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飞的话让我愣在当地,吉协的演出,我可是才刚刚被通知加入吉协没多久,没想到就会有一个上台演出的机会,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戈飞为我争取到的,相信应该和他有关吧。
感情的不顺利让我顿时觉得生活失去了方向和目标,现在的我和刚入校时相比,更加地迷茫,戈飞这个时候让我去参加演出,这到底是为什么。
加入吉协是我刚入校时就有的愿望,而在吉协演出则是我一直的梦想,这对我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能做到么,又是一个选择摆在我面前,要么振作精神,好好排练,准备演出,要么继续颓废消沉下去,借酒浇愁。
我一个人在楼顶吹着冷风,越想越是觉得烦躁,干脆披上衣服下楼,晚上没吃饭加上哭过一场,我是又累又饿,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我不是着急在第一时间给戈飞一个答案,而是喊上戈飞到食堂大吃了一顿,何必呢,为了一段已经彻底结束的爱情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还是我杨慎的风格么,虽然我比较土狗,但土狗也是有春天的好么。
戈飞看我在那里狼吞虎咽,对我表现出了少有的羡慕嫉妒恨。“看来这劲儿是过去了,昨天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已经开始这么没心没肺地大吃大喝,你这爱的死去活来的劲儿哪儿去了?”
我抬起头,嘴里塞满了食物。“你知道个鬼啊,没吃饱哪里有力气伤心,你不知道伤心是件累人的活儿啊?”
戈飞开始捂脸了,遇见我这么一个没皮没脸的货,他意识到他昨晚的一席推心置腹算是扔水里了,也许还不如扔水里呢,扔水里关键还他妈的能听见个响儿呢。
我已经没时间去体会戈飞的这些小心思,我得抓紧时间把昨天晚上的一顿饭补回来,所以抓紧时间继续胡吃海塞。
戈飞已经吃饱了,他看着我吃的这么享受,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说昨晚说的事你还记得么?”
我以为戈飞说的是他们家的事。“昨晚你有跟我说过事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大爷的,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吉协演出的事。”戈飞友情提醒了我一句。
我这才恍然大悟。“噢,吉协演出的事啊,当然好了,不过我这水平估计得拉队伍的后腿,自从我加入吉协以来还是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没想到竟然会是上台演出,我可连一次训练都没参加过呢到现在为止。”
戈飞挥了挥手,很装逼地说了一句。“只要你同意参加就行,水平不是问题。”
我呸,这不是港台片里江湖大佬的范儿么,跟我这还装什么妖蛾子呢,不过既然答应了就得听他的安排了,毕竟戈飞在吉协里还担任着一官半职,好像是吉协的副主席吧,我去,就这么一个民间组织还搞的这么官僚,搞个什么副主席,开玩笑么,国家才设一个副主席,你一个弹吉他的搞什么飞机啊,不过我可不能当面对戈飞打脸,好歹我也是靠戈飞才挤进吉协的。
戈飞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开始催促我早点离开食堂回宿舍。“那行了,赶紧回宿舍吧,已经吃了多少了,差不多点行了,你想用吃东西来惩罚于慕华啊,你也太没敬业精神了吧?”
我从戈飞口中再次听到了这个我非常不愿意听到的名字,抬起头瞪了戈飞一眼,戈飞无奈地摊了探手。“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但你能不能快一点,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在戈飞的一再催促和骚扰下,尽管我很不情愿,还是离开了食堂,往宿舍走,走之前我把吃剩下的一个包子揣上,一会在宿舍有点饿的时候还能垫吧垫吧。
回到宿舍发现吃的有点过了,刚才太饿,没体会到,一进宿舍门发现肚子撑的难受,虽然戈飞和刘宁不停地怂恿我跟他们一起玩游戏,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先在床上躺了一会,以我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开始激烈的游戏,容易把吃进去的这点东西吐出来。
躺在床上却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拿出手机我竟然又手欠地翻到了于慕华的号,自从于慕华跟我说分手后,迄今为止,也就是昨天和今天,我没有收到过她的一条短消息,也许她已经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早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我在失望之余却也觉得有些许的安慰,既然于慕华是这样一个女人,那只能说明我瞎了眼,竟然会看上她,早一刻分手对我来说也许是好事,戈飞和吴宁峰的劝告都没有能够挡住我,只有血淋淋的现实才给了我迎头一击,让我彻底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
尽管我刻意地避开去想于慕华,但习惯还真不是一会半会就能改得了的,每当我拿起手机还是会忍不住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这让我有点难以释怀。
有很多痴男怨女习惯于在感情破裂分手之后把前任恋人的所有记忆都抹去,大脑里的记忆是否能够抹去暂且不说,起码把现实中的东西都抛弃。
首先删掉对方的联系方式,比如手机号,比如秋秋,比如邮箱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然后再找出什么情书啊礼物啊一类的东西毁掉,从而达到彻底忘掉对方的目的,当然也不乏有很多是恨屋及乌,爱的越深就恨得越深么,爱的时候死去活来,恨得时候又恨不得将对方撕成碎片,所谓爱恨都到了极致,容易走极端。
虽然我和于慕华分手了,当然其实是她踹了我,我这么说只是寻求心里的一点小平衡。何必呢,我决定留下于慕华的电话号码,也不删她的秋秋,如果她愿意打电话过来就随便她打,她愿意发消息就随便她发,我无所谓,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也已经彻底改变了,从此以后她也许还是那个她,可我不再是那个我,我要改变,我要忘记这个女人,忘记的方式很简单,但也很彻底,从内心深处把她抹去,如果不能,就把她挖去,总之我不会再为她纠结,为她伤心。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想了半天,在我终于想通了之后,发出一阵长笑,原来屌丝也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我的心终于解放了。
刘宁侧身问戈飞。“丫有病吧,要不半天不说话,要不就发出一阵二货般的笑声,不知道想干点什么?”
戈飞点了点头。“看来确实是精神上出毛病了,咱雍州还有精神方面的专科医院么,实在不行咱俩费神把他送过去治疗得了,也算咱们同宿舍一场。”
刘宁表示他很赞同戈飞的看法,两人上来就对我拉拉扯扯,想把我抬出宿舍,我岂能容他们得逞,我已经吃饱喝足,浑身上下有的是力气,没几下就把他们踢打开来。 乱红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