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正在穿衣,简墨推门进来:“易晨,你生病了吗?怎么样,我去请个大夫吧?”
“没事。”易晨继续穿衣,不看站在床前的简墨。
简墨看易晨脸上的红潮未退,抬手摸摸易晨的额头,着急说道:“还说没事,温度这么高。你躺好,我去找大夫来。”
易晨叫住简墨:“就是发烧而已,真没事,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还不知道吗,不用麻烦了。”
简墨顿住脚步,回头看易晨倔强的样子说:“不行,咱们可以明天再出发,今天你得好好休息。”发烧严重了会引发其他病症,易晨可不能有危险。
易晨的语气冷下来:“我说不用就不用,吃过饭咱们继续走吧,早点到京城早省心。”小病而已,他不在乎,只想快点到京城,路上耽误的时间已经不少了。
简墨还想说什么,看到易晨紧紧抿住嘴巴,知道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坚持自己的观点的,无奈地叹口气,简墨说:“那我去吩咐伙计熬一碗药,你喝了药再走行了吧。”他说出的话是商量的样子,但是语气是不许拒绝的,他已经让步了。易晨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呢。
易晨默认了简墨说的话,简墨摇摇头出去了。易晨摸摸脸上的面具,还好没有脱落。
一只白色的信鸽落在简墨面前。他从信鸽腿上解下一个纸卷展开,是宰相的信,询问他们到哪里了。简墨提笔给宰相回信,告知了自己一行人的方位,顺便把易晨发烧的事写上了。喂信鸽吃了点东西,简墨把信鸽扔上天,信鸽扑腾几下翅膀飞远了。简墨走向厨房,他得亲自看看伙计煎药才放心。
宰相书房,李管家匆匆敲门,听到宰相的命令才推门进去,弓着腰,把手里的纸条递上去:“大人,世子回信了。”
“说的什么?”宰相问道,眼睛不离手里的折子。
李管家汇报:“世子还有两天的行程就可以到达京城了。心中还说,易晨昨晚突然发烧,但是易晨不肯休息,坚持赶路。”李管家举着的手微微颤抖,有点着急,还有就是胳膊有点酸。
宰相从折子上抬起头:“你说易晨发烧了,还不肯休息?”他的语气中流露出着急。
“是。”
抢过李管家手里的信条,宰相仔细看一边,把信条揉成一个小纸团说:“这孩子像谁呢这么倔。”把纸条一点一点撕碎扔在地上,宰相慢慢开口:“黑苍,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属下知道。”一个声音回答。李管家听到一阵风声,然后安静了。宰相回到座位上,吩咐李管家:“下去吧,有事及时通知我。”
李管家退下。关上书房的门是,李管家才把心里的惊讶表现在脸上:如果猜的不错黑苍应该是给易晨送药去了,大人对这个易晨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竟然只为送个药就把自己的暗卫派出去了。想了想,李管家多叫来几个护卫守在书房门口,在他看来宰相的安全最重要。 下堂娘子追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