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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腐朽的爱

阿慈 繁华纵我 11095 2021-04-07 02:34

  阿慈开始认真的翻阅起那些资料,多数是他工作的一些机密文件,倒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

  阿慈从下午四点多一直看到晚上十一点,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正准备将东西收拾收拾回头两看时。

  突然从那一叠资料里掉出一个信封来,阿慈疑惑的捡起了地上的信封,挺厚实的,摸着里面像是放了很多信纸。

  阿慈赶紧将信封里的信纸给拿了出来,里面不止有一些资料,还有一些旧照片。

  那些旧照片竟然是阿柔姐姐那时候的,有一些是单独照的,有些是和岑劲一起照的。还有一些很暖昧的信纸。

  可见那时候阿柔姐姐与岑劲关系很亲密,而且他们之间还有通信的联系。

  阿慈一一将那些信拆开,具体也没有什么,而且一封信的言语都很短,大都是姐姐鼓励岑劲的话。

  而从岑劲那些话语里,能看得出来,他当时很看重姐姐,想必在岑劲的眼里,姐姐也是很优秀完美的化身。

  阿慈看完那些很暖心的通信,心情十分复杂,看来姐姐应该是真的很喜欢他的,岑劲也说,他很喜欢阿柔姐姐。

  那当时,他们应该是心意相通,互相爱慕,又怎么会走到当时那种地步,以至于让岑劲用那样残忍的手法,去毁掉姐姐?

  阿慈将东西都放了回去,修饰成原来的模样。

  岑劲半个月后回了别墅,给阿慈带了很多礼物,阿慈看着那些小礼物,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都带了些。”

  阿慈:“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带,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岑戏看着阿慈,眸光深沉:“我不在的这些时间,你在这里很无聊吧?都做了些什么?”

  阿慈如实答道:“没干别的,看看书,散散步。‘

  岑劲失笑:“你可是个小姑娘,怎么提前过起了老年人的生活?你应该多学学他们,出去走走看看。”

  阿慈:“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他们几十岁经验的事情,我差不多都经验了,人生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看看书还显得有意义些。”

  岑劲看着阿慈默了下来没有再作声:“你这些年,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阿慈:“我不觉得你会在乎。”

  岑劲:“如果我说在乎,你会信吗?”

  阿慈当然不信,对于这个人,还有太多的迷惑未解,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有可能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撒谎。

  见阿慈不说话,岑劲长叹了口气:“我去一下书房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带你出去吃饭吧。”

  岑劲进了书房,但没多久又走了出来,脸色十分凝重苍白:“你进了我的书房?”

  阿慈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以她的手法还记忆,她能将东西原封不动的还原回去,按理说不应该会被发现才对。

  那又究竟是哪里不对,才会让他这么快就发觉?

  “没有,怎么了?难道丢什么东西了?”

  阿慈的心理素质很好,迎着岑劲怀疑的视线不动声色,但是岑劲也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不信阿慈的这套说辞。

  他一步步逼近阿慈,说道:“确实丢了东西,如果是你拿了,就拿回来吧,那东西对你应该没有什么用才对。”

  阿慈疑惑的打量着他:“我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东西,又怎么给你拿回来?”她确实没有拿他的东西,可是看岑劲的模样,分明是真的丢了东西的。

  阿慈认真的想了许久,抽了口气:“你丢了什么东西?”

  岑劲嚅了嚅唇:“是一份契约书。”

  “什么契约书?”

  岑劲拧着眉,一瞬不瞬的盯着阿慈:“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让人将那个保险柜打开过?”

  到了这个份上,阿慈也不好再隐瞒下去,说道:“是,我请人过来打开过。”

  岑劲长叹了口气:“如果你想知道阿柔事情,我一定会对你说,但是你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

  “你还没有告诉我那究竟是一份什么契约书?”

  岑劲:“那份契约书你不用知道,你现在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人打开了保险柜?”

  阿慈:“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对你说的,如果真的很重要,我会替你追回那份契约书。你知道,我从一天始,只是想要知道阿柔姐姐的一切。”

  岑劲凝视着阿慈:“阿慈,我向来对别人没有这么宽容,可是看在阿柔的份上,我能饶你这一次。”

  说罢,岑劲转身走了两步,似是想到什么,又回头说了句:“你最好在三天内给我将东西找回来。”

  见他回了书房,阿慈拿过手机给于风眠打了一个电话,那端好久才接听。

  “于风眠,你怎么才接电话?”阿慈说着回到了卧室。

  于风眠:“刚才去了花房,怎么了?”

  阿慈:“岑劲的东西丢了,是不是那个开锁的人将东西拿走的?”

  于风眠讶然:“哦?岑劲丢了什么?”

  阿慈:“他说,是一份契约书。”

  那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契约书,是我让人拿走的。”

  阿慈眸光沉了沉:“为什么?”

  于风眠笑笑:“不用问了,你叫他直接跟我联系就行,我会给他一个交待。”

  阿慈越来越不明白:“你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于风眠……”

  于风眠:“你在怀疑我?”

  阿慈:“你的行为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于风眠无奈道:“很多事情不是不让你知道,而是你知道也没什么好处,只会让你更加烦恼,更加悲伤。”

  阿慈咽下喉间的苦涩:“那你告诉我,你会让我悲伤吗?”

  于风眠默了一会儿,说:“我宁愿自己一个人悲伤,也不想看见你伤心。”

  阿慈这才冷静了下来:“好,我相信你,我等会儿便和岑劲说。”

  说罢,阿慈挂断了电话,待晚上十点,岑劲从书房里出来,阿慈迎了上去:“岑劲,这个电话号码,你打过去吧。”

  岑劲看了阿慈一眼,接过了阿慈递来的手机号码。

  他走到阳台给电话号码的主人拨了过去,阿慈坐在大厅,看着阳台上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太远又隔着玻璃门她也听不清楚。

  岑劲拨过去没多久,那端很快的接了电话,于风眠语气轻松与他道了好;“岑少,你好。”

  “你是谁?”

  于风眠低笑:“你猜猜。”

  岑劲凝眉许久,才道:“于老板?”

  “啊~果然是岑少,这么快就猜到是我了。”

  岑劲理清了一下思绪,这才恍然大悟:“是你收养了阿慈?!”

  于风眠:“岑少何必这样惊讶?”

  岑劲恨恨咬了咬牙:“你想做什么?”

  于风眠:“我想做什么,何时轮得到岑少你来过问?”

  岑劲:“于风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于风眠:“比起岑少来,我对阿慈来说,应该没有任何威胁才对。”

  岑劲冷笑:“谁信呐!你接近阿慈,就是目的不纯。”

  于风眠:“那你呢?你接近阿慈又是为了什么?阿柔已经死了,你想在阿慈身上找到阿慈的影子?”

  岑劲:“过去,我是有错,我认了。我对不起阿柔,不管我再怎么恨她厌恶她,我不该做那些事情,甚至还让他们家家破人亡。这些年我一直在找阿慈,希望可补偿她,却没想到,她一直在你那里。”

  于风眠:“你现在知道也不迟,还是把我的阿慈赶紧还回来吧。”

  岑劲冷笑:“阿慈我是不会还给你了。而且我会为她谋画好以后的路,也算是对她和对整个任家的补偿,至于你,你这人心思狡诈,阴狠作做,我是绝对不会让阿慈再也你这种接近。”

  于风眠放声笑了出来:“哎呀,没想到鄙人在岑少的心目中,形象竟然这么坏。”

  “你少装了。”岑劲:“你身上系着的人命有多少,你自己清楚!你双手染了多少鲜血,难道还想用你那双肮脏的手,来抹黑阿慈吗?”

  于风眠:“我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做的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没想到,到了岑少的嘴里,竟然这般肮脏不堪,那你应该揭发你的父亲,也曾找过我,做过买卖。”

  “你闭嘴!于风眠,这辈子我都不想到你这个人。”岑劲的手都在颤抖,狠狠挂断了电话。

  他回了屋内,迎上阿慈清亮的双眼,顿时扯了扯嘴角,笑道:“我打算离开这里,你跟我一起走吧。”

  阿慈:“去哪里?”

  岑劲上前扣过阿慈的双肩:“去国外,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会送你出国,让你重新开始新人生。”

  阿慈冷笑,将他的手给推开了:“我的人生,凭什么轮得到你来做主?”

  岑劲咽下喉间的苦涩说道:“我都是为了你好,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害你的心。”

  阿慈定定的盯着他,自然不信,说道:“当时梁湛也说,从来没有害我的心,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对我坦白过,他也害死了姐姐,却从来没有过一句实话。我跟梁湛认识了这么多年,尚且没有什么信任,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岑劲抽了口气:“你想知道,梁湛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阿慈:“怎样的角色?”

  岑劲埋下了头,收回了视线,似乎并不想提起一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不会愿谅我。我承认我做过的一些事情,我也认了你来寻仇,你要杀我都随便。”

  “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不是个任我宰割的人。”

  岑劲突然折身走回了厨房,手里拿了一把水果刀递给了阿慈:“刀就在你的手里,你要杀就杀吧。”

  阿慈看着锋利的水果刀,真想一刀划开这人的脖子,看到他鲜血喷溅时的惨样。

  但是……

  看他半上眼,那一脸大无畏的模样,阿慈心里疑惑极了。

  她缓缓将刀搁在了他的脖子上:“你以为我不敢动手:”

  “我知道你敢,你跟着于风眠学了这么久。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阿慈心头一跳,“你跟于风眠认识?”

  岑劲睁开了眼睛:“不止我认识,这个人的名字,在权贵圈里,根本就是如雷贯耳的存在,有人称他为在世阎王。”

  阿慈悄悄咽了咽吐沫星子,她真不能杀他,还有太多太多,她不知道的事情,而岑劲偏又是知道得最多的人。

  她又将刀子给收了回去:“你会各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岑劲:“你不杀我了?”

  阿慈:“听完你的辩词,我再杀你也不迟。”

  岑劲失笑。自若的坐进了沙发里,点一支烟抽了口说道:“我和你姐姐是高中时的同学。”

  那时候,阿柔在所有人的眼里,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再加上美丽的外表,温柔的性子,几乎是所有男生心目中完美女神的存在。

  而自视甚高的岑劲,当时也是她的爱慕者之一,高中时的岑劲并不是个很优异的人,刚刚相反,他很叛逆。学习很糟糕。

  成天不是打架生非,就是逃学旷课,惹得老师都十分头疼。

  生为班长的阿柔,便成了经常劲他回学校念书的主要之一。

  第一次来劝岑劲的时候,阿柔还很怕他,毕竟从来没有相处过,岑劲虽然对她心生好感,但是性情高傲,所以表现得十分冷酷。

  渐渐次数多了,阿柔就不怕他了,而只要阿柔来劝他。他就会乖乖回去上课,后来岑劲的学习成绩也提升上去了。

  岑劲深知自己对她有了爱慕之情,便暗暗下着劲儿,要好好学习,让她刮目相看。然后再和阿柔表白,他们就能明正言顺的在一起。

  在没有表白之前,岑劲也写了一些书信给她,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交流,就是阿慈看到的那些,大都是彼此鼓励的纯洁友谊。

  但单纯说纯洁的友谊也不全对,岑劲有时候周末。会请阿柔出来玩,阿柔都没有拒绝过他。

  俩人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他吻她时,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岑劲当然以为,阿柔肯定是喜欢他的,不然怎么会愿意和自己做这些事情?“

  然而就当他要向阿柔告诉时,学校里会传来阿柔与学弟梁湛在一起交往的事情。

  岑劲当时便没能忍住,跑去找了阿柔,却正好看到了阿柔与梁湛亲密抱在一起的画面。

  岑劲冲上前便与梁湛扭打在了一起,他始终不信。那样好的阿柔怎么会玩弄他的感情,怎么会和梁湛勾搭在一起?!

  他所有美好的幻想,在那一瞬间全都破灭了!他所有的努力在他们的眼里,全都是一个笑话!!

  他甚至幻想,其实这一切都是误会,阿柔是爱他的,她和梁湛根本什么都没有。

  可是阿柔挡在了梁湛面前,一脸委屈,岑劲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样。

  所以,岑劲问她:“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又要和我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拒绝?”

  阿柔哽咽道:“你是谁呀,你是岑劲,我怕你还来不及,我怎么敢拒绝?”

  “你怕我?”岑劲讶然的看着她,嘲讽笑道:“你现在跟我说,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做过的所有亲密的事情,全都是因为你怕我?”

  阿柔:“我怕你……怕你会找我的麻烦,我知道你爸爸位高权重,你又认识很多不良的少年。如果我拒绝你,你一定不会放过我。”

  岑劲受不了这个答案,他狠狠给了阿柔一巴掌:“你骗我,你居然玩我?!你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梁湛扶起阿柔将她护在身后:“岑劲,你别冲动!”

  岑劲:“梁湛,你就是梁湛对吧?”

  梁湛抽了口气,谁不知道岑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根招惹不起,“我是梁湛。”

  “你真是很好,你跟这个贱人在一起多久了?”

  梁湛:“你说话客气点,什么贱人?”

  岑劲冲上前一把扣过梁湛的脖子,将他狠狠抵在了墙上:“梁湛,你应该多少听过我的事情,你连我的墙角都敢挖,你跟这个贱人,一起联手戏弄我,我不会放过你们!!”

  “岑劲,不要!”阿柔恳求着他:“不要这样,求你,我求求你……”

  “你就喜欢这样的?”岑劲不服的问她:“这样的有什么好?他哪里比我好?我为了你改变了这么多,我以为这样就能跟你在一起,哈……原来我就是个大傻逼。”

  “岑劲……”阿慈软瘫在地上,“你别这样!”

  岑劲放开了梁湛。退后了两步,此时他已经冷静了很多,一开始满腔的爱恋,皆都化成了仇恨,他回头指着阿柔,“从来没有人能玩我,我会让你,你玩不起!”

  之后岑劲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一开始处处维护阿柔,到变本加厉的开始苛刻戏弄她。

  因为阿柔是班长,所以很多事情需要班上配合完成。但是岑劲偏偏要跟她做戏,让她这个班长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下去。

  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阿柔承受着学校的暴力,因为岑劲不喜欢,因为岑劲讨厌她,所以谁都可以欺负她。

  但是阿柔并没有改变她一开始的初衷,在她想来,只要能顺利毕业,离开这个学校,考进自己理想的大学,她就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岑劲看她那一脸淡漠要。无足轻重的模样,恨不得杀了她。

  但是不管他做什么,阿柔都可以逆来顺受,置之不理,岑劲几近抓狂。

  “你知道吗?这样的漠视才是最可怕的。”岑劲说起这些全身都在发冷:“不管我做什么,阿柔都不理我,她连恨我都恨不起来,她唯一想的,只要逃离这一切就了。”

  阿慈紧握着双拳,恨恨的盯着他:“你对阿柔姐姐做的那一切,够你一千次一万字。都难泄我心头之恨。”

  岑劲狠抽了口气,将脸埋进了双掌里,“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像一个魔鬼,我到现在都不清楚,我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对当时她,做出那些事情。这些年,我很内疚,很自责,可我真的爱她,最可悲的是,我早已经不配说爱这个字。”

  “但是,如果她没有戏弄我,没有背叛我,我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阿慈:“阿柔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做事专一,为人善良温柔,她绝不会戏弄你,肯定是你,是你拿什么东西恐吓了阿柔姐姐,逼他就犯!”

  岑劲猛然抬头看向阿慈,神情崩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我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阿慈:“那后来的事情呢?!”

  岑劲神情黯然:“我没想到,她会想不开。”

  阿慈:“阿柔姐姐,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跳河自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岑劲拧着眉,“怎么可能是我的?而且之前那三个月,我们之间只有敌对的关系,我不断的羞辱她,欺负她,更没有与她单纯相处过。”

  阿慈:“不是你的。难道是……”

  两人的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遇,阿慈有些慌乱,“不可能。”

  岑劲:“没有什么不可能,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可能梁湛的。”

  阿慈蹭的一下起身:“今天就到这里,我不想再谈论下去。”

  “阿慈。”岑劲叫住了她:“我听你说,你跟梁湛认识了很多年,你真的了解他这个人吗?”

  阿慈顿住步子:“我不需要了解他,因为也没有相信过。”

  其实说这句话时候,阿慈心里有些难过,她没办法欺骗自己。梁湛这些年的陪伴还有帮助,她是将他当成朋友的。

  岑劲:“你姐姐的死,很有可能就是梁湛造成的,他真的什么也没有对你提起过?”

  “我问过他,但是他从来都不愿说。”阿慈抿着唇,回头看了眼岑劲:“他总说,终有一天,一定会将所有的实情都告诉我。”

  岑劲轻叹了口气:“现在实在太晚了,你去睡吧,不要多想。”

  “嗯。”阿慈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卧室。

  待她走后,岑劲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冷哼了声:“没办法了,我只能这么做。” 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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