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庞辉的话,在场的一些人发出了绝望的呐喊。
“吵吵什么?又不是我的要求,少给我嚷嚷”庞辉看了看手表,“从现在起两个小时,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就从后门走了。
盛景言气定神闲不紧不慢得写着什么,而这边的盛萱和则是一脸苦恼。
她的知识领域里只有和武器有关的东西,而那种东西在这种场合下怎么写得出来。
毕竟那种东西可是很少有人熟识的。
思考再三,盛萱和犹犹豫豫拿起笔。
很快,两个小时到了,庞辉准时从后门钻出来。
他将所有人的卷子整理好拿给白枭看。
看完所有的卷子,白枭挑出几份。
按照他的意思,庞辉将几人带到他办公室门口。
“看你的样子,脚应该没问题了”
沈厄无声无息出现在盛景言和盛萱和身后。
“没...没问题了”虽然被沈厄吓了一跳,盛萱和还是罕见的给了沈厄一个笑脸。
因为经过两人讨论,他们认为没必要对沈厄那么戒备。
当沈厄准备问盛景言的时候,对方无声指了指自己依旧打着石膏的胳膊。
沈厄心领神会。
“等下进去的时候小心点儿说话”
庞辉交待着等下见白枭时候的注意事项。
“九爷,你第一个”说完后他凑到盛景言身边笑嘻嘻。
瞥了他一眼,盛景言直接开门而入,仿佛将刚才庞辉告诉他们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你连敲门都不懂么?”
见到直接闯进办公室的人,白枭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懂规矩。
“我的手受伤了”
盛景言的一脸理所应当不禁让白枭仔细打量起他来。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盛景言脖子上:“你那道伤痕怎么回事”
“那是有人想让我死的痕迹”盛景言摸着脖子笑了笑,“可最终我还是逃脱了”
“以后我势必会找他算账”
他抬起头,眼里是许久不见的阴冷。
“那你想好怎么找他算账了么?”
“当然”盛景言笑了笑,“这就是我想进白泽的原因”
听了盛景言的话,白枭哈哈大笑:“还真是有意思的想法”
那些人来白泽从来都是想做一个为所欲为的人。
“可从你写的东西来看,你的身份和招惹仇敌并不搭啊”
白枭扬了扬手上盛景言刚才写的那几张纸。
他写的是有关金融和管理的内容。
“那只是我的业余爱好而已”盛景言自嘲,“我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坐办公室的人不是么?”
确实,盛景言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亡命之人。
“对了,我听庞辉提起过你”白枭换了一个话题,“虽然那小子看起来不正经,但他从来没替别人说过话”
“所以,能说说为什么么?”
“可能是因为我帮了他吧”盛景言将庞辉来自己店里躲藏的事告诉白枭。
“这也是我想进白泽的另一个原因”盛景言再度露出恐怖的表情,“砸了我的店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这种有仇必报的性格倒是和自己挺像,白枭对盛景言又感兴趣几分。
盛景言一出来,盛萱和就拉住他躲到一边。
“怎么办啊!除了我写的东西,我对那个领域一点儿了解都没有啊!”盛萱和不住摇晃他的胳膊。
“你怎么现在突然着急了”盛景言嘲笑道,“刚干嘛去了”
“刚刚...刚刚忘了啊...”盛萱和哭丧着脸,“快告诉我怎么办啊”
经过询问,盛萱和写的竟然是有关机械的内容。
因为某些原因,她曾经被迫研究了这种东西好几个月。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盛景言也有点儿犯难,毕竟这种东西他也不了解。
“不如这样”思考一阵,盛景言想到一招,“你想办法将话题转移到武器方面”
“比如,类比一下机械和武器”
“就像这样...”
记住了盛景言告诉自己的方法,盛萱和一步一回头走向白枭的办公室。
犹豫再三,她还是敲了门。
在看了盛景言最后一眼后,她依依不舍地进去了。
不久后,盛萱和一脸兴奋的冲出来。
“哈哈哈成功了!”
盛萱和搂住盛景言的脖子强迫他头低下来,这样她就可以随意蹂躏他的头发。
盛景言没有反抗,任由她虐待自己。
等盛萱和蹂躏够了,盛景言问庞辉自己现在能不能走。
“九哥这么快就想走了么?”庞辉有些不舍,“我还想带你在白泽转转呢...”
“不用了”盛景言丝毫不感兴趣。
不就是弯弯曲曲的走廊外加一个有花园的中庭还有最后面的训练场么?
盛景言早就背过了这里的布局。
“还可以参观的嘛?”
但从来没来过的盛萱和对庞辉的话表现出了巨大的热情。
“当然可以啊”
庞辉开始滔滔不绝讲起白泽堂口的好。
“我们就去看看呗~”盛萱和使出浑身解数向盛景言撒骄。
没办法,盛景言只能同意了盛萱和的要求。
“这个花园真不错”站在中庭的院子里,盛萱和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她很久没见过这私家花园这种东西了。
被盛萱和的兴奋带动,庞辉也开始激动起来。
“这算什么!还有更好看的地方呢!”
他拉着盛萱和向更后面的地方跑去。
盛景言叹了口气跟上去。
这不是白家宅邸么?
盛景言看着眼前西式风格的别墅有些担心。
毕竟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带他们两个来到这里是很危险的举动。
别闹出什么乱子才好。
“这里是老爷的家”庞辉带着盛萱和一路来到白家的花园里,“这里的花园才是真正的好看呢”
“这样真的没问题么?”盛景言不禁担心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庞辉丝毫不在意,“这里的守卫大哥我都熟得很”
一眨眼的功夫,庞辉就带着盛萱和不知道钻去了哪里。
这样也好,可以自己转转。
随便找了个方向,盛景言向那里出发。
不得不说,这里的花园打理的不输于总统府。
在感叹的同时,他也发现这花园真是该死得大。
就在他有些迷失方向的时候,一个女声响起。
“你是谁?”
那声音十分柔美。
盛景言回头,那是个身着旗袍的女人。
完美的裁剪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诱人。
但奇怪的时,她手里拿着一把和着装完全不搭的巨大花剪。
盛景言觉得这人不仅声音熟悉,长相也有些眼熟。
是谁呢?
一边思考着,他对女人鞠了一躬:“夫人好” 老公莫要恩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