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光好整以暇地拍着叶擒的面部表情,却看见叶擒表情依旧平淡,她出现在镜头里,鸦发雪肤,神情镇定,双手并没有遮挡自己只着胸衣的上身,而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竟然散发着圣洁的柔光,这一幕狠狠地刺痛了阮流光的眼睛。
凭什么她能怀白薄予的孩子,自己却至死也只能一个人,凭什么!
一步,再一步,轮椅轮子在缓缓逼近,轮椅轮子接触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敲击在叶擒的心头,叶擒敏锐地感觉到了来自阮流光身上那股歇斯底里的恨意。
阮流光伸手捏住叶擒的手腕,寒着一张脸,嘴角隐隐透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她神经质般地挑了挑眉梢,再次抬高了下巴。
“来之前我给叶小姐准备了一点好东西,叶小姐不如就试试看,不要辜负我这一番好意啊!”
阮流光从放在轮椅侧边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个医用冰盒,慢慢地里面拿出了一支针管和一个小小的药瓶,针头将药水全部吸进针管里面,慢慢地推出空气,针头上溢出了一点药水。
脸上带着无所谓的快意,叶擒心里有些发麻,她看着阮流光这个样子估计是有些精神障碍了,她迅速开口,只是语气温柔,生怕触动阮流光的神经。
“现在我已经和白薄予离婚了,你和他完全可以再续前缘,你放着他不管,来纠缠我这个前妻干什么,你一旦伤害了我就背上了人命官司,我叶擒好歹在S市还算有点影响力,到时候,你让白薄予怎么保住你?不如你先放下那个针管,我们好好谈谈!”
阮流光看着叶擒,冷笑道:“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我最恨的就是你的聪明!你一定不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噩梦,我现在对你做的不过是把原来在我身上发生过的还到你身上!”
阮流光忽然尖叫着吼起来,目光阴狠地盯着叶擒,语无伦次地说:“都是你害的我,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那群肮脏的畜生凌辱,这明明是你要遭受的,怎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现在你要还给我,把这一切都给我受着!”
叶擒依旧看着她,咬着牙开口:“原来,那个局是你设的,本来就是你作恶,你居然还要怪在我身上!”
阮流光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叶擒,慌乱地摇头:“就是你害的我!你们快点把她抓住!”
旁边的男人闻言立即把叶擒提起来送到阮流光眼前,谁知道叶擒忽然抬手使劲推了阮流光的肩膀一把。
她的眼风上挑,凌厉得不可思议,叶擒明白,区区一个瘸子她还放不在眼睛里,重要的是解决掉这群打手,这群人一看就是底层游民,权贵威压对他们也起不了多大的威慑力,这些威慑力还不如金钱引诱来的重。
“你们知道吗?我肚子里是白薄予的孩子,这个可动不得,如果你们动了我,就等着被黑白两道通杀吧!再说了,你们绑架我一场不就是求财么,你的雇主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再加上我现在身上戴着的首饰,这些首饰初初估计是绝对不下八百万的,怎么样?大哥你们就考虑考虑?” 思君令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