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陷入崩溃的时候,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拍着我的肩膀。
“不错啊,阿跃,没看不出来你爆发力这么强,是个演戏的好苗子。”
我僵硬的抬起头,看到是导演,我哭着抱着他的大腿。
“导演我没杀人,刚才我就轻轻的碰了那个女婴一下,她,她,她的脑袋就掉了啊、”
导演摇着我的肩膀语气万分焦急,“阿跃,醒醒,你入戏了该出来了,那个硅胶假娃娃。”
导演狠狠的用踩着我身边的女婴。
哈?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女婴,瞬间感觉自己由地狱走进了天堂。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错觉了,我捡起地上的娃娃,来回翻看着。
“那血,那血是怎么回事?”
我仍然不敢相信那是个假娃娃。
“是猪血。”导演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种绝处逢生的感觉真的比蹦极还刺激。
突然我双眼一亮看到女主有些胆怯的蹲在我面前,她拉着我的手似乎在我手心里写着什么。
我心乱糟糟的,完全感觉不到她写的是什么。
“清音。”
导演突然喊了一声,“干什么呢,你该转场了,赶紧收一下。”
女子浑身一震,面色惶恐的看我了一眼匆匆离开?
导演快步走到我面前带着奇怪的微笑。
“刚才你们俩说了什么?”
看着导演的脸,我慌得要死,磕巴的回答,“没,没,没说啥。”
“哦。”导演瞥了清音一眼,尾音拉的老长听得我特难受。
我跟着导演来到404,先是叮嘱我要遵守片场规矩。
转手又丢给我10000块钱,说我演的好,给我多发点奖金。
想到清音,我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我也就打消了找她询问的心思。
回到房间,我拉开了窗帘看着朝外面看去,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种种。
虽说怪异,但总能说的过去,而且一天5000块钱,我只要干一年。
想去哪就去哪甚至我可以自己当导演,自己拍戏。
想到这里我心里美滋滋的,那些疑惑早被我抛到脑后了。
窝草,什么情况,我的视力还算不错,四楼也不算高。
我居然看到几个黑衣人,正在挖坑,另外一个黑衣人手里居然抱着一个婴儿。
而挖坑的地方就在我的楼下正对的花坛里。
那婴儿居然就是刚才演戏的那个假娃娃,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难不成他们要把假娃娃埋起来了?
看到他们把假娃娃埋了起来,我内心极度的不安,虽然我确认过那个娃娃是假的。
但这帮人这么一搞,我总觉的其中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双手又揉了揉眼睛,我曹,我右手手心里怎么多出来了半个红色的字,“忄”
如果没记错,这个应该是清音在我手上写的,竖心旁的字太多了,慢,快,慌,忙,惘,忆。
清音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脑袋如同粘了浆糊一样。
天亮后,满心疑虑的走在路上,我又看到了那个白眼老头。
知道他是骗子以后我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哎,哎,造孽啊,杀人了,杀人了。”老头死死的盯着我语气阴森的说。
听到老头的话我浑身一颤,停下了脚步。
什么意思?难道那个婴儿真是活人?还是说这老头装神弄鬼又想骗钱?
我装作冰冷的问,“呵呵,又想骗钱啊,这次要多少5000够吗?”
“小伙子,我不要你钱,你身上血腥味太浓了,怕是出了大问题啊。”
我内心一惊,我艹,这老头鼻子还挺灵的,怪不得我上次差点被骗。
“是猪血。”我撇了撇嘴。
“是人血,还是女婴的血,猪血腥臭非常重,而你身上的血味有股子腥甜的味道,
且阳气很少,所以必是女婴的血。”老头上下打量着我,言语中颇为笃定。
听完老头的话,我彻底慌了,我使劲嗅着肩膀,但是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我却闻不到一点血味。
不信我的话?现在那鬼婴就趴在你的脚腕,正哭的厉害。”
啥?我吓的往后退了几步,疯狂的甩着我的左腿,朝下看去,但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鬼婴。
还没等我发问就听到老头声音沙哑的说,“撩开裤腿看。”
我曹,我,我,我的脚踝处竟然有一个黑印。
看着脚踝上的黑印,我头皮开始发麻,浑身冷的如同太平间的死人一样。
难道我今天真的杀了女婴,而且她的冤魂就趴在我脚上?
想着那些黑衣人把娃娃埋在我楼下的花坛,我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
我慌的要死。
“时间不多了,三天,最多三天,你这几天阳气耗的厉害,
如今鬼婴又抓着你的脚踝往上爬,等鬼婴抱心时,就你是阳气耗尽之日啊。”
噗通,我跌坐的地上,双手使劲的搓着脚踝。
我把皮似乎都要磨掉了,但是那个黑印却依旧死死的攀咬着我的脚踝。
我如同窒息一般,呼吸开始都开始变得极为艰难。
哎,早早劝你,你不回头,千万千万不要再回那个剧组,那个是阴间剧组,里面的人全是死人。
“啊。”我头皮发麻,双腿发抖,难道我今天看到的遗像是真的?导演是个死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冰冷。
“哎,前段时间有个平头小伙子,脸上有个黑痣也来剧组应聘。
不过他没你运气好,不出意外他已经死在剧组了。”
平头?脸上有黑痣?难道是刘海?
、我有些焦急问,“那小伙子多大?多高,多久前来面试的?”
“1米7左右,二十三四的样子,一个月前吧。”
难道真的是刘海?听完老头描述完体貌,我差点昏倒。
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立,我前几天还跟刘海通过电话啊?
“对了,他过桥的时候不小心拉下了一个证件,你看看。”
老头抠唆的从袖筒里递给我,我定睛一看,卧槽,真的是刘海的演员证。
我顿时不知所措,如果刘海真死在剧组,那他怎么给我打的电话。
我突然想到第一次问导演刘海的情况,导演那阴冷的眼神。
难道说导演把刘海弄死了?想到这里我抖的越发的厉害,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
若是刘海真的不在家,老子就报警。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不甘心拨打着刘海的的号码,依旧是空号。
我翻看着电话本找到另一个朋友的电话,拨了过去。
一段日常的寒暄过后我试探的问,“喂,祥子,刘海还在横店吗?”
电话那头的武祥一直没说话,我隐约听到他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急促了。
“你不知道吗?”武祥的声音听起来都在颤抖。
不祥的预感再次袭上心头,我假装平静的说。
“前几天早上刘海给我打电话我俩还聊了一会,等晚上我打给他的时候却显示空号,你说这事怪不怪。”
“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武祥的叫声。
“祥子你咋了?”我冲着话筒紧张的喊道,祥子的尖叫着实把我吓到了,难道刘海真的死了?
“刘海,刘海他,他在半个月前就死了。”祥子的声音颤的厉害。
“据说是他去了一个野剧组,回来就得了神经病,非要说自己是驸马爷。
说自己被包拯拿砍了脑袋,没过几天就把自己的脑子割下来了。” 阴间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