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瞬间明白过来即将发生什么,她看了眼依旧神色冷淡的珠儿,随即将视线放到李隐身上,“皇上,珠儿她不是有意冒犯太后的,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好生的劝劝太后,请太后饶恕珠儿。”
“住嘴,你这身份卑贱的贱民有资格替这猪狗不如的贱婢求情么?福禄····,你还不快些过来,哀家有事找你。”容太后面目狰狞的伸出那尖利的指甲指着那云妃大骂,完全没有了一点身为太后应有的雍容华贵,简直就像是那市井泼妇一般。
福禄被那容太后的尖利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用袖袍擦了把那光净的额头,随即诚惶诚恐的在太后面前跪下,颤声道,“太后娘娘请息怒,为了这么个贱婢生气,着实不值得。若是您想惩罚她,一切交给奴才去办,还请太后多多保重自己的身子。”
“是啊母后,您看着这跟着您许久最受您喜欢的小太监福禄都这么说了,您还不消消气。这福禄办事,您还不放心么?”李隐赶紧上前扶住那容太后,随即向着那云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速速带着那小宫女珠儿离去。
云妃会意,冲着那李隐重重点了点头,心中顿时一阵感动,这个看似对自己异常冷淡的皇上,心里果然还是有自己的。
珠儿瞧见自家主子又开始被那那李隐的一点点小恩惠迷得神魂颠倒,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她不屑的看着那故作仁慈的李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是太后执意要杀了奴婢解恨,那么再杀奴婢之前,应该先杀了那惠妃和17皇子。当今天下谁人不知那太后的近亲惠妃娘娘和秦王爷私通多年,甚至还诞下了那个野种李晋。太后娘娘,你觉得奴婢说的对是不对?”
珠儿话音刚落,大殿里瞬间静寂得可怕。那面色狰狞却又紧紧抿着朱唇的容太后,那脸上晦暗不清貌似神色依旧的皇帝李隐,还有那跪在容太后脚边身体已经忍不住瑟瑟发抖的小太监福禄。所有的人仿佛就在那一瞬间石化了一般。
“你这贱婢简直就是找死!福禄,替哀家拟旨将这贱民云妃关进天牢,而这个出言不逊的贱婢则给哀家拖出去杖毙。”容太后凄厉的嘶吼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爬满了浓浓的戾气,似乎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二人生剥活吞。
福禄的身体动了动,却是不敢应声,虽是太后的旨意,但是这皇帝李隐未发话,谁敢擅自将这后宫里面身份最高的云贵妃送进大牢。
李隐长长叹了口气,扶住容太后的手紧紧的将其捏住,随即凑近那太后的耳朵,低语,“母后,您一定要这般的将那惠妃的丑事弄得天下皆知吗?本来儿臣是半信半疑,可现今看您这幅暴跳如雷的模样,儿臣很心寒。”
“隐儿,你,你竟然会信这贱婢的一面之词,你好糊涂·····”容太后的眼底滑过一丝慌乱,小声道。 殿下本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