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擒刚刚劈头盖脸地被白薄予浇了一头冷水,整个脑袋湿哒哒的,现在头发还在滴着水,一滴冷冷的水珠恰好就滴在白白薄予的手背上。
白薄予洁癖严重,见状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也不顾叶擒的挑衅,就死死地盯着那滴水珠。
叶擒偏了偏头,忽然伸手握住白薄予的右手,朝着他的手掌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了一下,白薄予在一瞬间甚至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几乎在一瞬间,白薄予就觉得手背仿佛烧了起来,他立即就松开叶擒。
白薄予抬起手猛然停驻在她的腰线上面,出其不意地狠狠地掐了一把,叶擒禁不住痛呼出声。
他的嘴角挑起虚假的微笑:“做什么事情之前想想后果,比如你那可怜的母亲,不要惹火我!”
“有人暗算我,我被人劫持了,后来他们又放了我。”叶擒有一道秀丽英气的长眉,她漆黑的长眉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不带任何隐瞒地看着白薄予。
“放过你?就这么容易,叶擒我警告你,不要骗我!你知道昨天晚上阮流光发生了些什么吗?”
白薄予强势地放开掐在叶擒喉咙上的手指,转而捏住她的下颌,动作坚决且强势。
“因为白平在下面找我似乎动静有些大,那伙人也不想多惹麻烦,再加上我随身带着那把勃朗宁,要是开枪势必会惊动整间酒吧,那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全身而退了,当时的我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鸡肋般的存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昨天晚上我是中了迷幻剂所以全身提不起力气,身体状况有些差。”
白薄予勾起嘴角讥讽地笑了笑:“这么巧啊?”
叶擒被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搞得有些火大,她却抿紧了嘴唇没有说什么。
“昨天晚上阮阮被破门而入的暴徒性侵了,叶擒,但愿你没有参与这件事,否则我不会轻容易放过你的!”
白薄予从她的脖颈颈窝处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她:“记住你的身份,不要把爪子伸得太长,要是太过分我会把你的爪子一根一根地斩断的!”
叶擒勾起嘴角,那是一种颓唐且迷人的气息,她的面孔处尽是虚弱的苍白:“悉听尊便,反正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罪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所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叶擒这副样子,白薄予有些闷闷的,像是看惯了张牙舞爪,无所畏惧的叶擒突然颓唐起来,一下子不习惯一样。
“你这张嘴啊•••••••”
猝不及防,他倾身吻上她的嘴唇,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舌尖撬开她的唇齿迷恋般地席卷而过,她的嘴唇冰冰凉凉的,带着沁凉的甜度,是独属于她的芳芳。
白薄予对她是又爱又恨,肺腑之中带着她的清冽,呼吸紊乱,却又实在是对叶擒厌恶至极,只得吻的更加用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吮吸,仿佛要把身下这个女人吸入怀里才算罢休。 思君令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