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静寂,只剩下落子的清脆声音。偶热有个人咳嗽一声,立刻招来周围人的怒视,抱歉地冲他们笑笑。众怒不可犯,只得忍着。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中许韶寒又神游天外了。陶陶和易晨一直看着夏明月
随着时间流逝,陆陆续续地有人起身。其中一个面带笑容走到场地中央,另一个人则是一脸遗憾的走出场地。夏明月捏着一颗子盯着棋盘已经有好一会儿了。看着夏明月踌躇不定,对面那个男子脸上露出了笑:“快点啊,反正是输,早点结束你早点解放。”
不理会男子,夏明月还是死死盯着棋盘考虑着。终于,“啪”的一声,夏明月手中的那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上,对面男子的笑还没收回就凝住了,那模样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哈哈!真不好意思,承让承让啊!”夏明月没再看男子那比哭还难看的笑,起身走开,站到了获胜者的一队中。
棋艺的比试稍显枯燥,但是观众人数不减,还是兴致勃勃的围观。
陶陶发现许韶寒的走神,不满地说:“姑爷,怎么说小姐也是你的娘子,怎么你不关心小姐呢,相公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许韶寒看看场中:“怎么样了?输了没?”
陶陶更来气了:“没输!小姐赢了,该进行下一个比试了。”
“哦。”许韶寒淡淡地应了一声,看向夏明月。
此时十三张棋桌上没人了,中年男子打一个手势,命令助手们只把棋盘收拾妥当,桌子还留在原地。他简单说道:“下面进行第三个比试。”
本该说明第三个比试内容的徐卿却没在高台上。众人搜索一圈,只见他在高台四周的一个桌前站定,左手拽住右手的袖子以免其蹭到墨汁,右手稳执饱蘸墨汁的狼毫,酝酿一会儿,迅速落笔。提案、转折、顿笔,铁画银钩龙蛇竞走,少顷,他放下狼毫,拿起宣纸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而后向众人展示:
“懒向东君寻暖至,偶从骚客唤梅开。白衣便是尘难染,清态怎教风可裁。”
“好字,真不愧是上届交流会的冠军啊,要知道徐公子最得意的就是他的书法了。”“这诗句也不错啊!写出了雪的灵魂。”“就是不知道这出的是什么试题。”“别急啊,看看就知道了。”
待众人的议论声渐小,徐卿提高音量说:“第三个试题即是,作一首诗。不过不光是看文采,还要看书法。十三位才子各写一幅。”
“我有疑问。”夏明月蓦然出声道。
“请问。”徐卿看着夏明月,希望这位姑娘问出正常的问题,千万不要语出惊人啊。
“主要是看文采还是书法呢?”夏明月问道。
还好还好,挺正常的。思索片刻,徐卿看了高台上的中年男子一眼,见后者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徐卿说:“书法差点还可以练,文采却是凸显一个人资质、才学的标志,而且这个比试叫文采交流会,所以侧重于文采。” 下堂娘子追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