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子说道:“好了,过去就不提了!下面我说的话你要紧紧记住!”
“别说了,我记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和你一起魂归天地!”陈阳不屑地说道,对于任何事情不再感兴趣。
小玄子却神秘一笑,说道:“你以为师祖他就这么会轻易放弃你吗?师祖他观天有感,开拓了占卜和推测一门,又怎么会料不到今天的情形呢?只不过这一天来的太早太突然,本来流火的出现是为了让你坚定与天道对抗的决心,谁知道你这个小疯子居然比我和师尊当年都疯狂,直接以玄级的力量对抗天道,而且还是神魂。真不知道我该说你是勇敢还是鲁莽!”
什么?
陈阳的双眼充满了震惊,难道神农预料到了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那岂不是说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遵从了神农的安排?
“小玄子,你别告诉我他们还有后手,只不过这后手需要一定的时间才可以施展出来。所以你的出现就是托节奏的。”
面对陈阳的疑问,小玄子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师祖和师尊他们一会就到,你这次玩的太大了,他们从那个地方赶过来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还好师祖早就预料到你会有今天,一直在布置着,不算太晚。”
陈阳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的心理现在挺不是滋味。
他到底还是太过自大了,以为自己有了坚强的意志和本心就可以逃离别人的操控,以为自己凭借半吊子的神魔二气就可以与天道对抗。
结果,自己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小娃娃,或者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
怪不得天雷一直没有原有的威严,总是在自己岌岌可危的时候收敛一些威势,原来天道再等,在等神农等人。
开始的时候陈阳认为这里是精神世界所以神罚的威力要比传说中要弱的多,现在陈阳才明白,他只不过是诱饵,天道真正要对付的人是他们。
在一道天雷劈下,小玄子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急忙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陈阳,你要记住现在很多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老祖和师尊他们没有那么不堪。他们如果是那样的人根本没有必要为了整个华夏人族而做出牺牲,当年我和你一样,对他们有所误解。直到我做了法尊之后才改变的想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等你达到他们境界的时候就了解他们的苦衷了,现在的你无论怎么揣测都是不会明白的!”
“那你就甘愿成为棋子吗?或者我就要屈从命运?”陈阳依旧不解。
小玄子叹息道:“天下就是棋局,每个人都是棋子。又有谁不是屈从命运呢?记住我的话,不要在意那许多,做好最真实的你就可以了!对了,如果以后你遇到她,代我向她问好,说我对不起她,如果有来生我必不再负她!”
小玄子说完,神魂直接融入戒律尺中。
她又是谁?难道是小玄子的相好吗?
没有给陈阳反应的机会,小玄子直接操控戒律尺升到了高空,迎接天雷。
戒律尺本身是由天外玄铁炼制而成,没有加入任何一种地球上的矿物。本身也极为普通,更没有大能为其加持法力,对人们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黑尺子。
而在小玄子手中,戒律尺得到了最大的优化。
它吸收了人间的正气和感恩,渐渐地成长到了神器的范畴,可惜只是材质。
神器的划分一个重要的依据就是有无器灵。
器灵乃天成,掳来的器灵根本不会起到任何积极的作用。
戒律尺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器灵。
但是现在,它终于有器灵了,只可惜甘愿做器灵的是小玄子。
小玄子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点神魂作为器灵,让戒律尺完成了最后的升级成为了神器。
同时小玄子驱动着戒律尺迎接恐怖的神罚。
天外陨铁虽然不惧怕雷劈,但却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威压,渐渐地,戒律尺在顶住一波攻击之后,开始下坠。
陈阳看到这里,双眼模糊地说道:“小玄子,不要再帮我抵抗了,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陈阳所说的死是神魂直接破灭,此后人世间再无小玄子这个人。
戒律尺发出了阵阵翁鸣,发出了小玄子最后低沉的怒吼:“陈阳,开始的时候我和你是一样的人,我发现神农老祖的道不是我的道,于是我开创了所谓的先河。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当初我杀的那个族人他强暴的是我亲爱的女人,而那个族人就是神农老祖的亲儿子。我杀了他,神农老祖没有动我,更没有责怪我,但是我内心却放不过自己。我没有拯救自己心爱的女人,更杀了神农老祖唯一的传人。由于心魔所困,我找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黄帝,而师尊蚩尤,他收我为徒,将毕生所学都传与我身。可是之后他并没有收留我,而是让我去找黄帝先祖。最后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了,黄帝收留了我们并赐予我戒律尺。我一直活在那件事情的阴影中无法自拔,只能以杀戮来缓解内心的悔恨。终于,在大战时期我见到了神农先祖,他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我开始后悔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为此,我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也辜负了爱我的人,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我不希望你如此,你的异瞳并不是我的,而是另一个人的,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他的,记得要勤加修炼魔气哦!”
说完,戒律尺在空中做了一个大的拐弯,似乎在向陈阳说再见,随后直冲云霄,直至不见。
陈阳知道这是小玄子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消失的样子,从而飞上了空中,在那里和神罚进行殊死搏斗。
神罚没有再次降下,而是停顿了些许,陈阳知道这是戒律尺在空中阻挡的作用。
片刻之后,戒律尺从天而降,却停留在陈阳的头顶。一个巨大的保护罩升起,将陈阳牢牢的护在其中之后,戒律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乡村小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