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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他现在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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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很快到达,而盛慕没有随着救护车去医院。

  许是害怕,她不知自己怎么地,就这么躲在了大树后边。

  直到瞧见救护车开走了,她才出来。

  这一刻的她,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晚上的海城,又飘起了雪花。她漫无目的地走在道路上,冰冷的雪花不客气地落在她脸庞,让她肌肤一阵麻木。

  天色很黑,路灯很暗,她迷茫一片,甚至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哪里。

  她的外套早就在和陆新泽的纠缠中被扯下,从车子里跑下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被撕裂的衬衫,寒风无情地从撕裂的口子里钻进来,包裹她全身。

  她冷的整个人都颤颤发抖。

  不远处的地方是海滩,岸边的杨柳被雪花覆盖着,海风吹过便带动了树上的雪花,“唰唰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她走在路灯映射下来的树影里,感觉眼前一阵阵黑暗,好似要晕厥。无力再走下去,索性靠在树干上,天气的寒冷,让她蹲下了身子。她无法支撑到回家,只能掏出手机给许蜜打电话。

  这一刻,她能想到求救的人,也只有许蜜了。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没有勇气去医院,她怕,真的怕……

  可是,她连拿手机的力气都快没了,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摇晃着,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她只知道自己拨通了电话,却没看拨通的人是谁。

  “蜜蜜,我现在在海边,你过来接我回家好不好?”她带着浓烈的哭腔,这一刻没有伪装自己,只因心里太过恐惧。

  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温暖,好想、好想让许蜜带她回家。

  她好累,还未等对方说话,便放下了手机。

  *

  盛慕几近昏迷在海滩上,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了酒店的房间里。

  看着陌生的环境,她有点不知所措。

  转而看了眼身上的血迹,竟已然消失。

  刹那间,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可怕的梦,而当瞧见角落里那件肮脏的衬衫时,现实又再一次提醒了她。

  “你醒了?”

  就在盛慕还迷茫的时刻,酒店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她抬眸望去,去见黎旭怀从外头只身一人进来。

  盛慕诧异,“怎么是你?”

  “你给我打了电话,你不知道吗?”

  “……”

  明明她是给许蜜打的电话,难道是因为太过慌张了,所以……

  盛慕疑惑,黎旭怀走上前,又与她道,“别害怕,我让阿姨给你换的衣服,她是个老实人,不会对外说些什么的。”

  “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她抓着被子的手心力度一紧。

  黎旭怀点了头。

  “……”

  “小慕,你记着,这三天内不要离开酒店,我拿别人的身份证给你开的房,你只要待在这里,别人就不会找到你。”

  “陆家已经报了警,一旦你出了这个房间,你就会被警察带走。”

  “……”

  盛慕心下一沉。

  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下的错误,是有多么的严重。

  “我不是故意的……”她两手附上脸,不知不觉中,已经泪崩。

  她全身都开始颤抖,无法想象自己也将要面临牢狱之灾。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拿刀蓄意伤害。一定是陆新泽强迫你做了些什么。”

  “小慕,你别怕,我不会让他的计谋得逞。”黎旭怀信誓旦旦道。

  盛慕接过他手中的纸巾,还是不明白,“什么计谋?”

  “他要对你报仇,难免不会想出先伤己。他这人心思深沉,我们一圈被他玩弄于股掌都不知。”

  “……”

  盛慕不知黎旭怀说的是真还是假,可昨晚在车里,瞧着陆新泽那模样,是真的被她那把刀伤的挺重。如果依黎旭怀所说,这一切都只是为报仇而演戏,那么陆新泽也太拼命了些,难道他为了报仇,真的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吗?

  一时间,脑海里,涌上各种想法。

  盛慕感到很乱,而黎旭怀在接了个电话后,又出了门。

  出门前还嘱咐她,好好在酒店里待着。

  这会儿的她,除了躲在这里,又能再去哪里?

  天大地大,仿佛再无她的容身之处了吧。

  盛慕就这么在酒店里呆愣了近一个上午,她思绪杂乱,想的脑子都快要爆炸。

  她一直在琢磨黎旭怀的话,琢磨到又开始乱想,也不知陆新泽现在怎么样了,她甚至不敢打一个电话去询问。

  黎旭怀已经将她的手机关机,她也没有再使用,拿着酒店里的电话,给许蜜去了电。

  这会儿,她能找到商量的人,也只有闺蜜了。

  她希望许蜜能帮她出出主意。

  她不想坐牢,她不是真的蓄意伤害,她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才会那么做的。可是陆家若真的要对她追究起来,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她忽然察觉,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一想到弟弟盛倾,还没从里头出来,她再又进去、呵,他们盛家还得遭遇多大的打击,爸爸能支撑的住吗?小妈也会被打击跨吧?

  盛慕越想这些事,心里越是恐慌。

  当电话被接通,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我是盛慕,蜜蜜不在吗?”

  “蜜蜜正在拍戏,今天任务很大,等她结束大概要深夜了……”许蜜的助理接了电话,盛慕便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许蜜要为自己的事业奋斗,她也应该为别人着想,不能太过打扰,随后,她便挂下了电话。

  接下来,很长久的一段时间内,盛慕又陷入了胡思乱想中。

  中午,有服务生进来送餐,她也未曾吃过一口。

  时间这么到了晚上,黎旭怀又返回了酒店。

  当看到盛慕那一脸颓废模样,有些心疼,“小慕,你这是在惩罚你自己,知道吗?你没有犯错,你才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我……我吃不下。”她推开黎旭怀递过来的饭菜,真心没有任何一点胃口。

  她心情忐忑,心绪恍惚,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陆新泽鲜血淋漓的画面。

  恐怖,真的太过恐怖了。

  “陆新泽已经醒了,你别太过担心了,他的伤口不深,并没有生命危险。”黎旭怀拍了拍她的肩,语气就如从前那般温柔,他安慰她,“只要他活着,你就不会有事。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当然,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真死。他还要留着命,对我们打击报复呢。”

  “……”

  黎旭怀说了很多安慰人的话,盛慕勉强喝下半碗粥,放下碗筷的时候,黎旭怀又来了电话,只见他瞧了眼手机,面露犹豫。

  “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待在这,没事的。”盛慕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一脸沉静。

  “你可千万别乱走。”黎旭怀又对她祝福,话落,又走出了房门。

  可能因为酒店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黎旭怀出门后,盛慕便听到长廊外头的说话声。

  不知何时,黎斜月竟也来了这酒店。

  黎旭怀挡在房间门口,黎斜月便没有进来,转而质问他,“昨晚,你为什么丢下一恬,就跑了?你知不知一恬今天找我哭诉了一整天?”

  “沈大小姐就是事儿多。”

  黎旭怀一点也不在意,黎斜月柳叶眉一蹙,“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是为了前途,你也不该如此任性。没有她,没有沈家的支持,你往后的路可得怎么走?你知不知道你如今能如此顺利,很大层度上,是因为有沈家这后台,不然依着陆氏那群股东,还不知怎么整死我们母子。所以,你再怎么不喜欢沈一恬,你也必须给我哄着!”

  “你现在赶紧给一恬打电话,给她道歉。她一心向着你,你说两句甜言蜜语,这场风波,也就不过去了。”

  “不然她找她那位父亲哭诉,可有你的麻烦事。”

  “待会儿再打,我现在还有事。”黎旭怀拒绝,他现在可没心思同沈一恬上演什么你侬我侬的戏码。

  “你有什么事?”黎斜月眉头皱的更深,对他的拒绝,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别告诉我,你昨晚匆匆丢下一恬,是为了盛慕!”

  黎旭怀还没承认,黎斜月便冲他指着身后的房门道,“在这房间里边的人,不会就是盛慕吧!”

  “……”

  黎旭怀的沉默,也算是默认。

  当下,黎斜月哭笑不得,手指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

  “你知道盛慕现在犯的是什么罪吗?故意杀人!故意杀人呢!”

  “你还敢和她牵扯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旦被发现,你就成了帮凶!窝藏罪犯,你也会受到牵连的!”

  “你好不容易才到达如今的地位,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你打算身败名裂么?”

  黎斜月看着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她说着就要闯进房间,却被黎旭怀拦住。

  “你不是不知道,老爷对陆新泽的疼爱,如今他发生这样的事,老爷是不会放过盛慕的,你包庇着盛慕,老爷知道了,便会以为这是你和盛慕故意策划蓄意伤害陆新泽。到时候,你将百口莫辩,你还会失去你在陆家的一切!”

  “如果你还有点理性,你就彻底和盛慕断绝关系,不然我死给你看!”

  见黎斜月正要冲墙上撞,黎旭怀连连拉住她。

  “妈,你别这样!”

  他拖着人,直接出了长廊,进了电梯。

  “我有自己的计划,您不用多言。”电梯里,黎旭怀直接按往一楼。

  他不想母亲再闹了,但黎斜月并非好商量之人,哼笑着对他道,“你能有什么计划?无非就是那点小情小爱。儿子啊,你真是太过天真。你知不知道,当你得到所谓的爱情,你就会失去现在所拥有地一切,重新过回往日穷苦日子。你甘心么?就为了一个女人?”

  “你忍心看着我和你一起吃苦吗?我一个人辛苦地把你拉扯大,如今好不容易拥有了像样的家庭,得体的身份,你却要为了盛慕,这样对我!黎旭怀,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就是不孝!”

  黎斜月咬牙切齿,这儿子向来是听她的话,可自从那盛慕出现以后,他们母子之间便有了众多的不愉快,以及隔阂。

  盛慕这女人,可真是个祸水。

  黎斜月越想越懊恼,而黎旭怀已经喊了车送她回了家。

  *

  黎旭怀重新再上电梯,进房间里的时候,原本好好待在房间里的盛慕,却没了身影儿。

  是的,盛慕从酒店里离开了。

  在她听到黎家母子的谈话之后,便没有再在酒店里停留。

  黎斜月说的没错,她现在有着罪孽,在外人眼中,算是……逃犯、黎旭怀和她在一起,她只会害了人家。

  哪怕黎旭怀给过她失望,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害他身败名裂。

  况且他们已经分手了,她就不该这么麻烦他。

  可是,出了酒店,她又能去哪?

  盛慕又开始漫无目的。

  她惶恐忐忑,根本找不到落脚之处。

  最终,她鬼使神差地回了那幢别墅。

  兰姨还不知真相,见她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又是端茶,又是关心。

  盛慕心头一暖,这一刻,好想哭。

  “盛小姐,少爷昨天没回家,你和他是在一起吗?”兰姨问,往常陆新泽不回家的时候,都会电话回来,嘱咐她照顾好夫人,可昨晚愣是一个电话也没打,就连盛慕也不在家里。她给少爷和盛慕打了电话,两人均是未接。

  兰姨担心了一晚上外加一整天。

  盛慕捧着热水,不知该如何回。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别墅大门外,传来一阵动静。

  盛慕听着那步伐参差不齐的声音,心头忽来不好预感。

  都说女人的第六直觉很准,确实,当她瞧见便衣民警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盛慕不吵不闹,伸出手,接受民警的手铐。

  在回别墅前,她想过,会有人在这守株待兔,只是她没想竟来的如此之快,她手上的那杯热茶,才刚到一半……

  兰姨不明情况,追着她走。

  “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小姐怎么会故意伤害?”

  “警察先生,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盛慕瞧着她年纪大,一会儿她上了警车,她若再追,定是吃不消,便道,“兰姨,你别说了。”

  “盛小姐,你……你真的伤害了少爷?”

  兰姨一脸不可置信。

  然而盛慕的沉默,似乎是最好的答案。

  盛慕就这么上了警车,不知从哪儿出来的曾雅静瞧见盛怒,立马就疯了,她大声叫喊着,“小冶!”

  “小冶,你要去哪里!带妈妈一起走……小冶,不要丢下妈妈……小冶,我的小冶……你不要走!……不要走!小冶!小冶……我的小冶……”

  曾雅静疯狂地叫喊,盛慕想要安抚她,可没机会了,警车开走,她只能在后视镜里看人,但车速很快,渐渐地,曾雅静和兰姨都在她的视线里成了一点,直到消失不见。

  盛慕哭了,又是泪流满面。

  她在地下室审讯里,做笔录,几乎做了一个晚上。不停地有人来审问她,每个人的问题都相同,又有其他不同。

  盛慕都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些什么,她一个劲儿地哽咽,到最后,快要泣不成声。

  她在审问室里待了一夜,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出去。

  这里的暗无天日,仿佛地狱牢笼般可怕。

  她两手蜷缩着,手腕上冰冷的手铐,更是一次次地提醒她,她在经历着什么样的一个噩梦。

  时间临近下午,审讯室里进来人。

  盛慕以为又是警官进来审讯她了,她想调整好心态,与警官好好解释那晚的事情发生的经过。

  她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并非是故意伤害。

  但进来的人,竟是——陆飞轲。

  盛慕瞧见陆飞轲的时候,心中一凛。

  特别是当注意到陆飞轲看她那可恨的眼神,她就知道她的噩梦会更甚。

  “为什么那样做!”

  “为什么要伤害我儿子!”陆飞轲一手狠狠拍着桌子,就骂骂咧咧道。

  这审讯室是在地下,自然会有回应,更别提他这声音还如此之响。

  盛慕被他吓了一跳,两手绞在一起,竟是什么话也说不上来。

  她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澄清。

  陆飞轲实在是太过于愤怒,瞧着他那涨红的脸色,已经熊熊怒火,都能将盛慕燃烧殆尽。

  “你这个可恨的人!”陆飞轲咬牙切齿,盯着她,每说一句话,语气就增重一层,“因为你,他就已经坐牢三年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难道非得见他躺在棺材里,你才肯罢休吗!盛慕,我儿子,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

  “……”

  “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他……我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盛慕语无伦次,她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了,瞧着陆飞轲这般怒意,她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她已经被认定为做坏事的人。

  “出自我保护?那你就不应该接近我儿子!”

  “……”

  盛慕哪里想过要接近陆新泽,如果不是他拿她弟弟的事威胁她,她又怎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盛慕想反驳,而陆飞轲又是一掌拍桌子,陆飞轲几乎是拿桌子当成了盛慕来发泄。

  她被那桌子摇晃的响声,弄的又是一个心惊。

  她还没回过魂,陆飞轲又是恨声对她道,“如果他有什么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盛慕,我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

  陆飞轲起了身,想再说些什么,外头又进来警官,瞧着他如此激动的模样,便好言相劝,让他先出去。

  毕竟陆家在海城势力非一般,陆飞轲提议来见盛慕,也不能得罪直接说不给见。毕竟这案件牵扯到的是家事。

  其实只要陆家不追究,这事也可以从轻而断。但瞧着陆飞轲这般气恼,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盛慕。

  所以,也只能可怜这位姑娘了。

  “他怎么样了?”盛慕见陆飞轲走到审讯室的门口,还是提起声音,开口问。

  陆飞轲转身丢给她一个可怕的眼神,然后才咬牙缓慢吐出几个字,“生死不明!”

  “!!!”

  盛慕一顿,心头震撼。这一刻,她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怎么会是生死不明呢?

  黎旭怀不是告诉她,陆新泽已经醒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么?

  难道陆飞轲在骗她?

  可陆飞轲为什么要拿儿子的生死当玩笑?

  又或者黎旭怀骗她?

  可黎旭怀为何要与她说谎?难道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心安?

  一时间,盛慕思绪杂乱。

  她理不清,而审问她的警官,又开始对她询问各种问题。

  这一下午,盛慕又同在酒店里那样,浑浑噩噩。

  警官审讯完后,她依旧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别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下子想到陆新泽,一下子又想到车里发生的经过,再一下子又回想她在家里时候,爸爸小妈弟弟,一家人的其乐融融……

  她还有机会再走出这里么?

  她一万遍,在心里重复着这个问题,恨不得下一秒,就能走出这座牢笼,可等待她的,依旧是审讯。

  无尽的审讯……

  时间就这么过了三天。

  盛慕比刚进来的时候,憔悴了不知几个度,虽然这里都有提供餐点,可她哪有心思吃。

  到最后,审问她的警官,都以为她要倒下了,连忙联系了医生,想给她打营养针。

  但盛慕已经身体薄弱,这对她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而更甚的是,在又一次审问中,她再次晕厥。

  *

  这一次的晕厥,盛慕几乎睡了一天。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依然还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不过,比之前晕厥的时候,她有了力气许多,可能是因为药物支撑。

  她醒来不久,又再一次被审讯室。

  盛慕感觉自己宛如行尸走肉,她几乎都快背下了警官审问她的那些问题。

  她以为她又要继续重复自己的回答,不知是谁进来说了一句,那原本审问她的警察诧异,却是起身,朝她过来,给她解开了手铐。

  “有人来保释你,你暂时可以离开了。” 99度爱恋:陆少的掌中宝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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