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瑜,既然是氏族的使命,我也不再说什么。安琳他爹当初也是死在了那里面,你可…”族长老头子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阿公你放心吧!我上次进去不是也出来了吗!”老猫叫一声阿公说。
还谈了有些琐事之后,其他人都散了。木楼里只剩下我、老猫。湛安琳、族长老头和宝山大叔!
在此必须要说一说这些人的名字!他们都姓湛,跟安琳一样。族长老头是湛安琳的爷爷,名字叫湛儒冠。应该是作为一族之长的缘故,人前他很严肃,人后他又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子!宝山大叔的全名叫湛宝山,是个直来直去的汉子!他四十出头,精神饱满,从他那粗壮的手臂就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王蒙,今晚开始你就跟着我吧!”宝山大叔豪爽道。
我看一眼老猫,点了点头。
“点头作什么,男人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好或者不好!”宝山大叔正色道。
“好!”我干脆地答道。
宝山大叔说话很认真,但是语气很和蔼。他是一个不错的师傅,我想为什么老猫不亲自教我些本事,应该就是因为他觉得宝山大叔是一个更好的老师。
就这样,我开始了拜师学艺的一段时光!每每想起这一段不平凡的经历,我都会傻笑一番!因为我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一部戏,什么拜师学艺之类的套路,我都不敢相信我会有这种经历。
当天晚上,我就跟着宝山大叔去了他的住处!不得不描述一下他所居住的木屋,虽然他至今都是光棍一条,但是屋子里并不杂乱!
“明早开始三更起!”宝山大叔用不容商量的口气对我说。
“行!”我点头道。
“你睡床,我睡外面!”宝山大叔看了看他这只有一床的房间说。
“这怎么行?”我惊慌道。
“你是客人!”
“这…你不也是师傅吗?”
“记住了,如果想学本事,以后什么都听我的!包括你睡哪儿!放心吧,你睡不了多久这张床!”宝山大叔说。
看到他那不容商量的神情,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当天晚上我根本没睡着,三更起床,也就是最晚五点就要醒来!
至于我是如何熬到天亮的,便不再多说!当时我听到房间外面有动静,心想肯定是宝山大叔起来了,于是一个机灵便跳了起来。
“昨晚根本没睡着吧?”宝山大叔问我。
“嗯!”我回答。
“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天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宝山大叔说。
“什么最基本的?”我问。
“跟我来!”说着宝山大叔已经前面走着了。
我换上那件长衫,便跟着宝山大叔走了出去!天还没亮开,夜空中还有星星。
“你学本事是为什么、干什么,我已经知道了!干那事,先要习惯黑暗,人的眼睛其实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两米以外!而这种能力,可以锻炼出来!”宝山大叔回头对我说。
“就这样每天坚持在黑暗中行走,就可以锻炼出那种能力吗?”我怀疑道。
“当然,这需要方法,而且还得麻烦安琳丫头找一些药材!”宝山大叔说。
宝山大叔在前面带着我跑步前进,路经一座座木屋,能看到几户人家已经点燃了灯烛。与昨晚的幽深寂静相比,这地方终于有了一点人气。就这样一直跑,一直跑,我从来也没有跑过这么远!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奈何我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么折腾,一路上不知道趴下了多少次。
宝山大叔见我倒下,根本就没打算扶我一把,反而让我立马站起来继续跑。就我这缺少锻炼的身板,倒下之后双腿早就没有了力气,哪里还能再站起来。
“快站起来!”宝山大叔一改之前和蔼的语气怒吼道“坚持不了了吗?没用!懦夫!快站起来!如果吃不下这个苦头,昨晚你为什么答应让我教你!”
“让我休息一会儿!”我的记忆中宝山大叔还是一个好商量的人!
“不行,站起来,继续跑!”宝山大叔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
“我实在是不行了!”我喘着粗气说。
“如果你追不上我,明天就不用来了!”宝山大叔说着往前面跑去,以很快的速度!
看着宝山大叔越来越远的背影,我一咬牙,双手撑在脚上,终于站起起来。就这样继续跑,中途瘫倒了无数次。如果我连这个都坚持不了,岂不是会让老猫很看不起我?想想老猫背着我连续行走七天七夜,几百里路程,他挥动双腿救了我的性命,我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做一个软蛋呢!
天亮了,宝山大叔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知道他是故意放慢了速度。此时转身已经看不到木屋,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能听到轰隆的水流声,看来附近有一个大瀑布!
终于,眼中出现了哪个先前听到的瀑布!看到这气势磅礴的瀑布,我心生一种恐怖的想法。他不会是要让我游到这瀑布下面,经受水柱的击打吧?
“我们道瀑布上面去!”宝山大叔说。
听他这样一说,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去!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横渡瀑布上游的这条河!”宝山大叔很轻松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赶忙拒绝道“虽然我想有一身本事,但是我可不想丢了命!水流速度如此之快,万一被冲到瀑布下面,何止是粉身碎骨!”
“你害怕了?”宝山大叔皱着眉头问我。
“不是害怕,是不想当莽夫!敢跳崖的人,不能说他很勇敢!”我说。
“行,今天我们就从上游一百米的地方开始!明天90米!以此类推,当你能从距离瀑布口十米的地方横渡这条河,这项训练就算结束了!”宝山大叔说。
“如果是这样,倒可以试试!”我送了一口气说。
瀑布上游一百米的地方,水流速度也在五米每秒左右!在这样的河里游泳,就算是要横渡,也得歪斜着身子,给予身体一个与水流相对的力!
宝山大叔跳下水给我做了一个示范,他的速度很快,四肢也非常协调。他告诉我,游泳是一项最好的运动,不仅可以锻炼身体的协调性,还能锻炼身体每一个部位的肌肉!
我试着下水,最终也游到了对岸。横穿这条河的劳累就不说了,七八十米宽的大河,光是能量都要消耗一碗饭,更何况还要对抗向下的水流。若不是路上宝山大叔递给我几块大饼,恐怕还没游到和中央就已经体力不支了!
到对岸的时候往下水的地方看去,我起码被水流冲到了下游30米处。听宝山大叔的口气,最后我要从距离瀑布口十米的地方下水,想想我都觉得很恐怖!
“其实你比我想象中要好一些!因为你能坚持!”宝山大叔看着我终于露出了笑容。
都说万事开头难,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每天都要接受这样的训练。从聚居地跑到瀑布,紧接着游到对岸,又游回来,最后又跑回聚居地!
这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一天天地减少,路上瘫倒的次数也一天天地减少,被水流往下冲的距离也越来越短。
当我来到瀑布口十米处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28天!一直都是这样单调的训练,我相信宝山大叔,所以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看着那湍急的水流,我还是有点担心。毅然跳下水,一股劲游到对岸,我终于成功了!虽然没有把每天的艰辛都一一写出来,但是我相信读者能体会到我的付出! 墓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