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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人贱自有天收

有女锦容,许你成风 三秋桂子 16034 2021-04-07 02:36

  杜雪儿最后终究是没有被淹死。

  一来杜锦容觉得现在还不到杜雪儿死的时候,二来她也不愿意当众担上杀人的罪名,她就算是真的想弄死杜雪儿,也是会找个人让人抓不住她把柄的时机。

  因此在眼见杜雪儿越沉越深,最后竟是连求救的话都喊不出来的时候,杜锦容便看了站在她身边的许成风一眼。

  而许成风一见杜锦容朝他望来,便知杜锦容是何意。

  因此也没有说话,对杜锦容点了点头之后,便飞身到水池水面,将杜雪儿提溜出了水池里,丢在了地面上。

  “咳!咳咳!”

  重新得以呼吸的杜雪儿瘫坐在地面上激烈的咳嗽,她一边咳嗽,一边恨恨的看着杜锦容。

  杜锦容看着她那目光,觉得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杜雪儿现在应该是很想杀了她。

  不过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

  因此她对杜雪儿那目光也没有丝毫惧意,甚至都没有在意,只见她又看了杜雪儿一眼后,便转身继续朝蘅芜苑走去,再也不愿多看杜锦容一眼。

  “杜、杜锦容,今天这个、这个仇,我一定会报、报的。”

  之后即便是身后传来杜雪儿怨恨的声音,而杜锦容也丝毫不见停步。

  眼见杜锦容已经离开后,许成风便也跟着离开,期间同样是没有看瘫坐在地上的杜雪儿一眼。

  因此关于杜雪儿是自己回去的,还是被侯府中的下人发现送回去的,杜锦容对此并不得知。

  之后一夜转逝,到第二天醒来时,这已经是杜锦容回到永乐侯府的第六天。

  这天距离杜锦容她娘忌日只剩两日时间。

  不过经过前几日的准备,杜锦容便早已将需要的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如今只差等时间到来。

  因此这日早上杜锦容吃过早膳后,眼见无事,她便让阿沁帮她搬了把软椅放在院子屋檐下,之后她人便坐在了那儿看书。

  深秋日光暖和,接近正午的日光正好斜照进屋檐下,晒在杜锦容身上,这让她一边看书,一边觉得昏昏欲睡,心中有种好似自从回京之后,她便好久没有过这样清闲日子的感觉。

  因此到了后来,杜锦容竟是在软椅上被暖和的日光晒得睡了过去,连早上出门已然的许成风回来了都不知。

  “锦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杜锦容也不知这一觉她到底睡了多久,只知最后她是被一声质问她的声音吵醒的。

  而等她睁开眼后,便一眼就看到彼时的秀姨娘正站在离她不到两步远的院子里,正一脸怨气的看着她。

  “不知秀姨娘此话何意?”

  杜锦容看着出现在她院子里的秀姨娘,双眼皱着眉将秀姨娘上下打量一番问,但其实心中早已对秀姨娘的来意一清二楚。

  “何意?锦容,我问你,我明明都已经答应过你,我会在你娘的忌日上跪着对你娘认错,我明明都答应了的,你为何还要对流瑜和雪儿两人动手?为何还要毁约?”

  秀姨娘在杜锦容话后说,说完便她便满脸怨恨的看着杜锦容。

  而杜锦容闻言,心中却是道了一声:果然如此!

  秀姨娘果真是为了杜流瑜和杜雪儿两人而来!

  也是,连她爹杜坤和杜雪儿两人都认为是她对杜流瑜动了手,秀姨娘会这样认为也是正常。

  更有可能,秀姨娘或许还是第一个就这样认为的人,只不过她是最后一个来找她的罢了。

  而至于知道她将杜雪儿踢下水的这事,杜锦容以为,这个不需要认为。

  这事本发生在侯府,多的是人能告诉秀姨娘真相,说杜雪儿是被她踢下去的。

  如此,杜锦容看着满脸怨恨的看着自己的秀姨娘,想着秀姨娘今日来找她的目的,双眼半是眯了眯,也没有从软椅上坐起来,直接对秀姨娘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秀姨娘,无论是杜流瑜还是杜雪儿,他们能有今日,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所以,锦容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只能怪雪儿和流瑜他们自己?”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依旧满脸怨恨的看着杜锦容问。

  “不错。”而杜锦容闻言却是点头,之后在眼见秀姨娘在她的话落下似乎有话要说的时候,她便再次开了口。

  “先说杜流瑜,秀姨娘,我问你,如今落在杜流瑜身上的两个案子,哪一个不是他自己犯下的?哪一个是别人冤枉了他?”杜锦容问秀姨娘说。

  可秀姨娘闻言却没有回答。

  不过杜锦容也不需要秀姨娘回答,她一看秀姨娘的神情,便知道秀姨娘其实比她爹杜坤和杜雪儿都要清楚,那两件事杜流瑜是真的做过。

  甚至,杜锦容猜测,甚至秀姨娘都不是最近才知道的,而是在那两件事分别刚刚发生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如此只见杜锦容又看了秀姨娘一眼后,便再次开口对秀姨娘道:“秀姨娘,你既已知这件事都是杜流瑜自己亲手犯下的罪孽,那么又如何能不知,他之所以会被入狱,既怪不了天,也怪不了地,更怪不了别人,一切,不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轮到了他赎罪的时候?”

  “若锦容你不去举报,便没有人能知道他做过这事,流瑜他便能安然无恙。”秀姨娘在杜锦容话后说。

  而杜锦容闻言却是勾唇一笑,随后对秀姨娘道:“秀姨娘,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杜流瑜既然做了,便就要做好事情被人揭发的准备。”

  杜锦容说到这里时顿了顿,她想起方才秀姨娘只说举报,没说报官二字,脑中稍微想了一下,如此便一下就知道:

  秀姨娘同她爹杜坤一样,都以为水利贪污案是她做的。

  并不知,其实民女被强奸杀害这一案,才是她一手推波助澜的。

  如此便只见她又看了秀姨娘一眼,然后才再次道:“更何况,水利贪污并不是我举报的。”

  至于民女报官一案,既然他们没有想到是她做的,她便也无需告诉他们答案。

  “不是你做的还有谁?锦容,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能不知道是你做的吗?”秀姨娘满脸怨恨和不信杜锦容的问。

  而杜锦容闻言,却是再次勾唇一笑。

  “人贱自有天收,杜流瑜既然犯了罪,便自然会有想收拾他的人。”杜锦容勾唇笑着对秀姨娘道。

  “杜锦容你!”

  秀姨娘被杜锦容的话说的脸上一怒。

  就是不知道,她这怒的是杜锦容说杜流瑜是贱人,还是一直不肯承认杜流瑜水利贪污案是她做的。

  而杜锦容看着秀姨娘这个样子,便是再次勾唇而笑。

  “好,好,就算流瑜的事你不肯承认是你做的,我们暂且先不说这事。那雪儿的?雪儿昨日被你踢下水的这事呢?锦容,我问你,此事你难道还要否认不是你做的?”

  之后许是秀姨娘已然明白杜锦容不会承认水利案之事,如此便见她深深吸了口气,将方才脸上的怒气压下去之后,她便满脸压抑着怒气问杜锦容道。

  “我为何要否认?”

  只是这一次,杜锦容的回答却再次出乎秀姨娘的意料。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是你把雪儿踢下水的?”

  而秀姨娘虽然对杜锦容半点都没有否认这事惊讶,却是在杜锦容的话落下后,便立即问杜锦容道。

  “不错,杜雪儿是被我踢下水的。”杜锦容在秀姨娘的话后点头说,她脸上坦荡荡,半点都没有要否认的样子。

  “杜流瑜水利一案非我所做,我自然不会承认。而杜雪儿被踢下水一事确为我所为,如此我自然是不会否认。”杜锦容你说。

  “好,既然你已经承认,那锦容我倒要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把雪儿踢下水?你知不知道,她昨日差点被你淹死?”

  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立即问,此刻她脸上是一副恨极了杜锦容的神情。

  “只是差点而已。”杜锦容却是在秀姨娘话后半点不在意的说,似乎是没有看到秀姨娘脸上那副恨极了她的神情似的。

  “秀姨娘,你大概不知,昨日是杜雪儿自己主动找上我的,所以被踢下水这点,也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至于差点被淹死这事、”杜锦容说到这里时没有立即把话说下去,只见又看了秀姨娘一眼,然后才勾着唇角对秀姨娘道:

  “秀姨娘你莫要忘了,杜雪儿昨日在水中呆的时间,可比我当年短上了许多。如此她昨日在水中所受的罪,也是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

  杜锦容说完便看着秀姨娘。

  “你!”秀姨娘因为杜锦容这话脸色一怒。

  之后只见她看了看杜锦容,紧了紧她手中握着的帕子,最后恨恨的对杜锦容大声喊道:“锦容,我早已便不知说过多少次了,当年踢你下水的事真不是流瑜,你是自己掉下水的,你为何就是不肯信?为何就是执意要怪流瑜?执意觉得是他推你下水的?”

  “所以,秀姨娘你这话的意思是,我竟然蠢到是自己掉下水还是别人推我下水的都不知?”

  可杜锦容闻言却是勾着唇,似笑非笑的看着秀姨娘说。

  而她脸上的表情在实实在在的告诉秀姨娘,让秀姨娘不要把她当傻子看。

  杜锦容想,秀姨娘既然连杜流瑜贪污和奸杀民女这两事都能知,更何况是发生在侯府里的,杜流瑜推她下水这事,她难道还能不知道呢?

  “我、锦容,我不知道要我说什么你才肯信,流瑜当年真的没有推你下水,你是在水中憋气太久,产生了幻觉,误以为是流瑜做的。”秀姨娘在杜锦容的话后挣扎的说。

  而杜锦容闻言,却是再次似笑非笑的看着秀姨娘,似笑非笑的问秀姨娘道:“既是如此,那不妨请秀姨娘告诉我一声,我为何会不幻觉是其他人推我下水的?为何要偏偏幻觉是杜流瑜推我下水的?”

  “我、”秀姨娘被杜锦容的话问的瞬间说不话来。

  只是即便是如此,她却还是不肯放弃。

  如此只见她再次紧了紧她手中的帕子,之后心中也不知想了什么,只见她忽然目光一凌厉,直接看向了杜锦容。

  “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锦容,你这都是在报复我们对不对?”秀姨娘忽然目光凌厉的看着杜锦容问。

  “锦容,不管是流瑜的事也好,还是雪儿的事也好,都是你为了报复我们做的是不是?”秀姨娘又看着杜锦容道。

  “还有之前你说你娘私库少了珠宝和首饰的事。锦容,我问你,是不是你的私库里根本没有少东西?是不是这些事也是你为了报复我们,故意诬陷我们的,对不对?”秀姨娘最后看着杜锦容说。

  而杜锦容,她起先听到秀姨娘说杜雪儿和杜流瑜的事时,还没怎么样,当她听到秀姨娘提到她娘库房里少了的首饰和珠宝这事时,便觉得事到如今还嘴硬的秀姨娘,着实可笑。

  如此只见她勾唇嘲讽的看了秀姨娘,最后对秀姨娘说:“既然秀姨娘执意认为如此,那便请你离开吧,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再跟秀姨娘你说。”

  “你,锦容你为什么要赶我走?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心思心虚了?是不是不敢回答我了?你是不是怕我将此事告诉侯爷?”秀姨娘在杜锦容话后朝杜锦容喊话道,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而杜锦容见状也懒得与秀姨娘废话,只见又看了秀姨娘一眼后,便直接对阿沁道:“阿沁,送客!”

  “是,郡主。”

  阿沁原本就一直站在杜锦容身后。

  如此当她听到杜锦容的吩咐后,便立即答话走了出来,之后便朝秀姨娘走去。

  “秀姨娘,我家郡主今日不想看你了,请走吧。”阿沁对秀姨娘下逐客令道。

  “我不走。锦容你今日若是不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便说什么也不会走。”秀姨娘在阿沁话后说,此时她脸上更是一副杜锦容不回答她就不会离开的神情。

  “锦容我告诉你,今日只要你、”

  之后秀姨娘说着话还朝杜锦容走去,她伸出手,似乎要要去拉扯杜锦容,可不想手还没碰到杜锦容,便被一直突然横进来的手给抓住。

  秀姨娘顺着那只抓住她的手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此时许成风正在冷冷的看着她。

  “聒噪!”

  许成风在秀姨娘看向他的时候冷冷的说。之后不等秀姨娘反应,他就直接将秀姨娘提了起来。

  “你,”秀姨娘被许成风突然的此举一愣,随后便立即大叫挣扎起来:“许成风你想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我可是永乐侯夫人,容不得你如此对我撒野。杜锦容,你们想对我做什么?你赶紧让许成风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不然别怪我将此事告诉侯爷。”

  可惜的是,不管是杜锦容还是许成风,他们都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对她的喊话不管不顾。

  其中尤其是许成风,他更是直接把提着丢到了离蘅芜苑院子外很远的地上,之后回来时更是顺手关上了门,直接让秀姨娘无法再踏进蘅芜苑半步。

  “呵,郡主,秀姨娘还真是不要脸,都到了现在,竟然还不肯承认她拿了夫人的首饰和珠宝。她难道不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原单子和钥匙,难道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了证明她偷拿夫人珠宝和首饰的证据的吗?”

  许成风刚刚回到蘅芜苑的时候,正好听到阿沁嘲讽的对杜锦容说话。

  “找到了什么单子和钥匙?”如此,他便冷冷的问了句。

  “回将军,就是我家郡主她娘库房东西的记录单子,是当年夫人留给我家郡主的。”阿沁听到问话的人是许成风后,便回答许成风道。

  之后她又将她和杜锦容是如何发现杜锦容她娘库房单子和钥匙的事,以及当日为什么秀姨娘不肯承认她拿了杜锦容她娘珠宝和首饰,和为什么杜锦容她爹杜坤会觉得杜锦容是在冤枉秀姨娘的事给许成风说了一遍。

  许成风他原本就知道杜坤那天责怪杜锦容的事的,但他不知道杜锦容手中的单子不是原单子,是杜锦容自己整理的,更不知秀姨娘交给杜锦容的钥匙大有蹊跷。

  如此只见他听了阿沁的话后,便眉色一冷,然后转头问杜锦容道:“杜锦容,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我?”

  彼时杜锦容已经从软椅上站了起来,正打算在院子中走走,活动了一下躺了不短时间的筋骨。

  如此当她听了许成风这话后,便看了一眼许成风,之后莫名问许成风道:“为何要告诉你?”

  杜锦容这话的意思是这是她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所以根本不需要告诉许成风。

  而许成风也不知是不是听出了杜锦容这话中的意思,如此只见杜锦容的话刚一落下,他浑身便立即一冷,整个人比方才看上去冷了不下三分。

  杜锦容看着这样的许成风,双眉皱了皱眉,她觉得不解,正想要开口询问许成风几句,却见许成风在又冷冷看了她一眼后,便拂袖离开了蘅芜苑。

  “阿沁,许成风他这是?”

  在许成风拂袖离开后,杜锦容双眉又是皱了皱眉,转头朝阿沁问,对许成风这忽然发脾气的事真心不理解。

  “回郡主,奴婢也不知。”

  而阿沁看着突然离开的许成风,也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回答杜锦容道。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由他自己去。”

  杜锦容闻言双眉再次皱了皱,最后便对阿沁如此说了这一句话道。

  之后她也没有等阿沁回答,而是按照她方才的打算,在院子中慢步走了起来,以活动活动躺了许久的僵硬筋骨。

  许成风这一离开便是大半天,等到了傍晚用膳时,都没有回永乐侯府。

  杜锦容用过膳后等了他一个多时辰,见许成风都还没有回来之后,便料想许成风今晚应该是不会回来了的。

  “阿沁,准备歇息吧。”

  因此她便吩咐了阿沁一句,人也起身率先朝寝房走去。

  “是。”

  阿沁闻言点头,之后她跟着杜锦容进了杜锦容的寝房,等服侍杜锦容睡下之后,她才出杜锦容的寝房。

  “杜锦容。”

  只是杜锦容人都还没睡着的时候,许成风便回来了,而且还出声喊了她一句。

  杜锦容闻言睁眼,然后便看到许成风正站在床边。

  但他丝毫没有要上床的意思,反而是一副似乎有话要与她说的样子。

  “何事?”杜锦容见状便问,人也从床上坐了起来,背靠在床后长帘上。

  “杜锦容,你日后若再遇事,一定要告知与我。”许成风站在床边对杜锦容冷冷说。

  可杜锦容闻言,却是双眉一皱,然后朝许成风看去。

  杜锦容看着站在她床边的许成风,着实不明白许成风为何要这样对她说,而且还是一副她必须答应的样子。

  看着看着,杜锦容便想起来,似乎自从回京之后,许成风便一点点的变得很奇怪。

  比如他们刚刚回京时,当许家不承认余姚和余姚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

  那时的许成风竟没有如在边关一般,会说是因为她在背后使计,许家才不会承认余姚和余姚肚子里的孩子;更没有拿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易逼她去让许家承认余姚和余姚肚子的孩子。

  他当时竟然只是让她别掺和到这件事里去,后来当她提出这事似乎快要传到太皇太后耳中时,他竟然会主动说起他早已准备将余姚送走。

  还有后来他随她第一次回永乐侯府的时候。

  若说他当着她父亲杜坤的面说秀姨娘对她不好,是因为他们许家人不能被永乐侯府小看的缘故,那之后她被太皇太后焦急叫进皇宫的时候,他为何会在听了那事后便急匆匆的去了皇宫找她?

  还有后来杜流瑜的事也一样。

  他竟然会主动带她去大理寺了解此案详情,更别说最近几日在侯府时,他总是每每护她。

  杜锦容想着许成风最近奇怪的举动,人看着许成风,着实不解,于是便如下午时分一样,回问了许成风一句:“许成风,我为何要告诉你?”

  “杜锦容,我们是夫妻!”许成风在杜锦容话说,说完他便冷冷的看着杜锦容。

  可杜锦容闻言却道:“是说好了要和离的夫妻。”

  “杜锦容!”许成风整个人明显因为杜锦容这话而再次冷上了几分。

  可杜锦容却浑然不觉,依旧对许成风道:“许成风,你最近变得奇怪,我不了解其中缘由,但我希望你记得一点,我们是要和离的。”

  杜锦容说完这话便看着许成风,她希望许成风能理解她这话的意思。

  “若我不答应和离呢?”

  可杜锦容没有想到的是,她方才的话不但没有换来许成风的理解,反而换了许成风一句若他不答应和离的话。

  而且他问完那话后也是看着杜锦容,冷冷的看着杜锦容,眉色冷冽的又问了杜锦容一句:“杜锦容,若我不答应和离了呢?”

  “许成风,和离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杜锦容闻言一皱,对许成风说,她着实不解许成风此刻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此一时,彼一时,我以前是想和离,但若我现在不想了呢?”许成风依旧问,依旧眉目冷冽的看着杜锦容。

  杜锦容闻言皱眉惊讶,她看着许成风不说话,觉得今日的许成风简直是奇怪到了极点。

  “杜锦容,你回答我,若我不答应和离了,你会如何?”

  可许成风却又开口问了杜锦容一句。

  而且杜锦容观许成风问她这话的神情,俨然便是一副非她回答不可的样子。

  如此只见杜锦容便不由的双眉再是一皱,之后紧皱着双眉对许成风道:“许成风,当初要和离这事是你先提出来的,而我既然已经答应,便不会再作更改。”

  许成风闻言浑身又冷了几分,之后他刚要开口,却被杜锦容抢了先。

  “说实话,许成风,我不知你最近发生了何事,导致你今日竟会问我如此奇怪的问题。可是许成风,我希望你别忘了被你送走的余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别忘了你当初是不想那个孩子日后被人诟病出身不好,才对我提出和离的。”

  杜锦容在许成风开口之前对许成风说,说完她便皱眉看着许成风。

  许成风在杜锦容这话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杜锦容,目光深深落在杜锦容脸上。

  杜锦容被许成风这样的目光看得不适,皱了皱眉。

  她想要开口阻止许成风,但想起她方才说的,希望许成风不要再更改他们和离决定的话。

  便想着,或许许成风应该是已经把她的话听了进去,此刻说不定是正在考虑的话。

  如此便见她又是双眉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把要阻止许成风看她的话咽回去,任由许成风将她打量。想着许成风打量完后,便或许自己会想通。

  而许成风也是如此将她打量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终于收回了落在杜锦容脸上的目光。

  杜锦容看到许成风的目光终于从自己脸上收回后,心下便立即松了口气,觉得这下许成风应该是想清楚了吧。

  “杜锦容,你老实告诉我,你不愿更改与我和离约定,是不是其实与余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无关?你这么执意要与我和离,是不是就想着等与我和离之后,你能便立即嫁给皇上?”

  可杜锦容没有想到,许成风将目光收回后,竟然会这么跟她说。

  杜锦容因为许成风这话,双眉一跳,随后深皱着双眉,对许成风出言警告道:“许成风,休说胡话!”

  “胡话?杜锦容,你竟觉得我是在与你说胡话?”许成风在杜锦容话后,冷冷的问杜锦容说。

  “若不是胡话,那是什么?”杜锦容闻言问。

  她想,许成风若不是跟她说的胡话,那为何会好端端的将她与靖帝梁慕寒扯在一起?

  他难道不知,她与靖帝梁慕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吗?难道不知他们之间只有亲情?

  “是真心话!”许成风在杜锦容话后。

  “杜锦容,你敢发誓说,说你如此着急与我和离,难道不是瞧不起现在的这个将军夫人身份?难道不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想当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皇后吗?”许成风随后又冷冷对杜锦容道。

  “杜锦容,你莫以为我许成风不知,不知皇上对你存着不该有的心思?更不要以为我没有看见,每次你进宫时,皇上都是用着如何痴情的目光看你?”许成风继续冷声对杜锦容道。

  “杜锦容,皇上如此痴情与你,你敢说你没有半分心动吗?还是说,你们二人原本青梅竹马,早就定情,当初若不是太皇太后执意要你嫁我,你便早已是那中宫的尊贵皇后?又或者说,你之所有会答应嫁与我,是别有目的?”许成风最后看着杜锦容道。

  而彼时坐在床上的杜锦容,却早已被许成风越说越荒唐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许成风竟然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她看着越说越荒唐的许成风,看着他落在身上的冷冷的目光,最后没有忍住,在许成风说完的时候,扬手便在许成风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啪!’

  只有两人的深夜里,巴掌声响亮。

  杜锦容看着许成风被自己打了一巴掌的脸,气得浑身发抖的对许成风说:“许成风,我和皇上两人之间向来清清白白,你休得胡说,不要以为人人都与你和余姚两人一般龌龊!”

  “我龌龊?”许成风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杜锦容打过的左边脸,冷笑着看着杜锦容。

  “你若不是心思龌龊,那为何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杜锦容在许成风冷笑的目光中问。

  “好,好,好、”许成风在杜锦容的话后冷笑了三声,只见他冷冷的看了杜锦容一眼,然后便对杜锦容冷言道:“既然你杜锦容已然认定我许成风心思龌龊,那我便真龌龊给你。”许成风说完这话后便放下了摸左脸的手,然后朝坐在床上的杜锦容扑了下去!

  “许成风你敢!”杜锦容看到朝自己扑的许成风时双眉一皱,大声警告许成风道。

  可许成风却像是没有听到杜锦容的话似的,他直接杜锦容扑倒了在床上,还伸手掀了原本盖在杜锦容身上的被子。

  “许成风!你想做什么?许成风你放开了我!”杜锦容被这样的许成风弄得又气又怒,她伸腿踢了许成风一脚,可那只腿却立即被许成风压在他腿下。

  “我想做什么?杜锦容我告诉你,我现在就要了你。我到要看看,等你我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后,你还怎么跟我和离?还敢不敢在与我和离后嫁给皇上?”

  许成风压住杜锦容的一只腿后,又把杜锦容的双手举着固定到了她头顶上。

  “还有皇上,我倒要看看,等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他还敢不敢抢你?敢不敢抢自己臣子的女人,从而被天下人耻笑?被人说是昏君?”许成风又说,说完便朝杜锦容的双唇俯身而去。

  而被许成风压在身下的杜锦容眼见许成风的脸越来越近,她便越来越急,她一直不停的挣扎,可是却每每都被许成风化解。

  最后当许成风的双唇正好落在她双唇上时,她没有去想那是什么感觉,直接双眼一狠,便狠狠的将许成风的双唇咬了一口。

  血,开始在蔓延。

  它流进了杜锦容的口中,也流进了许成风的口中,将两人的唇都染得一片殷红。

  杜锦容看着因为这血的蔓延而动作一顿的许成风,没等许成风发作,又狠狠的在许成风的双唇咬了一口。

  如此,血流得更多,它流进了两人的嘴中,让两人渐渐尝到血腥味,最后又顺着喉咙,流进了两人心里。

  而也不知是不是这越来越多的血,只见原本只是一顿的许成风便立刻停了下来。

  之后只见他双手撑在床上,低头看着下面的杜锦容,目光在杜锦容被血染红的唇角上和正发狠看着他的双眼中。

  许成风从杜锦容发狠的双眼中看到了,此刻的自己,双唇也是被鲜血染的殷红。

  “许成风,疯够了没有?”杜锦容看到许成风终于停下来了后,便双眼发狠的看着许成风问。

  “我、”许成风看着杜锦容眼中的自己,说不话出来。

  可杜锦容见状却没有管。

  她见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放开后,她便伸手将许成风一推,等许成风被她推倒在床的另一边时,她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啪!’

  而她爬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再次狠狠的甩了许成风一巴掌。

  “许成风,你若是要疯,便去别处疯个够,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让我瞧不起你。”甩许成风一巴掌后,杜锦容便不顾形象的用里衣袖子擦了擦自己嘴上的鲜血,随后冷冷的对许成风说。

  可许成风却还是没有说话,甚至他都没有抬手摸一下他再次被杜锦容打的左脸。

  他看着站在床上看着他的杜锦容,看着杜锦容抬手擦她嘴角鲜血的举动,看着那瞬间被鲜血染红的衣袖,双眼猛然一深。

  “对不起!”双眼一深的许成风忽然对杜锦容说了句。

  之后也不等杜锦容回答,他便猛然起身,飞速下了床,又迅速朝寝房外跑去。

  而被留在寝房里的杜锦容,她看着已然消失在寝房里的许成风的身影,对着寝房门口的方向深吸了口,才把想要杀了许成风的怒气暂时压了下去。

  “许成风,你最好是一时糊涂,不然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压下心中的怒气后,杜锦容对着寝房门口的方向冷冷的说了句。

  之后她被弄乱的床,也没有出声叫人,直接躺了回去,还狠狠的闭上了双眼。

  至于这一晚她有没有睡着,那就只有天之道。 有女锦容,许你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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