次你算正常,是我顾此失彼玩输了。第二次我说后宫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你把小陛下变成了男的。第三次我说不光后宫只有一个男的,还必须得一男一女,结果你把我变成了小陛下。这一回呢?你说一男一女,正儿八经不会把我变成女的,结果你却把我变成了安公公。说吧,下一局你想怎么整我?”

  江影摇摇头:“不整了,你脾气这么好,总是整你不厚道,我原本打算你若是发难,我就把你变成滕王,可是你总是不生气,我觉得自己玩的有点儿过火了,所以打算让你和小陛下好好做一回青梅竹马。”

  他笑了:“可是我小时候和小陛下没有交集。”

  他玩了四局才发觉她的游戏一直围着主线的时间轴在转,若是他和小陛下成了青梅竹马,那么所有的设定都会变。

  江影指指面前的君山银针:“贡茶我都能写到茶馆里来,给你一个新身份又有何不可?你还是你,只是会变成贵族公子,和姜绮是青梅竹马。”

  赵琰抱臂靠在椅背上,望向她的眼神满是寻味。

  她见他如此表情,“呃”了一声:“你不信我?”

  赵琰轻笑:“你的信用已经为零了。”

  江影讪讪笑了一把:“你说的很对,很对。”

  赵琰站起身:“可我闲来无事,不如玩游戏,横竖被你整了多次,不差这一回。”

  江影拉住他:“儿子,君山银针的钱还是你来付。”

  赵琰无奈看她一眼,摘下腰间的钱袋子丢给了她。

  江影接了钱袋子,心想幸好当初把他写成了不缺钱的魏太子,不然自己敲诈不到钱财。

  赵琰醒来的时候,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很简陋的榻上,头顶的帷帐是灰色的,仿佛很久没洗的样子,他心想这可不像是贵族公子的榻,江影果然是个没信用的。

  他坐起身,发现自己仍旧是小小的身子,心想这回不会是安顺了吧?于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下,还好,正常。

  房中陈设也很简陋,他听得房外传来一阵一阵的吆喝声,其中一个响亮的童音显得尤为突兀:“快顶死它!顶回去顶回去!嗨哟,没用的!又害的小爷输了两文钱……”

  他听着这奶声奶气的声音,仿似有点儿像……姜绮?

  他掀了闻起来有些发霉的被子起得身来,开了房门才发现这是一家赌坊,楼下摆满了赌桌,他四处寻了一番,见一众赌客中有两个小童分外惹眼,二人俱长得眉清目秀神似女童,却作男孩儿打扮。

  姜绮他是认得的,长得和西瓜小时候一模一样,至于安顺,他变成安顺的时候没有想到照照镜子,所以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现下见了,发现他比一旁的姜绮还要漂亮些,怪不得时常有人当他是女儿家。

  姜绮嘟着嘴:“又输了,又输了,真是没用!”

  她拿着手里的蛐蛐草敲打着罐子里的蛐蛐儿,蛐蛐儿缩在角落里,一副很失落的样子。

  赵琰下了楼来,姜绮一见他,顿时咧嘴笑了:“琰哥哥,刚刚我又输了二十文钱,你帮我付了吧!”

  琰哥哥,这是他第一次听姜绮这样唤他,一时有些愣怔。

  一旁的安顺谄笑着道:“赵公子最疼爱我家郡王了。”

  他摸了摸腰间,还好,有个小钱袋子。

  他走上前把钱袋子递给她,这才发现自己比她高上许多,她看起来四五岁模样,而自己仿佛有十岁了。

  他的确是比她大五岁的,他也仍旧叫“赵琰”,他和她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江影没有再耍他。

  他问道:“怎么会输了这么多呢?”

  她刚刚说输一局只两文钱,如今她输了二十文,输了很多局。

  姜绮嘟起嘴:“谁知道呢?刚开始的时候赢了好几局,后面就不行了。”

  她说着又拿蛐蛐草戳了一下蛐蛐儿,蛐蛐儿缩着脑袋,恹恹的一动不动。

  赵琰笑道:“它连战了许多局,战不动了,该休息了。”

  姜绮听话的盖上盖儿,嘟哝道:“琰哥哥说的话最有道理了。”

  赵琰听了,心里很受用。

  这时,一个身形颀长、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急匆匆跑了过来,见到姜绮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弯腰将她抱在了怀里:“我儿怎么来这里了?让父王好找。”

  姜绮指了指一旁的赵琰:“父王别怕,琰哥哥在。”

  赵琰见眼前的滕王比先前自己见到过的年轻不少,上次见他时,他已经六十高寿,背有些佝偻,而现在的他仍旧脊背挺立,玉树临风。

  滕王对赵琰道谢:“我儿没分寸,总是捣乱,世子也在我就放心了。”

  赵琰笑道:“滕王不必忧心,绮儿很乖巧。”

  滕王邀他一起去滕王府,他刚要应,却见一个小厮急匆匆朝自己跑来:“世子,你怎么独自跑下来了呢?让奴婢好找。”

  赵琰笑道:“只是听到了绮儿呐喊的声音,所以下来看看。”

  滕王抱着姜绮问他:“世子可要去滕王府玩?”

  赵琰点头:“好。”

  姜绮清澈的大眼睛晶亮有神的望着她,他冲她一笑,她也开心的笑了。

  真好,他想。

  一旁的小厮却小声提点道:“世子,候爷来了。”

  赵琰心里一诧:难道是自己的父亲?

  果然,一个年约二十八九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来,他沉着脸,颇有种不怒自威的神韵。

  赵琰一愣:这个年轻人,跟自己的父皇很像,难道父皇年轻时长这样的吗?

  男子走上前来,朝滕王施了一礼:“滕王好!”

  滕王放下姜绮,朝他一拱手:“永宁侯多礼了,今日有劳世子照顾我家绮儿,小王当言谢才是。”

  赵琰心想,原来自己的父亲如今是永宁侯。

  永宁侯朝赵琰望了一眼,神色不辨喜怒。

  姜绮捧着小罐子走到他面前,说道:“琰哥哥,幸好你都带了钱,我今天想如果输了太多钱的话,就把安顺押在这里,回头再来赎他。”

  一旁的安顺扁了扁嘴:“奴婢不想被押在这里。”

  赵琰笑道:“绮儿不能这样欺负安顺,你不是最喜欢安顺了吗?”

  姜绮点点头:“所以有琰哥哥真好。”

  滕王和永宁侯相互谦让着出了赌坊,滕王邀请永宁侯和赵琰去自己府上吃饭表示谢意,永宁侯应下了。

  滕王有车驾,他带着姜绮、永宁侯带着赵琰一道上了马车。

  永宁侯道:“听说滕王给小公子讨了封,如今小公子是顺义郡王了。”

  滕王叹了一口气:“我那皇兄只怕我会提出平级袭爵这样的要求,如今我提出了降级袭爵,只是要求日后等他十四岁了去封地就藩,不留在京城,皇兄大约觉得他构不成威胁,所以爽快的应了。”

  赵琰心想,怪不得姜绮登基前被称“小郡王”而不是“小世子”,原来她是降级袭爵的。

  姜绮坐在滕王怀里,奶声奶气说道:“小王是顺义郡王了!”

  其余三人都被她逗笑了,滕王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说道:“不错,我儿往后去了封地,就是封地的老大,我儿玩翻天都没人管。”

  姜绮抬起头,眨着清澈的眼睛问道:“连父王母妃也不管吗?”

  滕王鼻子一酸:去了封地,他可就管不着啦!

  他的笑意中含了苦涩:“对呀!父王母妃都不会管,因为我儿到时候就长大了,用不着管。”

  永宁侯说道:“还是去了封地好啊!如今我们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住着,不如去封地潇洒。”

  永宁侯是异姓王侯,袭了老永宁侯的爵位,原本在封地吃香的喝辣的别提多潇洒了,谁知陛下逼宫后,把他们这些封地稍有些大的异姓王侯全部召入京了,他在京城一住就是十五年,还娶了京城贵女生了孩子。

  大家都心知肚明陛下这是怕大家伺机造反,可是大家入京十多年,封地的羽翼早剪断了,陛下该依祖制放他们回去才是。

  赵琰心想自己如今和姜绮成了青梅竹马,那么将来登帝位的会是谁呢?

  他有能力做皇帝,可是如今他被困在京城,没有人脉助他起兵。

  在滕王府吃过饭后,姜绮说道:“琰哥哥,府里的桂花开了,可以做桂花酒,你去给我摘好不好?”

  赵琰不由分说牵了她的手去了花园。

  滕王府的花园很大,里面种了三四十株桂花树,桂花树下是碧绿的草坪,安顺取来一个密实的小花篮递给他:“世子多摘些,小郡王念叨了好几日,说要等世子来摘桂花做酒,奴婢想给他摘他都不许,非要你摘的。”

  姜绮往草坪上一躺,小肚皮鼓鼓的,赵琰微微一笑:原来她小时候胖的这样可爱。

  他年岁大些,桂花树普遍生的不高,他踮起脚采了许多,方才收了篮子与她躺在一起。

  秋日暖阳影影绰绰从桂花树的罅隙中照射下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清浅的光,她闭着眼睛假寐,小嘴勾着浅浅笑意,赵琰笑道:“绮儿妹妹在装睡。”

  姜绮当即坐起身来:“琰哥哥,我是男孩。”

  她指指一旁的安顺说道:“安顺是女孩。”

  安顺扁着嘴道:“奴婢也是男孩。”

  赵琰笑着点头:“绮儿和安顺都是男孩,我说错了。”

  姜绮这才气乎乎的重新躺下,小嘴嘟着,一副犹自气恼的模样。

  不远处的滕王却震惊的站在原地:永宁侯世子居然知道绮儿是女儿身!

  姜绮的秘密是不能被公开的,一旦公开他就坐实了欺君之罪,当今天子残暴狠辣,不会顾念他是亲弟而放过他。

  下午永宁侯要告别的时候,滕王说道:“世子在府里住上一夜吧!可以和绮儿睡在一起。”

  赵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姜绮是女儿身,可是滕王为什么要留自己呢?

  他朝永宁侯说道:“孩儿想留下来。”

  滕王一定在盘算什么。

  永宁侯遂独自走了,赵琰问道:“滕王伯父是不是有话要和侄儿说?”

  滕王讶异的看着他,觉得这孩子实在太通透了些。

  他四下望了望,紧闭了大门问道:“今日在桂花树下,你怎么叫绮儿为妹妹呢?绮儿是男孩,要叫弟弟。”

  赵琰心想,原来是为这事,他笑道:“侄儿一时口误,伯父别多虑。”

  滕王若是不精明,不会在先皇眼皮子底下保全这么多年,他说道:“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赵琰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自己若是否认的话,滕王心里的猜疑会越来越深,倒不如大方承认了并且保证不会泄密才能让他放心。

  他说道:“侄儿有一次见到绮儿尿急,带着安顺去墙角蹲着尿尿了,安顺是天阉所以蹲着,绮儿若是正常男孩儿,不会蹲着。”

  滕王拍拍脑袋:百密一疏。

  赵琰宽慰道:“伯父不用担心,侄儿不会乱说。”

  滕王叹息道:“你素来是个懂事知礼的好孩子,你既然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也只能信你。只是我要与你说一说这秘密泄露出去的后果,我被砍头那是小的,最怕连累了绮儿和她母妃,你应当知道其中利害。”

  赵琰道:“侄儿自当知晓,侄儿很喜欢绮儿妹妹,为了她会保守秘密的。”

  滕王在心惊胆战中活了八年,八年后,陛下驾崩了,不幸的是,宫里没有一个皇子可以继承皇位。

  流言从最后一个皇子夭折就传开了,说陛下生前杀人太多,连亲父和兄弟都杀,上天看不过去,让他绝后了。

  皇帝驾崩,滕王却越发坐立不安了,因为他知道这皇位十有八九是要落在姜绮头上了,无它,姜家近族几乎被他皇兄屠尽了。

  只要坚持一年,他就能送姜绮去顺义封地,然而先皇却在这时候驾崩了。

  果然国丧之后,大将军傅湛就率领一群精兵直入滕王府,府内的家兵没能拦得住,大将军是个带兵帅才还有一身武艺,对付几个没上过战场的家兵不费吹灰之力。

  然而他在后院找到姜绮要带他入宫时,却被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公子拦了路。

  身后的姜绮一见他,顿时雀跃着扑进了他怀里:“琰哥哥!”

  赵琰抱住她,拍拍她的背微微一笑,笑意清雅:“绮儿妹妹怎么又穿男装了?”

  他怀中的姜绮抬起脑袋不解的看着他,他怕她乱说话,连忙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做青梅竹马就是好,这八年他逮着机会亲了她不少回。

  他见傅湛面色震惊,半张着口许久没说话。

  终于,傅湛指着姜绮问道:“这是个……郡主?”

  赵琰点点头,姜绮仍旧不解:他是男孩儿啊!

  赵琰牵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她别说话。

  她听话的没有问。

  赵琰知道今天她一走就会变成皇帝,日后会顺理成章的和傅湛成为夫妻。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傅湛。

  他道:“绮儿是女儿身,将军去找别人即位吧!”

  傅湛默不作声收了佩剑,引兵而去。

  他想:滕王郡主真漂亮,着了男装也掩不住眉目间的秀色。

  滕王听闻消息步履蹒跚的跑来,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跑的气喘吁吁,见姜绮完好无损的在院里待着,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问道:“我听说大将军来过了?”

  姜绮点头道:“来过了,他还想带走孩儿,可是琰哥哥撒谎说孩儿是女儿身,他就走了。”

  滕王叹道:“我儿……的确是女儿身。”

  姜绮呆滞在原地。

  次日永宁侯府派人上门来求亲了,议亲的双方是永宁侯世子和滕王郡主。

  滕王非常爽快的应下了婚事,滕王妃也非常满意,赵琰谦和有礼,学识渊博又非常有风度,出身也不低,是她满意的女婿人选。

  姜绮这才知道赵琰为什么总爱亲自己,原来他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嫁给琰哥哥,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

  她和他一起长大,琰哥哥风趣儒雅,还对她呵护备至,是非常好的夫婿。

  她不久便收到了他送来的定情信物,他时常坠在腰间的双环佩。

  双环佩是用白玉雕的,入手非常细腻。

  她想了想,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回赠的,便编了一只蚱蜢吩咐安顺送去了。

  赵琰收到草编的蚱蜢哭笑不得:哪怕一只戒指也成呀!这草编的蚱蜢他怎么保存呢?一个月就坏的不成样了。

  下次寻了机会见她,一定要讨件能保存的东西来。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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