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很快洗了澡,胡丹一把就抱住了我,动情的说,“阿胜哥,能遇上你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太幸运了。”
听着她温柔地话语,一刹那,我的心都融化了,忘情的跟她热吻了起来,她的嘴唇还是有些凉,可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想让她快些成为我的女人。
一番热吻下来,胡丹有些气喘吁吁了,而我也是情绪高涨,她火辣的身躯,妖艳得勾人心魂。
当我想直奔主题的时候,胡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推我,她的力气很大,把我一把推到床下,摔了个七荤八素。
“小丹丹,搞啥飞机,想玩死我啊?”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名火起。
胡丹用被单捂着胸口,满脸的无奈与不安,低声向我道歉,“阿胜哥,对不起,不,不可以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中更加有气,“小丹丹,你啥意思,总不能让我当和尚吧?”
胡丹赤着脚跳下了床抱着我,温柔的说,“啊大亨哥,对不起,我,我来事了。不可以跟你那样,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看来今晚又没戏了。不过,这事确实没法勉强,也怪不了她。
我虽然憋得难受,但还是忍了,说,“那就算了,小丹丹,咱来日方长。”
胡丹麻溜的穿好衣裤,说,“阿胜哥,今晚我还得回梅花三弄十八号胡同,你也不用去其他的地方给我租房子了,我看这就蛮好,我搬来这吧?”
这娘们要搬来这跟我同住,足见她也并不是耍我,刚才还剩下的一点点不快顿时烟消云散,我赶紧同意了。
把胡丹送回梅花三弄十八号胡同,已经晚上十点多,那个老巫婆刘姑姑幽灵似的冒了出来,我被吓了一跳。
我草,这老巫婆还真挺吓人的。
老巫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阴森森的说,“胡丹,有件事情我得提醒你,这世上的男人,没一个能靠得住的!”
我草,这不是明摆着拆我我和胡丹台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没有发飙,也不敢发飙。奶奶的,这老巫婆太恐怖了。
胡丹淡淡一笑,“姑姑,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
啥叫我知道啊,我站在一旁没作声。
老巫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进屋子里去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胡丹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阿胜哥,你不要生气,刘姑姑这人就这样,是想为我好,你也回去吧……”。
我只得挥了挥手跟胡丹说再见。
被胡丹搞了个那样的小插曲,我回到租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老是想起她那白嫩的娇躯,等好不容易想谁的时候,忽然又接到她发过来的一条信息。
“阿胜哥,搬出来住的事我跟刘姑姑已经说好。关于我妹的事我有条线索想告诉你。”
“啥线索啊?”我很快的回了过去。
胡丹又发来短信,说,“其实我妹的死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遭人追杀,有目击证人,那人叫袁涛,是个流浪汉,经常在城南公园附近出没。”
“好,那我明天开始调查这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
“阿胜哥,谢谢你了,想你。”
我草,光想我有啥用,又不能来事。想起今晚的插曲,我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生气。
不想她了,否则又会憋得难受。
天一亮,我就起了床,准备去城南公园附近找那个流浪汉袁涛,问他胡单究竟是看到了啥不该看到的东西遭人追杀。
我给安东打了个电话,安东在电话那头问我,“喂,阿胜,这么早打电话,啥事啊?”
我说,“安东,你咋说话的呢,没事就不能打电话啊,看来咱兄弟还真是生分了。”
“说啥呢,啥生分不生分的,咱俩可是说过两兄弟一辈子的,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黑白双煞的事么,呵呵。”安东在电话那头笑了笑。
“你又来了,啥黑白双煞的事,你就别老拿这事说事了,跟你说个正经事,我在调查一个案子,喊你跟我同去,有兴趣吗?”
安东说,“算了吧,阿胜。调查案子的事我没兴趣,我就不去了……”
我原本以为安东会答应,没想到他一口就拒绝了我。
我没有放弃,继续说,“你是不是害怕啊,若是害怕就算了,我也不勉强。”
“胡说,我怕啥?阴间的白逾常我都杀过,还能怕事?只是你说的这个我真没兴趣,,对不住,这忙我真的帮不了,你自己去吧,啊?”安东说。
我急了,忽的笑道,“安东,若是曾纯那娘们也去,你去不去?”
“这……这个……”安东迟疑着说,“就算那娘们同去,我也得考虑下。”
呵呵,安东这货,估计还真的是对曾纯动情了,我一搬出那那凶婆娘,口气立马就松动了。
我在心里得意的笑,电话那头就传来安东说话的声音,“好吧,阿胜,为了咱兄弟之间的感情,拼了!九点半我在江南厨嫂等你,你请我吃早餐!”
我说,“这个没问题,九点半江南厨嫂见。”然后挂掉了电话。
其实我是骗安东的,曾纯那娘们我还没跟她说。曾纯会不会去,我没有把握。那娘们凶巴巴的,带刺的玫瑰,想想都让人心寒,但安东、唐才超两个却对她着了迷似的。
我想了想没打电话给曾纯,刚好是周末,昨天在乌龙山上她又是那态度,我只是抱了她一下,就那么凶巴巴的,还要动手打人。
那娘们虽然漂亮,却是一匹野马,我不是她的套马汉子,唐才超不是,安东也不可能是。
九点半钟,我在江南厨嫂见到了安东。
这货一走进来就东张西望,然后问,“阿胜,曾纯那娘们呢,咋没看到?”
我递给他一根烟,笑了笑,“安东,你对曾纯真动歪念头了啊,昨天那样子你是见过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她会打得你满地找牙。”
安东点燃了烟,使劲吸了两口,一屁股在我对面坐下,很失望,“算了,就知道你在骗我。阿胜,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人!”
他咋这态度啊?
我拉住了他,“安东,在电话里你咋说的来着,咱是兄弟,一辈子两兄弟,你咋就这么重色轻友,不管我死活了?”
安东看着我,叹了口气,说,“阿胜,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啦,我早就跟你说过,你是玄门至尊转世,五百年才出一个的人才,依我说啊,啥案子不案子的你也别查了,巡捕局那也不用去了,还是跟我一起打理阴阳店修炼那本黄帝阴符经,早日练成黑白双煞,纵横阴阳两道无敌手来得痛快。”
安东这货真是走火入魔了,他的心思根本就在修炼玄门功夫上。
我叹了口气,说,“安东,啥黑白双煞的事咱以后再说吧。我答应你,把这案子调查清楚后,我会考虑你说的这些。既然你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这顿早餐我请了。”
安东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阿胜,谢谢你理解。”
吃过早餐,安东嘴巴一抹,还真走人了,我耸耸肩,没办法,只有一个人去了,准备明天一上班就把这事跟胖巡捕伍先兵他们说说,争取他们的支持。
去了城南公园一打听,流浪汉聚集的地方在城南公园附近的城南大桥底下,但我去那一看,桥洞下空无一人。
那些流浪汉呢,哪去了?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桥洞下走了几圈,然后出了桥洞,打了个车,去了城北大桥。
城北大桥桥洞下光线很暗,空气湿湿的,江风吹过,浑身凉飕飕。
我走了进去,看到了两卷破席,一个大背包一条麻袋,有两个人躺在那。
我心中一喜,走了过去。
一个流浪汉听到我走过去的脚步声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我,另一个翻了个身,还在躺着睡觉。
我摸出包烟抛了一支过去,说,“兄弟,借个火?”
流浪汉打量了下我的穿着,看了看我递给他的烟,疑惑地说,“借火?”
“嗯,借个火。”我扬扬手里的烟,笑了笑。
流浪汉把手中的烟在鼻前嗅嗅,夹在耳后,把个打火机抛给了我。
“谢谢了。”我接了火机,点了烟,把整包烟一起抛给了他。
流浪汉还是冷冷的看着我,把烟塞进口袋,没放松半点的警惕。
我能理解这流浪汉对我的防范心理,一个正常的人,平时根本就不会搭理这些流浪的,而我还是突然间闯到这,能不让人提防吗?
“兄弟,别这样看着我,抽完烟我就走人,顺便打听个事。”我笑了笑,努力想缓解这紧张的氛围。
“说,啥事?”流浪汉后退了三步站住,说。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的亲戚跟你们是一起,我朋友委托我来找他,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
“叫啥名字?”
“他叫袁涛……”
我话还未说完,那个一直躺在桥洞下睡觉的流浪汉忽然猛地爬了起来,“啊”地一声惊叫,拔腿就跑,头也不回地朝桥洞外狂奔。
那个站着跟我说话的也扭身想逃,我本能地窜了过去,一把就拉住了他。 诡门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