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冻死我?没这么得寸进尺的啊!”
“谁叫你一直去招惹别人,不然你以为我拿你没招了。”白薄予手上有些报表没有做完,稍微有一些倦怠,声音透着疲惫的慵懒,越发显得他这个人自以为是,锱铢必较:“阮流光现在的日子可是比你难过着几倍呢,在这件事上你最好没有背着我搞鬼,否则我就扒了你的皮。”
叶擒眸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她带着一点任性的口吻说道:“你再切断地暖系统,我就把你最喜欢的那些书给烧了取暖,你可别逼急了我,我叶擒说到做到!”一说出威胁白薄予的话,叶擒就“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
白薄予放下手里的公司报表单,盯着手机看了一眼,面色阴晴不定,旁边的小秘书吓得战战兢兢的,老板的脸色好像很不好啊,好可怕!
“敢挂我的电话,叶擒,你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白薄予加完班天已经擦黑了,雨丝打在人的身上就像针刺着一样疼,自己那辆世爵在雨夜里闪着暗沉的荧光,他打着伞掏出车钥匙在车里坐定,刚刚打方向盘准备提档上路,手机在狭小的空间里突兀地响起。
“出来聊一聊吧,我们兄弟也要有个了断。”
许珵的声音在电子波里显得有些失真,白薄予微微地楞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讥讽的冷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啊,你说地方,我马上就到!”
白薄予自从改姓白之后就已经和父辈这边人的关系断的差不多了,许珵不是一个喜欢叙旧,更何况白薄予自认为他和许珵也没有什么交情可以叙下去,而许珵今天找他的事,他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什么事,除了叶擒,许珵眼睛里还容的下谁,只不过叶擒现在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厢门紧闭的房间里,许珵跪坐在榻榻米上,脚边一副矮几,几上摆着一杯热茶,茶香袅袅上升,浮动着幽幽馨香。
白薄予推开厢门的时候,许珵抬头安静地看了他一眼,提起茶壶为白薄予倒了一杯茶,
他穿着一袭素色衬衣,纽子扣得一丝不苟,领口处配了一块暗蓝的胸针,狭长眼眸里一片淡然,脸上焕出一股凝重,衬得整个人如水底的珠玉一般。
许珵放下茶壶,张口就说:“表哥,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叶擒?”
白薄予听着这么单刀直入的请求,微微挑了一下眉梢:“表哥?你和我算哪门子的表兄弟啊,叶擒现在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想管不成。”
许珵听出了白薄予话里的张狂,动了一下唇角:“你何必夺人所爱,反正你和她在一起也是别有目的,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如就放过她吧。”
白薄予似乎是在微笑,那笑意总是觉得有一些凌厉的恶意:“说说你的筹码吧,要是你有足够多的筹码我就放了她。”
“只有白少放了叶擒我就会把万里公司双手奉上,万里公司里流动的资金还算可观,相信白少如果能够吞下这块肥肉,你手下企业资金短缺的情况也会有所好转。”许珵端起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
白薄予冷笑:“你还真是大方,万里集团可是你的老本,就为了一个女人?”
“万里集团本来也是许叔叔留给叶阿姨的,后来叶阿姨就转送给了我,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哪里有什么不舍得的。”
许珵的面部表情很平静,眼神却透着暗沉的墨色。
“我看不上你的万里集团,我觉得叶擒还能值更多的筹码。” 思君令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