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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磕头认错

有女锦容,许你成风 三秋桂子 10567 2021-04-07 02:36

  许成风这次离开便是一天一夜,直到杜锦容她娘忌日这日才回来。

  而在许成风离开的这两日,杜锦容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多,所以便开始闭门谢客,不管是秀姨娘还是她爹杜坤要见她,都被她关在了门外。

  而她自己本人,更是整日整日的看书,整日整日的不说话,让阿沁担心了够。

  靖和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这天,天气晴朗暖和,这日是杜锦容她娘去世十九年的忌日。

  这日杜锦容早早的起床,也早早的洗漱,之后便带着阿沁去了给她娘办法事的侯府祠堂。

  彼时杜锦容请来做法事的和尚早已在那儿等候,连法场也早已准备完毕。

  杜锦容跟那些和尚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走到了一旁等候。

  不久之后,许成风便来了。

  杜锦容初看到许成风的时候,目光便顿时一个凌厉,只是因为想着今日到底是给她娘办法事的日子,所以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只任由许成风走到她身旁。

  而许成风,也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

  只见他进了侯府祠堂后,便在祠堂里看了一圈,然后朝杜锦容走去,朝杜锦容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杜锦容和许成风两个人这个样子,惹得站在杜锦容身后的阿沁连连看了他们两个几眼,甚至她还想起了前两日在杜锦容衣袖上看到的血迹。

  她有心想要问杜锦容发生了什么,不过想起前日杜锦容不准她问衣袖上血迹来源的原因,又想起现在这个场合不合适,如此便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在许成风到了不久之后,杜锦容她爹杜坤便也带着秀姨娘和杜雪儿来了。

  今日这个日子,不由得他们不来。

  不过杜锦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得杜雪儿走进祠堂后,她人便立即眼神发亮的看了许成风一眼。

  而在所有人都到齐之后,法事便正式开始。

  杜锦容请的和尚是城外皇家寺庙的得道高僧,他们是做惯了法事的,所以一开始的一切都很顺利。

  杜锦容耳边听着那些和尚的念经声,又按照和尚的要求做了不少跪拜,如此过了整整一日,直到晚时分,今日的法事才到尾声。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杜锦容没有立即让法事结束,她在让在场的和尚先退到侯府祠堂外后,便朝秀姨娘看了过去。

  “锦容!”

  秀姨娘她在杜锦容朝她看去的时候,她便喊了杜锦容一声,样子有些犹豫。

  “怎么?秀姨娘可是要反悔了?”杜锦容见秀姨娘如此,便冷哼了一声,问秀姨娘说。

  “不是,我,锦容我、”秀姨娘摇头,却把话说得断断续续。

  而且她一边说还一边看了杜锦容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杜锦容她娘的牌位,最后又看了一眼杜锦容她爹杜坤,似乎是在向杜坤求救的样子。

  “杜锦容,你要我娘做什么?”

  之后还没等被秀姨娘求救的杜坤说话,杜雪儿便率先站了出来,防备的朝杜锦容问了一声。

  可这是杜锦容与秀姨娘的约定,与杜雪儿无关。

  因此杜锦容闻言却是看都没有看杜雪儿一眼,只看着秀姨娘。

  “锦容,我、侯爷、我、”被杜锦容看着的秀姨娘依旧说不出话来,依旧看了看杜锦容和杜锦容她爹杜坤。

  “你们之间到底有何事?”而被秀姨娘看了两次的杜坤也终于发话,之后满脸不悦的看着杜锦容和秀姨娘两人。

  杜锦容闻言没有回答她爹杜坤的话,只依旧的看着秀姨娘,无声的催着秀姨娘。

  “侯爷、我、我们、”秀姨娘在杜坤的话后透着犹豫,只见她又看了杜坤一眼,随后便看向杜锦容道:“锦容,你既已毁约在先,今日又怎么能逼我履行约定?”

  “我毁约在先?”而杜锦容闻言却是勾唇一笑,然后问秀姨娘说。

  “秀姨娘,若我当真毁了当初你我之间的约定,你以为,杜流瑜会真的到现在都还没有定罪?”杜锦容似笑非笑的看着秀姨娘说。

  杜锦容可没有忘记,她当初跟秀姨娘的约定可是希望靖帝梁慕寒能看在她的面子,能对杜流瑜从轻发落。

  而如今,杜流瑜的罪名都还没有彻底定下来,那她便自然没有毁约。

  “还是说,秀姨娘你已然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什么?”杜锦容又看着秀姨娘说。

  “我没有忘记。”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立即道。

  可她说完这话后却没有再看杜锦容,反而看向了一直等她说明情况的杜锦容她爹杜坤,然后跟杜坤说起了她跟杜锦容约定的始末来。

  “侯爷,事情是这样子的,当初流瑜出事后,我担心皇上会因为锦容而对流瑜重判,于是便去了许家求锦容,让她求皇上对流瑜的案子轻判。而只要她答应此事,我便、我便、”秀姨娘对杜锦容她爹杜坤道。

  可是她话说到这里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露出一副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的神情来。

  “你便什么?”杜坤在秀姨娘的话后立声问,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杜锦容和秀姨娘两人之间的约定竟然会牵扯到杜流瑜。

  “对啊,娘,你到底答应了杜锦容什么?”杜雪儿也问秀姨娘一道。

  而秀姨娘在杜坤和杜雪儿两人话后,却是再次看了杜锦容一眼,然后才回答两人的话。

  “我便跪在姐姐牌位面前磕头认错!”秀姨娘说。

  “什么?!”

  “娘,你竟然?!”

  而几乎是秀姨娘的这话方一落下,杜坤和杜雪儿两人便纷纷惊讶的看着她。

  “侯爷,雪儿,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救流瑜。”秀姨娘在两人惊讶的话后说,说完还拿起了手中的袖子擦了擦她的眼角,似乎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侯爷,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姐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姐姐认错,可是为了救出流瑜,所以我才不得不答应锦容的这要求。”秀姨娘一边擦着她眼角的‘泪水’,一边委屈的对杜坤道。

  “可是侯爷,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锦容竟然是害流瑜坐牢这事的始作俑者,这一切根本就是她设计好的,她就是为了逼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秀姨娘又道。

  而因为她的话,杜锦容她爹杜坤的脸色便立时变得很难看。

  “杜锦容,你秀姨娘说的一切可是当真?”杜坤脸色难看的问杜锦容说。

  “杜锦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你害了我哥坐牢,现在竟然还好意思拿这个要挟我娘?”杜雪儿也是一脸怒气的指着杜锦容说。

  杜锦容在秀姨娘跟她爹杜坤开始说话之后,她就一直没有开口,也没有阻止秀姨娘。

  如今她见秀姨娘把话说完,又见因为秀姨娘的话,而她爹杜坤和杜雪儿两人质问她后,她便一笑。

  然后她也没有回她爹杜坤和杜雪儿两个人的话,反而看向了秀姨娘。

  “秀姨娘,是不是就算是到了今天,你也不觉得自己有错?”秀姨娘勾唇笑着问秀姨娘说。

  “锦容,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如果你说的你娘私库少了珠宝和首饰这事,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有拿过,我真的不知道。”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说,说完还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杜锦容,这事你秀姨娘那日便向你澄清过,你为何要揪着此事不放?”

  而几乎是秀姨娘的话一落下之后,杜锦容她爹杜坤便立即满脸不悦的对杜锦容道。

  “杜锦容,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娘都说过她没有拿过你娘的东西,你为何还是要冤枉我娘。”杜雪儿也在秀姨娘的话后朝杜锦容喊了一声道。

  杜锦容听着他们两人对自己的质问声,看着依旧一脸委屈的秀姨娘,一笑,她想,秀姨娘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而她既然执意要如此,便不要怪她不客气。

  “既然如此,秀姨娘,麻烦你告诉我一声这是什么?”

  笑完之后,杜锦容从自己衣袖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问秀姨娘道。

  “是我去许家那日求你时给你的钥匙。”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答。

  “锦容,我知道,如果没有任何筹码,你是绝对不会跟我回侯府,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求的。于是我在去许家找你之前,便求侯爷把你娘库房的钥匙给了我。侯爷不知道我跟你还有约定,他只当我是要把这把钥匙还给你,好让你能答应回侯府,所以便把钥匙给了我。”秀姨娘又说,说完便朝杜坤看去。

  “不错,这把钥匙是我给你秀姨娘,且让她给你的。反正这是你娘的东西,迟早都要给你。”杜坤在秀姨娘的话后点头道。他此话在是向杜锦容作证,证明秀姨娘没有说谎话。

  杜雪儿这次没有再出言话,估计是因为这次没有她插话的余地,毕竟说的都是她不知的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娘去世之前曾将这把钥匙给了爷爷,让爷爷在我长大后再交与我。如此,我便又要问侯爷和秀姨娘一句,不知这钥匙是如何到秀姨娘和侯爷手中的?”杜锦容闻言问。

  “是你秀姨娘在你爷爷去世后,帮你爷爷收拾院子时找到的。”杜坤在杜锦容的话后道。

  秀姨娘也是点头,表示就是杜坤说的那样。

  “如此,也就是说这把钥匙是秀姨娘交给侯爷的?还说是在我爷爷院子里找到的?”

  而杜锦容闻言,便再次问了她爹杜坤和秀姨娘一句。

  “不错。”杜坤闻言再次点头,他点头还看了杜锦容一眼,似乎是不明白杜锦容为何要多此一问。

  而秀姨娘倒是迟疑了一下。

  不过也仅仅是一下,一下之后便很快见她点了头。

  “锦容,你若是不信,大可叫府中下人来对峙,当初我在公公院子找到这把钥匙时,很多下人都在场。”秀姨娘一边点头一边杜锦容说。

  杜锦容闻言没有否认秀姨娘的话,也没有如秀姨娘所言叫府中下人来对峙,只见她冷冷看了秀姨娘一眼,便再次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件东西。

  “既然之前那把钥匙是秀姨娘在我爷爷院子中找到了,那么我倒要问问秀姨娘,那么这把钥匙又是怎么回事?”

  杜锦容冷笑一声后,便将那日在她娘寝房里找到的钥匙拿了出来,冷冷的质问秀姨娘一道。

  “这、”

  秀姨娘在看到杜锦容手中的另一把钥匙时,双眼一缩,似乎是没有完全想到杜锦容会再拿出一把钥匙来。

  如此再当她看到杜锦容手心里一眼看上去就是一模一样的两把钥匙时,脸上在这一刻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锦容,我也不知道。”秀姨娘眼神慌乱的说。

  而同样没有料到此景的杜坤,则是看着两把钥匙眉色紧皱。

  “杜锦容,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假钥匙?难道你就是想靠着一把假钥匙污蔑我娘?杜锦容,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反倒是杜雪儿在看到两把钥匙后冷哼一声道,一脸看不起杜锦容的样子。

  “对,假的,一定是假的。锦容,你这是从哪里弄的假钥匙?这是假的吧?你怎么能弄出一把假钥匙来害我呢?”秀姨娘在杜雪儿的话后眼神一亮,然后立即对杜锦容喊道。

  “侯爷,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锦容她真的是半点都不把我这个姨娘放在眼里,她竟然为了陷害我这个做姨娘的,竟然弄出一把假钥匙来。”对杜锦容喊完之后,秀姨娘又转头对杜坤道。

  可杜坤这一次,却没有接她的话,他的目光依旧在杜锦容手心的两把钥匙上。

  倒是杜锦容,她看到秀姨娘此举后半点都没有在意,反而是问她爹杜坤一句:“侯爷,你同我娘夫妻五载,不知你可记得她的笔迹?”

  “自是记得。”杜坤在杜锦容的话后说,之后也是看了杜锦容一眼,似乎是再一次不解杜锦容为何要问他此话。

  不过杜锦容这一次也没有跟他兜弯子,只见在他刚点头的时候,杜锦容便再一次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然后递给了他爹杜坤。

  “既然记得,那便麻烦侯爷看看,此单子上的笔迹可是我娘的?侯爷可认得此单子?”杜锦容将手中单子递给了杜坤道。

  杜坤闻言没有说话,却是点头接过了杜锦容手中的单子。

  而秀姨娘在看到杜锦容递给杜坤的单子后,脸色便立即白了,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杜坤。

  “这是你娘的笔迹,而这上面记载着的,是你娘当年整理的私库单子。”杜坤将杜锦容递给他的单子仔细看了几眼后,道。

  “杜锦容,你是从何处找到的这张单子?它不是早已丢失了吗?”杜坤说完之后,又问杜锦容道。

  “自然是在我娘的院子。”杜锦容说,然后又道:“而且这张单子还是同我之前拿出的第二把钥匙,也是秀姨娘说是假的那把钥匙一起找到的。”

  杜锦容说完这话后便朝秀姨娘看去,之后半点都不以外的看到此刻秀姨娘的脸色已经惨白的不能再惨白,人也是一副摇摇欲坠,似乎站不稳的样子。

  “将那把钥匙给我看看。”杜坤没有看秀姨娘,反而对杜锦容道。

  “可!”杜锦容闻言点头,随后将在她娘寝房里找到的钥匙递给了杜坤。

  而杜坤拿到那把钥匙后便仔细端详了许久,之后又见他看了一眼还在杜锦容手中,曾是秀姨娘给杜锦容的那把钥匙,他便浑身立即散发出一股怒气。

  “张叶秀,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杜坤满身怒气的朝秀姨娘问。

  秀姨娘在杜坤朝她看去的时候便顿时一个脚软,之后若不是正好被站在她身旁的杜雪儿扶住的话,怕是已经跌倒在了地上。

  “我、侯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把钥匙真的是我在公公院子里找得到的啊,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当时很多下人都在,你可以叫他们过来作证的。”

  可即便是如此,她却依旧道。

  只是这个时候,不仅仅是杜锦容和杜坤,就扶住了她的杜雪儿都不信她的话,更别说像之前一样替她骂杜锦容。

  “秀姨娘,钥匙这个东西很小,你若是偷偷藏了起来,再带进我爷爷的院子,然后在故意在所有人面前假装是你在我爷爷院子中找到这种事,轻而易举便能办得到。”

  其中杜锦容更是毫不客气的拆穿秀姨娘的话说。

  “我、”秀姨娘被杜锦容的话问的说不出来。

  而事情到了这一步,真相便已然是很清楚,秀姨娘之前拿出的那把钥匙是她自己偷偷配刻的。

  至于她是何时和如何拿到杜锦容库房钥匙模型的,杜锦容猜测应该是在她娘去世之前,而且当时她还应该买通了杜锦容她娘身边的丫鬟。

  如此便见杜锦容又看了秀姨娘一眼,然后又转头看了她爹杜坤。

  “侯爷,钥匙的事情已经弄清楚,至于单子上的东西,侯爷要不要派人去我娘库房点点,也好证明,前日我说我娘库房少了珠宝和首饰的事并非空口诬陷秀姨娘。”杜锦容开口她爹杜坤说。

  只是她脸上的笑太过嘲讽,因此只见她话刚落下,杜坤便黑着脸,梗声道:“不用。”

  “既然如此,那我让秀姨娘跪在我娘牌位前磕头认错这事可有错?现在是否可以让秀姨娘给我娘跪着磕头认错了?”杜锦容闻言又问,脸上依旧是一副嘲讽的笑意。

  杜坤只是没有回答杜锦容的话。

  只见他在杜锦容的话后便黑着脸走向了秀姨娘,然后他不顾秀姨娘的求情,拉着秀姨娘走到杜锦容她娘的牌位前,之后对着秀姨娘膝盖踢了一脚,一下便让秀姨娘跪在了杜锦容她娘的牌位前。

  “好好认错。”杜坤梗声对秀姨娘道。

  杜锦容其实没有想到她爹杜坤竟会会亲自提着秀姨娘跪在她娘牌位前。

  不过真当她看到的时候,她也没有阻止,反而觉得心中瞬间欢快的很。

  如此只见她看了看她爹杜坤,又看了看正跪在她娘牌位前、被她爹杜坤押着认错的秀姨娘,勾唇一笑,最后看向了她娘的牌位。

  “娘,你看,女儿说过,定会让秀姨娘跪在你面前认错的,女儿做到了。当你看到这里时,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杜锦容看着她娘的牌位,在心中对她娘道。

  “娘,女儿告诉你吧,今天这个,只是开始。等到了日后,女儿定会一点点的,让秀姨娘欠了娘你的,都一一给娘要回来。娘,你就记得等女儿帮你讨回那些你所曾受过的委屈吧!”杜锦容又在心中对她娘说。

  而正在心中对她娘说话的杜锦容并不知道,此刻许成风正在看着她。

  或者说,从一开始,许成风就一直看着她。

  他看着她是如何一步步把证据抛出来的,又是一步步如何让秀姨娘入瓮,又是如何一点点让她爹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他看着看着,只觉这样的杜锦容陌生极了,也耀眼极了。

  因此即便中间有好几次他忍不住,想要站出来帮她,却依旧控制住了自己了。

  也是直到今日他才知道,为何当初杜锦容让靖帝梁慕寒不要插手她与永乐侯府之间的恩怨时,靖帝梁慕寒便真的不插手。

  原来靖帝不是不愿意帮杜锦容,也不是真的不能出手帮她,而是他相信,就算没有他的出手,杜锦容自己也能解决这一切。

  许成风看着依旧被杜坤押着磕头认错的秀姨娘,看着被今日这一切弄的震惊的说不出来的杜雪儿,看着一直稳稳的站在杜锦容身后的阿沁,最后看向了依旧看着牌位的杜锦容。

  他看着此时杜锦容脸上那种稳操胜券的笑,想着方才杜锦容步步为营的样子,心中第一次疑惑:这样的杜锦容,可是他许成风能抓得住的?

  忌日结束的这晚,杜锦容便听到阿沁说她爹杜坤在蘅芜苑外,要见她。

  杜锦容闻言,猜想她爹来找她的目的应该与白天在法场时,她揭发秀姨娘的事有关。

  如此她听了阿沁的汇报后也没有思索,直接拒绝了见杜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阿沁在送走杜坤后,便对杜锦容道。

  杜锦容闻言看了阿沁一眼,却没有说话。 有女锦容,许你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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