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辉直直的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而盛萱和则被眼疾手快的沈厄护在怀里。
“你没事吧”他低头看怀中惊魂未定的盛萱和。
“没...没事”
盛萱和想要推开他自己站起来。
但她的脚腕传来一阵剧痛。
一定是因为穿了高跟鞋摔倒,所以崴到了。
这可怎么办?盛萱和求助地看向盛景言。
“你怎么了”粗神经的沈厄也看出盛萱和不对劲。
“没,我好得很”
她推开沈厄再次站起来。
一瘸一拐坐回盛景言身边,盛萱和嫌弃地看着沈厄并向他挥挥手:“闹过了你也开心了,快走吧”
盯着盛萱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阵,沈厄回到前排自己的座位。
在距离家还有一段的地方,盛景言和盛萱和下了车。
“你怎么也下来了?”盛萱和发现跟着自己的沈厄。
“你受伤了,需要帮助”
说着沈厄走到盛萱和身边将她用一只胳膊抱起。
“你还敢碰我!是嫌那天我踢你的还不够么?”盛萱和尝试再次攻击沈厄的下体。
按照盛萱和的性格,像沈厄这种人他是绝不会主动招惹的。
但从这几次情况观察下来,盛萱和一丝怕他的样子都没有。
盛景言眯了眯眼,他明白这两个人你肯定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沈厄试着抓住盛萱和袭击他的双手。
但他的出手速度明显的降低,以至于盛萱和都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
“怎么?你现在这么弱啊?”盛萱和笑盈盈捏住他的手。
“我说了我不会对女人动手”沈厄任由盛萱蹂躏他的手,“而且你觉得你弟弟现在有能力带你回家么”
“他自己也受伤了”
看了眼盛景言打着石膏的胳膊,盛萱和沉默了。
趁着怀里的人安静下来,沈厄赶紧跟上盛景言地脚步向两人的家里走去。
走在路上,盛萱和觉得自己手有些不舒服。
她低头一看,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
可她仔细检查了一边自己的手,并没有受伤的地方。
“怎么了”感受到怀里人的异样,沈厄问。
“我的手上全是血”盛萱和继续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检查伤口。
“那是我的”沈厄不以为然,他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盛萱和,“试试看能不能擦掉你手上的痕迹”
盛萱和看到沈厄递给自己纸巾的手上有一个可怖的伤口。
“你那个伤...怎么弄的...”
“刚才这车上你弟弟用钢笔戳的”沈厄抬起手检查那个伤口。
因为在车上用那只手拉住了座椅,导致伤口裂开。再加上刚才盛萱和的一番蹂躏,好不容易凝固地伤口再度裂开。
“对不起...”
盛萱和心里突然对沈厄有了一丝愧意。
“我习惯了”沈厄将自己的手藏进口袋。
“你家竟然这么大”
见到两人住在一栋二层小别墅里,沈厄吃了一惊。
毕竟他听庞辉说,盛景言只是个开小吃店的。
“有钱什么买不到”盛景言嘲笑他。
他一直有为自己存钱的习惯。
将盛萱和放在沙发上,沈厄去帮盛景言拿药箱。
取到药箱后,沈厄转身要走。
“你干嘛?”盛萱和叫住他。
“回我该回的地方”
“那你的伤口呢?”
“他自己会好的”
“等等!”盛萱和努力探出身体抓住他的手,“反正药箱都拿来了,也帮你简单清理一下”
“这样太麻烦了”沈厄抽回手。
“不行,你必须让我给你处理伤口!”盛萱和再次拉住沈厄的手。
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沈厄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留下来的话,她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盛景言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着沈厄,“女人纠缠不休的时候可是很可怕的”
有了前车之鉴的沈厄对这句话倒是很认同,于是他只能坐在了盛萱和旁边将受伤的手递给她。
“谢谢”
清理完伤口包上纱布,盛萱和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现在就没问题了”
盯着被包扎的手看了一会儿,他问盛萱和:“现在我能走了么”
“走吧走吧”这次盛萱和爽快地放他走了。
回到办公室,沈厄发现陆程忘在那里。
“呦~”陆程忘向他打招呼。
“你怎么来了”陆程忘占据了自己的椅子,所以沈厄只得坐在桌子上。
“今天过得很精彩啊~”
陆程忘笑眯眯看着他被包扎起来的手。
“那两个人有问题”
没有理会陆程忘的打趣,沈厄直接向他报告起来。
“真是无趣的人”陆程忘的脸瞬间拉下来,“你说吧”
沈厄告诉陆程忘,刚在车上时,盛萱和叫盛景言的时候说的是阿言。
“可她的弟弟明明叫解九澜”沈厄指出自己存疑的地方。
“说不定是口误呢...”陆程忘一脸不以为然,“不用在意”
“你去查”沈厄没有给陆程忘找借口的机会。
这人敢命令自己?!
“我说”陆程忘一脸不爽,他拍桌而起“你那是什么口气?”
“这不是你的责任么”
听到沈厄的话陆,程忘瞪大眼睛,这小子还学会用职位压自己了!?
看来自己的课程还是有些作用的。
盯着沈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看了一会儿,陆程忘像是认输一般瘫坐回椅子上:“我查还不行么?”
与此同时,白家堂口。
“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你发现什么好的人选了么?”白枭问跪在地上的庞辉。
沈默死后,白枭一直苦恼自己没有适合的亲信,所以借这次机会,他要给自己重新挑选一个人。
庞辉报出了解九澜的名字。
“这个人在这两次比赛里的表现都很出色”
其实庞辉心里明白,论出色,怎么说都应该是沈厄。
但人都是由私心的,更何况盛景言还救过他一次。
“名字倒是很有意思”白枭笑了一下,“我会留意的”
很快,第三场比赛的日字到了。
被通知参加比赛的人聚集在白家堂口的大厅里。
再次来到这里,盛景言竟然有丝怀念。
“请大家找位置坐下来”庞辉站在虎皮椅边向众人发出指令。
大堂里摆放了许多和像课桌一样的桌凳。
盛景言坐挑了张离高台最近的坐下来。
等了一会儿,几个人过来给分别给他们发了几张白纸。
“这次,你们需要写一篇文章,至于内容”庞辉看了看在场的人,“你们自己定” 老公莫要恩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