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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晴天霹雳

盗墓往事 晓朦 5642 2021-04-07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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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smile许将身上的泥污洗掉之后,在胡老爷子家吃了口饭。那时我赫然发现smile许素颜的样子倒是比她平时戴着那张严肃的面具好看了很多。

  我还夸了她几句,乌鸡变凤凰了,当然,她的习性还是那个习性,差点在胡老爷子面前和我开战。谁乌鸡呢,谁乌鸡呢!

  我们一直在胡老爷子家呆了两天,直到smile许的身体完全没有了行动障碍,我才和胡老爷子告别。

  老爷子没有儿女,一辈子孤独。

  六年前我经过二叔的介绍来到了这里,老爷子对我也是十分的喜欢,照料有加,那次我在他家足足住了有半个多月才走,临走的时候老爷子还说等有时间回去看他。

  六年后我又回到了这里,只是多了一个累赘的smile许,很多话,我不能对他畅所欲言。

  临走的时候,我骑上了老爷子的那匹大珏马,老爷子说这匹马就算送我了,他家的马圈里还有四匹这样的马,我知道老爷子平时养马,等小马长大了再卖老马,换取一些钱和基本的生活资料。

  我将揣在我衣兜里的一千块钱揣好,然后将smile许一把接到了马背上我的身后。

  老爷子一直送我到了镇口,然后对我说,等以后有时间来看他。我说一定。

  其实,我感觉这个一定最大的含义就是不一定,因为,上次我兑现承诺就是六年后,这次,可能我再也回不来。

  这次的克拉玛依活动,我算是彻底和它们决裂,它们也应该能够明白,我最起码是个非暴力不合作的人,而且,这个大漩涡中,如果我还能坚持原则,我也会暴力也不合作。

  我用腿一磕马肚子,便向着东方赶去。据说向着东方行走的人,是想让太阳永远不落,是追逐天地交隔的诗人。我也曾经有一个诗人的梦,我喜欢李煜的“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我也喜欢苏轼的“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个早晨十分的冷,尤其是在这个比热容较小沙漠地带,这里是典型的大陆性气候。

  Smile许抓着我的衣服一直问我,在我和这个老头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他能对我如此地厚道。

  我并不想说话,也不想去想这个件事情,因为我们的这次见面,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这个孤独的老者,经历了从我二叔到我的单家故事,他是个明白人,在这几十年中,他大部分心血都用在了浇灌这个时代,哪怕仅仅是一点点的贡献。

  其实我一直很想对smile许说,她欠这个老者一声感谢和一个鞠躬,但是我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smile许也是人,更何况是个姑娘,她也已经承受了太多了。

  走到中午时分,大地气温回升,smile许脱掉了大衣,在我的背后不停地叫喊着爽,这天高地阔的草原是她从没有见过的景象。

  我笑着说,等有时间带她去呼伦贝尔看草原,那里更美。Smile许倒是很情调地说其实可以地去追求也就看不到好的风景了,好的风景都是在通往目的的路上,而不是目的地。

  一年来,这是我听到的她嘴里最像人话的一句话。

  我笑着说那必须的么。

  这一天我总感觉smile许在马背上倒是玩的挺嗨的,一会儿下马鼓捣,我则慢悠悠地坐在马上跟着她,一会儿又在马上要我加油门,之后一路疾驰。

  路上说说笑笑地,累了我们就在一些村庄蹭点饭,或者找个城镇下馆子,感觉这样的日子挺开心的。

  我也渐渐地觉得,好在文玲不是我的故事,但是她也确实将我当成了那个叫单淳的人。不管是谁也好,就算我是单淳吧,我也挺喜欢这个角色的。曾经我也位置流泪心酸。尽管是在别人的故事里。

  我想起了席慕容的那首诗,《戏子》,“我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我觉得正是这样的一个角色,我拥有和另一个人一样的名字和外边,拥有他的记忆,这一切就像是个已经修好的剧本,而我靠着这份记忆,为之感动,为之难过,为之流泪。

  我和smile许是在第六天到达的锡林浩特,在那里沿途的人看到我骑着马都当是稀奇动物一样地观赏,甚至还有人用手机在拍照。Smile许嫌我丢人让我赶紧走,我觉得也是,便一拍马肚子加快了向张家口的行进速度。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仅那些游马和它们的势力会再次跟上我,而且我们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路上万一遇到狼或者其他的东西,也说不准,不过我倒也不是很怕这些东西,来个几十只狼我和smile许轻松搞定,主要还是觉得丢人。所以在过了乌海西的时候,我是沿着火车轨走过来的。

  主要是老爷子那里距离有客运站的地方实在太远,等到了有客运站的地方,我又不能将马丢下,其实对于smile许这种随便就扔掉了一辆奔驰的人来说,扔掉一匹马就像扔了一只袜子,但我是个土包子,扔个鞋垫都能痛苦半天。而且在路上smile许说比较喜欢这种红尘作伴潇潇洒洒的感觉,就央求我骑马回去,结果在到了河北境内的时候,我的胯也快闪掉了。

  在这段日子我曾经用公用电话给苏小小打过一次电话,不过接的人是白晓月,她说苏小小已经回去了,一切安好,让我放心。我哪里能放心,她一个姑娘家的,我也想不明白她后来怎么又去了克拉玛依。

  等我到达多伦之后,在那里将马匹交给了马场,马场的人看了马之后,满心欢喜,一口价,六万。

  别说六万,就是给我六千我也卖,我现在想的是赶紧回到张家口。

  我在多伦雇了一辆私家车,两千元送我到张家口。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到达张家口的时候已经当天的傍晚。

  在帝达广场,smile许说到这里便好,她需要回家整理一下。

  从她临走时决绝的眼神,我几乎能够预见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阵强烈的不安顿时袭遍我的全身。

  我交代smile许回家早点休息。

  我进入苏小小的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是按了好久的门铃,才有人开的门,而且是白晓月。

  我看着眼前全身都是石膏的白晓月吃了一惊。

  我赶紧将她扶住问道,“您这是怎么弄的。”

  其实很久之前我还想,如果再遇到白晓月该怎么见面,我又会怎样地面对。

  我想过了无数的可能,但是当我再次真正地面对这个“白晓月”的时候,我竟然会很心痛。

  百晓月倒是一如既往淡然地摇了摇头,说是没事。进家之后我问她苏小小呢。

  白晓月坐在沙发上指了指里屋。

  我立刻预感到苏小小出事了。

  我几乎冲进的苏小小的卧室。当我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此时苏小小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身上盖着被子,头上裹着纱布。

  我蹲在她的枕头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小小,你怎么了,你起来,我们说说话。”

  但是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和苏小小微弱的呼吸。

  “小小”这次我彻底地哭出了声,这是我的爱人,这是我真正的爱人。

  这时白晓月走到我的身后拍了下我的肩膀,低沉地说道,“我们离开的时候,大殿发生了巨大的爆炸,除了我们几个还有其他少数人外,全都死在了那里。”

  “万年青呢,姜诗文呢,为什么没有人保护她?”我几乎发怒地哭喊道。

  “他们不比小小好多少,姜诗文为了救小小,一只胳膊废了,万年青,他,他回不来了。”白晓月也是低声地回答,我听到了她的报疚之情。

  其实我并不怪他们,但是苏小小这样了,我不知道该怪谁。

  “小小现在什么情况。”我对白晓月问道。

  白晓月没有说话,蹲在苏小小的身边用勺子给她喂了一口粥。

  “她什么情况?”我再次问道。

  白晓月将苏小小嘴角的米粒擦去,才缓缓抬起头说道,“大脑皮层严重受损,没有了意识。”

  我立刻惊得颤抖着嘴唇对白晓月低声问道,“植物人?”

  白晓月点了点头,之后又低下了头说道。

  我立刻抓起苏小小的手,放在嘴边哭着摇着她的身体,“小小,你醒醒,我是单淳,我回来了。”但没有任何的回答。

  我彻底无助了。自从单文清死后,我的心中只有苏小小这么一个能够心暖的女性。她说好男人就要说话算数,有去有回。可是我回来了,她却不是那个活泼的她了,我多希望她能醒来,能够像之前一样打我。哪怕她像smile许那样欺负我都行,只是不要这样不搭理人。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转身摇着白晓月的胳膊对她说道,“晓月,你有办法的,你是雪巫宗的宗主,你们十二宗人才多,你想想办法,你要救小小。”我说着便跪了下去。

  白晓月一把将我拉起来,用手擦着我的眼泪,并对我说道,“单淳,你别这样,我正在想办法,过几天十二宗就会有人过来,我也想救小小,你镇定下好不好,你是我们的主心骨,你不能着急,你着急,我们更急,只有你先稳下来,我们才会安心啊。”

  白晓月说着拍着再次跪倒地下的我的脑袋说道,“不哭了啊,没事的,会好的,会好的。” 盗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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