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绝望地闭上了眼,就在这时,身上的重量突然没有,南星挣开了眼,发现,陈嘉楠被人扯了起来,那人扯起陈嘉楠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很用力,陈嘉楠被打得歪了头,闷哼一声,待看清楚来人后:“表哥,来得很及时啊,不像上次,事后了才来。”
杜蘅压印着怒火,看到南星衣衫不整,眼泪汪汪地蹲在地上,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还好,她没事。
“你特么的,一天不找事会死?”杜蘅一把抓住陈嘉楠的衣领。
陈嘉楠扯了嘴角,“是呀,我就是一天找事,你不开心就是我的开心。”
杜蘅看着陈嘉楠这副样子抬起手就又想给他一拳,南星却拉住杜蘅的衣角,有些哽咽:“别打了,我没事。”
杜蘅听到南星的话才放了手,“你毁了林霏霏,还要毁了南星?”
陈嘉楠听到话有些好笑,“什么叫毁?当时是她求着我上她,我才上她的,到头来是我毁了她?”
“喜欢一个人,就要得到她?”杜蘅反问。
陈嘉楠看了一眼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南星,“是呀,表哥,你还太年轻,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杜蘅侧了侧身,挡住了陈嘉楠的目光,“我说过了,你不要打南星的主意。”
陈嘉楠笑了笑,“我没打南星啊,我只是想上她而已。”
污秽的词语当然免不了又是一拳,陈嘉楠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把嘴里的腥甜吐出,“表哥,看来你对她很上心啊?可是你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吗?”
“她是什么人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杜蘅又补充了一句:“她在离市一中的事情我知道,所以你也不用多嘴。”
杜蘅说完,拉着南星回房间。
远远地听到陈嘉楠在后面说:“可是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南星听得心惊,手下意识握紧了杜蘅,不知为什么,总感觉陈嘉楠知道当年的事情。
杜蘅把门关起来,“你今天在这睡吧,我打地铺。”说完,然后去客房把南星的东西拿来,“饿了吗?我们去唐人街吃东西吧?那里有你喜欢的豆腐花。”
南星还没缓过来,听话的点点头。
杜蘅叹了口气,“你先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说完,摸了摸南星的头。
南星一个人在房间坐了一会儿,然后去厕所洗了把脸才清醒过来。
***
杜蘅出了房门,看到陈嘉楠在客厅抽着烟玩手机,目不斜视地走过去,陈嘉楠却开了口,“表哥对自己仇人的女儿还真是深情。”
杜蘅停下了脚步,蹙起了眉头,“你调查了南星?非要在这嚼舌根吗?”
陈嘉楠掐灭了烟头,不以为然:“我是调查了她,不调查不知道啊,表哥,别怪我在这没提醒你,别深陷其中,出不来了,我可不拉你。”
“那我也提醒你,少管我的事,你的挑拨离间我不会信。”
“那我们拭目以待。”
南星打开房门出去,就看到两人在无声地对峙。
杜蘅听到动静,就过去拉着南星。
南星因为刚才的事,看着陈嘉楠,身体还是僵硬,跟着杜蘅出门。
纽约今天又下了雪,还蛮大的,南星感觉睫毛上都有雪花,两人去唐人街的餐馆吃了饭,又到处逛了逛,进到了一家旗袍店,店主是个有韵味的女人,看起来店开了一段时间,中国口音却很正宗:“小姐,需要旗袍吗?我们家的旗袍纯手工,绸缎质量也很好,您看看这件这件鹅黄色的牡丹绣花,立领盘纽,摆侧开叉到小腿。很衬小姐的肤色和身材。”
如果是每个女生都有婚纱梦,那南星就有些旗袍情节,小时候看民国的电视剧、电影就觉得穿旗袍的女生有种不一样的美,是那种含蓄但是却经久不衰的美。
杜蘅开了口,“多少钱?”
老板说了个价钱把南星从天堂打到了地狱,南星知道手工旗袍很贵,但是听到价钱的时候还是有些吓住:“不用,不用了,我们看看。”
老板嘴角一直擒着笑,“没关系的。”
南星拉着杜蘅就要往外走,但是杜蘅却纹丝不动:“我也很想看看你穿旗袍的样子,老板,我要了。”
南星听到杜蘅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脸红,南星感觉怎么在杜蘅面前老是脸红,搞得自己有病一样。
老板笑了笑,“那我要给小姐量量身,小姐请到内面。”随后对杜蘅点点头,“先生请在外面等会。”
说着把南星带到了里屋量身,“请问小姐贵姓?”
“南,南星。”
“南星。”老板嘴里嚼着南星的名字,有些若有所思,“散风,祛痰,镇惊,止痛。但是从植物上摘取的种子和地下的球茎不可服用,误服严重者会导致死亡。”
“啊?”南星有些懵。
“是草药,有一种草药叫南星,小姐的名字起得真好。”
南星笑了笑,“是我爸在等我妈生我的时候,抬头望天,那天正好满天星空,就叫我南星了。”
“是吗?好了,南星小姐明天下午4点来我这取旗袍,我给您写个单子。”老板收起了软尺。
杜蘅给了钱,南星有些纠结:“怎么能你给钱呢?”
“那你以后还我就是了。”
南星郑重地点头,“嗯,我以后会努力赚钱给你的。”
杜蘅看到南星让你真的样子笑了出声:“好,我等你。”
南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呀,我煲的汤还在厨房呢,我们快回去,要出事了。”赶紧拉着杜蘅走。
杜蘅扯住了南星,“小迷糊,我关火了,没事的。”
南星舒了口气,拍拍胸脯,“那就好。”转念一想,“那我的汤怎么办,炖了这么久?喝不了了。”
杜蘅与南星十指相扣,“我会喝完的,走吧。”
两人漫步在纽约的街道,雪就这么飘着
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没见到陈嘉楠,不知道是回房间了还是出门了。
南星咳嗽了一声,“我去厨房看看汤还能喝吗?”说着走进厨房去看汤:“我炖的汤是冬瓜海带,我熬了蛮久了,应该进味了。”说完,拿勺子舀了尝尝。
南星把汤端出来,“你可以喝喝的,对胃有好处,对了我看厨房都是泡面,这哪行啊,要吃饭的,我后天走之前给你去买点米,然后把熬汤的方法告诉你,你每天争取喝一碗汤,胃病需要养的。”
南星说完后发现杜蘅正在盯着自己,有些疑惑:“你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你听清楚了吗?”语气像是之前杜蘅给南星讲题之后的语气。
“知道了。”
到晚上的时候,南星先洗澡出来了,但是因为谁在杜蘅房间,只好穿着内衣,睡觉了再脱。
杜蘅拿着电吹风,把长袖卷起,“你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南星乖乖地过去坐着,杜蘅修长的手就在自己发丝间穿梭,时不时碰到头皮,有些心痒。
头顶就是杜蘅的气息。
南星经过这一天,有些累了,杜蘅吹头发吹得太舒服,南星眼皮一直打架,结果一不小心差点栽倒在杜蘅怀里,赶紧用手保持平衡,可这手一甩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
南星赶紧做好,杜蘅在后面低低地笑:“想睡觉了?”
南星把头低得很下,毕竟跟着陈思柔和宋纯熙久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杜蘅的这话明显不太对劲。
杜蘅关了电吹风,“好了,睡觉吧。”
嗯??睡觉?
南星猛地回头盯着杜蘅,杜蘅看南星的这个眼神就知道她误会了,“你去睡觉,我去洗澡。”
说完,拍了拍南星的脸。
南星看杜蘅进了厕所才发觉自己真的想歪了,还好杜蘅拍醒了自己。
浴室里并没有冒起热气,杜蘅是用冷水洗澡的,冷水才能洗去自己的欲望。
杜蘅刚才站着帮南星吹头,南星有些宽松的睡衣领口早被杜衡无意间看到……好看的锁骨下,不大不小,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号的汤圆。
想到着,杜蘅闭上眼睛,把头放在喷头下,可是一闭眼,两个汤圆就在自己面前,又吃不到…… 长耳兔和短尾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