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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天下征程4

陛下是个窝囊废 江中月影 9240 2021-04-07 03:11

  天气渐暖,姜绮仍旧穿着高领,傅湛见了,不免说道:“陛下下朝后就换常服即可,总穿高领不热吗?”

  姜绮嘟哝道:“还有更热的,朕还得缠白绫缎,还得穿长靴,现在想一想,都不知道去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褪下长靴,命小环送来一双软底鞋,她脚上套了一双雪白的袜子,傅湛盯着看了许久,见她没有褪袜子直接穿了鞋,很有些失望。

  小陛下的脚丫长得小巧晶莹还胖乎乎的,光是看着都觉得触感一定很好。

  姜绮套上鞋,顺手拖过一本奏折来看,傅湛抬头看到她平坦的胸前,眼眸一深,有些想入非非。

  姜绮看着奏折,眼角余光瞟到上大将军盯着自己发呆,不由问道:“将军怎么一直盯着朕看?”

  傅湛未回神,姜绮等了片刻未听得他回话,放下奏折一看,上大将军正痴看着自己平坦的胸前,不由一恼:“将军是不是又想摸了?”

  傅湛听得她声线中有怒意,连忙收回眼神:“没有没有,微臣只是想到征云南前曾经不小心碰到陛下胸前,陛下胸前又软绵又硬实,触感很奇怪,微臣回府后还研究了很久。现在想来,应当是陛下缠了白……”

  “住口!”姜绮听他描述的这么详细,不由脸一红。

  傅湛被她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两颊上不由也起了红晕:“微臣失言了。”

  姜绮心想上大将军治国打仗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就这么智障呢?

  她拖过椅子在他旁边坐下,令他批奏折,自己在一旁悠闲喝茶,这时安顺从外面跑来,谄媚的凑上前来:“陛下,奴婢从宫里的藏书楼找出来好些有趣的书,陛下要不要看看?”

  “有趣的书?”姜绮狐疑的扫他一眼,“拿来给朕看看呢?”

  傅湛见安顺的笑里带着邪恶,直觉不是什么好书。

  果然安顺从怀中摸出几本秘戏图册,姜绮一见那书名,顿时红了脸:“胡闹!”

  安顺吓了一跳:“陛下息怒,这虽然是男女嬉戏的图本,但是陛下也可以学一学,等琢磨透了可以宠幸一下上大将军……”

  “住口!”姜绮怒斥,“赶紧送回去!”

  她越发红了脸,白皙的脸庞仿佛能滴出鲜红的玫瑰汁来。

  安顺见她和上大将军都红了脸,讪讪收了图册:“奴婢这就拿走,陛下别生气。”

  姜绮捂着脑袋,心想安顺和大臣们接触久了也开始变蠢了。

  然而安顺并没有把图册放回藏书楼,而是八面玲珑的将它们藏在了姜绮的枕头底下,他认为陛下和将军两人当着他的面害羞不看是正常的,等两人独处时就不会这样了。

  姜绮晚上回寝殿歇息,傅湛照样跟进了房,姜绮洗漱完毕后,拉出里面的枕头一看,白日吩咐安顺送回去的图册正横七倒八的藏在枕头下面,顿时脸一红,慌慌张张扯过被子将几本书盖住了。

  傅湛在灯下研究布阵,听得小陛下的床上窸窸窣窣在响,走上前来问道:“陛下这榻上藏了什么?”

  姜绮顿时红了脸,一屁股坐在了被子上把书压的严严实实:“没有没有!”

  傅湛狐疑的看着小陛下,见小陛下双颊染红,眼眸含着羞涩,心里猜到了大半,于是仍旧折回去看兵书,这时安顺捧着一碟葡萄进了房来:“陛下口渴吗?要不要吃葡萄?”

  姜绮眼见傅湛走了,长舒了一口气,听得安顺这样说,遂招手道:“拿来吧!”

  她取了一颗吃下,嚼在口中方才发现不是葡萄,而是做的极像葡萄的糕点,安顺又端着盘子去了傅湛面前:“将军也吃两颗吧!”

  傅湛正要拿,却顿住了手:“这三月里怎么会有葡萄?”

  安顺笑了:“做的像葡萄,其实是糕点。”

  傅湛听言要拿,却听得姜绮声音柔媚:“别,别吃……”

  安顺连忙捧着盘子跑了,姜绮寻到了床头靠着,双颊潮红,浑身软绵绵的,傅湛一见这阵仗,连忙跑来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姜绮现在身体里好似有许多干柴在烧,浑身热烫恨不得跳进太液池中洗个澡。

  她咬牙骂道:“安顺这个鸟人,朕明日废了他……”

  她声线柔媚做不出那咬牙切齿模样,反而含了娇态,傅湛见她脸颊潮红,眼神迷离,比喝了酒的模样还动人,心里一计较,知道了安顺拿来的葡萄是用来催情的。

  他连忙起身:“君子不趁人之危,微臣告退!”

  他说着便往外退,姜绮紧咬着牙,听的他脚步渐远,声线细微的唤住了他:“将军留下吧……”

  傅湛连声告诫自己使不得使不得,脚步却不听话的折了回去。

  姜绮软软靠在床头,宽大的衣袍勾勒着她流畅的身段,她支起软绵绵的身子,脉脉含情的注视的着傅湛。

  这双澄澈的眼眸中满是对他的依恋。

  傅湛撇过头去问道:“陛下可要喝水?或许喝了水会好些。”

  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也有一股邪火,越靠着小陛下,这股火越压不住。

  姜绮点了点头,傅湛取了一杯水来递与她,她喝完后,只觉身体中的干柴仍旧烧的很旺,丝毫没有灭掉半分。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傅湛,很希望上大将军替自己灭火,可是却开不了口。

  傅湛远远的正襟危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做出越矩的事来。

  姜绮实在烧的难受,她咬咬牙,握住傅湛的手:“将军……是朕的皇后,你我即是夫妻……”

  傅湛捧起她的脸,小陛下的脸很热烫:“陛下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姜绮迷蒙的眸注视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是谁?”傅湛追问道。

  “你是朕的上大将军……”

  傅湛手中力道一松,姜绮心一横,开始低头解衣带。

  宽大的外袍解下后,宽松的里衣勾勒着她清浅的身线,傅湛眼眸一深,他捉住她的手道:“这种事岂能让女儿家做?微臣来吧!”

  姜绮撇过头去紧闭着眼,里衣褪下后,傅湛见到了她缠在胸前的白绫缎,白绫缎缠的很紧,未缠住的部分鼓起许多肉,他不由心疼的想:缠这么紧,陛下不嫌勒得慌吗?

  烛光照过来,姜绮白皙的肩膀显得丰润又细滑,傅湛颤着手握住她的肩,问道:“陛下可真的想好了?”

  陛下的肩膀温润如玉,看着有如去皮的荔枝,摸着有如剥壳的鸡蛋。

  姜绮低头默不作声,沉默半晌后主动抱住了他。

  他拽过被子将她裹好,被子一扯却看到了掩藏的几本秘戏图册,他默不作声的收好,解了衣服钻进了锦被中,紧紧抱着姜绮。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次日……陛下罢朝了。

  群臣一看小陛下居然又开始荒唐了起来,纷纷要入宫查看情况,却被上大将军拦在了前宫:“陛下身子不适,过几日自会上朝。”

  梁卓问道:“可有召太医来瞧?陛下是天子,有病耽误不得。”

  上大将军脸上飘了可疑红云:“没有病,只是有些劳累,休息两日就得。”

  梁卓说道:“既然有将军主事,我等也不必入宫探望了,只是陛下还是要尽快养好身子才是,国事耽误不得。”

  上大将军敷衍的点头:陛下想休几日就休几日,至于国事,自己来就好了。

  送走群臣后他去了承德殿,小陛下正靠在床头上发呆,见他来了,脸一红,低着头不说话。

  傅湛见小陛下披散着头发,黑发映着白皙的脸蛋,慵懒中显出几分娇媚,越发显得楚楚动人。

  陛下没有缠白绫缎,胸前鼓鼓的,他喉间一动,上前问道:“陛下可好些了?”

  姜绮咬着唇,红着脸恼道:“不许问!”

  傅湛一笑:小陛下这别扭性子,害羞的时候就喜欢恼人。

  他点头道:“微臣不问便是,陛下今日好生歇着,奏折微臣会批。”

  姜绮听了这话,咬唇沉默了许久,方才吩咐道:“昨晚那葡萄也拿一颗喂给安顺。”

  傅湛一愣:“给安公公?”

  安公公是个天阉,吃下去可没办法消火的啊!

  “不然呢?给你吃吗?”

  傅湛连连点头:“微臣可以的。”

  微臣一万个乐意。

  姜绮脸一红:“不能便宜了你!算了,暂时放过他!”

  安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他万万没想到和自己插科打诨玩到大的陛下居然是女儿身。

  早晨小环抱着陛下的床单去洗,他见床单上有血迹遂问道:“哪儿来的血?陛下受伤了吗?”

  小环没好气的说道:“这都得谢谢公公给陛下喂了葡萄,不然上大将军哪里捡的到这样的便宜?这可是陛下的落红。”

  这恍如一道晴空霹雳震傻了他:“落红?陛下是女儿身?”

  陛下玩起来的时候那么荒唐,比个野小子还皮,怎么会是女儿身呢?

  小环见他不似说笑,心中惊讶:“公公不知道?可是公公当初说陛下好男风,难道不是在提示奴婢吗?”

  若是安公公不知道陛下是女儿身,自己就原谅他了。

  安顺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多什么嘴要告诉小环陛下好男风?管住嘴不行吗?

  他哭丧着脸,想去给陛下道歉,却又没脸去见他,哦不,她。

  他觉得自己不领点儿罚是不行的,于是跑去了滕王府。

  滕王和滕王妃正在你侬我侬的吃着莲子粥,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学那小年轻互喂着吃,一点儿不知道害臊。

  安顺扑通一声跪在他们二人面前,把他们吓了一跳:“你这孩子,给我们行这么大礼干嘛?”

  安顺抽抽搭搭的说道:“奴婢还是跪着的好,不然一会儿你们会想要打死奴婢的。”

  滕王执意要他起来,滕王妃说道:“那你说说看,你犯了什么错值得我们打你?”

  安顺结结巴巴说道:“奴婢,奴婢给陛下吃了催情的葡萄,陛下吃了后,就、就临幸大将军了……”

  滕王妃“嚯”的起身,大声质问:“你糊涂了吗?”

  滕王急的满头大汗:“怎么能临幸大将军呢?大将军那么霸道,得找个俊朗温柔些的才是啊!”

  滕王妃喝道:“你这是在添乱!”

  滕王一肃:“我是怕女婿太强了眼里没我这个老丈人!”

  滕王妃气的直咬牙:安顺还没打,自己已经想把滕王揪过来打一顿了。

  滕王要入宫见姜绮,滕王妃却说道:“找绮儿做什么?找上大将军才是!见了他拿出你的气势来,别三句话没说到就缩头缩尾,搞的他像老丈人似的。”

  滕王嘟哝道:“我哪儿有那么怂包?好歹是个长辈,还能被他压一头不成?真敢压我一头,我就让绮儿休了他。”

  滕王妃白他一眼:“当初是谁怕死连孩子都不敢生?”

  滕王心虚的跑了,嘴里却不依不饶:“我那是怕连累孩子,并非自己怕死。”

  滕王在御书房见到了上大将军傅湛,傅湛正在批奏折,眼见他来了,连忙起身施礼:“滕王吉祥。”

  滕王道完“不必多礼”才想起来还没摆老丈人的谱,可是自己面对位高权重的上大将军傅湛,心里又没有底气甩脸子给他看。

  傅湛心想滕王驾到大约是为了昨晚他歇在承德殿的事,果然滕王端起茶碗慢吞吞说道:“孤王听说你昨晚歇在了陛下房里。”

  傅湛应道:“是。”

  滕王见他认得爽快,反倒说不下去了:他本以为上大将军势大,人看着也霸道,会整死不承认那一套,没想到他非常爽快一点儿不忸怩的认下了。

  傅湛见他噎了一把,心知他是向来兴师问罪的,于是告罪道:“昨夜的事是微臣不好,微臣往后不会这么糊涂了。”

  心里却想着,从今儿开始自己就住进承德殿,谁也别想赶走他。

  滕王见他认罪态度好,沉默了半天,灌了一肚子茶,灰溜溜回去了,果然同滕王妃预言的那样搞的傅湛像个老丈人似的。

  安顺回宫后,跑到承德殿痛哭了一番,姜绮坐在榻上翻着书,安慰道:“好了好了,不怪你,你也不知情不是吗?”

  安顺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真要罚他,自己也舍不得。

  这样一个马屁精,她还得留着给自己逗乐。

  安顺跑到滕王府讨打没讨到,跑回宫里讨骂又没讨到,心里愧疚的不行,觉得滕王和陛下哪怕骂自己两句出出气也行,省的自己心里不好受。

  他眼泪汪汪的问姜绮:“陛下真的不罚奴婢吗?”

  姜绮应了一声:“不罚,罚你做什么?朕与将军两情相悦,这是迟早要做的事。”

  安顺抹了一把泪,正要说自己去找上大将军领罚,却听得门外传来傅湛的声音,他禀道:“陛下,上大将军……”

  姜绮“啪”一声合上书本:“你说谁?”

  “上、上大将军啊!”安顺结巴了:没说错啊!

  姜绮脸一红:“住口!朕没有上大将军!”

  倒是将军上了她!

  安顺吓了一跳:陛下怎么又发脾气了?

  陛下发脾气也好,自己心里好受多了,唉,他就是受气包的命,陛下好言好语和他说话,他心里还不自在,非得冲他发脾气才觉得舒坦。

  傅湛耳朵尖,听得姜绮在里面发脾气说“没有上大将军”,心里诧异,连忙进了房,见安顺趴在床头上缩着脑袋挨骂,一旁的姜绮拧着秀眉,漂亮的眸圆瞪,朱红的小嘴巴紧紧抿着,正是一副羞恼模样。

  他对安顺道:“安公公且出去吧!陛下这里有我。”

  安顺走后,傅湛坐在床头问道:“陛下怎么又生气了?”

  姜绮气恼的看着他,哼了一声没说话。

  傅湛道:“刚刚滕王来御书房寻了微臣,问了昨晚的事。”

  姜绮咬着唇说道:“事后来问,也补救不了什么。”

  她有点后悔刚刚没有揪着安顺打一顿出气了。

  傅湛问道:“陛下后悔吗?”

  姜绮摇头:“没有,朕先前考虑了很久,既然决定与将军做夫妻,这便是迟早要成的事,只是没想到安顺出手早早促成了。”

  上大将军脾气好,长得也不错,还能给自己守天下,给上大将军做妻子,她很乐意。

  傅湛看着她,见小陛下眉目动人,清澈的眸含情看着自己,他微微一笑:“陛下其实可以不用叫将军,陛下昨晚唤微臣为‘湛’,微臣觉得很好听。”

  湛,湛蓝色,碧空如洗的颜色,他仿佛那湛蓝纯净的天,毫无杂质的爱着她。

  姜绮红着脸抓过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了一个“绮”,说道:“朕其实名唤‘姜绮’,绮罗的绮,将军可以唤‘绮儿’。”

  将军昨晚一直在叫“陛下”,好像在上朝议事似的,令朕浑身不自在。

  傅湛想起了当初回复江东刺史史鸿的奏折上印的是“姜绮印”,这才恍然。

  他笑道:“绮儿,很绮丽的名字,和陛下一样漂亮。”

  绮,多彩绢布,如同小陛下一样绚丽出彩。

  姜绮连着休了三天朝,第四日上朝时,太尉梁卓问道:“陛下怎么越看越女气了?该不是靠着安公公的缘故吧?”

  安顺骂道:“太尉这是几个意思?奴婢是正儿八经的男人!”

  陛下本就是女儿家,当然女气咯!这都能怪我?

  姜绮摸摸自己的脸,迟疑着问梁卓:“朕真的生的很女气吗?”

  梁卓点头道:“陛下今日好像很柔媚,跟那新嫁娘似的。”

  姜绮顿时红了脸:“住口!你才柔媚!”

  她怎么能不懂太尉话里的意思呢?新嫁娘,那不就是初承雨露的女儿家吗?

  堂下的傅湛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太尉说的没错啊!

  小陛下自从跟他春风一度之后,眼角眉梢多了几分柔情,不经意间眨眨眼,好像都带着勾人风情,时不时看的他心跳一顿。

  梁卓脖子一缩,嘟哝道:“微臣就是打个比方,陛下突然发难,好像是心虚要给自己壮底气似的。”

  姜绮被说中了心事,越发恼怒了:“散朝散朝!朕要当昏君,尔等有事找上大将军就好!”

  一说到“上大将军”,姜绮抬起的屁股又落了下去,她朝傅湛那边忘了一眼,见傅湛眼含温柔望着自己,不由一噎,纠结了半晌,还是说道:“朕要降上大将军的职,降他为大将军,卿等认为如何?”

  群臣纷纷劝道:“陛下三思,上大将军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要降他的职呢?”

  姜绮觉得有理,可是那个“上”字着实让自己不爽,于是说道:“尔等叫朕为‘陛下’,却叫将军为‘上大将军’,朕是天子,朕不能在下面。”

  群臣纷纷呆滞:陛下,你这样闹着玩,可有点儿荒唐啊!

  安顺算是知道为什么自己提了一嘴“上大将军”就被陛下凶了,原来如此,陛下要争面子。

  傅湛掩面偷笑:称呼而已,他不在乎,回了宫还不是自己在上面吗?

  群臣不肯:“陛下不想在下面,臣等不叫‘上大将军’就是,臣等叫‘将军’,将军是国之栋梁,万一惹恼了他,陛下不怕他造反吗?”

  得,当着傅湛的面就敢这么说,看来大家都对他要造反的事深信不疑。

  姜绮怒道:“他敢!”

  傅湛接口道:“微臣不敢造反,陛下放宽心。但是微臣不想被降职,微臣还想做上大将军。”

  微臣还想在上面。

  姜绮听了傅湛的这席话,越发气恼,“腾”的起身,气咻咻回了御书房。

  傅湛跟进御书房,见小陛下嘟着嘴仍旧生气,遂问道:“陛下还在纠结上下的问题?”

  姜绮脸一红:“才没有!”

  傅湛在她身旁坐下,见小陛下羞红的模样特别惹人怜爱,遂慢吞吞说道:“其实微臣可以在下面的,陛下不用纠结这个。”

  姜绮嘴硬道:“朕本来就该在上面,朕是天子!”

  傅湛深以为然。

  上下这个问题,事实证明,小陛下是天子也没用,每当她气咻咻把上大将军按在榻上后不久,上大将军很快就会反败为胜扭转战局。

  是天子也不行啊!人家是“上”大将军,而她是陛“下”。 陛下是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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