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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老婆的事最大

医见钟情:老婆,你不乖 靠熹 11198 2021-04-07 03:09

  东方羲妍的身体变得愈发冰冷,苗寻的心却不再那么刺疼。

  谢殊平想要抱开苗寻,却被她幽怨的眼神恫吓住,他看着暖色灯光照在她梨花带雨的白皙脸上,睫毛一颤一颤,尾稍布满泪珠,有些凄美。

  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低沉:“节哀。”

  苗寻选择咬咬牙,看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平静,话语带着恳切:“求你让她进入谢氏陵园。”

  想来,这是东方羲妍最好的归宿。

  “不可能!”

  谢殊平和秦非寒异口同声道。

  随后秦非寒义愤填膺,言辞凿凿:“她曾问我,‘死是什么感觉’;我说,‘没感觉’;她说,‘那就好,这样就可以彻底忘了他’。所以,谢殊平,苗寻,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她!绝不!”

  他记得,她还说过:

  非寒小弟,你家主要是搞航空航天的,替我好好保存着骨灰,届时让宇航员将我的骨灰撒在浩瀚的宇宙。

  明明她比他小了好几岁,却总爱逞强称大;明明知道她是个爱幻想的单纯女孩儿,他却不忍打破她的虚梦。

  苗寻只觉鼻头一酸,眼泪又一次不经意落下。原以为这位孪生姐姐,是爱情中的女战士,爱而不得只会叫她越挫越勇;只是她也会伤身伤心,想着摆脱这份爱而不得的宿命。

  缓缓放平东方羲妍的躯体,苗寻随后取下自己颈间的玉观音吊坠,为对方戴上。

  两枚一模一样的玉观音吊坠紧密贴合在一起,借着暖暖灯光散发出幽幽绿光映照在东方羲妍细长的脖颈,给人诡谲的神秘感。

  “孪生姐妹的缘分真的很奇妙,缘起缘灭,不过眨眼的事情。”苗寻深感世事的无常,不由感慨万千,“这玉本是一块,因你我一分为二,既然你走了,我要这剩下的半块也全无意义。希望死后的世界,你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告别秦非寒和东方羲妍,苗寻便上了谢殊平的车。

  “对不起。”

  苗寻看向谢殊平近乎完美的侧颜,打量的目光带着几丝惊讶,随后呼出口气:“对我?还是对她?”

  “为什么不敢承认?”他的问话中,语气有些微不可察的不悦。

  “所以,你是对我的说的?”

  谢殊平撑在方向盘上的大手紧了紧,从喉间挤出一个字:“嗯。”

  “嗯?”苗寻气愤瞪大眼睛,质问道,“难道你的心肠是石头做的吗?你可知道,姐姐她最后对我说的话,她说她希望你幸福!”

  至始至终,她都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懊恼,哪怕是一点感动都不曾有?

  谢殊平的目光一直望着远方,车速很平缓,他开口道:“余生,你好好指教我。”

  苗寻呼吸一顿,别开脸去看向窗外,说了句:“只是场交易而已,还有,拜托你将我放在路口尽头的一家疗养院,哥他需要我的照顾。”

  “好。”

  下车之后,苗寻用力呼出口气,刚落地的倦怠身子若不是扶上旁侧的树干,差点儿就狼狈跌倒。

  “你走吧,至少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谢殊平脚步一滞,“嗯”了声后,驱车扬长而去;有些事情,他也是该好好冷静冷静,捋一捋……

  对方的一个“好”,一个“嗯”,看得出他天性里的淡漠;偏偏他将这份淡漠诠释得淋漓尽致的时候,她苗寻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难以察觉的别扭?

  进去疗养院内,苗寻将今天发生的一切悉数说予苗甯泽听,又流了场大泪,最后收拾好自己的心境后,从包里找出车钥匙,往停车场走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路上鲜少有过往行人,但苗寻隐约感觉到身后有一道不散的人影。她扭过头来却之间一片茫茫夜色,心里的不安愈发浓烈,只得加快脚下的步子。

  车子解锁的声音在寂静的停车场,显得尤为尖锐;抬手正欲拉开车门,苗寻就听到细密的脚步声逼近,正准备回头,嘴巴就被一条湿润毛巾捂住。

  “呜呜——”

  恍若之前遭遇的绑架事件,苗寻一双红肿的眼睛瞪得滚圆,恐惧感袭上心头的同时不得不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苗寻长腿用力一扫,直接踢在对方脸上。

  幸得当上“魑魅”姐大,安冰心他们总会时不时教她一些防身本领,这回倒是派上了用场。

  视线定格在男人一张狰狞的脸上:“谁派你来的?”

  于此同时,她这才注意到,面前不止一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下刻直接掏出一把金色小枪,扫视着面前四个粗莽大汉。

  只是她的身体突感不对劲儿,脑袋有些混沌……该死,中过好几次迷情药的她,该是真相刚才湿毛巾上是加了“料”。

  不过——

  “我倒想看看,是我的枪快?还是我身上的药效发作得快?”

  过于强劲的药效,让苗寻只感觉眼前的男人们的身影渐渐重叠,甚至还左摇右晃。

  “苗小姐,看在你这么年轻漂亮的份上,哥儿几个可以考虑等会儿轻点!”粗莽大汉见她这副模样,压下先前内心的恐慌,面带残忍地笑了笑。

  苗寻双腿发软得厉害,很快整个人半跪在地上,死咬舌头,双眼更是带着嗜血的恨意。

  除了当初向谢殊平开的那两枪,苗寻就没再用枪打过活生生的人!

  四个粗莽大汉倒也不急,其中的头儿闲适靠在旁侧车上,掏出手机。

  “差不多搞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手机另一边传来一阵女声:“先,奸,后,杀。”

  大汉头儿淫邪笑了笑:“五十万,一分都不能少,毕竟是干人命的伙计。”

  “事成之后,给你们一百万!”

  大汉头儿挂掉电话,准备将手机收回兜里,突然一颗子弹没入他眉心,一双粗目睁得滚圆,轰然倒地。

  “大——大哥?这娘们拿的是真枪?”其中一胆小的大汉哆嗦着双腿,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大哥,竟是吓得尿裤子。

  “不走,和他一个下场!”

  苗寻不知道其余三人是被吓得不敢动弹半分,见他们迟迟不肯离开,“嘭嘭”枪响声回荡在静谧夜晚,直到把枪膛里的子弹耗尽,她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弹无命中,三名大汉渐渐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二哥,大哥他——”

  “先把大哥抬进车里。”

  大汉们忙乎完他们大哥的事情,看向地上女人的目光,充满憎恶。

  “二哥,那这个女人?”

  “任务还是要完成。”毕竟一百万对他们的诱惑太大,“先,杀,后,奸!为大哥报仇!”

  就在三人步步靠近苗寻,突然“杀”过来一辆跑车,直接将三人撞飞去!

  谢殊平下车后,未说半句话,视线落在倒地的苗寻脸上时,脸色愈加阴鸷了几分。

  “你——你是谁?”

  谢殊平抬头,凌冽的视线一一扫过倒地的三人:“要你们命的人!”

  昏暗灯光下一袭黑色风衣的男人,深情阴冷骇人,犹如地狱的修罗。

  三人因为刚才的撞击,吐血不止,下刻,也不知是死掉还是昏倒过去?

  谢殊平疾步上前,俯身将苗寻揽腰抱起,薄唇轻抿终究是没再多说什么。

  今晚,因为想不通很多事情,他喝了很多酒,倒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却是愈发不安起来,这不,想来这里看看她人;还好他赶来,不然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回到六年前两人蜗居的公寓,卧室内,谢殊平将怀里的女人轻放在大床上,发觉她身上的白裙早已脏污一片,犹豫半秒,直接伸手解开白裙的拉链。

  眼前春色尽揽,谢殊平也明显感觉到小腹升腾起的无名火;刚要替她掩好被子,手却突然顿住,视线固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白皙肚皮上,横亘着一条略显狰狞的老疤痕,他清楚这是当初她因难产剖腹产留下的印记。

  谢殊平伸出手,指腹轻轻滑过她小腹的疤痕,喃喃道:“如果你把过去的痛苦回忆当作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我用我的余生买下它,好不好?”

  许是因为他的触摸有些瘙痒,苗寻动了一下身子。

  想来迷药的效果应该不强,就不用再给她喂其他解药,免得伤胃。

  替她掩好被子,谢殊平温柔撩开她的长发:“睡一觉,就好!”

  他起身欲离开,手腕却被对方突然扣住,苗寻的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彤,红唇蠕动:“不要走,热,你——很舒服!”

  热?

  谢殊平像是想到什么,下刻掀开被子,见到对方红彤的全身,眼里阴鸷得可怕。

  男人正呆愣中,苗寻却是将那团冰凉拉向自己,随后一个翻身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睁开眼睛迷糊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很熟悉的感觉,她并不排斥;相反,她想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他笑,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老公。”

  “我没有结婚,哪儿来的老公?”苗寻弩嘴,“不过我不是处女,如果你嫌弃,就把丢进冷水池子里去。”

  她很想要身下这个男人,只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为好。

  “你在说什么?”

  苗寻扭动自个儿身体,又贴近男人几分,欲扯开他衣领的手明显在压制:“对不起,这次我强上了你,会补偿你钱的!”

  一团大火烧尽她所有的理智,狠狠扯开男人单薄的衬衫,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薄唇。

  谢殊平大手附在她身上避免她滚落下来,只是滑腻的触感秒秒钟就将他撩拨得心猿意马。

  他仰头,认真说了句:“我不想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不过谢殊平再也不想留给她这些并不美好的记忆,她希望等她点头的那天,再行驶作为丈夫的合法独权。

  “嗯——”

  苗寻无意识闷哼一声,伸出手直接搂着他脖子,双腿更是不安分地直接缠绕在他腰上。

  翻过身来,谢殊平占了在上的主权,明明身下抗议不已,他却温柔俯视着她,慎重问了句:“真的可以?”

  苗寻只是可劲儿扭动自己的腰肢,一双纤手一路向下!

  紧接着,她痛呼一声,附在男人背上的手,指甲掐进他肉里,他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半分皱眉:“多几次,就不痛了,不过,只能是和我!”

  虽不是妇科医生,该有的医学常识他很清楚,紧致的触感,以及她疼痛的感受,看来她一直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也是,她身上的每一寸领地只有他可以侵犯,谁敢来试试……

  东方既白,女人总算安分下来;谢殊平这才抱着她去到浴室,替两人都洗好澡,再之后给腿间她红肿的地方轻轻擦拭好消炎的药膏。

  将她揽在自己胳肢窝,盖上被子,两人相依偎而眠!

  ……

  正午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紫色窗帘倾洒经历啊,将这一室照得有几分亮堂。

  苗寻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下意识朝天花板望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头,鼻子微微泛酸。

  微微动动身子,她只觉下半身被一双有力大腿困住的同时,腿间的刺痛和冰凉感一瞬穿透四肢百骸。

  猛地抬头,近在咫尺的男人,侧身面朝自己,一张俊颜暴露无遗,如刀刻般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英挺着鼻子;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紧上双眼一颤一颤的长长睫毛,倒是与平日的冷俊不同,多了份柔美。

  看着看着,连她自己都曾注意,她竟是开呆了去?

  其实,早在女人挪动她大腿的时候,谢殊平就醒了,这会儿睁眼,一脸难堪的苗寻赶紧往被窝里面躲。

  一如六年前的娇羞!

  意识到自己不该是这样的反应,下刻,苗寻直接双手双脚并用,将对方直接踹下床去。

  “这么暴力真的好么?”

  “啊?”苗寻用被子捂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尽可避免被人看光去,只是她并不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想要谋杀亲夫?”

  苗寻瞪了一眼男人。

  他的身材果真极好,结实的肌肉块块肌理分明,两腿健硕修长……想来就算是大卫站在这里,也会自惭形秽地遁逃。

  意识到自己驻足的目光过久,忙撇开脸去,重重呼出口气,疑惑问道:“你——你是谢殊平?”

  她认识的谢殊平,会说出像“这么暴力真的好么”“想要谋杀亲夫”的话?

  “我是在做梦?”见对方久久不言语,她喃喃说了句。

  “所以,你的梦里,有我!”谢殊平丝毫不避讳,俯下身来,轻轻掰过女人脑袋,逼迫她与他直视。

  “你——”苗寻伸出手想要扒开男人的手,脱离被子的下秒,凹凸有致的上半身让对方一揽无余。

  “你——”

  谢殊平倒是很好脾气拾掇起被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随后钳住她的肩头,一双眸子熠熠生辉:“老婆,谢谢你昨晚给我的洞房花烛夜,为夫很满意!”

  就因为他的温柔,两人奋战到天明;该死,究竟是谁给她下了这么重的药?这对一心想要克制自己不伤她的他来说,太难太难?

  苗寻吞咽了口口水:“昨晚,是你救的我?”

  她不想去计较这个男人突然转了性子,也不会被他这副花花公子做派吸引?

  “我及时赶到。”

  “那些人呢?”该不会全被她用枪打死了吧?

  “死的死,废的废!不用担心,以后有我!”

  哼,情话说多了不要钱是么?

  苗寻点头:“这点我并不担心,毕竟是他们下药欲迷奸我,我完全是出于自卫;再说我的背后还有苗家。”

  言外之意就是,就算没有谢殊平,她也能承担起枪杀人的责任。

  “以后,你的背后,是谢家!”谢殊平并不着急,他有这个自信让她再爱上他。

  “呵呵——可能吧?”

  想到两人是拿过红本本的,苗寻一时也没有否认。只是这个世界上,女人若相信一个男人是她的全部倚靠,她就大错特错!

  “关于手术的事——”

  “昨晚累了一晚,要不要再睡会儿?”谢殊平直接打断她的话,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心。

  “我——”思忖半晌,苗寻岔开这个话题:“我不累,还有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上?之后我们再好好聊聊?还有,我的衣服?”

  这样聊天,真以为自己是原始人么?

  谢殊平愣了一秒,随后轻笑出声:“衣服在衣帽间,要穿哪件,我替你拿来?”

  “不用,我自己——算了,就麻烦你帮我拿来,随便哪件都行。”苗寻这才细细打量起这间卧房来,若不是她的错觉,该是六年前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公寓。

  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好!”谢殊平放开苗寻,好整以暇打量着她,刚睡醒的白皙脸上还带着淡淡腮红,柔软长发随意披散脑后,凌乱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娇美。

  他适时收回目光,转身,迈开长腿离去……

  再次出现的时候,谢殊平已经是白衬衣黑西裤加身,很是工整;只是他手上,并没有苗寻迫切见到的衣服?

  “那些衣服质量太差?”

  “啊?”苗寻转动咕噜噜的大眼,像是想到什么,嘴角抽搐得厉害。

  貌似、好像、可能、也许、似乎,嗯,就是六年前她为给一念在国外留学筹钱,想着反正那些奢侈牌子衣服是他买给她的,她就留下几件喜欢的,剩下的可是连吊牌都没撕就以高价贱卖出去;又怕男人误会什么,想着他不会翻查自己的衣柜,就买些十几块钱的地摊货,滥竽充数。

  “我不挑,你随便那件来我穿就行。”

  “已经让人送衣服来了,很快!”

  的确很快,不出半刻钟,连同多件衣服、丰盛餐食,一并送到家里。

  “吃完,我送你去东方家。”

  男人冷不丁的一句话,差点儿叫苗寻被一口汤噎着,连咳了好久。

  “你,你怎么知道我昨晚要去——不对,你堂堂炎夏总裁,难道不用上班的吗?”

  她的生活,并不需要他的参与。

  “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一天不上班,老婆我还是养得起的;更何况,老婆的事最大!”

  “……”

  苗寻彻底服气了,这男人更是把他的信用黑卡,交给她保管?

  车上,苗寻给安冰心打了通电话:“冰心,将在疗养院昨晚九点左右的监控资料调出来,详细调查那四个大汉的来历。”

  “姐大,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在着手调查,不过这件事儿,多半和东方家脱不了干系!”

  “东方羲姝?”苗寻几乎咬牙切齿道,现在回想起来,昨晚那个头儿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很像东方羲姝;而且,这事儿很有她的作风。

  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分析道:“东方家都是姐大你的亲人,除了东方羲姝,我也想不到有谁会这样针对你?或许,她是在装傻?”

  “装不装,我今天去趟东方家,一试便知?”苗寻嘴角勾起一丝邪魅。

  电话那边的声音分明打了几个分贝:“姐大,需不需要我们给你保驾护航,虐死那些个渣渣!”

  苗寻很想说,你们真正的姐大,昨晚已经走了……

  擦掉不经意落下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半开玩笑道:“不用,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事情,还用不上你们?”

  “姐大——”

  安冰心嗲嗲喊了一声,他们的姐大就该是这副样子!

  “好了,替我好好照顾哥!有事我会通知你们的!”

  挂断电话,苗寻这才惊觉车子已经离开繁华的城市,驰骋在高速公路上。

  “我打探到,爸爸他人,就在西郊的西山静养。”

  “嗯,谢谢!”意识到对方话里的不对劲,苗寻没好气道,“他算你哪门子爸爸,再说,我都还没有认可他是我的父亲!”

  跟着“魑魅”一群人久了,苗寻这性子变得大咧很多。

  “不对,我的意思是他不是你的爸爸,哎——”越解释越说不清,又怕他怀疑结婚的真相,苗寻干脆选择闭嘴。

  良久,谢殊平却是冷不丁冒出一句:“老婆,不管东方羲姝做过什么,饶她一命!”

  “呵呵——”

  苗寻不觉好笑,张口想说些什么,终是摇头,声音冰冷:“只要,她不触及我的底线!”

  其实,她很想问,就算她是陷害东方羲妍的罪魁祸首?就算她是是使计杀害你亲生父母的隐藏凶手?就算她是破坏你我感情之事形同陌路的刽子手?

  亏得她没问,就算问了,谢殊平的答案也只会是“饶她一命”。

  当迈巴赫驶入西山一个名叫“东方百草园”的地方,停稳,苗寻却是抓着自己的手包,久久没有下车的迹象。

  “紧张?”

  苗寻不置可否:“是紧张。”

  之前以为苗树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不曾想从东方羲妍口中得知另有其人,许是血缘关系的羁绊,对于她的诞生提供了一枚精子却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她真的很紧张很紧张。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想想自己这位亲生父亲,上辈子倒是挺多情的?

  “他叫东方苍,东方家老爷子最钟爱的二儿子,一生未曾婚配。因为当年出了东方羲妍弑爷事件,他将心爱女儿赶出东方家,后不知从哪里得知东方羲妍死掉,思虑成疾,诱发心脏病。”

  “那他现在呢?”

  谢殊平拿过平板,翻到一张图片,递给苗寻:“这就是他,里面搜罗了他从年轻到现在的照片,你可以翻看。”

  苗寻看着照片上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嘴角不自觉勾了勾——他家亲生父亲和苗树相较,不论外貌气质,都相差无几;不过她还是觉得自家父亲更有男人魄力!

  这叫偏爱,一般人都懂;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强大,只需这一眼,便知他胜过人间无数。

  谢殊平看着副驾驶的自家老婆,对着平板上的一张张男人照片,露出这般多丰富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把岳文博骂了个遍。

  只让他帮忙找几张东方苍的照片,找这么多干什么?

  “这就是现在的他么?”看着照片上失去高贵光环,一身休闲着装,浇花的中年男人,那满头银发,着实刺伤了苗寻的眼。

  谢殊平将手搭在女人肩上,给她温暖和安慰:“近些年,他调养得不错,只是心脏,受不得刺激;可能眼睛,也有些问题。”

  苗寻眸中闪动着泪花,强压住心中的酸楚,对着谢殊平甜甜一笑:“老公,今天我是东——”

  谢殊平一听“老公”二字,激动钳住苗寻双肩:“你刚才叫我什么?”

  原来,女人是这么容易被他的好所感动?

  苗寻淡淡看着男人,干脆将话说得清楚些:“进入这东方百草园,我就是东方羲妍,而我的老公就是你谢殊平!”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不会拒绝。”

  谢殊平的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醇厚得像深埋地窖的百年陈酿;可惜这并醉不倒千杯不醉的苗寻?

  苗寻双手环胸,一脸桀骜,不过看谢殊平的眼神,含情脉脉:“那老公,我要和你离婚,你也会答应?”

  谢殊平有些看不透眼前这女人的套路,打量对方良久,坚定语气道:“除非我死。”

  话闭,竟是扣住女人后脑勺,狠狠吻了进去!

  他该惩罚她的,因为在他谢殊平的字典里,绝对没有“离婚”二字。

  四个字如一滴水,着实打落在苗寻如镜的心湖,泛起圈圈涟漪,很快就恢复平静。

  用力推开男人,无所谓擦了擦嘴,苗寻双眼一片清明,冷冷问了句:“刚才,像不像东方羲妍?”

  谢殊平嘴角一抽,合着她刚才——

  所以,他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老婆你做公关,屈才了。”

  “也是,早知道八年前我就该依托你这金主,在娱乐圈大红大紫一把。”苗寻才不管男人的来拿有多臭,继而笑呵呵道,“老公,快下车,咱们去见爹地!” 医见钟情:老婆,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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