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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山崖上的舍身相救!

  “以后别强迫我了,好吗?”

  “音音,是你想要的太多了,难道你还幻想着从我这里抽身后,魏辰能接受你吗?魏家也是家大业大,是不可能看上你这样的人!上次你见的那个所谓的父亲,其实是魏辰找人假扮的!”

  沈清音身体一抖,连这个事,他都知道?

  如果说,之前她还存了一丝丝奢望,那昨天之后,她就彻底死心了。

  “如果我真的还想跟他在一起,当初就不会跟你结婚!”一旦踏入这条路,就无法回头,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音音,你还会爱上谁吗?”男人弹了弹烟灰,狭长的眸子定在她脸上。

  爱?

  她耸耸肩,语调轻松:“我想不会了,也不会有人再爱我!”

  容冽低头,湿腻的吻带着浓郁的烟草味道,窜入她的唇齿之间,他的声音霸道又清冷:“音音,我们都是不需要爱的人!”

  沈清音想问,那陆晨曦呢?

  难道他也不需要陆晨曦的爱?

  可是这个疑惑她没有问出口,也许他的意思,只是在他们这段关系里,彼此都不需要爱吧!

  原本以为经过这一番谈话,两人的关系会有所缓和。

  可一连很多天,容冽都没有回家。

  华立也见不到他的踪影。

  有时候也是视频电话,她坐在最末尾,男人的眼风都没有扫到她身上,就像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她不再需要努力学习各种知识去兑换看妹妹的时间,只要她想,随时可以见到。

  这样的自由,却让她的心有些慌!

  那些既定的课程,她一分也不敢落下,反而学的更卖力。

  她有时候都会问自己,是不是有虐待倾向。

  这天她上午最后一堂考试,下午才去公司上班,路过会议室时,发现里面有人声。

  她心头一跳,问黎小星:“是容总过来了?”

  “不是!”黎小星撇撇嘴:“是陆晨曦来了!”

  沈清音眉心一拧,这女人又来搞什么?走到会议室前,正要去拧门把手,门从里面打开了。

  白色衬衣黑色短裙,今天的她,一派职业气息,看到迎面站着的沈清音,嘴角扬起炫耀的笑容。

  “你来干什么?”

  陆晨曦像模像样的撒谎:“我爸要采购一批芯片,我过来跟冽谈一下,本来都约好了二点,可是他飞机晚点,赶不过来,说晚上一起吃饭再聊!”

  她家确实要采购芯片。

  不过她打容冽电话约见面,容冽直接就推给平正了。

  不过她知道两人最近闹了矛盾,容冽好几天没回家了,这样说,是试探试探。

  沈清音的脸色果然一沉。

  “平经理,沈小姐好像不太想做我这一单生意啊!”

  平正信息滞后,还不知道现在两人身份换了个,以为陆是正宫,沈是偏房,何况客户乃上帝,只能出言:“没有的事,我们小沈是行政部的,这事不再她职责范围内,陆小姐的单子,我会亲自跟进!”

  虽然只是百来万的小单子。

  “那就好!”陆晨曦十分满意他的表态,点点头,趾高气昂的走了。

  临走之时,她附在沈清音耳边小声道:“冽娶了你又如何,不过是玩玩,你看,除了我和魏辰,没人知道你们的关系!”

  沈清音拉住得意洋洋的她:“可只要我在一天,你要是想回他身边,就都是第三者!”

  如愿看到她脸色发白。

  口舌之快嘛,谁不会逞?

  这天她下班后,先去了一趟康复医院,看完妹妹出来,已经是夜里九点多,她发动车子正要回城,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是阿娇来的电话!

  沈清音接通,那头就传来阿娇惊慌失措的哭声:“音音——”

  “怎么了,你这是?别哭别哭,慢慢说……”

  阿娇抽噎:“我爸爸被抓起来了,我妈晕过去了,我现在在医院,到处乱成一团!”

  沈清音电话里也问不出所以然,问到医院名,直接导航了过去。

  阿娇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平日里粉色的小脸此时一片煞白。

  她一直是被呵护的小小公主,骤逢大变,完全乱了分寸。

  沈清音先与医生沟通了她母亲的病情,得知目前需要静养,不能受刺激,谢过医生后,她坐到阿娇身边问道:“你爸爸为什么被抓?”

  “我也不知道!”阿娇摇摇头,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他们说是贪污,可我爸爸是个好人,我连个500快包包都买不起,他怎么会贪污!”

  阿娇虽然衣食无忧,可也确实没有什么奢侈品,她爸爸沈清音也见过,看上去很低调的一个人。

  可是贪污这个事——

  “你先别急,应该是他们搞错了!”

  “可是我爸爸要是继续关着,我妈妈也好不了,音音,我好害怕!”阿娇无助的拥着她。

  沈清音看了眼医院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她拍拍阿娇的背:“你别急,我去找容少想想办法!”

  事不宜迟,她又安抚了阿娇几句,出了医院发动车子,拨了容冽的电话,没人接。

  她转而拨了阿军的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阿军看了眼刚冲完凉的容冽,开了外音。

  “容少现在在哪儿?”

  见老大没有反对,他回到:“我们未名山的那片别墅里!这边修好了,老大带着兄弟们先来体验一下!”

  这是变相的解释为什么有日子没回家,不过沈清音焦急,没心情认真理会:“我现在去找你们!”

  说完,电话掐断。

  “这么大晚上,要不要找人去接下沈小姐?”阿军建议。

  容冽没个好气:“她又不是没钱,不会打车吗?”

  嘴巴是这样说,但他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就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夜里的路况十分不好,这条路虽然比他们第一次来时修的更宽阔了,但也只是两根车道。路边浅浅的墩子根本起不到多少防护的作用。

  沈清音是凭着一股冲动而来,她刚学会开车不久,此时应付起着弯弯扭扭的山路颇为吃力!

  寂静的山道,只有前方一片小小的光明,耳中也只有车跑动的声音。

  沈清音有些心慌,错眼看了下身侧的悬崖,不过一个闪神的功夫,前面拐角处车灯一晃,疾驰而来一辆轿车。

  对面的车也没想到大半夜还有人上山,仗着多年车技,拐弯也没有减速,直直向着她的车冲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沈清音拼命踩住刹车,双手竭尽全力将方向盘向内打,两车相撞的巨大冲击力让车头扁踏,右前轮悬空,烈烈山风拂过,她仿佛能听到车子在吱嘎作响。

  对面的车则要好些,至少四个轮子都在实地之上。司机摇摇晃晃爬到副驾驶,开门下车。

  沈清音坐在车内盯着他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瘫倒在地上。

  两车本就相连在一起,那司机下车时惯性般拍上车门,她感觉车身吱嘎一声,又往山崖里滑出几分。

  她额上全是冷汗,轻手轻脚的要开车门,车子又吱吱嘎嘎响了起来。

  吓得她赶紧收回手,一动也不敢动。

  可饶是如此,她感觉车子还是在一丝一丝的向前。

  她抖着手给容冽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

  该死!

  她又拨给阿军,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

  “沈小姐,您别慌,不要轻举妄动,我马上带人过去,容少手机忘记带了,他应该在接您的路上,很快就到了,您坚持住!”

  阿军收了线,点了一大波兄弟,十多辆奥迪倾巢而出。

  沈清音手再度放在门上,她不能这样等死,至少得试试!

  她正要推车门,一个低沉的声音入耳:“别动!”

  抬眼一看,窗外站着的,是一身睡衣的容冽,衣领被风吹开,健硕的胸膛露在外面。

  “音音,别乱动,现在听我的,慢慢按下车窗!”男人的声线平稳,有镇定人心的力量。

  沈清音将车窗玻璃按下。

  两人目光没有阻挡的对视。

  “现在,你把车子的反锁打开,记住,轻一点!”男人的手隔空摸了摸她的脸颊。

  沈清音极力稳定着自己的手照做。

  “我现在会从外面开门,你把自己的手放在门边,门一打开,我就会抓住你,音音,不要害怕不要慌,我一定会抓住你!”

  “你准备好了吗?”男人的左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

  沈清音点头。

  容冽不再犹豫,迅速开车门,同时,右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带。

  车子的平衡被打破,果然往深渊里滑去。

  容冽一双手握住沈清音的左手,却没有如愿将她拉到平地上,因为她的脚被车门夹了一下,带着她整个人滑了下去。

  她的身体悬空,容冽跪在悬崖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音音,把右手给我!”男人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手臂上青筋暴起。

  粗粝的石头摩擦着她的身体,她极力将右手也交给男人。

  她找不到任何着力的点。

  男人用力往上拉,但这个角度,却不好使力。

  豆大的汗珠开始从他的额上滚落,手掌交握处,有湿粘的汗水,让他的抓握更加困难。

  他不仅没拉上来她,反而让自己也跟着往前进了几分,立在危险之地。

  沈清音仰视男人,心里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最后救不了她,男人会选择放手,还是一起跌下山崖?

  “啊!”男人猛地发出一声咆哮,爆发全身的力量,将她从悬崖下拖了上来。

  两人一起躺在路上,大口喘着粗气。

  头顶上繁星漫天,身侧的男人孔武有力。

  胸腹处那些细碎的擦伤,似乎也没有疼痛感了!

  阿军带着一行人开车赶来,见到的就是两人手牵手,躺在地上大声喘息,容冽的睡衣大敞开,沈清音的衬衫撕裂的画面。

  他误会了,忙冲身后之人挥手,让他们滚远点,以免打扰主子雅兴。

  这以天为被地为床的!

  “滚回来!”容冽扶着沈清音站起来,将睡衣脱了披在她身上,遮住那些外泄的春光:“把这里处理一下,好好查查这个事!”

  阿军这才注意到现场还躺着另外一个男人,翻转身体一看,是阿华,大晚上的还开着车下山,都没有跟他报备一下?

  接下来的路,容冽将车开的十分的稳。

  别墅区灯火通明,这一片别墅是欧美式设计,白色的柱子巍峨耸立,大理石卷起雪白的漩涡花朵,不少门窗都是乌木制成,灯光掩映之下,倒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时空一般。

  容冽住在别墅区的最中央处。

  独栋的别墅前有一个喷泉池,跑车沿着那流水潺潺的喷泉绕过去,停在门廊之下。

  “下车!”容冽拖着她一路上到二楼,甩在卧室的床上。

  “把衣服脱了!”男人说完就走出房去。

  沈清音无比疲惫,他难道是种马?随时随地就想要啪啪啪?

  她呆坐在床头没动,精神松懈下来,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兹兹作痛。

  容冽的脚步很快又回来了,手里还拎这个药箱。

  沈清音脸一红,原来误会他了,在男人不悦的目光中,开始脱衣服。

  胸口和小腹处有大片的擦伤,正往外渗血,虽然不严重,但视觉冲击力还是很强。

  男人毫不怜惜将棉签按了上去。

  沈清音痛的嗷嗷乱叫:“你轻一点!”

  门外的阿军带着兄弟们赶紧撤退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现在知道痛了,谁给你吃了豹子胆不成?大半夜你也敢往这未名山上开!”男人训斥,手下的力道变轻了许多。

  沈清音顶嘴:“我开车不都是你教的吗?”

  男人眸色一深,手又变重了,痛的她直打哆嗦。

  他粗暴的上完药,就拍上房门扬长而去,把她扔在这偌大的空荡荡的别墅里。

  她发了许久的楞,阿娇爸爸的事,该怎么跟他开口才好?

  想了想,再急今天也说不成了,已经是夜里一点钟,她躺下来准备休息,门却被轻轻敲响。

  门外传来中年女人憨厚的声音:“沈小姐,您饿不饿,要不要给您弄点宵夜?”

  被这么一提醒,她倒是真觉得胃里有点灼烧感,虽然没有心思,但现在身体不能出问题。

  “给我下碗面端上来吧!”

  他都在这里请了厨子了,看样子是准备长住,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她下了床,在二楼的每个卧房里转转,没发现女人的洗漱用品,只是主卧的衣柜里,挂着几件没拆标签的衣裳。

  看了看,倒是跟印象春城柜子里的衣服牌子和尺寸一样。

  看来容大少爷,是偏好这样尺寸的女人。

  面很快就送了上来,还配了四小碟子开胃小菜。

  沈清音本来胃口欠佳,但这小菜咸中带辣,十分和她口味,她因此吃下了小半碗。

  这一片别墅还未开售,但已经有不人跟容冽预定了,除了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清新,还有一个非常重要之处,这别墅区里有几汪温泉。买了这里的别墅,就可以常年泡免费的温泉了。

  容冽这间浴室,更是直接引入了温泉水,可惜她今天受伤了,白白浪费了这个享受的机会。

  她歪在床头边想事边消食,可实在太困了,就这样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沈清音突然睁开眼。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窗外只有蛙鸣虫声,房间里漆黑一片,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正要伸手去摸手机,黑暗中刚劲有力的男人的手,按在她的手上。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那只手沿着她的胳膊往上,滑入她的胸口,小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口,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也许是因为酒精,男人声音醇和而怜惜:“还痛吗?”

  她脑中飞转,自己还有求于人:“不太痛了!”

  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拂在她脸上:“那便好,音音,我想你了,我轻一点,弄痛你了你就告诉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她只觉得反常。

  她默不作声,虽没有反抗,但身体难免僵硬,男人撩拨了一会,身下人还是像木头一般。

  他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冷笑一声:“就算嘴上不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音音,你大半夜的跑上山,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吧?想着陪我睡一觉我就会允你?”

  他越说越过分,沈清音背过身去不想理这个醉鬼,不想身体又被他一把掰了回去:“来,说,要求我做什么?”

  他把她的手腕捏的生疼,沈清音也没挣扎:“你喝多了,别发酒疯了!”

  男人上挑的眼角在黑暗里熠熠有光:“我要是疯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改嫁,多好的事情!”

  越说越离谱了,这次她倒是相信他真是醉了。

  因为清醒的时候,他从来没说过让她嫁给其他男人的话。

  朦胧的光线里,她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脸,真奇怪,今天他看上去倒没有平时那样惹人生厌,她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些日子他过得似乎也有点糊涂,下巴上都长出细密扎手的胡茬。

  男人仿佛更生气了,他把脸往后撤:“你乱摸什么?”

  可沈清音今夜反常的不怕他,手已经探到他的下巴处。容冽抓着她的手想要甩开,但那游鱼一般的手触感细腻,一握之下,就像是有吸盘一般,让人再也松不开。

  平日里她那双摄人心魂的琉璃眼珠,此时像是暗夜里的两点星辰,闪着细碎潋滟的光,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似乎蜘蛛的细丝,一根一根的将他缠紧。

  他却像是赌了气,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女人柔滑的手拉住了他:“去哪儿?”

  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挽留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劈头盖脸的亲了下去。

  今日的他亲得毫无章法,像是个半大的粗尝情爱的孩子,带着几分的横冲直撞,他下巴秘密的胡茬扎在她脸上,细微的疼痛,她忍不住就要躲。

  她越躲他越扎,柔嫩如剥壳鸡蛋的肌肤,滑腻异常,让人忍不住生出毁坏的yu望。

  她似是游鱼,又像是雏鸟,不安分地在他手心挣扎,不过这样的力道,显然是不济事,沈清音心里虽然别扭,但听着他的呼吸就喷在自己耳畔,推了几下推不动,也就由他去了,倒是容冽,仿佛满足般长长舒气。

  第二天上午十点,阿军才过来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打扫的元姨。

  “您怎么过来了?”这元姨祖籍也是海市,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从小带容冽,算是半个家人,平素容少十分敬重她,现在别墅修好了,也专门将她从意大利接回来,拨了一座给她养老。

  元姨好脾气,笑着冲楼上打了个眼色:“少爷叫我过来给沈小姐做点宵夜,这不,两人现在睡着还没起呢!”

  她没有后人,把容冽当成了半个儿子。

  虽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除了陆晨曦之外的姑娘上心,而这沈小姐长得俊俏也有礼貌,看着是好人家的姑娘,所以她心里十分欢喜。

  阿军神情一震。

  容少对她,竟到了如此地步。

  “这个沈小姐,看着有点眼熟——”元姨无意嘟囔了一句。

  阿军没放在心上。

  人们对自己心存好感的人,总是会觉得有点熟悉感。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听得楼上有了人声,阿军忙快步上楼。

  “容少!”他在门外叫了一声,昨夜的事情,老大还等着回报。

  “进来吧!”

  他小心翼翼走了进去,这间卧室是个套间,外面是个会客厅,里头才是卧室。

  他的脚步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眼神瞟过,里间的门虚掩着,穿着黑色睡衣的沈清音正拿手抓着她那凌乱的头发。

  他转开眼睛,不敢多看。

  容冽倒是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雪茄,冲着里屋的人喊了句:“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阿军上前要点火,容冽摆摆手示意不用:“怎么样?”

  “阿华昨天老妈突然生病住院了,所以他开着车匆忙下山正好撞到沈小姐!”

  “确实住院?”

  “是!我们的人查了,昨天因为心肌梗塞进的急诊!”

  容冽默然了片刻:“给他一笔钱打发走吧,让他以后别在她跟前晃悠!”

  “我不要紧的!”

  两人扭头一看,沈清音不知何时已经依在了门框上:“昨天的事,不是他的错,你要是这样打发他走,他病重的老母亲怎么办?恐怕海市也没人敢用你容少赶出去的人!” 你说逢场作戏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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