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重欲的人,但是对着南星,真的想,把她拆骨扒皮吞入腹中,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眼泪汪汪的求饶。
无欲无求太久,现在的欲望快要喷出。
杜蘅冲了半小时的冷水澡出来后,发现南星已经在床上睡着,应该是无意间睡着的,南星整个人蜷缩在床头,也没盖被子,床头的台灯照得南星的脸很柔和。
杜蘅叹了口气,去把南星放平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铺好地铺,转头的时候发现南星的手就这么伸出床外来。
第二天清晨
今天杜蘅没有课,就跟着南星一起睡懒觉,南星昨天晚上睡得早,也起得早,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了。
床很低,南星的手伸出去都挨着地了,杜蘅就这么向内侧着抓住南星的手,睡得像个孩子一样。
南星摒住呼吸,然后把半个身子也探出床外,用手指数着杜蘅的睫毛,一根、两根、三根……杜蘅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南星眼睛都挣大了。
南星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杜蘅拉到怀里,然后压在身下。
“数清楚我睫毛有多少根了吗?”
南星乖巧地摇头。
“那轮到我了。”
南星“啊”字刚到喉咙,就被杜蘅的吻吞咽了下去,只留下呜咽声。
外面车水马龙,时不时有外面汽车的喇叭声,房内很安静,风吹起窗帘,一下又一下,南星被杜蘅亲吻一下又一下,吮吸声,吞咽声,弥漫整个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暖气的作用,南星觉得很热,开始扭着身子。
杜蘅又一次感觉到了欲望,特别是南星的柔软。
修长的手滑过白嫩的细腰,轻掐着腰间的肉,然后来到了让杜蘅失控的地方,南星胸口一凉,下意识拿手抓住了杜蘅的那只手。
嘴里不清楚的呜咽:“不,不要。”似是拒绝又似是恳求。
杜蘅埋着南星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坐了起来,把南星拉起来,给她整理了一下领口,“我去洗澡。”
南星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欲中,有些懊恼自己的拒绝,拍打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这只手:“你真是不争气,都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杜蘅的声音从浴室飘来:“你想吃米饭了?”
“没,没有。”
杜蘅低低地笑了,能想象南星红着脸低着头的模样,她怎么能这么喜欢脸红呢?
南星似是感应到了杜蘅的腹诽,打了个喷嚏。
等杜蘅洗完澡出来,南星进去也洗漱了一番,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国。
收拾东西的时候,南星特地把这几天游玩,死命拉着杜蘅拍的合照放在了杜蘅的枕头底,每张照片后面都写着时间、地点、南星,还有杜蘅。
南星和杜蘅在公寓的房间窝在一起看了部电影,《怦然心动》。
两小无猜的电影,南星看得很开心,但是怕杜蘅闷,所以又看了一部《盗梦空间》,不知道是不是下午两点钟人都会很困,南星看着看着就这么枕着杜蘅的肩膀睡过去了。
杜蘅看完《盗梦空间》后,看了看时间,准备下午可以取南星旗袍了。
南星被杜蘅拍脸拍醒的,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南星尴尬极了,连忙擦掉,然后去看杜蘅的衬衫。
果然,上面湿漉了一片。
杜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走吧,去拿旗袍了。”
“你不换件衣服吗?”南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等会口水渍就干了。”杜蘅也说得淡然。
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
杜蘅和南星来到唐人街那家旗袍店,但是发现门口停了一辆阿斯顿马丁,站着几个黑衣人,衬得整个画面有些奇怪。
南星和杜蘅进了店里,店里传来了吵架声,静谧了许久了,一个巴掌声把南星惊到。
只见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子,带着金色边眼镜,一身黑色西装没穿外套,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是脸上多了个巴掌印。
男人看到南星和杜蘅愣了愣,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阿斯顿马丁开远,旗袍店的老板这才走出来,面容有些不自然。
杜衡认出了这个男人,然后再看向旗袍店老板的时候眼神里就多了探究。
看到南星和杜蘅后,调整了笑容:“南星小姐,来拿旗袍的吧,我给您包好。”说着带着他们进到里屋。
老板进到里屋的时候才发现挂在木椅上的外套,脸一沉,把外套扔到了脏衣桶里。
“南星小姐,您要试试衣服合身吗?不过我们店的暖气坏了,您要试试吗?”
南星摇摇头,现在大冬天,穿的衣服多不好脱,就没有试。
老板送走了杜蘅和南星后,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特么的再来我店里试试?我腿都给你打断?”
电话那边低沉地笑了一声,“要打断我哪条腿?嗯?”暧昧地上扬“嗯”,成功让老板脸红了。
***
南星跟杜蘅去超市买了食材,打算做顿好吃的给杜蘅吃,毕竟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南星之前特地问了杜蘅喜欢吃什么,无一例外都是清淡的,所以南星打算煮菜是清蒸鱼,特地买了条鱼,先清蒸,然后淋上酱油和撒上芹菜、葱花,看起来做法简单,但是需要掌握火候,南星第一次做,有些忐忑。
杜蘅又一次倚在门旁看着南星在厨房忙碌,上一次是在南星家吃面条。南星把有些长的头发挽起一个发髻,有几根不听话的头发垂下来,南星每次都会把它们弄到耳后,但是总会掉下来。
南星弄好所有菜后,忐忑地看着杜衡吃第一口,“怎么样?咸吗?”
“淡了点。”
“啊?那我去加点盐。”南星说着就要往厨房跑,杜蘅一把抓住了南星:“我喜欢淡一点的。”
南星和杜衡吃饱喝足,站在杜蘅房门门口的时候,有些踌躇:“那个,那个我今天晚上睡你房间吗?陈嘉楠不是没回来吗?”
杜蘅说的很正义:“万一今天晚上他回来呢?”
南星这样问,是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扑倒杜蘅,毕竟,杜蘅的肉体对自己诱惑太大。
可南星殊不知自己对杜蘅的诱惑力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再走一步,不知是深渊还是天堂。
南星洗完澡了,但是忘记拿睡衣了,现在就穿着内衣内裤,等于没穿,咬咬牙,“杜蘅,我忘拿睡衣了,你能把我拿一下吗?就在床上。”
那边没有回答,悉悉索索了好一阵,然后有了敲门声,南星开了一条缝,伸出藕白的手臂抓住了衣服,但是这触感不太一样啊。
果然,是旗袍。
“你不试试看旗袍吗?万一不合适明天上午还有时间换。”
杜蘅为什么总是这么正义?正义得目的有些明显。
南星换好了旗袍,发现旗袍真的很合身,衬得自己原本没有前凸后翘的身材前凸后翘,到小腿的开衩也恰到好处,性感又端庄。
杜蘅倚在床头看着《宏观经济》,听到了浴室的开门声,循声望去,只见浴室的白光照得南星的肌肤胜雪,头发还是盘起的,小腿又细又白,没穿鞋子,旗袍合身得让杜蘅喉咙发紧。
杜蘅站起身来朝南星走去,步伐稳健,看起平静,但是微颤的手出卖了他。
“抬起头。”杜蘅声音沙哑:“我看看。”
南星听话地抬起了头,但是眼神却不敢看着杜蘅,而是瞥向别处。
杜蘅捧着南星的脸,热气喷在南星脸上:“看着我。”
南星盯着杜蘅,室内的气温越升越高,南星快受不了了。
还没等南星反应过来,杜衡已经横抱着南星压在了床上。
杜蘅撩开南星的旁边的发丝,然后指腹摩擦着南星的脸,然后闭上眼睛,吻了下去。
黑暗中,南星模糊地听到杜蘅问:可以吗?
南星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辰,点了点头。
杜蘅沉下身子,他知道,南星要永远属于他了。
室内呻吟的声音和低喘声配合,压抑却快乐。
这是深渊,还是天堂?不,是深渊里的天堂。
***
南星醒的时候杜蘅已经去上课了,留张纸条让南星记得吃饭,下午等他回来送自己去机场。
南星身上酸痛,但是心里却很甜蜜。南星去到浴室洗漱,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胸口、甚至大腿内侧都是痕迹,想起昨天晚上的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南星脸就烧起来。
收拾好东西后,南星就到了客厅吃饭,门铃响了,南星开了门,发现是杜衡的妈妈,林如萍。
林如萍看到南星也是一愣,再看到南星脖子上的吻痕的时候沉下了脸,但好是好修养地问了好,走进屋里也没跟南星再说话。
南星有些委屈,但也理解,毕竟要是自己的儿子家里有个别的女人,也会有些不爽,所以南星陪着笑脸说道:“阿姨,杜衡去上课了,下午三点钟就回。”
林如萍点点头,进到厨房开始准备给杜衡准备晚餐,但是意外地叫了南星来搭把手。
南星帮着林如萍洗青菜,也不该说话。
“南星同学,杜衡爸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南星沉默了,冷汗直冒。 长耳兔和短尾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