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蕾一脸懵逼,那双湛蓝清澈的大眼睛瞪得溜圆:“腿长在我自个儿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说着,叶蕾就要夺门而出,吴莎抢先一步挡在门口,双臂交抱在胸前,蛮横地说:“叶蕾,你跟齐辉之间的关系还没说清楚,怎么能走呢!”
“我是清白的。”
“空口无凭,我们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给人当小三这种龌龊事,估计打死都不肯承认吧?”
“呵呵,说到龌龊,刚才你们……那才叫龌龊呢,我可是都看到了。”
此言一出,程晓露和吴莎立马变得很紧张,本来程晓露是想去拿醒酒药,让齐辉快点醒来,把事情问个明白,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没发生过什么,吴莎便无话可说,到时不放叶蕾走都不行了。程晓露性格温柔,不似吴莎那般要强,她并不想为难叶蕾。
可是,叶蕾之前说什么都没看见,现在又说什么都看见了,这让她们惴惴不安,毕竟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吴莎也急眼了,把门一关,冷笑道:“既然是这样,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叶蕾执意要走,却被吴莎猛地推倒在地上,叶蕾没想到吴莎身为丁氏集团的大小姐,外表像个女神,内心却如此冷酷。她本来就是一个单纯的灰姑娘,突然遭到如此粗鲁的对待,心里很害怕,差点哭出来。
程晓露于心不忍,赶紧扶起叶蕾,转而向吴莎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说:“莎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叶蕾委屈的说:“你们让我走吧,我不会乱说的。”
她想了想,又灵机一动,讨好道:“现在社会风气很开放,也很宽容,大家是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你们的。”
吴莎冷哼一声,说:“像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家伙,我见多了,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塞满了鄙视。我和露露姐根本信不着你!得让你留下点什么,才好互相建立信任感。”
说着,吴莎一步步逼近叶蕾,叶蕾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一边摇头后退,一边颤声道:“你……你别过来。”
程晓露刚要开口,吴莎向她抛了一个冷眼,讪笑道:“露露姐,如果你想看着莎莎有一天被人戳脊梁骨,乃至身败名裂,那么你尽可以阻止我。”
程晓露自嘲一笑,眼中带泪,幽怨的说:“莎莎,我们之间……见光就死是吗?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豪门大小姐嘛,而我只是幼儿园的一个老师。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也许对你来说,名和利才是最重要的。”
“露露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吴莎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哽咽道,“从我们认识第一天起,我就向你表白了心迹,我是认真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任何人都休想拆散我们,真想把心剖开给你看……”
“别说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这一番表白说得叶蕾的脸都红了,没想到两个女人之间也可以爱得死去活来,确实让她有点感动。其实这个时候吴莎放她走,以她灰姑娘的脾性,她倒真的不会在外面说三道四。
可惜,吴莎并不信任她,恐怕任何人碰上这种事,出于本能总要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吴莎步步逼近,叶蕾无路可退,缩到墙角,吴莎两只手撑住墙,将叶蕾围起来。看着叶蕾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脸不安的样子,她心中却莫名生出一股快感。
她突然好想逗逗叶蕾,于是就凑过去,闭上眼睛,先闻闻叶蕾月匈部的气味,然后假装要亲叶蕾,被叶蕾一把给推开了。
叶蕾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蛾眉深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厌恶的说:“你到底想干嘛?变·态啦!”
吴莎掩口娇笑,笑了一会儿后,突然收敛笑容,又凑上前去,叶蕾以为她又要非·礼,便继续推搡,却被吴莎给抱住了。
但是,吴莎没有亲她,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只见她花容失色,极力挣扎起来,不过吴莎的双臂越收越紧,好像被蛇·缚一样,使她根本无法脱身。
“给你两个选择,你挑一个完成,就可以走了。”
情急之下,叶蕾一口咬在吴莎的肩膀上,吴莎像喵咪一样口申口今一声,因为吃痛不过,就放开了叶蕾。
接着,吴莎甩手给了叶蕾一记耳光,将眼泪都搧飞出眼眶,叶蕾倔强的抬起头盯着吴莎,从她的美眸中已经看不到温柔和怯懦,而是透着一丝愤懑和嘲弄,她恨恨地说:“你真恶心,不要脸,我是不会屈服的。”
“你当真不选?”
“死也不选!”
“那你可怨不着我了,待会儿你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说着,吴莎薅住叶蕾的头发,把她拽到程晓露面前,又跟程晓露低语一番,把那两个选择说给程晓露听,程晓露登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欲言又止,想了一会儿后乖乖的身尚在齐辉身边,因为她刚才承诺过,吴莎想做什么,她都会支持的。
程晓露双目微闭,睫毛微颤,她将雨巾掀起来,双月退岔开,吴莎一手按着叶蕾的头往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录,边录边说:“有个把柄攥在我手里,你才能做到守口如瓶,不是吗?既然你都看到了我是怎样施展狗哈水的绝技,那你就好好练习一下,以后才会讨你男人的喜欢。”
叶蕾宁死不从,她硬撑着,甚至已经看见那美丽的花瓣,强烈的羞耳止让她瞬间崩溃,她哭了,眼泪滴在程晓露的月退上,程晓露微微抖动了一下,气息也有点紊乱了。
“等等,我还是……处,你们不能这样米曹足戋我,我选第二个。”
看到叶蕾求饶,吴莎满意的笑了,这才松开,程晓露也长舒了一口气,坐起来,躲到了一边。
叶蕾用手背擦干泪水,坐到齐辉身边,解开他的月要带,握住那话儿,一柱晴天,还有点烫手。因为毫无经验,她不知道该怎样给他自尉,她甚至被吓到了,就那样握着,完全不知所措。
她羞赧的把头转向一边,脸上似火烧一般,泪水无声滑落。
就在这时,齐辉突然醒了,四个人面面相觑,空气仿佛凝结了,时间仿佛静止了。
大约过了四五秒钟,他们才都反应过来,屋里一阵马蚤动。
齐辉好像见了鬼似的,大吼一声,吓得她们也惊叫起来。他马上扎好月要带,叶蕾则捂住脸,蹲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齐辉看到吴莎手里拿着手机,立刻恍然大悟,抓过一个枕头就扔过去,咆哮道:“你疯了吗?!”
吴莎拉着程晓露就往主卧跑,进了屋把门一关,从里面锁死,与此同时,齐辉也追了出去。
可是不管齐辉怎么敲门,她们就是不给开门,她们又不傻,这个时候开门不是成心找打吗?
齐辉也无可奈何,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好好安慰了叶蕾一番,这一安慰不要紧,叶蕾哭得更加伤心了,她趴在齐辉的肩膀上,鼻涕眼泪一块下,弄花了一大片,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
齐辉用纸巾给她擦鼻涕擦眼泪,又说了许多好话,终于是劝住了。
“辉哥哥,吴莎那样对我,以后我还怎么见人,你一定要替我报仇!你说过,谁要是欺负我,你就替我出头。”
“蕾蕾,你放心,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不相信她能在卧室里呆一辈子。等她出来,我就好好修理她一顿,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嗯,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等叶蕾情绪稳定下来以后,就把齐辉醉倒以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齐辉讲了,齐辉很想跟她解释,自己之所以突然晕厥,是因为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
但他转念一想,即便自己说出真相,叶蕾也未必相信,想到这儿,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再次昏过去。
于是他马上跑到书房,打开了那个抽屉,看到那份亲子鉴定书的复印件还在,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心想,那两个戴口罩的家伙分明是有备而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替谁做事?他们拍了亲子鉴定书的照片,要是流传出去,麻烦可就大了。
他闭目凝神,气沉丹田,开始施展那门邪功,深深地嗅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划过一丝寒芒。他剑眉微蹙,略有所思,明明是两个人,却只能捕捉到其中一个人的气味,奇哉怪哉!
另外一个人居然把自己的气味给隐藏了起来,必定是个异常谨慎,混迹江湖多年的高手!
啊!师父说过,只有练过闭息诀才能隐藏气味,而闭息诀与那门邪功相生相克,当年二师兄就是因为偷学闭息诀而被逐出师门,后来挟私报复,害得师父家破人亡,浪迹天涯。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难道……不会这么巧吧? 总裁老婆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