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擦,再有老子个球!”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一看,魏哥也站在墙前面,他见我和师父忽然冒出来,吓了一跳。
“老吴哥,小帅,你俩这是玩的什么把戏,球多死了,怎么忽然冒出来了?”
我没仔细解释,只是跟魏哥说了几句,魏哥见过世面,神神鬼鬼的也接触过几次,明显不太放在心上,只是说:“你俩以后可别这么一下子从墙里面钻出来吓唬人了,我倒没事,这要是年纪大的心脏不好的,非得让你们吓出好歹来。”
我连忙点头,问:“魏哥,你跑这里来干嘛?”
魏哥挠挠头,说:“我这不是跑来看电影吗,好了,你们准备去哪,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说:“不了,我们还要去阿里,那边有点事,等我回来再请你吃。”
魏哥笑了笑说:“那行,我不耽误你们了,先走了……”
说完,魏哥转身离开,我还想再和他说几句话,师父却一把拉住我。
对了,师父和魏哥也是老相识了,怎么这次,师父一句话都没和魏哥说,好歹打个招呼嘛,我有些不满地看着师父。
师父敲了我脑袋一下,说:“你个傻X,你以后不带脑子可别出门了……”
“老大,怎么了?”
“你特么还没看出问题来吗,刚才那货,根本不是魏哥!”
“啊?老大你怎么知道的,他明明就是魏哥啊,口头禅都一样……”
“你忘了咱们来之前,你给魏哥打电话,他去了那曲演练吗?现在就能回来?”
我恍然大悟,马上拨通魏哥电话:“喂,魏哥你在哪里?”
电话传来魏哥的声音:“你小子又打电话,再有老子个球,不是跟你说了在那曲演练吗,怎么,在拉萨摊上事了,没事,在哪里,我马上派几个兵过去找你……”
“不用了,没事了,那个啥,魏哥你在外面注意身体,我挂了……”
“一天球多死了……”
挂了电话,我才想到,上次那个诡异的面具,也是扮成师父和魏哥的样子,结果被我识破,用普巴杵打回原形。
想到这里,我马上说:“老大,是那个面具!”
“糟了!”师父脸色一变,拉着我就往外跑。
出来神力广场,我俩马上开车前往色拉寺,一路上无话,可以看出,师父一脸焦急,很是紧张。
到了色拉寺,也顾不上礼数,师父拉着我就往禅房跑,班丹活佛出去云游传教,我们跑到益西的禅房,房门大开,进去就看到益西倒在地上……
我查看了益西的生命体征,很平稳,应该是昏过去了。
师父接了杯冷水,泼在益西脸上,益西马上醒来,见到我们,叹了口气说:“二位,你们来晚了,骨擦和面具,都被人抢走了……”
“什么人抢走的?”
“我不认识,从外表看,应该是名瑜伽士,他没说话,袭击了我,然后就拿走了骨擦和面具,拉姆寄身骨擦,也被他带走了。”
“班丹活佛联系到没有,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几天,师父联系过我,说大概一周回来,现在我联系不到师父,想来应该三四天就能回来,怎么了?”
“他再联系你,或者他回来的话,跟他说,就说老吴让他赶赴扎寺,要事相商,我如果不在扎寺,让他找米玛嘎热。”
“好,我知道了,那个瑜伽士是什么身份,好高深的修为,我看得出,就算是师父来了,也未必能阻止他。”
“多杰雄登的信徒,算了,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养伤,等班丹活佛回来,也能多一份助力。”
说完,匆匆告别益西,师父和我连忙开车赶赴阿里,看得出来,师父越发焦急了。
路上,我问师父:“老大,面具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帕沃的照片上会有你戴着面具?”
师父说:“小帅,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瞒你,那个面具,本已通灵,具有灵力,可以自行幻化人形,但是这还不是它最大的作用,它最大的作用是,修行之人戴上之后,可以提升实力。”
好厉害的样子,我接着问:“能够提升多少实力?”
师父:“翻倍。”
“那这么重要的面具,怎么能……”
“谁特么知道他们竟敢对色拉寺出手,疏忽了,疏忽了,班丹活佛也不在,唉,多事之秋啊……”
“那个骨擦呢?”
“骨擦你还不知道吗,里面寄身着拉姆,拉姆的事你都知道了,不过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把骨擦也带走,难道拉姆对他们来说有什么重要的作用?”
师父不清楚,我更不明白,又问:“老大,前面咱们在星美影城外面遇到的那货,就是化成魏哥模样的,是谁?”
“瑜伽士。”
“不对啊,才扎在18号影厅拦截咱们,还想顺手把咱们除掉,为什么那个瑜伽士在外面遇到咱们,没有动手,还扮成魏哥的样子?”
“雄天信徒,亦正亦邪,他没动手,估计有他自己的考虑,此人不是嗜杀之徒,却也不是慈悲之人,他跟我们站在对立面,你还记得帕沃跟任东来争吵吧,有可能他和任东来是相互利用罢了。才扎拦截我们,很可能不是为了击杀咱们,而是调虎离山……”
“师父说的有道理。”
我和师父交替开车,累了就在后排眯一会儿,看得出来,师父很着急,我们一路连饭也没正经吃,到了萨迦县买了点包子接着赶路。
刚出萨迦县,我电话响了,是小洋,他是公安系统的,我接起电话:“喂,小洋?”
“小帅,出事了,曲水监狱昨晚有人越狱了……”
“啊?越狱?不是,小洋,这越狱关我什么事,我开车呢,去阿里,有事回来说……”
“越狱的,有两人,男子监区和女子监区分别跑了一人,这俩人,都是你认识的……”
“我认识的,谁啊?”
“男的叫刘动,女的叫次吉,都是日喀则那边出了事关进去的,你上次还托我打听过……”
“人找到了没,怎么跑的?”
“没找到,监区监控在他们越狱时,都死机了,我不知道他俩有什么联系,是不是一起越狱的,但是你要小心了,他俩有可能会报复你。”
挂掉电话,我和师父说了刘动和次吉越狱的事,师父思索片刻,说道:“已经开始了,大劫将至,小帅,以后行事千万小心,敌暗我明,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师父说的话,让我感觉有些沉重,似乎有一把看不见的大手,正在朝我压过来,我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十年几度鬼衔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