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拿指甲划了一下吗,不上药也不会留疤的。”
“易晨吩咐的。”
“对了,易晨是什么身份啊?”
“……”
“好吧,就知道你不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啊,我吼了半天你才来,我小命差点报销了呢。”
“……”
“额,这也不能说啊,再聊点别的。你怎么跟我说话啊?我的意思是,一般看管犯人的都很冷,说一句话都觉得是对犯人的恩赐。当然我自以为不算犯人哈。”
“说话怎么了,反正我也无聊。”
“……”
夏明月无语。武心因为无聊才回答自己的话啊?该庆幸吗……
武心把夏明月的手指包成了粽子,夏明月瞅瞅自己可以和木乃伊媲美的手,“武心啊武心,你给我包成这样让我怎么吃饭嘛!”
“我喂你。”
“喂我?呵呵,呵呵,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啊。”
武心给夏明月盖盖被子,嘱咐道:“晚上睡觉别乱动,我在这守着你,有事叫我。”
“你在哪睡?”
武心没回答,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角,倚在床柱子上,闭上眼睛。
夏明月看了一会儿武心,躺好,心里冒出了感动的泡泡。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刚才武心护着自己是事实,她还给自己盖被子。虽然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心里却倍感温暖。易晨,到底是怎么回事。唉,不想了,睡觉,既来之则安之吧。
以后几天,夏明月一直呆在小院子里。她的身子还是无力,不知道是因为中一次十香软筋散就一直这样,还是吃的饭菜里有问题。武心说了喂夏明月,在夏明月的手指没好之前,她还真那样做的,夏明月一是确实没法自己拿筷子,二是拧不过武心,只得随她。武心除了去拿饭,几乎和夏明月形影不离。夏明月坐在门槛上看天时,她就站在夏明月旁边,和夏明月一起仰头看天。夏明月告诉武心,哲学是仰望星空时产生的,武心就问她什么是哲学,然后夏明月就用自己有限的哲学知识给她讲解。有时候夏明月会听到一些呐喊声,听不清楚,但是让人跟着把心揪起来。知道问武心她也不会说,夏明月干脆不问,把担心藏在心底,每天和武心说说话聊聊天,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几天——夏明月浑浑噩噩的,不记得天数——一个早晨,夏明月睁眼,发现不是自己前些日子睡的那张床了。以前的褚床帘是白色,这个是淡黄色。夏明月起身,看到武心一如既往地在床角处,她轻声问道:“武心,你醒了吗?”
“嗯,怎么了?”武心睁开眼睛,脸上的神色一点不像是刚醒来的样子。
“咱们怎么在这里啊?”夏明月皱着眉头打量屋里的摆设,确实不是原来的屋子了。
“晚上转移了。”武心淡淡地回答。
“晚上转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啊?”
“怕你吵闹,怕你知道不该知道的,所以把你迷昏了。” 下堂娘子追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