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问:“怎么回事,那几个人买的根本不是我们店里的衣服,责任不在我们,他们不去找正主,怎么还在我们店里找麻烦?”
贺妩想想这几天的遭遇,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一言难尽,她烦躁的揉揉太阳穴,咬牙说:“你别提了,那就是一群无赖,根本就不讲道理。”
宋简想了想,写道:“既然说不通,那就算了,不要浪费时间再跟他们纠缠了。惹不起我们躲得起,在店门口出张公告,先闭店几天看看。如果还不行,就直接报警,后续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贺妩被店门口那几个奇葩闹得都没脾气了,瘫在沙发上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那行吧,跟没脸没皮的无赖沾上关系,也只能这样简单粗暴的处理了。”
宋简安抚地摸摸贺妩的头,递给她两块巧克力,两个人边吃边又聊了点别的。两个人一直说到傍晚,贺妩又监督着宋简吃了药才离开。
宋简的烧已经退了,但还是没什么胃口吃饭,简单的煮了点粥喝了,她就准备去休息。
走到卧室门口,别墅外边的门铃突然响个不停,宋简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刚回头,就听到密码锁嘀嘀两声,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地进了屋。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宋简愣了一下,看着江惩朝自己走过来,莫名其妙的伸手抚上她的后颈,用带有老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
一下又一下,像是电流窜过皮肤,酥酥麻麻的痒。
宋简经不起他这么撩拨,腿一软,差点就跌在地上。
江惩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宋简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宋简,宋简。”声音低哑而诱惑。
两个贴的很近,过于暧昧的姿势让宋简动也不敢动,用力咬着唇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宋简。”他又轻声低唤了一句,睁开血丝遍布的眼睛看着宋简,原本迷离的醉眼忽然阴戾了下来,他问:“你为什么要逼死小烟?”
所谓天堂地狱不过一线之间,江惩话问出口的那一刹那,所有旖旎尽褪,宋简脸色全白,瞳孔瞬间放大,看起来就像个死不瞑目的女鬼。
酒精麻痹神经,平时积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直接爆发,江惩没有理智的掐住宋简的脖子,红着眼嘶吼:“宋简,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杀了自己的父亲,不仅一点愧疚都没有,还栽赃给自己的亲妹妹!”
他质问她:“小烟到底得罪你什么了,让你把她往绝路上逼?”
江惩发了狠劲,手在宋简的脖子上越收越紧。
宋简的呼吸一点点沉重起来,起初还能挣扎两下,但是当窒息感铺天盖地的涌来,她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江惩满是怨恨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刃,狠狠地破开她的皮肉,将一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搅得支离破碎。
“把小烟逼死,你有了一个好用的替罪羊,轻易地摆脱了罪名,一转身还嫁进了江家,抢了她的未婚夫。宋简,你这一手算盘打得可够好的啊!” 今夜,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