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村子弥漫着一股诡异气氛。
所有姜村原著居民大门紧闭二门不出。
我们村的村长因为家里死了孩子,本打算办一场丧事。
也被姜村村民拒绝。
终于熬到夜里。
我和小莫再下野林子。
一同来的,还有村长和几个死了姑娘的村民。
我告诉他们,必须将这下面的所有白孩子尸骨挖出来厚葬,否则丧事办不成,会尸变。
真到那时,我一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么多死人。
我们扛着锄头,铁锹,开始挖坑。
第一层,是7个白孩子。
第二层是7个老者。
一共14层,一共49+49具尸体。
挖到凌晨,终于将49个白孩子全部挖出。
尸骨早已变成瑟瑟白骨。
可是眼睛却瞪得老大,一点没有腐烂的痕迹。
这是死不瞑目。
就算是尸体腐烂,滔天怨念也会使眼珠子完好无损。
我将所有吐出来的心脏摆在白孩子白骨之上。
做法念咒,白孩子尸骨,瞬间化成原形。
一个个都是7岁小儿。
抱着身子痛哭。
剩下去投胎转世的相关事宜就跟我没啥关系了。
到了时辰,会有人过来抓他们,去地府轮回。
至于这些姜村从前的尸体,如何处理,我还没想明白。
突然一股阴风吹来。
一身穿黑袍的东西站在远处。
我让小莫带村民离开。
“是你。”
我问。
这人就是那日在我爷坟头遇到的阴人。
黑袍捂着胸口,好像十分痛苦。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呵,从一开始你要7只心脏,我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你竟然跟姜村还有瓜葛。”
我问黑袍,她为什么非要致我于死地。
她冷声嘲笑我愚钝,说她的目的根本没这么简简单单。
但她已经坑我在先,又害人害鬼在后。
今晚我不打算放过她。
可她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
骂我简直异想天开。
她说,如果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去集齐所有铜牌,到那时,或许我就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放屁。
一个恶人,还让我理解她?
说完这些,她让我小心点,转身就消失了。
尼玛,我寻思她是过来要弄死我呢,结果就是过来警告我。
让我小心谁啊,也不说明白。
可第二天,村里剩下的所有49+49位老者一夜间全都睡死过去。
听说死的非常安详。
我以为这就是黑袍给我的警告。
联合我们村长众多村民下葬了所有人。
天空突然放晴。
举办了几场丧事。
这件事才算搞定。
希望小学也终于完工。
这一天,我们就要离开此地。
我上山去见秋雨。
她站在路口远远的朝我走来。
说她误会我了。
那天小莫送孩子们回去,她就已经猜到了一半。
但迟迟不敢下来见我。
怕我不肯原谅她。
我俩解开一切误会。
我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朋友。
她点头同意。
我就让她跟我一起离开姜村,去镇上。
好歹我在那开了酒馆,我打算找人帮忙,让她去正式学校做个老师,至于这7个孩子也一同去镇上上学。
她眼神闪烁,也没说不同意,但我明显感觉到了犹豫。
而那几个支教继续留在姜村任教,他们拿的是佟家工资,自然跟我也没啥关系了。
至于刘燕和姜珍珍,她俩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秋雨偷偷告诉我,前段时间,陈河偷偷把刘燕给那啥了。
但是现在姜珍珍是他女朋友。
这俩人井水不犯河水。
姜珍珍现在变了个人,穿的艳丽又得瑟。
看到我也懒得和我说话,瞪了一眼刘燕先上了车。
我叹息一声,对刘燕说,“你还年轻,以后能找到合适的再嫁,何苦跟陈河纠缠不清。”
刘燕冷笑,说她是为了报复陈河。
陈河现在和姜珍珍是男女朋友关系。
她就是要恶心姜珍珍,让姜珍珍天天跟陈河闹。
之前发生那多么事,刘燕还是不肯放下。
刘燕翻了个大白眼,“陈诚,咋地,秋雨是你女朋友了?”
我点头。
赶紧抓住秋雨的手,刘燕冷笑,“你怕我吃了她?屌丝,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骂了两句转身上了车。
我让秋雨别在意,带着孩子上了车。
所有工人全部到齐。
满满坐了一车。
晃晃悠悠开出山路。
好容易眼瞅着要上正经路段。
突然一伙人招手拦车。
手持棍棒。
有种劫财的意思。
开车师傅是工头手下的工人。
工头说这路上从没有人拦路抢劫。
这实在奇怪。
陈河骂骂咧咧要下去。
刘燕好像要说什么,站起来,被陈河一把按住,眼神吓人跟要吃人是的。
临走,刘燕还是追了出去,离开的很远,我无法听清她俩说了什么。
之间刘燕被删了几个耳光。
我一下子窜出去,“陈河,刘燕好歹是你的女人,你疯了么。”
陈河对我诡异一笑。
刘燕抓着我就往车的方向走,秋雨站在车门口。
被刘燕狠狠一把拖下来,骂道,“看什么看。”
孩子们吓坏了,匆匆下来躲在我和秋雨身后。
“刘燕,你又发什么疯啊?”我问。
刘燕表情古怪,上车就抓住姜珍珍头发一顿猛揍。
“你个贱人,敢跟我抢男人,陈河不在,我看谁能帮你。”
刘燕这话说的让我诧异。
她不是要报复陈河么。
姜珍珍在车里痛苦的哭。
工人吓得不知所措。
工头还想劝两句。
被刘燕骂,“狗给我滚,滚下车,我要锁上车门,今天我非要弄死这个贱人。”
刘燕Duang的一声把车门锁上,拿起工具对着姜珍珍脑袋一顿揍。
姜珍珍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昏厥过去。
我趴在车门上猛敲车门,“刘燕,你疯了,你赶紧住手,你要打死人么?你忘了你是坐过牢的人。”
刘燕手上有血,抹了一把碎发,对我清甜一笑,“陈诚,你说那时我要是不为了房子跟你分手,没准现在咱俩孩子都有了,我真后悔,陈河妈死了,你知道么?”
什么?
后妈死了?
啥时候的事。
刘燕说,最后下大雨那天夜里,陈河接到电话。
说他妈死了。
第二天,天空放晴。
我一愣,难道是,黑袍受伤,所以后妈被反噬而死?
那黑袍让我小心的根本不是村民集体死亡的事,而是陈河?
我回头看向陈河方向,他对那些人说着什么。
看似好像商量着放我们同行。
可刘燕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陈河是在跟他们研究怎么让我死。
这一伙人,一定是陈河找来的。
陈河走回来,双手一摊,“他们说只要凑够两万,就让我们过去。”
我们这几人哪有现金。
工程款要回到镇上去管佟家要。
我问如果没有怎么办。
陈河说,他们都是无赖。
如果没钱,那就劫色。
看着秋雨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估计值两万。
我大骂陈河不是人。
车子突然鸣笛。
刘燕从窗子那伸出头对对面的一伙人说道,“想劫色不早说,老娘早就身子痒痒的受不了,你们还不赶紧过来?车上有个大美女,已经被我敲晕,我们俩人伺候哥几个,没啥问题吧?”
陈河瞪俩大眼珠子嘛刘燕是不是精神病。
刘燕笑着没理会陈河。
我让刘燕别胡说。
刘燕猛一猜油门,冲了出去。
将那一伙人请上车。
将车门关死。
从车窗子伸出头,对我说了两句什么玩意,我根本没听清。
姜珍珍在车里痛苦哀嚎,求那一伙人放过她,要弄就弄刘燕那个贱人。
刘燕哈哈大笑。
我记得刘燕不会开车啊。
她...她要...
我眼见着车子被刘燕开入深渊。
我拼了命的跑,大喊,“刘燕...”
轰隆一声,车子炸了。 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