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之前敢答应自然是想好了办法,就对他们说:“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们离开一下!”
“离开?”王雪艳豁然起身满脸惊惧地看着我说:“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和贼老九离开了别墅。
回到车上之后,贼老九问我说:“你真的要插手这件事?这对极品夫妻让她们自生自灭好了!”
“除非你想要让那个混蛋在多出一具行尸!”我叹了口气说:“如果我不插手,王雪艳肯定是必死无疑,在她死后难保那个混蛋不会利用她的尸体来攻击我们,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帮她。”
贼老九想了一下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就问我去哪,我告诉他说,找个能找到柳树的地方,树龄越大越好,他想了一下说,这个好办,东郊公园,月牙湖边的柳树有些年头了。
在开车过去的时候,我问他月牙湖柳树树龄多大?他告诉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从他小时候湖边就有柳树了。
我算了一下,那也就是说月牙湖柳树的树龄最少也有二十多年了,应该差不多。
在去月牙湖的路上路过一家五金店,我进去买了一把小刀,贼老九问我买刀子干嘛,我随口说:柳树又被称为阴木,我需要用阴木雕刻阴牌把王雪艳身上的灵煞给牵引出来,然后……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
阴牌的雕刻并不复杂,阴阳道上有详细的记载,只不过上面记载的阴牌另有作用,用来引诱灵煞我也不敢保证能成功,但目前这种情况我也只能试一试。
扛着柳木回到王雪艳家之后,我坐在沙发上便开始雕刻阴牌,而王雪艳则是呵斥着丁文山给我们端茶递水,至于她自己则是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看。
王雪艳身上的阴阳绣对她本身的气质改变非常大,尤其是她还穿着一身低胸装,就这么一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毕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这样我压根就没有办法专心雕刻,这东西可是救你命的,万一雕刻上出现差错,失败了你可别怪我!”我有些无奈地对她说。
王雪艳听我这么说,急忙离开我好几步,生怕干扰到我,看样子对自己的生命看的是相当的重要。
贼老九双脚翘在桌子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白了他一眼说:“闭嘴!”
他耸耸肩说:“王小姐,我们这次虽然答应帮你,打劳务可是一点都不能少!”
“放心,丁文山那个死鬼已经把公司转给我了,你想要多少钱都没问题,只要你们能救我的命!”王雪艳急忙说道。
“那就好说了,我们要的也不多,只要……”
“二十万,跟上次一样就行!”我估摸着贼老九要狮子大开口就插嘴说。
贼老九神色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反对,毕竟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王雪艳自然是满口同意,甚至表示现在就可以把钱给我们。
我说不用了,等事情成功之后再给也不迟,这倒不是我发善心,因为阴阳道上面有明确的记载,时间万事皆有因果,对于这对夫妻我并不想和他们牵扯太多,只是一项单纯的生意是最好的方式。
在我雕刻阴牌的时候,老黑一直是懒洋洋地趴在我的身边,只是它的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张雪艳的方向。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雕阴牌,所以从速度还是质量上都不怎么样,连续失败了两个之后才成功。
“这就是阴牌?”贼老九盯着我手上丑陋的阴牌神色怪怪的,我瞪了他一眼说:“少废话!”
因为我是第一次用阴牌帮人解除阴阳绣,也不敢大意,阴牌效用最好的时间是在午夜时分,而那个时间也是灵煞最强的时候,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之前已经让贼老九准备了七盏煤油灯。
北斗七星灯,这是属于道门的阵法,当时看到我还奇怪,心说这阴阳道上怎么会有道门的阵法,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这是我现阶段能做得最好的准备工作。
当午夜来临之后,我让贼老九把煤油灯点上,自己开始布置七星灯,这七星灯并不是单纯放在地上就行,每一盏之间的距离都有标准而且各不相同,我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用标尺量了好几遍。
当一切布置妥当之后,我让王雪艳坐进去,因为阴阳绣纹在她背上,所以必须要脱掉上衣,对此丁文山有很大的意见,但在场的四人之中他的意见貌似没什么多大的作用。
贼老九更是冲他啧啧道:“兄弟,看开点,或许等结束之后你就会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天的时间都干了什么!”
我知道贼老九指的是王雪艳谋夺丁文山财产的事情,不过这是两夫妻之间的事情我无意插手。
王雪艳对于自己在外人面前赤裸上身并没有太大的意见,而且我想作为交换她在纹身的时候付出的绝对要比二十万多的多。
王雪艳身上的阴阳绣几乎布满了整个后背,是一个被血色丝线缠绕的赤裸女子。
“大先生,接下来怎么做?”王雪艳盘膝坐在七星灯内问我说。
我直接把阴牌递给她说:“把自己的鲜血滴在上面!”
王雪艳什么话也没说,干净利落地咬破了手指,随着鲜血滴落在白色的阴牌上,这阴牌好似有了生命一样将鲜血吞噬干净。
这一幕顿时吓了她一跳,急忙看向我说:“大先生?”
“别担心!”我说:“阴木雕刻成的阴牌是活物,对鲜血尤为敏感,现在它吞噬了你的鲜血,已经变成了你的分身,我现在需要把你身上的灵煞转移到阴牌上去。”
王雪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从她手上拿过阴牌,此时的阴牌在吞噬了鲜血之后变得光滑无比,好似是被特意打磨过一样,尤其是上面的纹路更是如同活了一般。
成不成就看下面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阴牌按在了阴阳绣上,随着阴牌的靠近,王雪艳后背上上被情丝缠绕的女子好似活过来一般,无数条血色的丝线开始蠕动,并且向着阴牌靠近。
眼看着这情丝被阴牌一点点吞噬,阴牌也逐渐化为血红色,我心情也逐渐变得紧张起来,贼老九更是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眼看着情丝外加赤裸少女即将全部融入阴牌,我这里刚刚准备松口气,意外发生了。
我手上的阴牌在极短的时间内变的肉有烙铁一般滚烫,一直默然不语的王雪艳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好!”
眼看着阴阳绣马上又要脱离阴牌,我心中一横,直接一脚把王雪艳踹出了七星灯的范围。
随着王雪艳的离开,一直被我以阴牌引诱的阴阳绣瞬间被惊醒了,一种怨毒的嘶吼声从阴牌上传了出来。
一直卧在我脚边的老黑此时也警惕地站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阴牌。
王雪艳被我踹出七星灯的范围之后,发出一声闷哼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丁文山见状顿时跑上去把她抱在怀中急切地说:“艳艳,艳艳?”之后更是冲我怒目而视。
我没工夫搭理他,双眼死死的盯着七星灯内的阴牌,此时觉醒的灵煞已经冲出了阴牌,在七星灯内以黑色迷雾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虽然这模糊的人影并没有五官,但我能感觉的到这人影正以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我。 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